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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杀-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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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
玉萱笑着对荣氏说完,回头看了青棋一眼。
赵婆子本就是短工,若是要走,结了工钱就是,对于荣氏也算不上什么损失。
现成的人情,哪有不做的道理,因此荣氏说道:“侄媳妇真是个善心的人,那婆子也是可怜,寻亲是走错了方向,跑咱们这里来了。身上盘缠花光了,只好给人做些粗活争点路费。”
话音刚落,青棋就端上了一封银子,荣氏不解其意,赶忙站起了身:“侄媳妇这是做什么?”
玉萱也站起来,拉着荣氏重新坐了,笑道:“好好的把婶婶家的仆人给带走了,这是我的补偿。回头婶婶拿着银子买两个丫鬟使。”
荣氏哪里敢要,刘政侄子如今是京官,昨个听刘太太说娶的媳妇是侍郎的千金,都是传说里的人物。
她忙推辞:“赵婆子是短工,现结的工钱,哪里就说得上损失了,这银子我不能要。”
玉萱暗想,族里人也不是都看见银子走不动的。
路上听李嬷嬷讲苦,背后其实都是刘政的亲伯父刘宪延捣的鬼。
也是,只有亲伯父,才有理由和借口去夺人家的家产不被指责。
回来一天,昨日接他们的刘海,眼下惶恐的荣氏,都还是知道进退的人。
玉萱态度更加的诚恳,将银子推给了荣氏,又命雁书和墨琴去把带来的土仪拿来一份。
“婶婶若是再推辞,我可就不在这里住了。”玉萱用有些撒娇的语气说道:
“本来我们是有宅子的,偏来打扰了婶婶一家,已经说不过去。若是不让我做些什么,我心里过意不去。其它的我也不会做,手里就是有些银子,婶婶就收下吧。”
荣氏在心里砸吧了下嘴,啧啧,手里就是有些银子,可见刘政娶了个多有钱的媳妇。
她又听玉萱叹了口气:“说起来,我真的很想随着夫君看看他从小住的宅子,昨个问起来,他偏偏面色不虞。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没敢再问,婶婶可是知道的?”
荣氏刚想接银子的手顿了一下,原来这侄媳妇的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这么问,明显的是打着把刘宪延这个亲伯伯踩下去的主意。
想想以前刘宪延做的那些个事,又听闻京里的贵女面上和善,动起手来很是辛辣。
荣氏态度恭敬不少,答道:“唉,都是一团旧账。族里其它人,也是看不惯的,可是你伯伯是族长,谁敢忤逆他?”
荣氏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成家,另一个半大不小没个营生,又不爱读书。
正好刘政想带几个人出去帮忙看着铺子,偏偏刘宪延拦着不让族里人去。
又不是他家的东西,偏看着像割他的肉一样,不让族里其它人染指。
为此,族里闹的不可开交,事关自己的利益,哪一个肯让步?
一来二去,要带的人还是没有选下来,铺子也还在刘政手里牢牢握着。
暗地里刘宪亭嘀咕过,这个刘政侄子不是个善茬,很有些手段。
如今光看他娶的媳妇,也是个胸有沟壑的人。
玉萱端起茶抿了一口,见荣氏态度变得更加恭敬,心里有些满意。
正巧雁书和墨琴把土仪拿了过来,她站起声指着放在屋中央的一堆东西,笑:“京里说起来还不如咱们乡里呢,什么都没有。我只捡着有名字的店铺,给婶婶带了些能放的点心和京里流行的首饰。”
荣氏看着一屋子的东西,已经很是惊讶,又听玉萱说是京里有名的点心,还有首饰,哪里不欢喜。
心里更下定了主意,就跟着刘政一家子,人家手指缝里漏出的,都比她家半年的收成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72分裂()
雁书和墨琴帮着荣氏把东西收了。
荣氏看着两个丫鬟感叹:“侄媳妇身边的人都是这么伶俐漂亮。”
听说这些大丫鬟的月银,一个月二两银子呢。
也难怪只有权贵和大富人家养的起家奴,像他们家,也算是富户了,请的帮佣也不过一月一串铜板。
他们也想买个签死契的仆人,可是那身价听了都咋舌。
玉萱身边不但跟了四个大丫鬟,还有伺候的小丫鬟,再加那跑腿的小厮,前呼后拥的看的族里人议论纷纷。
昨个李嬷嬷还给众人说,侄媳妇用的手炉,是皇后娘娘亲次的。
我的乖乖,身上沾着仙气呢,刘政侄子真是好造化。
荣氏一边感叹,一边收拾东西,刚收整利索,刘政跟着刘宪亭就进来了。
“长老们都安排好了,上午先去祭祖,把侄媳妇的名字记到宗谱上,中午乡里一起吃顿饭,联络联络感情。侄子日程紧,做完这些事情,咱们不如就把带走的人定下来。”
刘宪亭边走边说了计划,以前是想跟着刘政去看管铺子,可是刘政做了京官,若是混到府里做个管事。
都是亲族,肯定比外面请的、买的,更便利。
刘政也是想着赶紧办完事回京,对族里这种安排也算满意。
一抬头,玉萱站在堂屋里微笑着看他,心里顿时柔成一汪水。
真好,回家有媳妇等着。
玉萱先向刘宪亭行了一礼,这才走向刘政:“今天咱们做什么?”
