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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最后的刺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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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提议还未说出口,天空忽然传来直升机机翼的声音,沈琼陡然一惊,下意识便跳下供电箱,藏身于暗处。她一转头,便见迪克也一同躲了过来。
黑发蓝眼的青年紧张的冲她比出安静的手势,沈琼与此同时处于条件反射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嘴。两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而后不得不同时松开手,沉默片刻,同时伸出手握了握,算是暂时达成同盟,同时将注意力转向飞来的直升机。
直升机轰鸣,悬于楼顶之上。刺目的探照灯从高空打下,两人极为熟稔的变换角度躲过探照灯的探查,过了好一会儿,探照灯方才停在楼顶的一处空地上,有什么人抓着直升机的软绳跳了下来。
沈琼瞥见是名西装革履的来客,他的领口上绣着漆黑的十字――和莫德雷德一样的黑十字。
她的瞳孔不由一紧,这点惊讶使得她也忽略了身侧迪克眼中同样的惊讶――并非初见,而是再次见到心有忌惮的“惊讶”。
这名教团成员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直到时针彻底走过了十二点,他方才十分不耐烦的拨通了电话。
他拨打的对象似乎并不欢迎他的来点,直到响铃快要结束,沈琼才听见这名来客开了口。
骑士皱着眉头不耐道:“大主教,您在哪儿?按照约定,作为莫德雷德大人让渡北美分的代价,您应该在一分钟前就出现在顶楼,交出您持有的那块‘伊甸碎片’。”
“别忘了,这是您答应莫德雷德大人的条件。”
听见伊甸碎片,沈琼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跳停了一分,她忍不住稍稍向前挪了几步,以便听得更加清晰。
“我奉命而来,对您的处境与北美的现状并不关心。”黑十字的骑士语气冷漠,“伯纳德先生,还请您奉行承诺,否则我将如实汇报莫德雷德大人。”
“没问题,我可以继续等,问题是十分钟后您会出现吗?”
骑士看了看并不十分明亮的夜空,语气带上了一丝不耐:“一分钟?您真是爱开玩笑,一分钟您怎么可能赶得过来――”
“楼下?”
骑士按照电话中的要求转过了身,语气狐疑,眯着眼往数十层的楼下看去。当他整片后背与后脑勺全部背向直升机大开的舱门时,他尚且待在上空的同伴同样接了个电话。
沈琼实在辨不清弥漫在直升机轰鸣中的话语,隐约只能辨别出上面的男人口型是“yes,my master”。
而后这名男性便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带上的,利索上膛,毫不犹豫对准了自己的同伴,瞄着正往楼下看去、毫无防备的骑士的后脑勺,一枪射出!
子弹脱膛的破空声在直升机的轰鸣下几不可闻。
靠近大楼边缘的骑士在瞬间就丧失了生命,头重脚轻翻了下去!
骨骼摔裂的声音在几十层的大楼上空,甚至比不过机叶的转动声,如果不是沈琼的耳朵好到可怕,谁也不会知道在黑暗里发生了什么。
过了会儿,出手的那位杀手握着软绳跳了下来,他靠近边缘看了看,确定这名骑士已经摔得脑壳如碎开的西瓜,这才编辑了短信回了过去。
沈琼看见他对死去的骑士行了礼,面色冷漠,而后重新登上了直升机,不一会儿,便远离了这里。
眼见着直升机车里飞离,沈琼才稍微松了口气。于此同时,她猛地向后闪出三个身位,迪克?格雷森的攻击顿时落了空。
沈琼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人一走你就会翻脸。”
迪克?格雷森毫不在意自己的偷袭失败,他看向沈琼,直言不讳:“你太危险,并且是兰马洛克案件最大的嫌疑犯,出于公民的责任感,我应该将你交给警方。”
“那么出于公众的知情权考虑,他们也该知道理查德?格雷森是个异装癖。”沈琼毫不示弱,“得了吧,你将我交给警察又如何?你有证据吗?警方有证据吗?”
“既然你说到这个案子,那么兰马洛克的尸检也该出来了,射进他肺部的开花弹,凶器找到了吗?”
她嘲讽道:“就算你想当义警,也该先查清楚谁才是真正的犯人。”
说完这句话,沈琼似乎想起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嘲讽太过对自己毫无好处。于是她在最后狡猾地拐了个弯,指着楼下那具鲜血满目的尸体道:“义警先生,你不觉得与其追着一个我,发生在眼皮下的事情比较重要吗?”
她的眼中浮现出了凝重:“我相信您也听见那个名字了。”
夜翼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迟疑。
确实,他也听见了“伯纳德”这个名字。但他实在无法将“伯纳德”与那名红衣主教联系起来,这里可是神学院的附近,伯纳德是神学院的教授――作为神的仆人,他怎么敢在这样具有别样意味的区域杀人?
沈琼凉凉道:“或许他觉得这反而是在像神献祭?献祭叛徒、异端,以及一切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的肮脏生物。”
“比如摔下去的这一位,又比如你我。”
摔下去的那名骑士已经彻底看不出原貌,软趴趴地像是一团肉泥藏在那身黑西装下。
青年衣领上那特别的黑色十字已经被鲜血染得再也看不清,夜翼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特别的东西。最终,他对沈琼道:“你想怎么做?”
