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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盛唐当驸马-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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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天道不公()
顾元溪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顶裹幞头、穿圆领袍衫,长得胡人模样的年轻男子大步走来。om他神色不善地望着他这边,脸上充满阴毒杀气。
顾元溪吃惊道:“怎么是你?”
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人,也是自己来到大唐所遇到的第一个仇人。那人便是安禄山的七儿子――安庆光。
在半个月前,他在自家酒楼闹事,把自己的二哥顾元河打得重伤在家,而自己气愤之下,又直接带人把安庆光打成猪头,也算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不过令顾元溪奇怪的是,事后这安庆光竟然像人间蒸发一样,出乎意料的没有报复,害自己提心吊胆了大半个月。
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事情隔了这么久了,自己的二哥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而安庆光当时差点被自己打得半身不遂,什么怨气仇恨此时都散的差不多了。
况且顾元溪此时比起最初穿越而来的时候,多多少少已经能够收敛住自己的一些脾气,并不会完全像真正的年轻人那样过分冲动了。
安庆光比起他那个二哥安庆绪,脸上显得有些稚嫩。他双眼发黑没什么精神,一看也就知道是那种常年浑于青楼楚馆的花中老手,多多少少有点酒色缠身的憔悴感。
顾元溪心中鄙夷不已,安禄山十个儿子中,自己如今才见到了两个。早上所见到的那个安庆绪,也就是后来所谓的“大燕皇帝”。此人看起来脾气暴躁,性烈如火,表面类似于胸无城府的那种人,也难怪后来被阴险狡诈的史思明耍的团团转。
但安庆绪虽然性格的缺陷不小,但人家在武艺上的确有两把刷子。此人骑马射箭都属一流,在长安年轻权贵里颇为突出,也算是官二代中的佼佼者。
而这个安庆光,以他半个月的言行举止来看,无疑只是草包中的草包而已,也不知道他整天神气什么。
只不过顾元溪如今既然踏入官场,那么便得遵守官场的礼仪,于是自己先不情不愿地拱了个手,嘿嘿笑道:“原来是安大帅家的七郎君,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顾元溪心中暗笑,自己一群人当时几乎把他打成内伤,这安庆光半个月恐怕都是在床榻上与药罐子中度过的吧,哪里能好过!
只不过安庆光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大为吐血,他冷冷地扫过顾元溪一眼,直眉瞪眼道:“原来是你!怎么――你还没死?”
顾元溪无语凝噎,心里暗叹这二世祖怎么还是这个鸟德行。om即便苦大仇深,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当众使性傍气吧?要知道周围一大群人在看着呢――
只不过顾元溪并不是个容易吃亏的人,闻言仰头大笑道:“多日不见,没想到七郎君你还是这么逗逼!像七郎君这样的旷世草包如今都活得好好的,顾某身为大唐官场的一员,怎么能不长命百岁,好继续为大唐效力呢?”
安庆光气得怒火中烧,疾言厉色道:“我听说你今天得了个什么春坊主事还有太府乐正的小官?别以为当了个不入流的九品芝麻官就能目中无人,不可一世!”
顾元溪哈哈大笑,反唇相讥道:“就算是九品的小官,也好过某些人什么都没有吧?七郎君可知道那些无所事事、仅凭父亲权势而肆意妄为的‘拼爹党’,是最为让人鄙视的?”
安庆光想了大半天,才理解出“拼爹党”这个新鲜词汇的含义,不过他反而器满意得道:“那又如何?我能拼爹,总好过别人连个爹都没吧?”