刘政就把族里的安排说了一遍,玉萱点头,又问:“要不要去大伯家里走一趟?来了还没去拜访呢。”
刘政眯了眯眼睛:“不急,跟着族里安排走就是。”
这个时辰了,刘宪延身影还没出现。
昨天玉萱住进来,沾亲带故的婶婶堂姐妹都来了,偏偏亲大伯家一点动静也没有。
带的东西,玉萱分了个差不多,今天又把刘宪亭的给了,就只剩下不多的在车上了。
荣氏收拾东西时,专门从车架旁饶了一圈,看样子也没多少东西了。
让刘宪延那一家子作,刘政侄子发达了,他们还看不清形式,以为还是以前随打随骂的小子呢。
刘宪延在家里等了半响,也没见刘政夫妇过来,面色已经不好。
偏他的媳妇侯氏,不停的唠叨:“昨天隔壁刘老二家的都拿回家一堆的东西,还是之前得罪过侄子的。你说咱们家收到的会不会更多?”
“多个屁!到现在也没个影,明着不想认我这个亲伯了。”刘宪延没有好气。
偏偏门外来了个本族的小孩,按辈分该叫刘宪延一身爷爷。
“六爷爷,族里说一会跟着八叔八婶去祭祖,您赶紧的出发。”
刘宪延在族里拍老刘,刘政在他们那一辈排行八。
小孩子的一番话差点没让刘宪延吐血:“谁这么安排的?”他这个族长怎么不知道?
小孩流着鼻涕摇摇头,顺手拿了桌上一块点心,吃着跑了。
侯氏面色不好:“什么意思?拿咱们族长家算什么?经过谁同意了就这么安排?就不把宗谱拿出去!”
可是宗谱又不在她们家,而是放在祠堂里供着,不是刘宪延一个人说了算的。
这个族长当的越发没有威严了,刘宪延狠狠的想着,族里人因为刘政扔出的一快饼,已经对他有些不满意了。
都是群没见识的东西,刘政那块饼,谁真正摸着了?
他坐着没动,一炷香的功夫又有一个晚辈小孩来请:“六爷爷,快去吧,都在祠堂里等着呢。”
刘宪延再也忍不住,啪的摔了一个杯子:“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侯氏也跟着叫嚷,他家的小儿子当时打刘政打的最凶,也跟着看不惯了。
捋着袖子就去祠堂找刘政麻烦,结果没多大会就哭丧着脸回来:
“爹,刘政那小子带着一队的亲卫,我还没走到跟前就被甩出了。长老们还说,族长之位本是长老们选的饿,若是您实在不愿意干,他们重新再选一个就是!”
刘宪延的脸黑成了锅底,刘政真是好手段,才来一个晚上,长老集体叛变了。
族长之位哪里就那么轻易让的,每年手里的祭田都是一笔好收成,更不要说外出子弟往族里交的那份银子了。
形式逼人强,刘宪延最终站起身,带着家眷去了祠堂。
他到时,众人已经决定出发去祖坟了。
刘宪延到了地方,长老们也是一点头,辈分上谁也不差他,自然也不客气。
刘政倒是春风拂面的,亲热的给他打了个招呼。
侯氏望向女眷们簇拥着的玉萱,果然是京里的贵女,一举一动都是风雅,听说还是刘阁老做的媒。
刘政那小子倒是好运气,侯氏有些酸酸的想着,不自觉的也走过去叫了声:“侄媳妇。”
玉萱一回头,有些陌生的看了侯氏一眼,先微微屈了个膝,问:“不知是哪房的婶婶?”