沈琼微微一笑。
“合作。”刺客伸出了手,“我们的恩怨搁后再议,先对付伯纳德。”
“这点您该没有异议吧,义警先生。”
夜翼眯着眼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的话语真假。
最终,临近眼前的犯罪的迫使迪克做出了决定。他伸出手握上了少女伸出的手,黑发蓝眼的青年略带不满强调道:“不是义警。”
他自我介绍:“我是‘夜翼’。”
理查德?格雷森也好,夜翼也好,这对沈琼根本毫无意义。她只需要这位义警――好吧,这位“夜翼”先生不要盯着她,关键的时刻还能给她提供些帮助就再好不过了。
至于他是谁,沈琼并不关心。
第二天,楼下的尸体被人发现,警车鸣笛驶进校园,惊扰了无数进修的修士。这些修士们都在为无辜的生命而感到悲痛和惋惜,警察则在封锁了三天现场后,最后借由他衣领上的黑色十字判定此人为邪教信仰者,在此自杀示威,认定为一场意外后收警,甚至没有发布公告寻找这个人的身份。
没有人怀疑到大主教伯纳德的身上。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天晚上迪克亲耳听见了那句“伯纳德”,迪克?格雷森也绝对不会对他起疑。
但出乎沈琼与迪克?格雷森的意料是,那天晚上的谋杀案之后,伯纳德竟然以需要为可怜的死者祷告为由,推掉了原本的任课,封锁了教堂,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世人的眼前。
为此沈琼特意去教堂探过,教堂内根本空无一人,伯纳德并未如他所说那样在进行祷告。事实上,他下落不明。
沈琼觉得他们需要做点什么。
第八天,迪克?格雷森依约来到神学院旁听,他神色肃穆,蓝色的眼中带着十足十的警惕与紧张。沈琼原本懒懒散散的趴在课桌上,眼见迪克这幅模样走进来,不由的心下一紧,以为发生了什么,无意识间便直起了身。
夜翼捕捉到了沈琼的声音,保持着这幅严肃而紧张的表情走近。当他将书本整齐搁在了桌面上,沈琼便向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没有开口,便先被迪克?格雷森竖起的食指给止住。
迪克神色肃然,既然做出了噤声的手势,沈琼一时间也不敢妄动。
她保持着警惕观察着四周,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老师已经进来授课,课堂顺利进行了一大半――沈琼也没能发现半点不妥。实在忍不住的沈琼转而想要直接问出迪克到底发现了什么,然而当她转过头仔细一看,黑发蓝眼的青年虽然一手支着下颚,一手握着笔看似认真听课的模样,其实双眼闭合根本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沈琼目瞪口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顿时气呼呼的伸手便要打开迪克支着自己下颚的左手!
然而迪克却像是有着另外的眼睛一样,轻易便躲开了她的攻击。沈琼再看去,便见这名昨天才刚被她坑过的青年正握着笔敲着她的书页,语气平和:“麻烦认真上课,弗莱小姐。是你求着我来上课,不是我要来上这节课。”
说着他将累得整齐的书页推向了沈琼,语气理所当然:“笔记和课后作业也麻烦你了。”
话必,青年便又阖上了眼,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打算接着睡了。
沈琼被惊呆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被别人套路,上课睡觉的人变成了别人,而她成了需要记笔记认真听讲的人。
试问:琼?弗莱是这种会顾忌学分委曲求全的人吗?
沈琼答:我要个鬼的学分。
于是在下一秒,沈琼啪得就将厚厚的神经直接擦着迪克?格雷森的头发狠狠砸去!圣经厚重的书籍撞上被漆上白色的墙壁,书页四分五裂的同时激起一片墙灰!
迪克?格雷森惊得神色都微微变了。
沈琼的表情有些得意,但她的得意却没能持续上三秒。
教授教课的声音骤然一顿。
这位修士捧着圣经的手指都在颤抖,他看着沈琼,又看了看反手握住圣经,似乎有砸回去意向的迪克?格雷森,嘴唇蠕动了半晌,终于吐出了完整的话。
“喧闹课堂!”这位老修士面色扭曲,“我要向伯纳德大主教申请剥夺你们两人的进修资格,你们不配得到神的指引!!”
