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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吧,麻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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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薯微微撇过了头,在现实中高挑却瘦弱的她眼睛里没有什么光彩,语气中冷清的意味也更明显,这个时候的她更适合那个叫做季烟的名字。
“她不是死在病中的,是为了救什么都不懂在外面乱跑的我,出车祸死的。”麻薯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道,“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没人想过山上还有狼,狼被小鸟吃了,也咬死了院子里的人。”
听起来像是恐怖片的剧情,但是或许惊悚而不真实的东西往往才是故事的真相,通过那只手臂,夜迟能感觉到女子的颤抖,是从灵魂中涌出的颤抖。
“我会害死所有人他是这么说的。”麻薯颤抖了好一会儿才道。
他是谁?
不过夜迟现在也不是很在乎这个话题——此时他的头痛大概减轻了一点,盯着麻薯的眼神也变得专注了许多。
就是因为这样的遭遇,所以希望自己变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好像能够回到还不清楚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因为如此,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挡在看起来有些可怜的将死之人的面前,见不得任何的“死亡”。
真是
“抱歉。”夜迟的手微微松开,低低说了一句。
麻薯听到了却感觉有点茫然,全然不知道夜迟是在为当时因为狂化造成的不稳定的负面状态而对麻薯做的事情表达的歉意。
估计在这样的女孩心中,别人都没有什么错。
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她没有得到过安慰和原谅,有的只是在此中的等待和日复一日的自我检讨,如果不是当初被田的幻境影响自己的心情,或许直到现在都没人想过,她遇到过什么,她曾经是什么样子的。
“你刚才想做什么?”夜迟突然想起来,刚才的麻薯似乎走得又急又快,似乎是想要跑掉?
“诶”麻薯好像在说完那些后渐渐恢复了呆萌状态。
别人中了毒喝了假酒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疯子状态,也就只有麻薯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变得高冷
总觉得这种情况说的话,两个人还算是比较合拍的?在身体不适的时候会表现出一个高冷或者说,感觉更加心思缜密了。
“你要去哪?”夜迟看着麻薯那个又变得迷糊的样子,开口问。
麻薯没说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回神庙?可那又如何呢,总觉得是某种死路一去不回。
“我做了错事吧。”麻薯想了想,叹了口气。
在别人看来的确是这样的——夜迟的眼神没带一点掩饰,看起来十分轻巧,但是估计在麻薯看来就算是一件大事了。
她不太容易察觉自己做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可是问题都出在那个幻境上,它提醒了麻薯自己做的事情和之前发生的事情——好比她自认为自己害死了很多人,很多人都会理所当然地去怀恨她。
“错在哪?”夜迟问道。
“不知道”麻薯另一只手臂也被夜迟抓住,这一下子她只能微微撇过头,虽然这撇头并没有什么用——她被强制固定在了夜迟的跟前。
“那就没有什么错。”夜迟道。
“有呀。”麻薯感觉这话题带得不对,想要为自己辩驳什么。
“那你说说看?错在哪里?”夜迟不紧不慢。
“我我不知道”麻薯憋了很久,但是感觉自己的脑回路不太够。
“那就”夜迟继续带歪思路。
“有!你们看起来都很不高兴的样子啊”麻薯觉得自己都要被夜迟气疯了,事实上她看本质上就不该是个温顺的小动物类型,这一会儿被夜迟逼得有些不行,脸上微微有些红——她还是有一些判断能力的,虽然她总是看起来对此没有察觉。
夜迟听到这里似乎却还想将这个话题带歪,但是麻薯已经要跳起来了,然而麻薯才踮起脚尖,便发现两人的位置有点不对。
本来是拉着她手臂的夜迟手上用了点力,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思考问题上的麻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此时距离夜迟已经是几乎没有距离。
他的手放在麻薯的腰间,将她揽在了怀里,麻薯踮脚抬头时,下巴划过夜迟胸前的衣襟。
她一时间愣住了,虽说她在很多地方的确是什么都不了解,可都这么近了她又不是没有知觉的——夜迟身上让人闻着十分舒服的味道扑入鼻息,本来只是淡淡地,可却因为夜迟低头,这气息顷刻填满了麻薯的五感。
“至少我没有那么觉得”夜迟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麻薯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她感觉像是真的喝了酒,头昏昏的。
“嗯但是”麻薯想了一下,才模模糊糊地开口。
有时候她其实很固执,认定了什么便很难改口,哪怕是此时晕乎乎的,她也没有因此同意夜迟的说法。
看起来有些难办?夜迟沉默了一下,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游戏和现实中的皮肤状态是相近的,白团子矮人那种白嫩的肌肤并没有得到任何美化,而是本身如此,此时她微微眯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使得那双清泉般的眸子中的光若隐若现。
这般柔弱外表下的人究竟坚持着多少东西才能成为现在的样子?(。)
110 假装是个太太开了辆自行车()
这般柔弱外表下的人究竟坚持着多少东西才能成为现在的样子?
