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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重生之无限-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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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忽然有种先前从未经历过的恶感袭来,双膝力道尽失。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从气管的深处涌上来。他以刀拄地,支撑着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回该木兰出场了,因为剩下的场景主要靠木兰俊美的脸庞才会有更好的效果。而且木兰平时就是冷冷的,不苟言笑,苏乐告诉她此时只要本色演出就可以了。
死亡?总司想道。怎么会这么想呢?他产生不祥的预感,究竟是因为身体状况的异变,还是因为背后袭来的杀气呢,不得而知。
暗中,剑锋挟着风声砍来,从冲田的颊边掠过,拨乱了他一绺头发。冲田跳起来,摆出下段的姿势,把刀放低了来防守。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
对手是长州尊攘派领袖之一,二十四岁的吉田实麻吕,今夜会议的主持人。实麻吕的肩头负伤不浅,半边身子血淋淋地好象刚从水里捞上来。他也许已经丧失了继续生存下去的自信。预见到末日将至,实麻吕寻求着敌手,摆出了拼命的架式。
实麻吕一跃而起,挥刀从上斩下。冲田无意识地举刀格开,随着手腕这一抬高,喉头的血再度上涌。非常不幸,在这个当口,冲田发生了大咳血。
呼吸被堵住了,唇边尝到了血腥的气味。冲田用尽仅剩的一点气力,挥出了所谓的“无想之剑”。爱刀“乞食清光”自上而下,砍在实麻吕的右肩上。实麻吕被一击毙命。同时,冲田大口地吐着血,也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为了给队士疗伤,激战的次日一早,队里就请了会津藩的几位外科医生来看诊。冲田总司身上并没有外伤,医生们把了把脉,没作什么其他特别处理。
翌日,会津藩的公人外岛机兵卫前来探望伤者。临走时招呼近藤说:“冲田君该不会得了劳咳吧。”
在那个时代,劳咳可说是不治之症,一旦发病,连家人都会嫌弃。熟谙世理的外岛机兵卫考虑到近藤身为全队责任者的诸多不便,特地压低了嗓门。
外岛又补充说,自己可以会津藩的名义先和一名擅长治疗这个的医生打个招呼,那样会比较好说话。近藤答了一声“有劳了”,答应了这件事情。
此后数日,近藤和土方都为善后处理忙得团团转,根本没空去过问冲田的病情。总司都在队里卧床休息。咳血的事谁也没有告诉,只是说“那血是溅到身上的”。
总司独自卧病在床过了整整十天,他感觉有所好转,轱辘着爬起身来,试着在营内略微走了一走,便对伙伴们说“我出去一下子”,打起精神出门了。
此后一段是木兰长长的独角戏,一直都是在路上走。苏乐告诉木兰这时冲田已经不是在池田屋那个拔刀斩杀的刽子手了,需要恢复成不到二十岁少年的心态——天真纯洁还有点害羞。
总司出了屯营,立刻就放缓了脚步。他朝四条大街走去。到了路口朝右拐,可以看见街道遥远的对过,东山的顶上,浮着好似山峰那么大的一朵夏云。冲田沿着暑日当空的四条大街前行。
路过神社,他就到树荫底下休息一会儿;路过茶店,他就坐下来歇歇脚喘口气。走着走着就到南北向的乌丸大街了。
四条大街对面,东侧一角有芸州广岛藩的藩邸,隔壁是水口藩的藩邸。总司听外岛机兵卫说,水口屋敷再朝东,黑色板墙的那一家就是。
冲田是来看医生的。如果告诉近藤和土方,只会害他们担心,那可不合冲田的心意。于是,他瞒着旁人自个儿出来了。
ps:最近两章都是在简写冲田总司之恋,顺便加上自己的感受,写在苏乐对木兰说的话里面了。其实简写也不是太容易,需要反复将原文看几遍,不过比起自己构思剧情还是简单多了,而且几乎不用斟酌句子和查错别字。
ps2:很快剧情就要回到rb沉没危机,虽然创意构思也是借(chao)鉴(xi),但是改写难度要大很多,已经想得我焦头烂额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69章 冲田总司之恋(上)()
医生名叫半井玄节,用外岛机兵卫的话来说,虽然在町里当医生,却是某个门派的传人、获得了“法眼”地位的人物。
怎么办呢?冲田在门前踌躇起来。他从小就怕见陌生人,到现在也没能克服这个毛病。讨厌看医生,也多少和这有点关系。
黑板墙的墙脚围着竹篱,从墙边可以看见青叶枫的新叶长得十分茂盛。透亮的绿映着阳光,沁润着冲田的视野。冲田在武州长大,看见京都的草木是如此之美,打心眼里喜欢得不行。
年少时,曾要姐姐阿光读唐诗听。记得有谁曾经写过歌咏五月都城新叶的诗篇。此时,忆起那些辞句,冲田不禁抬手蒙住眼睛。诗里头的情景是那么鲜明地展现在面前,几乎要刺痛他的双眼。
“您有什么事吗?”
