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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良善:皇上请下堂-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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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早就被人遗忘的东西,有什么好探究的。”身侧,是莫言没什么情绪的声线。

    “莫神医说的是,杂家多心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昏暗冗长的密道,只有交错的脚步声回响。旁边的墙壁上,烛火随着风向跳跃,明暗交替的光线打在莫言脸上,将他嘴角的苦意照的若隐若现。

    他没有去跟苗敬打探皇上遣人过来所为何事,苗敬自然也不可能多嘴去泄露主子的信息。

    哪怕他们之间曾经有过那么一点相处的交情,也同样的为同一个主子办事,但是皇宫里,上至天子下至奴才,每个人都深谙这里的生存之道,除了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交心,在这里纯属笑话。

    御房的门再次打开,莫言走了进去,身后的门便再次关上,这一次苗敬没有跟进来,而是恭谨的守在了门外。

    有些事情,是他这个贴身内侍都不宜旁听的。

    莫言在门口的位置停了片刻,才缓步上前。

    房里,龙案上面,堆叠着高高的折子,折子后面,龙袍男子正在伏案批阅,神情专注得很。

    偶尔微微蹙眉,间或运笔如飞,一举一动皆流露帝王霸气。

    男子似未察觉他的到来般,手中事情没有丝毫停顿,莫言却知道,皇上定是知道他来了的。

    走至龙案前方,莫言下跪,“臣莫言叩见皇上。”

    而此时的承乾殿,在内室小憩的女子才刚刚起身,素手掩着嘴巴,小小的打了个呵欠,侧头看着对面铜镜内,映照出来的女子淡雅素裙,双眼惺忪,一脸将醒未醒的困顿模样,不由失笑。

    被阿玄的话弄得心乱如麻,她还以为自己该是睡不着的,哪知道卷在被单里面滚着滚着竟然就睡过去了,而且睡着的时间还不短。

    若叫哥哥知道了,定要斥她没心没肺了。

    想到哥哥,就想到了那间世间无二的嫁衣,耀眼的火红,彩凤流光。她穿着那件嫁衣,嫁给了心中同样无二的男子。

    今夜,便将是他们真正的洞房之夜了。

    紫嫣脸色微微变红,手轻抚过尚盖在身上的红缎锦被,被面上鸾凤和鸣图案栩栩如生,寓意着吉祥,幸福。

    她与阿玄,以后定是会如此的。

    两人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才终于再次走到一起,他珍她惜她,她亦同样。

    “木槿。”红着脸下了床榻,紫嫣佯作镇定的唤人。

    “主子你醒啦?”话音刚落,就有人掀开珠帘飞快的走进来,不是木槿又是谁,“主子,你这一觉睡得可够久的,若非皇上嘱了奴婢不得打扰,奴婢早就唤你起来了。”

    :

1504。第1504章 坑主子的货!() 
“皇上交代你的?”

    “是,皇上说让你多休息会,免得晚上没精神,”虽然在称呼上改了过来,木槿仍旧没能改掉大大咧咧的粗神经,满脸疑惑的凑近,“主子,晚上你跟皇上有什么事吗?”

    “……”脸又烧了,紫嫣忙顾左右而言他,“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午时与皇上下棋,主子我意犹未尽,找了皇上晚上继续对弈。   w w wnbsp;。  。 c o m”

    “哦,原来是下棋。”木槿恍然大悟,“那也不能因此耽误了休息,主子,你的棋艺不是奴婢说,十个加起来都不是皇上对手,老是输那得多郁闷啊,小下一盘就算了。”

    “嗯,就下一盘。”紫嫣干巴巴的给了个笑脸,眼神四处乱飞,“木槿,你去把那个,咳上次给我梳妆那个宫婢叫过来。”

    “主子要梳妆?奴婢也会啊,干嘛舍近求远?”木槿一听,立即赌气了嘴巴,这才入宫多久,小姐就嫌弃她了,她以往帮小姐梳妆可不少。

    “不是,我是有事要问她,说了你也不懂,快去。”

    “主子不说奴婢自然不懂了。”