这种时候他只想更靠近她一些。
的确是一个容易引人不高兴的人,可这一直下来,他却一直在朝着她的位置旁走去——有时候是她在朝着自己跑,看起来缓慢实则却稳稳跟上了自己的步调,反之也是一样的。
那种感觉十分微妙,哪怕在此之前他们并无了解,他不清楚这个有奇怪性格的矮人种种行为的原因,可就是如此简单地被吸引着。
实际上,此时的夜迟还是觉得头痛——白灯理解的情况只有一半是对的,他在头痛的时候的确会十分不讲道理,可是这全然是因为自己不想思考造成的,不想思考的人都十分恐怖,比如做事会比较冲动。
“我”具体则表现在夜迟此时只想堵住麻薯充满固执的碎碎念,而他对这个方式没有思考多什么,不带犹豫地再把头低下去了一些。
麻薯瞪大眼睛,眼看着夜迟那张俊美的脸越来越近,直到彼此间没有距离。
感觉到微凉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时麻薯是有些慌的,可正如一开始所说,她几乎无法抵抗,柔弱无比——只在开始轻轻颤抖了一下,搂着自己的手忽然收紧,迫使她无法退后,反而更加贴近。
夜迟另一只手托起了她的后脑——瀑布般的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过,凉凉的。
在茫然中麻薯没有做其他的动作,仿佛在思考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然而她只觉得心里有小小的声音在肯定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让她不想拒绝。
俗话说得好,人如其名,麻薯虽说只是在游戏里让人感觉到像是有麻薯一样的外表——这还有口感。
至少现在的夜迟是那么觉得的,唇贴在她柔软的唇上,这般触感让他觉得是在品尝什么糕点软糯的,麻薯。
原本只是贴着,而后他微微启唇轻咬起了对方的。
麻薯的乖巧让此时没有思考能力的夜迟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机不可失——这仿佛一种无声的鼓励,令他加深了这个吻,麻薯能在夜迟气息的包围下感觉到有醉酒的错觉,他则感觉到唇齿上的香甜和触感上的柔软有些不可思议。
“我没那么觉得”久久,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发软的时候夜迟才微微松开她,麻薯也轻轻抬起了头,眸中更是朦胧一片,配合脸上的红、唇上此时的水润,让人看得也有些发软——额头贴着额头,夜迟此时的声音低哑暗沉。
“嗯唔。”麻薯似乎终于妥协了,不去纠结之前的问题。然而听到她那软绵绵的声音,头痛过程中没有什么思考能力、或者在这个时候自觉没有什么思考能力的他又一次用唇贴上了她的。
若刚才是试探性地温柔和沉沦,此时大概是火热的,麻薯已经晕乎乎地完全依靠着夜迟,被托起后脑的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着这一切。
不需要更多的解释,仿佛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对的,让人忍不住联想到岁月静好这个词语。
“我很怕”再一次松开麻薯的时候,柔软的女子有些喘不过气,说的话断断续续,也十分的低沉,闷闷的,叫人心疼。
那种即将被抛弃的恐惧感,或许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在夜迟之前因为无暇顾及她而将她甩开时又涌上了心头。
那时候又看到了妈妈地幻影,让她再也支撑不住,想要先一步逃跑。
“我很抱歉”夜迟轻轻皱起了眉,心底的愧疚感和庆幸自己追上来的感觉在感官中抢占了上风,使他不那么介意头痛了,这倒是第一次。看着怀里的人精致的面孔上表现出来的复杂情绪,心中微微地痛感令他又一次低下了头,“我会一直在。”
承诺的厚重感令麻薯一时间说不出话。
夜迟的吻很柔和,正如他一直以来对她十分温柔,或许如此,麻薯本不会将那些藏在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可面对他时却忍不住说了出来。
麻薯眯起了眼睛,直到最后闭上,只能感觉到夜迟的气息笼罩在周围,让她觉得很安心,虽然在对方将舌伸入自己微张的嘴中,触到自己有些敏感的舌时忍不住颤了一下。
舌也柔软得惊人,夜迟的纠缠着她的,手也从她的后脑勺移开,转而捏起她的下巴,使她的头抬得更高。
麻薯的脑内已经像是一团浆糊,被动着接受着夜迟从温柔到肆意的。而自己能做的仅仅是抓紧他的衣襟,两具身体紧紧相贴。
两相纠缠,难舍难分。
正值中午,阳光正好,暖洋洋的环境下根本让人兴不起什么干正事的心情,这更是加深了双方都情不自禁的过程,直到夜迟的手机响起。
振动让夜迟猛地“惊醒”,缓缓抬起头,他只能长长叹一口气。
“小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半个小时了你搞定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要出不去了啊!”当然不能不接,接起来后夜迟便听到白灯近乎于崩溃的喊声。
才半个小时么。
夜迟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是看了一眼此时伏在自己怀里的人,轻轻咳嗽了一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没事了。”
“那就上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灯抓狂,并没有察觉夜迟声音中的微妙。
挂了白灯的电话,夜迟揉了揉麻薯的脑袋,在她抬起头眨眨眼睛的时候,俯下身啄了啄她的唇:“回去吧。”
“好。”麻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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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游戏上并没有那么危急,只是白灯打斗地主快输到哭了——天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在无聊的时候打斗地主啊?!知不知道她的纸牌玩得是最差的?!
