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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难驯-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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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菱青指着前边冒着浓烟的火光急切问道。
“烧着了吗?”顾斯艿捂着嘴巴惊惶低念,“他们放火烧山,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吗?”
“只能换一条路了。”菱青连忙说道。
“小姐等不及了!”尚玉东把夜凝夕放下来,再把身上所有衣服包裹在她的身上头上,他咬紧牙根厉喝一声:“夜——凝——夕!我带你活下去!”
话音刚落,赤身的尚玉东就不顾一切抱着夜凝夕冲入火中。
“……”顾斯艿愕然捂住嘴巴,菱青惊乍大喊一声:“尚玉东!你疯了!”
“砰!”后面的名沧月顿然昏阙在地上,留在原地的菱青和顾斯艿愕然扭头看去,这时候才发现名沧月的脸也开始发青了,他的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嘴里还不停叨念着夜凝夕的名字。
尚府
“尚玉东……尚玉东……”夜凝夕模模糊糊呢喃,沉重的脑海里隐约浮现尚玉东为自己吸毒、抱着自己穿越火场的画面,浮现他坚韧不气的样子。
“不要!”夜凝夕惊乍大喊一声继而猛然睁开眼睛,她喘着急气低念,“尚玉东……”
守在床边的名沧月连忙站起来,换尚玉东坐到床边,尚玉东用毛巾擦了擦她额上的冷汗微笑说:“我在这。一直叨念我的名字,我好以为自己欠你几百万两银子了。”
夜凝夕这才松了一口气莞尔而笑,继而伸手过去摸了摸他被火灼伤的脸低念:“谢谢你,不顾一切救了我。”
站在旁边的名沧月没有生气,找不到生气的资格,因为尚玉东的举动,不得不让他折服,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对他的爱远远及不上他,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也许在叶狸离开后,他俩就该配一对。
尚玉东捂住夜凝夕的手,眼圈一下子红了,他低下头去哽咽低念:“夜凝夕,你还要继续把自己置于危险多少次?”
“如果是你,你肯定也会选择自己去冒险,是吗?”夜凝夕苦涩笑了笑。
名沧月深吸了一口气,苦涩笑了笑继而转身走去。
“你知道吗?你从鬼庄回来的时候,我似乎察觉到了,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在也不会出现了。”尚玉东轻声低念。
夜凝夕愕然愣了愣,尚玉东苦涩笑了笑再把手伸向菱青,菱青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走过去把手放到尚玉东的手心上。
尚玉东将她俩的手握在一起,再垂下眼眸看着夜凝夕说:“你们俩,还有大人,就是我尚玉东仅剩的亲人,你们仨都是我的命根子。我现在请求你们,把保护你们的责任诚心交给我这个苦命的人。”
“说哪去呢?”夜凝夕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他一巴掌,“有我们在,你才不苦命!”
“就是!”菱青又是哭又笑说,“小姐好不容易醒来,你就别在这哭天喊地的,最讨厌了!”
“你知道我抱你下山的时候多害怕吧?”尚玉东白了她俩一眼,皱了皱眉头不爽反驳,“现在还心有余悸了,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知道了,下次要冒险,一定带上你们。”夜凝夕抿唇笑了笑,目光轻扫,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她又一脸谨慎说,“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菱青连忙问答。
夜凝夕绷紧眉头急切低念:“糟了,那么太皇太后的寿宴已经开始了,不行!你们马上送我回瑞王府,我要通知名沧月关于兰谨年的阴谋。再晚一点,他们都会万劫不复!”
“你别急,瑞王不就在这里……”尚玉东话音刚落,再扫视一看,已经没了名沧月的踪影。
“他刚才该不会是误会了吧?”尚玉东闷咕了句,又转向迷惑的夜凝夕说,“王爷从昨晚开始一直守在这里,刚刚还在这里的,你醒来之后就不见了,也许是急着回去主持大局吧。”
“他一直都在?”夜凝夕若有所思问道,昨晚隐约感觉到有个人一直握住自己的手,很温暖,很贴心,是他吗?