安庆光这话其实是无心之失,并未考虑那么多。只是顾元溪在大唐这一世,的确是生父早逝,兄妹四人乃是母亲陆氏含辛茹苦拉扯大的,所以他也颇为忌讳别人提到自己“无父”的事情,故而血气上涌,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无明业火。
倘若是一个月前刚穿越那会,安庆光敢说出这番话,顾元溪绝对会一时冲动当场把他打得半身不遂。不过在大唐经历了不少事后,他也不是那种率性而为,不考虑后果的人了。
他用尽全力压制住自己心中强烈的怒气与打人的冲动,勉强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安郎君连拼爹这种事都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果然是人的脸,树的皮,如此恬不知羞,厚颜无耻之徒,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这是在骂安庆光全无心肝,恬不知耻,只是安庆光的确是不以为耻,他哈哈大笑道:“像你们这些田舍奴,一辈子也就只能干着下贱的活儿,辛辛苦苦连口饭都吃不上,怎么能跟小爷这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贵种相比。”
居然连“含着金钥匙出生”这种潮流名言都能脱口而出,顾元溪无言凝噎。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顾元溪以为自己脸皮已经很厚了,没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山还比一山高,闻言甘拜下风地拱手道:“七郎君果然字字珠玑,令人高山仰止。”
安庆光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抬起头,活像一只得胜的铁公鸡。
“这天气怎么有这样的草包!”顾元溪感慨不已,安胖子那家伙传闻阴险至极,城府有如无底深渊,怎么就生出这种白纸一般的儿子?
面对嘻皮涎脸,鲜廉寡耻的安庆光,他第一次生出一种无力的挫败感。
只不过身后的南霁云、雷万春却义愤填膺。两人本来就是河北一系出身的勇士,因看不惯如今范阳军的风气,一怒之下才辞军归乡。本来便看安禄山不爽,如今听得他的儿子在此大放厥词,自然极为不爽。
“不就是一个胡人的儿子,在这里得瑟什么?”雷万春愤愤不平地将酒樽拍在地上,顿时酒水溢出。
“你又是什么东西?”安庆光很忌讳“胡人”这两个字眼,气急败坏道:“哪里来的两个恶汉,这地方是你们这种破卒子能来的么?”
“你说什么?”雷万春声如洪钟,拍案而起,恶狠狠瞪着安庆光道:“狗…胡种,你胆敢再说一次?”
雷万春一声暴喝响彻云霄,颇有张益德在当阳吓退百万曹军的气势,不仅安庆光为之一颤,连身旁许多人都被忽然吓到,顿时纷纷将目光齐齐集聚到这边来。
顾元溪大汗,怎么一瞬间变得要喊打喊杀的。他连忙扯住雷万春,阻止他要动手道:“老雷,冷静下来。这里是太乙猎场,不要冲动。咱们要以德服人――”
他其实也很想把安庆光这草包二世祖当场揍个不孕不育,但也是想想而已。倘若今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小子臭打一顿,那么不用那自己动手,皇帝与朝廷为了安抚安禄山肯定会对自己这些小人物下手。
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安庆光再废物也是范阳、平卢节度使安禄山的儿子。若是偷偷暗打他一番,只有没证据,谁也不没辙。但若如今大庭广众之下率性动手,结果必然吃不了兜着走。
南霁云此时也反应过来,双手一抓,将雷万春死死拉住。
诚然他也看不惯安庆光这些人,不过他属于外表粗犷,内心细腻那号人,并非像雷万春一样是纯粹的莽汉。此时他也想到了事情引发的后果,故而出手相阻。
安庆光见这三人不敢轻举妄动,心知摄于乃父安禄山的权势,不由得更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
不过安庆光也知道如今自己的父亲有所图谋,他绝对不能在这关头惹事,那样会对安禄山的谋划造成不利的影响。这也是他之前面对顾元溪时,最终选择了忍气吞声的缘故,此时冷哼一声,丢下一句:“卑贱的破卒子”后,扬长而去。
雷万春双手攒紧,若非被南霁云孔武有力的双手紧紧抓住的话,他早就冲上去痛打一番了。
看着安庆光宣威耀武远去的背影,雷万春终于颓然放下手,脸上一青一白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天下那么多老百姓辛辛苦苦一辈子,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而为什么像安庆光这些人生来就高高在上,把所有人的尊严都践踏在脚地?”