沈琼与迪克互相看了一眼,在双方的眼里都看见了自己想要答案。
――在众目睽睽下冲入教堂,迫使伯纳德现身。
28。28()
神学院的那座小礼拜堂静悄悄的。om
伯纳德大主教在此静修的消息为他带来了久违的宁静,没有人会主动打扰这位虔诚修士的静修,他在信徒的心中形象是如此的伟岸高大,甚至于连无信仰者也为他的智慧而折服。
剥夺资格对于一位有意在教廷所有建树的修者而言,绝对是灭顶的灾难。尤其是沈琼这样,全靠托尼?斯塔克砸了栋大楼,才获得静修机会的学生。
所以老修士那句话更多的是怒急之后,被两人不尊圣典的行为冲晕了理智,才说出这样的话。实际上,他说完就开始有些后悔,担心此举会不会太过惹怒托尼斯塔克这位金主。
但沈琼和迪克都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
伯纳德已经消失七天,这七天里,他们对敌人一无所知。先前死去的黑十字骑士已经彻底被盖棺定论,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他们将彻底失去和伯纳德有关的线索。
于是沈琼主动提出了“忏悔”。
以伯纳德一贯的形象而言,他不会拒绝任何人的悔罪。这位大主教最出名的事例,便是在潜修中遇见了一名忏悔的杀人犯,他将这名持枪的恶人放进了教堂,并给予了他向光的指导。最后这名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案自首归案,据报道,他在被捕时一直重复着“愿先知之父指引你我,我是罪,感谢您。”这类幡然醒悟的话语。
虽然这位犯人最后还是要将监牢里带上一辈子,但想来他的灵魂已经被拯救,未来似乎仍有光明。
老修士正是明白这一点,所以在沈琼提出这个折中的惩罚、并且执意如此时,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
在他对伯纳德的理解里,这位伟大的主角一定会乐于引领这两个人回归正途,重新认识到主的伟大而虔诚拜服。
所以他敲响了教堂的门。
“奇怪,伯纳德大人不在吗?”敲门声无人应答,老修士皱着眉,“不可能啊。”
沈琼递给了迪克一个眼神,迪克颔首,上前一步道:“或许是伯纳德大人没有听见,又或者是他病了?”
在作为理查德?格雷森时,迪克看起来极为绅士体贴,并易使人信服。
“您有钥匙吗?或许我们该去看看。”
老修士觉得有理,从袖袍中取出了钥匙,打开了礼拜堂的门。
礼拜堂的大门甫一打开,无数细密的光线透过漂浮着的细微尘埃便射了出来。彩绘玻璃质地的天花板下,漆黑的长椅整齐排列,右侧的忏悔室的木门启开着了一条缝。om
修士站在门前,略犹豫了而一瞬,恭敬道:“主教大人,您在吗?”
教堂里当然没有回应。
“奇怪,我并没有见到伯纳德大人离开过啊?”
修士满怀疑惑的走进了教堂,他向着教堂最前方的大型十字架走去,十字架前的案桌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会,他撩起袖子轻擦过案桌圣经上的灰尘,像是不能理解有伯纳德的地方,圣典怎么会还会积下灰尘般紧皱双眉。
当他将案桌与十字架简单清扫了一遍,一转头便见沈琼于迪克不见了踪影。
老修士顿时心中火起,四下开始寻找:“格雷森先生,弗莱小姐,你们在哪儿!?教堂可不是让你们四处闲逛的地方!”
礼拜堂虽小,但也是五脏俱全,老修士扫了一圈,眼睛盯住大开的教堂门,第一反应就是两人临阵脱逃,气得连门都来不及再锁上,便追了出去!
实际上,沈琼与迪克并没有离开。
刺客领着迪克进了忏悔室。
由于受面积所限,忏悔室不过三平米左右,看起来逼仄而压抑。迪克跟着沈琼进来,这间小小的忏悔室便几乎要没有两人转身的位置了。
迪克有些尴尬的试图保持与沈琼的距离,轻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琼的眼睛却盯着忏悔室里拜访简单的所有摆设,精神集中,随口道:“我上次没能进来这里。”
迪克:“什么?”
沈琼终于将视线从忏悔室里仅有的一盏台灯上移开,她看着迪克道:“上次我进来,把教堂所有的地方都摸了个便,只有这里没能进来,它上着锁,最古老的锁。我一旦破坏,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迪克皱眉:“可这里只是间忏悔室。”青年指了指室内唯一的一套桌椅,“难不成伯纳德还能藏在这里不成?”
然而沈琼却十分安宁的注视着他,没有说出一个字,但面对着那双翡翠色的眼睛,迪克却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他忍不住道:“有机关?”
“别动。”
黑发的少女忽然开口,迪克下意识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三平方的区域里拜访着桌椅,能够站立的地方只有那么一小块。当迪克停住不动时,沈琼压进的身躯他便没有办法在躲开。
少女的身上干净地没有一丝气味,闭上眼睛,你就会觉得你面前除了空气毫无事物。
“别动。”
沈琼又强调了一遍,接着她踮起脚尖,下颚擦过迪克的肩膀,黑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胸前――这样近的距离显然令她的这位同伴有些不适。
但沈琼管不了这些,她的眼睛里只有那一处木纹稍稍有些扭曲的墙壁。
她搭上了迪克的肩膀,近乎快要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方才够上了那块木纹。
刺客翡翠色的瞳孔里,世界分为了黑白两色,唯有这块纹路微扭的木板是鲜艳的红色。她覆有薄茧的指腹按上了那块木头,仔细而又小心的寻找着不对劲的地方――而后用力一按。
嘎达。
三平米的地板应声而裂!
沈琼收回了手,看着顺着墙根推下的黑暗通道忍不住微微挑了挑眉。
她顺手抽出藏在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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