    “废话真多,快去。”紫嫣敲了木槿一把,掩饰心底的尴尬。

    梳妆木槿自然也是懂的,只是没有宫中的宫婢那么细致,怎么说今晚也是她跟阿玄的再次洞房,想漂亮点没错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为悦己者容,新婚夜她也想做个最美的新娘……给自己找了一堆的借口,不外言之,今晚她就是要漂亮就对了

    她也是个平凡的女子,再是淡然,也逃不脱想在自己所爱的那个男子面前呈现最美一面的一点点小虚荣。

    木槿性子大咧,办事可不含糊,宫婢来得很快,进得内室,看到女子端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捧着的是此前入宫穿着的那件嫁衣,脸上含羞,水目带俏,顾盼之间神采流转。

    若非那张脸……宫婢心里暗叹可惜,面上却依旧持着小心恭谨,不管外人眼中是如何看待这位女子,她在皇上眼中是块珍宝,毋庸置疑。

    单凭她能宿在这承乾殿,也无人有胆敢惹她半点不悦。

    “奴婢见过娘娘。”

    “免礼。”回眸看了眼宫婢,紫嫣浅笑,“上次你为本宫梳的妆容,本宫很喜欢,今日就比照当日,再帮本宫打扮一次。”

    “奴婢遵命。”宫婢心思通透,只看女子拿着嫁衣,便已猜到当中缘由,自是更不敢怠慢,用了十分精神来再次替女子梳妆。

    “主子,有没有木槿能帮上忙的?你若喜欢这个妆容,不如木槿也去学了,以后天天为你打扮”将人带了过来,木槿也没走,不死心的凑上前,力求自己在主子心目中的地位不被降低。

    只是,她话说完,看到小姐的脸色貌似……黑了一黑?

    她看错了?

    没看错,紫嫣确实脸黑了。

    这傻丫头,看不出来她现在梳的新娘妆?

    日后若是天天做这副妆容,那她岂非得夜夜洞房?

    若非宫婢已经开始动作,她想一爪子给木槿拍下去,这个坑主子的货

    :

1505。第1505章 嫁衣只能穿一次() 
看着主仆间这种模糊了界限的自然相处,宫婢眼底闪过一丝羡慕,手下的动作也丝毫不敢怠慢。

    娘娘的心思,她在看到那袭大红嫁衣的时候就猜到了,只是身为奴婢,自然是主子吩咐什么就做什么,便是心有疑惑,也绝对不可能往外说了去,身为奴才,有些事必须烂在肚子里。

    相比其他的宫婢,她已经很幸运了,这一切都来自于身前这位娘娘。承乾殿一直是底下奴才向往而触摸不着的地方,可是她有幸进了来,两次。

    只是凭这一点,已经足够教人羡慕,也给她带来了不少好处。只要不贪心,她会过得比其他人好很多。

    铜镜中的女子,在她巧手下一点一点发生着变化。那种沉静柔和的气质无法抹煞,简单的发髻被解了下来,挽成流云鬓,为女子添上了几分高贵典雅。

    至于妆容,在女子要求下,只是淡淡的描了个眉,于朱唇上抹上一片胭脂红。

    “你的手很巧。”

    “奴婢谢娘娘夸奖。”

    紫嫣笑了笑,就着铜镜左右端详了一番,满意的点头。自己这张脸,就是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一番打扮在旁人眼里看来或许是多余的,她却还是想要认真的去对待,用最虔诚的态度,去迎接自己人生的新篇章。

    不经意转眸,铜镜中,某个小妮子正气鼓鼓的盯着她,一张小嘴都能挂上吊油瓶了。

    不由失笑摇头,对着垂首谨立身边的宫婢道,“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宫婢福礼退出。

    等到宫婢离了内殿,紫嫣才扭头看向身边的丫头,挑眉打趣,“谁惹我们木槿生气了,嘴翘得这么高?”

    “主子”木槿气得跺脚,主子这不是故意埋汰她么?“明明我是主子的侍女,现下倒好,你需人伺候都不叫木槿,反叫别人帮忙,主子你是不是嫌弃木槿笨手笨脚想要把木槿换掉了?”