他抓住顾元溪的肩膀,痛苦地垂下头道:“老顾,你告诉我,这公平吗?”
“公平?”顾元溪脸上溢出一丝苦笑。这世界上有真正的公平么?他摇摇头,无奈道:“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这世界上哪来真正的公平呢?”
“倘若这安庆光是自己奋斗而来的,那谁都无话可说――”雷万春切齿怒眼道:“可是他爹安禄山那个混账只会苟且钻营,以求富贵。他的儿子一个个年未弱冠就衣红衣紫,与那些寒窗苦读几十载而不可得的贫苦士子相比,何其讽刺!”
顾元溪见雷万春有点偏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劝说道:“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公平所言。这就好比世界上的花,有的开得绚烂夺目,而有的却瘦小枯黄。玫瑰被称为‘花中皇后’,受人追捧。而这世界上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话,夹杂在岩石缝中或是贫瘠的土壤中顽强生长。而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是属于贫瘠土壤中顽强生长的那类人。”
顾元溪一改平日的嘻嘻哈哈,反而一脸沉重,语重心长的说道:“面对上天的不公平待遇,我们要做的不是怨天尤人,而是要带着一颗满怀壮志不甘落后的心去改变现状。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永远不要去乞求公平!天道不公,我等自为之――”
第一百零六章 侍女楚灵芸()
清晨,顾府的树梢上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雨后的庭院湿湿的,花坛草圃上都挂满了露珠。
顾元溪虽然昨夜与南霁云、雷万春等人喝了一个晚上,但毕竟这个时代的酒度数不高,想要喝醉其实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所以今日早早就起了床,走到院子里舒展身体。
只不过即便是低度数的发酵酒,喝多了难免还是有点头晕晕的,顾元溪走到门外长廊上,差点一个不稳就趔趄下去。
“这酒量当真越来越差了。”顾元溪苦笑,在上一世大学里,他的酒量是整个宿舍最好的。如今来到这个时代,反而有点喝不开了。
“对了,四小姐呢?”顾元溪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连忙拉住内院一个家丁问道:“四小姐回来了没有?”
四小姐就是顾元清,昨晚被李倓带去篝火宴会里跳舞,到最后顾元溪都没找到这两人的下落。
如今醒过神来,细思极恐。李倓与顾元清如今都是年轻气盛容易擦枪走火的年纪。要是昨晚孤男寡女,情难自禁之下,生米煮成熟饭
顾元溪浑身一震,急忙厉色问道:“四小姐在哪?”
那家丁被顾元溪凌厉的态度所吓到,连忙回答道:“四小姐今日早早就去诗社帮衬了,听说忙着准备接下来的赛诗大会——”
“哦?是嘛?”顾元溪长长舒了一口气,瞬间放下心来,轻轻拍了拍那吓得面如土色的家丁的肩膀,嘿嘿笑道:“咦,你的脸色怎么一青一白的。我说你们年轻人,晚上要节制点,脸色差成这样。”
那家丁大汗道:“三公子,我都五十多岁了——”
“五十岁多岁?”顾元溪竖起大拇指道:“了不起,老当益壮,虎虎生威啊——不过男人,还是得节制嘛!”
他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也不管那家丁多么哭笑不得,哈哈大笑走出庭院,来到正堂给目前陆氏问安。
“娘,早上好。”顾元溪大大咧咧走进正堂,却见陆氏正在喝茶,见到顾元溪进来后,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一丝欣慰之情。
顾元溪是他几个儿女里最难管教的一个,向来游手好闲,到处惹是生非。om如今浪子回头,改头换面,居然还混到一个九品的官位,这如何不让当娘的欣喜?