就在此时,出其不意地从背后传来人声。回头看时,有一位姑娘,带着个婆子站在原地。一定是被冲田挡了路,进不了门。冲田从她的模样看出,她应该是半井家的人,刚刚从外头回来。
苏乐向木兰特别强调:“冲田和小悠初次见面的场景才是重头戏,虽然没有池田屋之战的打斗戏看着过瘾,但是非常重要。这时你要表现出紧张害羞的状态。”
木兰穿着冲田总司的衣服酷酷地点头表示明白了。
苏乐还是不太放心,又补充说:“其实这多少是少女的特质,你平时跟个假小子似的,可能演不出好的效果。你可以想象一下蒂尔或者花荷,她们平时多少比你更容易紧张害羞,虽然还达不到小说中冲田总司的程度吧。”
由于洛笘处在比较远的位置,没有贴身跟着苏乐,结果苏乐口无遮拦地把心里的话全说了。木兰越听越气,直接抽出道具剑架在苏乐的脖子上冷冷地说:“你刚才的话是开玩笑的吧?”
面对这个架势,苏乐忍不住想到至尊宝的经典语录:曾经有一份真挚爱情放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时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从来的机会我会给那个女孩说三个字
“当然了,当然是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这么激动吗。冲田总司平时是非常冷静的,你这样就很难入戏了。”
苏乐当然不想和冲田总司木兰发生冲突了。虽然他并不害怕木兰的道具剑,但是如果他硬接,除了引起注意和破坏道具之外,一点好处也没有。
木兰哼了一声收回道具“乞食清光”。继续演戏。
“不,没、没什么!”冲田慌慌张张地朝祗园社方向快步走开,可才走了二十来步又停住了脚。他回过身,朝门口张望。
姑娘还站在那里,朝这边看着,略有些诧异的神色。
冲田低下头,行了一礼。姑娘见这情形甚是有趣,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赶紧正色,颔首还礼:“――请进吧。”
冲田赶紧跑了回来说:“我是来看病的。”
姑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请恕我冒昧打扰。会津藩公人外岛机兵卫大人应该已经和先生提过我的事了吧。――我姓冲田。那个,名叫总司。”
说着“名叫总司”时,冲田笑了,那笑容好象突然绽开的阳光一样灿烂。
真是个象孩子一样的人哪。姑娘想着,眨了眨眼以示会意。姑娘名叫小悠,是半井家第二个孩子。
随后冲田被带到门诊室里。半井玄节从里屋出来了。
“什么,吐了血?”
问诊时听说这种情况,玄节吃了一惊,急忙追问:“在什么地方、什么场合下发生的?”
冲田有点犯窘,撒谎说:“是在道场。”
“哦。”玄节点点头。
“在练剑的时候。”冲田补充说道,总不见得对医生说,自己是在池田屋挨个儿砍人,最后斩杀吉田实麻吕的时候吐的血吧。
“那可不成啊。尤其是对像你这种体质的人而言。戴着满是灰尘发霉的竹面罩、在昏暗的道场里练剑,对你这样的身体没有好处。就算你再怎么有练剑的天资也好,还是赶快停止吧。”
半井玄节年轻的时候也练过剑道,对此也是非常熟悉。
“是。”冲田敷衍道。
玄节开了药,并告诫冲田必须在通风良好、没有阳光直射的地方,好好卧床休息。
冲田微微一笑。心里知道,看样子是做不到的了。他只是说:“我会好好睡的。”
不错的小伙子,玄节想着,女儿也到了当嫁的年龄。不知不觉之中最近自己开始着眼于现下世间的年轻人了。
辞别时,没能见到那姑娘的身影。冲田觉得有一点失望。不过也令他稍稍感到安心。因为,应该怎样对待异性,冲田毕竟还不甚明了。
随后过了一段时间,入秋后的一天,土方对近藤说:“总司那家伙,不大对劲。”
每五天就有一次,冲田会独自离开屯营,沿着四条大街朝东去。途中遇到队里的人,也只是朗然一笑,却不肯说自己去哪里。
“难道说”
近藤闻言有些动容。他想起阿光的嘱托来,这个脸可丢不得。
“难道在祗园或二条新地之类的地方,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搭上了?”
这两人觉得,阿光托付的,就是“那方面的事”。阿光要是知道了,必定会觉得这二人也靠不住,而伤心流泪的吧。
“随后是冲田和土方的对手戏,冲田和土方亲如兄弟,所以他在土方面前不会那么拘谨,非常随意,甚至会显得有些顽皮。不过没有罗宾那么顽皮随意,她那是胡闹。”
苏乐这回对木兰的指导还不错,不但没有让木兰生气,甚至让很少展露笑容的木兰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天午后,土方见冲田又要出门,便叫住了他。“总司,等一下。你上哪儿去?”
冲田的神色好象在说“麻烦啊”。不过他还是很会说些天真无邪的谎话的。“我去看红叶。”
“哦,去哪里看红叶?”土方追问道。
“清水寺。”
这一句倒是实话。土方听了,故意说:“我也一起去。”
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着冲田。冲田的表情果然颇为狼狈。于是,土方琢磨着,冲田要去的并不是清水寺。
冲田无可奈何,只好跟着土方走出了壬生屯营。
“我说,总司,”路上土方问:“真的是去清水寺吗?”