    “傻丫头”嗔了木槿一眼,紫嫣忍不住笑出声来,“不就是教人梳个妆你也气成这样,我身边的丫头可不换,以前以后都是你一个。”

    “我也会梳妆”木槿明显不信。

    “是是是,我们家木槿也会梳妆,我就是偶然心血来潮,忆起这个妆容挺新鲜的,才又唤了那个宫婢来帮忙,以后的梳妆事宜还是全交给你,绝对不会有人抢了你的活,可好?”

    “说话算数”

    “以人格保证”

    好容易哄得丫头气消,紫嫣才转头擦擦脸上的虚汗,好在木槿容易安抚,若是追根究底的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她能说今夜才是她的洞房花烛?

    只要她一说,要不了两天,事情就会传遍身边一众好友,如安阳,司北易,哥哥,乃至苗敬。

    这被外人笑话一下还无所谓,被自己人笑,绝对面上无光

    “主子,你拿嫁衣出来作甚?要穿吗?这可不好,我听人说女子的嫁衣一辈子只可穿一次,否则是不吉利的”

    “……”紫嫣脸又黑了,她刚说人好哄,马上就招来一个难题。

    她要怎么答啊?

    :

1506。第1506章 一开口,便会是一场血光() 
最后木槿是被紫嫣连哄带骗支出去的。

    看到小姐一脸不正常的绯红,眼神闪闪躲躲,说话支支吾吾,木槿抓了抓脑袋,满头的问号,最终决定去找苗敬。

    反正苗敬几乎什么都懂,她想不通的事情,找苗敬就对了。

    而殿内,赶走了木槿,紫嫣便用手扇风,好半响才降下脸上升腾的热气。

    看看手上的嫁衣,咬唇,转身往后殿的浴池走去。

    殿里的温度相比外面是比较凉爽的,可是她还是觉得热,周身似都冒出了薄薄的细汗,那什么,那什么的时候,让阿玄闻到身上的汗臭味,多尴尬啊……

    他可是有洁癖的,所以她必须把自己清洗干净了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紫嫣走向浴池的背影也变得挺直起来。

    此时的御房,已经沉默了小半日。

    莫言还跪在龙案前,从进来到现在,两个时辰,上首的男子都似没看见他半,依旧伏案疾,飞快的处理着一卷又一卷折子,完全没想起房内还有个人跪着般。

    偶尔,只有毛笔搁置砚台发出的极轻声音,其余时候静得连呼吸都不可闻。

    莫言没有抬过头,膝盖已经跪得麻木,丧失了知觉,却只抿唇隐忍,冷然的眸子很平静,没显出丝毫不满来。

    他是真的没有不满。

    苗敬来找他,途中没有透露丁点讯息,然凭着敏锐的直觉,他知道,定然是有事情牵扯到他了。

    而能将他牵涉在其中的事情,能让皇上对他如此冷漠的事情,除了三年多前那一桩,绝无其他。

    房内,两人零交流,空气中却透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那种压迫,来自龙案后头,天子身上流泻出来的戾气。

    而房门外静守的苗敬,同样一颗心越发的紧,不断往上提起。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两个时辰了房内却始终没有传来过交谈声。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原因,一是皇上不动声色与人比拼耐性,在心理攻防上先行压制对方,再一,就是皇上正在控制情绪,在情绪完全能够掌控之前,他不会开口,否则,一开口,便是一场血光。

    与莫言打心理战,没有那个必要,那人也是个犟嘴葫芦,皇上不开口,他能一直不说话。那么剩下的只有另一个原因了。

    两个时辰的时间,皇上还没能将自己的情绪掌控自如……想到这里苗敬打了个寒战,他想象不出来,皇上的怒气到了什么程度。

    时间慢慢流逝,窗外的光线一点一点暗了下来,苗敬期间进去过一次,为勤政的天子掌灯,离去的时候,视线悄悄往跪在地上的男子扫了一眼,男子背上的衣袍,有一大片深色阴影,便是埋在藏蓝的颜色当中,依旧很是明显。