这也和夜迟的判断差不多,在印象中白灯会用那种死了人的口气说话的可能只能放在她输了钱上
“啊啊啊啊!小迟!接手接手接手!”当看到夜迟上线后白灯简直看到了救世主——夜迟几乎拥有玩所有游戏的天赋,和白灯相反,他玩起斗地主就没有输过。
白灯此时为了钱也忘记了夜迟正头痛这个事实。
“啊呀,白团子!”妖精姑娘在一边看着他们三个人打牌——莫扎特、被换上去的夜迟和阿苍三个人正在等着白灯洗牌,她是第一个发现麻薯出现的。
麻薯上线后小黑犬只扑自己怀里,先将其抱起来后她才来得及回复妖精姑娘——她笑了笑,感觉像是暖阳:“嗯呐。”
妖精姑娘越来越崇拜夜迟了,本来她都以为麻薯要和他们散伙了呢
麻薯没有在想妖精姑娘在想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地望着前面围成一伙的人——让人意外的是阿苍在打牌上也是行家,莫扎特本来还不是垫底的,夜迟一把白灯换下去后,自己只有哭唧唧的份了。
“阿苍喜欢的东西很广泛的!”妖精姑娘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点自豪,“别看他一点表达自己意见的样子都没有,但是在这种时候很厉害的!”
姑娘你到底是夸他还是损他
麻薯想要回答什么,忽然她感觉到怀里的小黑犬挣扎了一会儿,然后跳到了海中,朝着自己晃着尾巴,然后向前走去,转头看到她没有跟上后又转回头去,在她跟前晃着尾巴。
“啊那边有什么东”麻薯大概明白了小黑犬的意思,但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口袋中窜出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什么时候进了她的口袋?
麻薯有些奇怪,想去触碰那块石头,却看到黑色的石头突然在其中亮起了紫色的光芒——!与此同时,麻薯耳边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复仇令我复仇”
“麻薯?”夜迟抬起头,看到麻薯的神情有些不对,轻声道。
这时他们才转头注意麻薯,白团子清泉般的眸子中闪过了一幅一幅画面,转瞬即逝,他们捕捉不到。
很快那石头中的光芒消失,落在了麻薯脚下,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是那个骑士呀。”麻薯好像清醒了过来,再看看站在身边的人,想了想,道,“他想报仇呐。”
“卧槽?找谁?”白灯一愣,转而感觉这种情况尴尬而奇怪,不知道麻薯真的可以撞上这种事情,何况理论上,那个骑士是被夜迟给弄死的这报仇不是说要找夜迟吧?!
“弗兰德。”麻薯想了想,道。
这个答案让人松了口气,但也不是一个十分轻巧的答案——就算是夜迟,面对弗兰德那个话痨也只能等待回到复活点而已,至少在现在的情况下,他们都是没有足够的人数和实力去挑战那种反派的最终boss的。
“还说了其他的东西?”夜迟问。
“有呀。”麻薯感觉有点晕,倒不是因为自己在上游戏前发生的那件事,而是因为刚才在她眼前掠过的画面太多,她一时间没有办法消化完毕——那种临死前想要将面前的人当作救命稻草,将所有东西都灌入别人的脑中,承担者当然很难办。
几个人都在等着麻薯说话,可是也不敢催,连莫扎特都感觉憋得有些难受。
“黛娜女王要背叛同盟。”麻薯想了想,道。
“哈?黛娜女王是什么鬼不会是那个骑士以前服务的什么人卧槽?!”白灯下意识吐槽,可最后是失声惊呼。
黛娜女王,精灵族的精灵女王。
夜迟没说话,打开自己的游戏面板操作了一下,而后将其中的一些内容共享了出来——那是自己的种族面板,面板上显示着自己的种族的领土和管理者。
上面的管理者的名字,黛娜两个字已经变成鲜红一片,在旁边多出了戴维的名字;同时,精灵族的精灵之森已经从种族面板中消失了,上面只有四个字——流离失所。
莫扎特见此下线了——不是被吓的,只是他们此时在死亡之地里不能接收属于生者之境的任何消息,他那是下线换个方式问人了。
当他再回来的时候,脸色算不得好看:“黛娜的确背叛了精灵族,把魔族都引入了精灵族,戴维只带了十几个精灵跑到了冬日之都避难——他们选的避难所还是我们公会,我勒个去了”
莫扎特很少用这类俗语,但是现在他是真心没憋住。
本来夜迟来找麻薯的目的是将她带回精灵之森的,本来还不清楚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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