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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华绝代-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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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进退,这是苏郡格能想到的最好法子,时事造人,时事弄人,不管是水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都要看自己是不是该有这样的本事。
不过眼下,章言致的东北军还在京城,他只不过是暂代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也不知道再这样一个敌军环伺的环境中,他在北平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幸好徐泰给他撑腰,孙夫明还能与他接应,要不突然,那样的处境可想而知啊。
他来美国这样的事情一句没提,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顺风顺水,还算得心应手。二来是不想让苏郡格担心,给她平添烦恼。
只是无意中说道,这次章言致中毒应该是和日本人有关系,很可能安家也参与其中,不过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也不敢断言,现在整个东北军都人心惶惶的,就怕会出现苏淳严那样的事情,如此看来东北军重蹈北洋军的覆辙也是指日可待了。
至于卸任的事情,齐昱应该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再提,苏郡格也就不再多话。毕竟这样的年纪,未至而立,就要退休,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也太早了些。
贰伍捌·投至有鱼来上钩()
孩子未满百天,齐昱就回了国,本来想着是把大人孩子一起接回国来,可是白琳不同意,说是这边清净些,而且孩子太小实在是不方便长途劳顿。齐昱也就只能作罢,带着对孩子们的思念还有对苏郡格的愧疚,他就这么来回奔波着。
而现实,其实是和苏郡格想想的基本无差,齐昱在京城的日子确是过的是如履薄冰,在强敌环饲的政府里他确实有些拘谨,也不得不小心些。
不过东北军倒是没有时间给齐昱穿小鞋,他们忙着给章言致调查中毒的事情,倒是没有空关心齐昱在政府里如何如何了。当然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是不是章言致中毒的事情跟齐昱有关,但是更多的时候也是知道这样的怀疑不过就是子虚乌有罢了。
而今的世道,天下的军阀多了去了,怎么就该怀疑到沪军的身上,还有山东的,山西的,河南的,四川的,要这样怀疑下去,估计东北军也会是四面楚歌了。
幸而章言致中毒不是很深,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情,随便一个郎中也就能解了的毒,算不得大事。但章言致的亲信参谋长谭家东分析的是,章言致是在安家的宴会上中的毒,这件事说来简单,完全可以让安楚宏负全责,只是当时出席的名流众多,而且在酒店里没有出现中毒的迹象,反而是回到了府邸之后才觉得身体不适,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说不明白了。赖到谁的身上都不合适,真真一笔烂账。
大夫治疗之后,章言致吐了几口血,醒来之后也就觉得没什么大事了,只不过还是身体虚弱些,就连说话也力不从心。
本来这事不宜宣扬,可徐泰非要把齐昱给弄到北平来,这么一来,就把章言致出事的消息给宣扬出去了。也难怪,东北军想瞒住,可是总统召见,政府会议一个都不参加,而且拖延了有半个多月,别说是徐泰,就算是普通的政府官员也难免猜度这章言致到底怎么了。
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留给徐泰,他自然不会放弃,干脆就对齐昱百般邀请,当然齐昱也是心有顾虑,自然千般推辞,最后徐泰倒是使出了杀手锏,召集全国的军阀开会
因为各种纠结盘错的关系,而且还有章言致出事的小道消息一同放出,这个时候得有多少人向来跟着分一杯羹,期待自己能够代替东北军,也有入主北平的那一天呢。
既是如此,齐昱也就跟着一起来了北平,混在这么个人才济济,还汇聚一堂的环境里,他也就不会成为焦点了。不过与几个相识的叙叙旧,聊聊天,仅此而已罢了。
至于这么开会的内容,徐泰当然没有什么要讲的,不过因为程一亮在广州被革命人当做叛军抓住又被斩首示众的事情,四月份的事情几个月后旧事重提,不过就是为找一个大家都能同仇敌忾的话题引起共鸣而已。
此时到真的给这些盘踞的军阀每人都提了一个醒,世事难料,都需仔细着自己的性命,看看之前的苏淳严,几个月前的程一亮,现下的章言致,这不都是上好的例子?
齐昱觉得自己也就是跟着开个会,会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可谁知道徐泰唯独留着他,今天是宴请,明天是会议,摆明了要将他留在政府中,只不过他堂堂的沪军少帅,难道要留在这没有任何实际权力的政府里,做什么?是一个议员,还是一个主任?放着沪军少帅自己都不想干了,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政府里的小官呢。
后来了解了徐泰的深意,是想让他接替章言致,他暗自思忖,到底要不要有这方面的考虑,是不是要争上一争?