    那是冷汗浸透了衣衫。

    莫言依旧跪得笔直,头垂得有点低,看不到表情,若是常人跪这么久,怕是早就支撑不住了,能挨到现在,靠的也唯有毅力。

    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苗敬走出房外,顺手,又将房门再次关上。

    :

1507。第1507章 那毒,可算是臣下的() 
司北玄从案上抬头的时候,窗外,夜幕已降,檐廊上也已挂上了一盏盏明亮宫灯。%

    晕黄的灯光从各个缝隙往房中透进来,将整个房间也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黄纱。

    这种颜色,看在人眼里,本该是带着暖意的。

    只是这种暖力度太微弱,融不掉他心底凝结的坚冰。

    视线从窗外撤回来,看向房中间,仍然挺直跪立的男子,司北玄的眸色,如同窗外的暗夜黑浓。

    “她的毒是你下的。”他说。

    无头无尾的话,却让始终面无表情的莫言豁然抬头,脸色苍白如纸。

    那个她指的是谁,毫无疑问。

    “皇上……”

    “这几年来,你一直以戴罪之身留在宫中,于暗牢里自我惩罚,所有人包括朕在内,都以为你的所谓赎罪,是为了那个孩子。”话从司北玄口中吐出,平平淡淡没有起伏,仿若在谈论别人的事情,哪怕当中提起了那个孩子。

    莫言瞳孔剧烈的收缩,他知道,这个男人将所有的暴戾,隐藏在了那双看不透的黑眸背后,蛰伏,只要他的回答有一字之差,那么他便会被撕成粉碎

    对莫言惨白的脸色视若无睹,亦对他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变化了然于胸,司北玄没叫他起身,只是食指在龙案上轻点,发出规律而有节奏的嗒嗒声。

    他在等,等着看莫言给出的解释,是否能撑得住他的脊梁依旧挺直。

    他在笑,薄唇勾出了微微的弧度,弧度里装载的全是阴暗冷沉,而那双凤眸依旧一片漆黑,烛火的光照射进去,折不出一丝光亮。

    他知道,那些被他极力压抑的暴戾与嗜血,正在全身的每一处血液里游走,最后尽数凝聚于他的指尖。

    他想,将眼前这个人一点一点,撕成碎片

    莫言闭上了眼睛,笑出苦涩,他看懂了,皇上的滔天杀意。

    “皇上,那毒,可算是臣下的。”已经太过愧疚了,以致于当年的另一层真相,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办法说出口。

    “何谓可算是?”司北玄又问。

    莫言顿住,眼睛里闪过空茫、悲凉。

    他要怎么说,自己是那桩事件的帮凶?他要怎么说,他的一次纵容,造成了他用一生都还不清的罪孽?

    后来发生的所有一切,对他而言都是始料未及。

    百花宫的那场大火,将紫嫣烧成灰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一瞬间,被什么东西蛀成了空洞,只要轻轻一根稻草,便能将他全然压垮。

    可笑的是,他没有真的垮掉,而是窝在那间暗牢里,日复一日的苟延残喘,嘲笑自己的可悲。

    不是没想过以死赎罪,只是死太容易了,对他来说,也太过便宜了。

    “抑或是,你想要嫣妃亲自来问?”莫言的沉默,让司北玄眯了眸子,唇边的冷笑转为嘲讽。

    莫言又顿了下,眼底划过几不可见的波澜,片刻后,开口,“柔妃娘娘当日所中的毒,确实出自臣之手,却并非是臣下毒,而是娘娘自行服用。”

    :

1508。第1508章 肮脏的事,由他去做() 
“莫言,你知朕的脾气,能说清楚的,别让朕费神去猜。”司北玄的声音很清冽,如潺潺冰泉,然稍微熟识他脾气的人便会知道,这是男子脾气控制到了极限的预兆。

    “臣曾为太后办事,皇上该是知晓,太后掣肘柔妃的毒药,乃是臣所制,而夺嫡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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