周围就有人笑,刘太太自觉跟玉萱熟一点,就说到:“这是你亲伯母。”
玉萱自然知道是刘政亲伯母,她就是要问一问,给个没脸。
果然侯氏脸色有些涨红,刘政毕竟身份不同,她这个长辈一无恩情二不是亲妈,确实也摆不起架子。
玉萱笑着又行了一礼,只说了一句:“原来是亲伯母。”便再无二话。
刘政既然叮嘱不要与刘宪延一家太亲,只与族里其余人交好,那就夫唱妇随的好。
接下来的程序,再没有一点差错。
有妇人求到玉萱面前,想着抬举抬举自家的娃,玉萱笑着推给了刘政。
刘政挑了几个,其中还有那刘海和荣氏的小儿子,只说先去铺子里,做的好了,以后府里用人也能帮扶。
被选上的都欢天喜地,没选上的也不沮丧。
因为刘政直接给了银子,准备办个族学。
刘氏一族,读书出来的太少,以后培养几个人才出来,也算为原身做了件善事,以后投胎个好人家一世安稳。
族学这件事,刘政交给了刘宪亭去做。
家家都有了盼头,刘宪延还要说什么,那就是族人利益而不顾了。
刘宪延族长的位置,越发的尴尬。
然而这些刘政就管不了了,他本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再说,赵婆子关系到舅兄的身家性命,还是早点回去才踏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273物证()
闲话少叙,刘政安排好族里的事情,就急切切的带着玉萱和赵婆子一等人回了京城。
安庆时毕竟之地,路上玉萱不知道该怎么给赵婆子说他夫君已经遭杀害的事实。
几次要开口,又都咽了回去。
改改信上只说大伯勾结土匪害了那些人,可是尸体具体埋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贸然的说人家夫君死了,任谁也不会相信的,说不准还把她当成骗子。
可是看着离京城越近,赵婆子脸色光芒越显,期盼之情越发急切的样子,玉萱心里就难受的紧。
这一日终于到了安庆,来接站的居然是个个江世垣。
玉萱有些惊讶,江世垣的脸色苍白,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哥哥!”玉萱走上去,喊了一声。
江世垣缓缓抬起头来,却不去看玉萱,而是望向正在下船,有些兴奋的赵婆子。
他一接到刘政的信,就动身到安庆,隐在暗处查询江睦霖的蛛丝马迹。
自分家后,江睦霖一家好像隐居了一样,深居简出。
出行排场也不似从前,清减了许多。
江世垣拿着银子,派了个面生的随从,去江睦霖府邸找守门护院的人套交情。
一来二去倒是打探不少东西。
不过都是贾氏与妻妾争风吃醋,或者婆媳干架,一点新意都没有。
他颇有些头疼,知道事情过去太久,一些痕迹早被江睦霖打扫干净了。
就是那个土匪员外郎,也是碰巧按察使查贪腐案,才冒出来的。
江世垣差点要失去希望的时候,却有了些转机。
他发现江睦霖每到十五,都去青云山上的寺庙里烧香拜佛,然后去山后的林子里转一转。
江世垣心里一动,妹妹收到的信上,写的不就是那些匠人被害后,埋在了青云山下。
于是他留了心,悄悄带着长安跟着。
等到江睦桐回家后,他同长安带着铁锹等物,从江睦霖站的最久的地方挖起。
就在江睦桐的脚下,真让他挖到了东西。
一具已经腐烂的白骨,身上的衣衫已经腐化的一碰即碎,肉身早化为泥土。
江世垣腿一软,扶住长安勉强没有倒下,大伯真的坐下杀人的罪行。
“接着挖!”江世垣知道还有几具,也在这土下。
既然下了决心,就要把这些匠人全挖出来,江家做的孽,就让他来替这些冤死的人大白于天下吧。
长安果然又挖出几具白骨来,自己一看,头部都是钝器所伤,一击毙命,手法娴熟。
江世垣忍着恶心,命长安赶紧去叫人,把自己带的人全喊过来保护好现场,然后拿着自己的名帖去城里找官府报案。
他知道战县令爱财,没少收江睦霖的东西。
可是眼下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再判葫芦案了。
人命关天,除非他不想要头上的乌纱帽,才敢瞒下去。
玉萱到安庆的时候,正是江世垣已经装好尸骸,在官府备了案,准备回京里的时候。
赵婆子从家里出来,还从没这么舒服过。
跟着这位贵夫人,有吃有喝还不用干活,身上还能有新衣服穿。
她兴奋的跳下了船,对李嬷嬷说:“我们那也有条江河,可是有水匪出没,说真的,我还真没敢做过船呢。”
正乐着,突然感觉又道悲戚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赵婆子忙转头。
一个年轻俊俏的爷正凝望着自己,目光很是悲切。
赵婆子自认不认识他,偷偷问了一句:“这是哪家的小哥?”
李嬷嬷就介绍:“是我们奶奶的亲哥哥。”
原来是舅爷,赵婆子一路熟悉了,又感激玉萱的帮助,上前热络的喊了声:“舅爷安!”
江世垣收回目光,同玉萱一样不知怎么开口。
他嗓子最近发干,说话不太方便,只点了点头,转身带着这些人停也不停就朝京里走去。
而安庆城里,江世垣留下了长安在战县令身边,看着他不许把这件案子往外传。
所以安庆的百姓,并不知道身边出了惊天命案。
路上,江世垣同刘一起骑在马上并肩走着。
他将安庆的事情给刘政说了一遍,道:“妹妹把赵婆子带来,我大抵明白是什么意思。”
所谓断尾求生,也不过如此了。
只有赶在按察使前面,由他把这件事翻出来,才能在皇帝面前留些情面,保住三房一家老小的性命。
刘政心情沉重,江世垣才学比江睦桐更甚,明明是个大有前途的好青年,堪堪被长房连累了。
果然宗族是个可怕的东西,在他来的那个时代,杀人偿命,罪不牵连家小。
可是这里,圣上一个不高兴,就要牵连全族。
当初杨阁老一家,男子流放女人没入教坊,那些平日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少奶奶们,如今辗转在教坊卖笑求生。
舅兄这个决定,不能说不好,也只有如此,才能保全他的声誉和府里众人的性命。
若只是个白丁,杀人偿命也就算了,可惜事关圣上钦赐的牌坊,这就是阎王爷头上动土了。
圣上本是旌表,如今你却给他弄了场骇人的命案,如何能不恼,皇家颜面何在。
“我想这,这件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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