陆氏眉开眼笑道:“好—好—三郎你醒来了,来,跟娘坐一起喝下几口茶。”
“娘,空腹喝茶不好的。”顾元溪摇摇头,早上起来不吃东西就喝茶,实在是一种作死的行为。
“怎么,还没用餐么?”陆氏眉头大皱道:“不行,娘这就让人去帮你准备下早食。”
“不用了,娘——”顾元溪不慌不忙拉住陆氏,笑眯眯道:“我等下要去食香楼帮忙,到时在那里随便吃下就是了。”
“嗯。”陆氏脸色凝重的点点,旋即语重心长道:“你二哥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也可以去酒肆帮忙了。你现在既然踏入官场,最好还是不要跟这些庖厨之事扯上关系。以免让人说你不务正业。”
顾元溪苦笑。孔夫子一句“君子远庖厨”,让天下男人几百年来都望而生畏,生怕碰上庖具就沾上晦气是的。他对这种说法,自然笑而不语。
“娘说的是,孩儿明白了。”顾元溪在陆氏面前不敢胡言,只能恭恭敬敬回答。
“嗯。”陆氏对这个儿子的性格态度的转变很是满意,微微一笑道:“我听说你被朝廷任命为太子左春坊主事与太乐府鼓吹署乐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履职?”
“呃——”顾元溪挠挠头,心道差点就忘记这件事,汗颜无地道:“这两个职位都属于京官,在京人员担任京官的,朝廷给的期限是半个月内报到履职。孩儿看还有十多天时间,也不必急于一时。”
所谓“知子莫若母”,陆氏哪里看不出顾元溪心里那些小把戏,无奈地嗔怪了他一眼道:“你这孩子,做事总是这么懒散拖沓,须知怠惰因循乃是成人大忌。若是你爹爹还有你兄长们也跟你一样偎慵堕懒的话,我们顾家能有今日吗?”
顾元溪大为汗颜,他暗暗捏了一把汗,干笑道:“母亲说的是,孩儿明白了。”
陆氏看到顾元溪的一副极为勉强的态度,哪里不知道他是在敷衍,无奈地叹了叹气。
就在两人沉默无言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侍女的宣呼道:“三公子,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顾元溪纳闷道:“这么早,是谁来找我?是裴四那群人么?”
顾元溪一头雾水,裴四那几个狐朋狗友,就算是过来叫叫他逛…窑…子,也从来没这么早啊。至于南霁云、雷万春等人现在都躺在他家的偏院酣睡哩。
就在顾元溪一脸茫然时,那侍女又补充道:“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孩,她说他一定要见到三公子,不然就待着不走。”
“什么?”顾元溪与陆氏同时升起一股凉气。
陆氏闻言凤眉倒竖,脸上露出狰狞杀气,眼睛慢慢都是一个局外女人看待负心汉的鄙夷与愤怒眼神。
顾元溪浑身发汗,心虚道:“难道这顾元溪前身真是那种道出拈花惹草的人?瞧着老娘的眼神,分明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会是哪个被这前身玩过的女孩,如今挺着大肚前来认老公吧?”顾元溪一想至此,顿时汗流浃背,如坐针毡,霍然起身道:“孩儿这就亲自前去看看。”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要是真被这前身的顾元溪来了一招“喜当爹”,那可真是要命。
他细思极恐,于是三步当作一步,飞步流星地赶到大门前。
顾府大门站着个身穿淡色麻衫的女郎,盈盈十六七年纪,圆圆的鹅蛋脸,眼珠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如此清秀安雅的女孩子,站在那里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一见那少女,顾元溪大为惊讶道:“楚楚姑娘,怎么是你?”
那是他几日在群贤坊遇到的可怜少女楚灵芸。当时他在坊内卖身葬父,又被四皇子棣王李琰的妾弟魏索调戏欺负。自己仗义出手打退魏索一群人后,又给了这位少女安顿费。
“恩公——”楚灵芸见顾元溪出来,不由面露喜色,眼睛弯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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