“是真的呀!”冲田赌气道。
“总司,不要瞒我。”土方边走边说:“我可是受了阿光的嘱托啊。如果你出了什么差错,我可不好交代。京都的**虽然嘴甜,骨子里却都很坏。”
“是这样吗。”冲田轻轻呼了口气,面无表情地应着。
“稍微停一下。”导演非常温柔地叫停了拍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0章 冲田总司之恋(下)()
虽然导演只是将土方岁三的演员叫过去指导,不过苏乐觉得木兰最后一句台词的演出也有问题。于是他有点大胆地上去向导演提出建议。
苏乐觉得木兰最后一句台词过于平静了。因为冲田发现土方其实误会了,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小秘密。所以此时应该有点小高兴,就像工作或作业没完成好,却没有被上级或老师发现一样。
导演很快同意了,苏乐于是将这个意思转达给木兰。木兰其实是有点不满的,导演都没说话,苏乐个翻译瞎操什么心啊?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看着苏乐对这部剧热心的样子,木兰也不忍心发作,还是按照苏乐说的去做了。
“是这样吗。”冲田轻轻呼了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了,虽然努力抑制心中的高兴,不过还是些许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随后二人登上了著名的清水寺舞台。
“虽说在江户也总听人感叹清水如何如何,到了京都后,这还是头一次来。还得多谢你扯谎哄我来。”土方感叹道。
“我没扯谎嘛。”冲田反驳道。
“我知道。你的清水呀,是更多脂粉气的所在吧。”土方终于挑明了。
冲田更加确认土方还没看出什么来,面露喜色说:“我们到谷里头去吧。”
二人踏着结满厚厚青苔的石阶,一步步下到山谷的那片枫之海中去。在枫林中走了走,冲田拐弯抹角地引领着土方出了林子,来到了音羽之泷。
只见枫枝掩映的岩石上,凿有导水的凹槽,从槽里落下三股细细的水流,好象银线般坠落。
以水音闻名的音羽之泷并不是什么大瀑布,让土方有些失望。“这就是音羽之泷吗?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泷并不一定只有轰轰烈烈才好呀。我听说,讲究茶道的京都人为了点茶,特地来这音羽之泷汲水。他们说,这里的水宁静柔和。”冲田解释道。
音羽之泷前有家茶店,门前挂着深蓝色的布帘,小方凳上铺着绯色的毛毡。
冲田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坐下。土方也跟过去,和冲田并肩而坐。他可不知道冲田的用意。
茶屋的小侍出来招呼客人了。她穿着伊予白底碎花的和服,背着红色的带子,还系着红色的围裙。土方一眼看去,确是个非常美丽的少女。
“今天还是吃年糕吗?”少女亲切地笑着问道。看样子,她和冲田已经满熟络的了。
哈――,就是这个女人吧。土方稍觉安心了些,毕竟,京都音羽之泷小茶店的婢女,比起最近一阵江户的神社寺院里颇为兴盛的茶水屋的女人,似乎更加安全无害。
“怎么,总司,你每次跑来这里,都只是吃年糕吗?对了,你最近好象突然不喝酒了,难道改吃年糕了?”
“酒啊”
那是半井玄节叫戒了的。
冲田眼里掠过一丝阴翳,但立刻又恢复了明快的表情:“虽说是能喝一点,但本来就不爱喝嘛。”
随后两人都不作声,冲田不时地向音羽之泷张望着。没多久,他双颊一红,便低下头去。
泷口处立着一位姑娘。姑娘弯着腰,提着衣袂,伸出雪白的手臂,拿着舀子在汲水。还有个婆子侍立在旁。
二人都没瞧见坐在茶店里头方凳上的冲田。
冲田第二次去半井玄节家时,遇上了手里提着个木桶的小悠正要出门,原来每到了逢八的日子,都要用这来点茶的。
向玄节问到此事,经过对方解释一番,冲田这才知道,原来有逢八之日去音羽之泷汲水点茶的习俗。
当时冲田便暗自寻思,按照京都人的生活规律,想必连汲水的时刻都是固定的。于是,到了下一个逢八的日子,冲田去了音羽之泷,想碰碰运气。
小悠果然来了。不过冲田没在泷旁和她相会,而是坐在茶店里,远远地看着泷口的她。并且,还不是正大光明地凝望,而是偷偷摸摸地从暗地里张望。
这会儿也是如此。
虽然冲田非常小心,土方还是发现了他们的两眼痴痴地望着泷口汲水的姑娘。
“总司!”
“哎?”冲田慌忙回过头来。
“看你最近怪里怪气的,没想到你拿这种眼神盯着人家的姑娘。”
“是吗”
冲田害了臊,赶紧揉了揉眼睛。这下子连土方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啊哈哈,再揉也没用啊!”
冲田天真无邪的性格,从小到大也不见改变,土方正是喜欢他这一点,才被逗得开怀大笑。
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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