徐泰说他,*******,不日天书下九重。上海那个地方,好是好,可是终究帝王之气,比不得北京啊。
齐昱挑了挑眉毛,这都是民国了,讲究的是立宪,讲究的是民主,怎么又提起什么皇帝老儿的事情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国外留学多年的,很多思想早都已经西化,虽然在上海把持沪军也算是一方的土皇帝,可毕竟时代不同了,时过境迁了,也事过境迁了。
而且,他徐泰不就已经是这民国的大总统了吗?哪有一个国家两个皇帝的?天无二日,国无二主,真的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最后徐泰实在是拗不过齐昱也是道出了实情,他这个总统也是不想干了。之前卸任了一次,却不想又被章言致请出来当了个傀儡,这被人摆弄过来,摆弄过去的日子他也真的是过够了。
闹了半天,这是让自己来当傀儡的替身的
总统这样的位置,说不来有什么好处,反正最近这几年不过就是一个空名头罢了。如果要是让他齐昱当总统,绝对不会是什么傀儡玩偶,由着别人牵制摆布。但是要把眼下整个的局面都给一统起来,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这第一步就是要跟其他的军阀为敌,打得过,就赢了,打不过,却不是仅仅输了那么简单,必然是要把脑袋都给交代出去的。
恰好这个时候,上海那边出事了,沪军的一艘军舰在吴淞口被炸,齐昱连夜赶回上海,虽然是个噩耗,却也让齐昱有了脱身回去的机会。只不过这一回,是喜是忧都未可知。
临走的时候,徐泰深夜亲自送齐昱到火车站,一番的语重心长,“我并非是要做一个的得利的渔翁,而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你接手整个民国政府。章言致的为人虽然豁达,却有耳根子软的毛病,那赵衡辉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东北军在他的手里早晚都会败落,反而是你我倒是放心的多。”
齐昱拱手致谢:“多谢大总统抬爱,晚辈会考虑的,也不能急于一时,此是还是从长计议的好。我恐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这么明显的托词,徐泰听的一清二楚,可是爱才之心让他还是多加挽留,避重就轻道:“少帅有这份心最好,老朽静待少帅的回信。”
贰伍玖·火中一战几乎丧()
吴淞口处,火光冲天,江水倒映着熊熊大火,那是一种何其诡异的画面,些许的美感,些许的残忍,些许的凄厉,齐昱没有看到,整个上海却都尽收眼底。自火中冲出来的人,带着那种凄惨的叫喊,充斥耳膜甚至是要撕裂心神。
王岚那天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他的相机记录下来了所有,齐昱看着那些照片,甚至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只觉得喉咙里发堵,似乎是被那些烟火呛得不能发出声音来。
“邵震查不来是谁干得了吗?”
“已经知道是是怎么爆炸的了,就是这幕后的主使还没有详尽。”
“说!”
“几艘民船载着火药汽油趁夜色疾驰而来,有值夜的士兵因为水中雾气看不清楚就对着射击,结果引燃了,冲向荣远号,就引起了爆炸。”
“知道了。”
齐昱坐在椅子上,双手攥拳,一言不发的从半夜两点坐到天明时分。邵震时不时的进来给添茶送水,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七点准备开会,你去通知。”
“是。”
会开的不顺畅也情理之中的事情,一会儿争的急赤白脸,一会儿静的鸦雀无声。
齐昱这个时候一般都是静观其变一般的一言不发,不管底下的人说什么,争什么,他都是习惯于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握着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桌面。众人的意思这会儿倒是非常一致,都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此仇不报非君子,只是找谁报仇,要怎么报仇,这才是关键之中的关键。
“报告少帅,新发来的密电。”
邵震这会儿有点兴奋,密电直指荣华号的幕后指使竟然是暗鹰组织。
齐昱皱了眉头,藤原慕武早就是个死人了,这个暗鹰组织却还照旧存在,而且此番有如此作为,倒是是为哪般?更主要的是现在暗鹰组织的领导人会是谁?难道这也要成为和章言致被下毒遇刺一样的无头公案?
“都吵完了?”齐昱终于开了口。
“少帅,咱们这些人的意思是一定要追究到底,不能就这么完事了。”
“是啊,少帅,一定要给这些人点颜色看看。”
“现在各大报纸都在报道这件事情,如果我们不拿出点手段来,恐怕会让人笑话咱们沪军无能的。”
眼看着这边说着说着就又要争辩起来,邵震一旁有意的干咳了一声,众人都知道他最是明白自家少帅的心思,就都恹恹的闭了嘴。
齐昱把密电往桌子上一扔,冷了一张脸问道:“那谁告诉我,暗鹰组织是什么东西!”
“暗鹰?”
众人都把头挤了过来,看密电上的文字,然后再传给长桌对面没看到的,一边琢磨着,一边交头接耳,个个皱了眉头,龇牙咧嘴,慷慨激愤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打了这么年 该站采集不完全;请百度搜索'读!!零!!零!';如您已在读!!零!!零!;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
贰陆零·常记年时欢花饮()
这样的一个时代从来没有什么事是能长久占据热点头条的,局势动荡,战火绵延,总归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春去秋来的光阴荏苒,时间可以代替一切的手段,将所有涤荡干净。那些让人操心的,费神的种种都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被人淡忘,不管是章言致中毒遇刺,还是程一亮被斩首示众,又或者是荣华号的爆炸,查的清,查不明的,也都会就此作罢。
与齐昱来说,这些事情的纷繁杂乱已经成为了一种固定的模式,看的多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甚是稀罕了。
唯独当苏郡格领着一双儿女从轮渡上缓缓而至的时候,齐昱才是最难忘的。两个孩子都是三岁,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时候的港口人多却也井然有序,只是因为,齐昱下令封了港口,以保证整个齐府回国人员的安全,特别是这母子三个人还有白琳。
“爸爸,爸爸”两个孩子对于三五个月才见一面的齐昱却丝毫没有生分,异口同声的喊着爸爸,不过还有那么长的阶梯,手腕又被苏郡格紧紧地攥着,于是纵然心中雀跃,但是总不敢有太大的行。相信如果是平地,这两个孩子早就直奔着齐昱扑了过去。
齐昱微笑,对着两个孩子招手,邵震带人已经上了扶梯,把两个孩子抱了下来,连着那些带回来的行礼也一同拎了下来。
一去三四年,这样的回归,苏郡格怎么都有些隔世经年的滋味,仿佛一切都在昨天,也仿佛一切都远隔千里。
上海,她终于还是回来了
“累不累?”齐昱一边抱着一个孩子,还伸手揽着苏郡格的肩头。
“我还好,妹妹有点晕船,吐了呢。”苏郡格摸着齐诺柔软的头发。
“是啊,妹妹不能坐船的。爸爸,以后可不可以坐飞机啊?”齐赫歪着头问。
“这么小就懂得疼妹妹了,”齐昱刮了一下齐赫的鼻尖,一脸宠溺,“好,以后都坐飞机。”孩子小哪里懂得现在基本上战事吃紧,到处都是禁飞,飞机这会儿还不如船只安全些。
又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齐诺,那可怜巴巴的小样,一脸的愁苦无奈,完全能想到当时在船上时候的情形,这么小的孩子就要受这样的苦,真是难为他们几个了。
“宝贝儿,那里还难受呢?”齐昱把脸颊贴上齐诺的,没有想到竟然烫的厉害。“郡格,孩子发烧了”
“我知道,在船上吃了退烧药了,可能是时效短,还没有见起色吧。赶紧回去,找大夫给看看吧。”苏郡格心疼至极。
“嗯,一定。”齐昱随着苏郡格也是一样的,总归是偏心齐诺一些。毕竟她是女孩子,而且还是最小的那个。
平时,这个齐诺就是天真烂漫,活泼可爱,性格中一点都不像苏郡格的沉稳淡然,苏淳严那个时候看着齐诺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她的外婆,苏郡格的生母——佟佳氏静恬。苏郡格的性子历来都是自持稳重,怎么都不随他静恬的个性,后来再知道的时候就发现都是傅含秋的原因,不过一切都为时已晚。
幸而,苏郡格只不过是少言寡语了一些,性格内向了一些,其他的都无大碍,然而,她年纪轻轻就如此的老成持重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好事。苏淳严怪只怪自己当时实在是太过于繁忙,没有顾及到她的种种感受和日常生活。
为人父母的,就该尽职尽责,孩子也应该就这样天真烂漫,心无旁骛的。现在看看齐赫,齐诺这两个孩子的样子,苏淳严就知道苏郡格是真的尽力了。这两三年来,她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虽然吃穿不愁,也有白琳和其他佣人的帮衬,可是在心灵的开导与教育上,非母亲所不能为。
毕竟于孩子来说,母亲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在母亲身边也自然是最能施展本性了。各种的撒娇,调皮,全都不用藏着掖着。
只是虑及此事,方能察觉到当年没有亲生母亲的苏郡格是如何的难过,再加上傅含秋的刁难,那种日子真的是苦不堪言了。
齐昱看扎医生给齐诺吃了药,齐赫也揉着眼睛,总打哈欠,齐昱眼看着两个孩子都要睡了,心里是有些不舍,他打心里是很想逗两个孩子玩玩的,听他们奶声奶气的叫自己爸爸,轮流的骑在自己的背上欢声笑语,可是齐诺病了,齐赫又因为舟车劳顿没有了精神,也只能让佣人哄着都一并去睡觉了。
苏郡格见两个孩子睡了,她才腾出手来收拾东西。
“少奶奶,阿玲想死你了。”
“我也是啊,画春也是想你了,你看看这里东西没有一样和你离开的时候有差别的。”
“我自然知道你们都是尽心的,这么多年还守着这里,阿玲还小,画春是不是都该找个婆家了?”
齐昱刚刚要进门就听见里面一片哭腔,自然就是阿玲和画春两个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诉说相思之苦实乃人之常情,可是现在这个时候齐昱更期待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回忆如潮,涌来之时,齐昱突然想起那时候画春出卖的她的事情,那个时候阿玲画春也是这般的跪倒在苏郡格的面前,不停地哭诉。那年正好是也是这样的春日明媚,玉兰初绽,他们那时候是被邀请去骑马的,他才知道她不会骑马,在自己的怀里那时候的怯懦,柔弱,都历历在目。
不同的是,那时候是白天,而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好了,都下去吧,明天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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