菱青连忙点点头说:“嗯嗯,王爷昨晚可英勇了,把自己点燃了然后独自闯进蛇窝去救你!”
“真是他?”夜凝夕愣眨眼眸。
还记得当时自己迷迷糊糊醒来,看见铺天盖地的蛇,那是吓了一大跳,只是药力让她无法挣扎,绝望的时候,就看到一点金光还有一个似是熟悉的身影,只记得他那双急切炯亮的眼眸,却看不清他的样子。
“王爷只顾着救你,连自己被毒蛇咬了也不知道。”菱青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当时还冒了大火……王爷差一点就丧命了!大夫说,他意志力太强悍了,醒来之后,来不得顾及自己,就一直守在你身边。”
夜凝夕抿唇苦涩笑了笑,一会儿,她又急忙说:“不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
“小姐你指的是恒王跟兰大将军勾结的事情吗?”菱青连忙摁住她试探问道。
夜凝夕愣了愣没有说话,尚玉东紧接着说:“根据你留下来的提示,我们已经推测出来了。瑞王最后见到你是在恒王府,我和菱青都知道,你绝不会大半夜贸贸然找恒王谈心,还留下这样的信。这是必定跟恒王脱不了干系。”
“他见到我在恒王府?”夜凝夕愣眨眼眸迷糊问道。他们还看到她留下的信了,那就是名沧月很早就发现了,他不是要留宿苑吗?这么快就折回去了?
那他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应该是吃干醋跑了,否则她也不会被抛入蛇窝里去。
她还跟名俊熙争辩的时候就突然被他弄晕了,并不知道中途发生什么事,更不知道兰诗佟的出现,所以,只以为是名俊熙狠心将她置于死地。
名俊熙,他的心,可以在目的前让路。
“还有你之前提过的一些线索,我们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尚玉东紧接着说,“我也把这件事告诉了瑞王,他很震惊、也很冷静,不知道他准备怎样做。”
夜凝夕轻扯嘴角苦涩笑说:“我也想了很久,该怎么告诉他,那是他的好兄弟,他自然不知道该怎么做。”
菱青点点头迷惑低念:“我们只知道竹老头的死和你昨晚被害跟恒王有关,根据你留下的信,我们推测到恒王可能跟兰谨年勾结,竹老头可能因为发现这个秘密而被杀。”
尚玉东站起来小迈两步说:“瑞王很想知道,恒王为何勾结兰谨年。当时他的表情很奇怪,好像突然想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然后就不允许我们继续推测下去了。”
“他不想自己的大胆的猜想变成事实罢了。”夜凝夕轻叹了一口气,一会儿,又旋即扬起厉眸说,“不能再耽搁了,我得赶紧进宫去阻止他们的阴谋!”
“你已经知道他们的具体行动?”尚玉东好奇问道。
夜凝夕点点头一边穿鞋子一边说:“这是我用生命代价换回来的。昨晚名俊熙说,前不久,耶罗来使给朝廷进贡了一批美酒,而这批美酒是名沧月保管的,准备在太皇太后的寿宴上品尝。”
尚玉东试探着问:“兰他们准备在宴会上借酒毒死皇上,把罪名推给瑞王?”
夜凝夕接过菱青递来的外衣谨慎说道:“没错,兰谨年准备让小太子登基,自己当摄政王,再实施下一步野心。”
“万一皇上不喝着酒呢?”菱青努努嘴说。
“所以他们有第二部计划。”夜凝夕转过头来眸色凝重说,“这次寿宴的大小事宜都是名沧月负责的,出了什么事情,几乎都由他负责。兰谨年的杀手混进了戏班子,如果毒酒失败了,那边是戏子登台。”
“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进宫去!”尚玉东也跟着着急起来了,他走了两步又摇摇头说,“口说无凭。太皇太后的八十大寿对于皇家来说是何等大事,怎能单凭我们的片面之词就搁置了呢?”
“所以,我们只需把这些告诉名沧月。”夜凝夕轻弯嘴角微笑说,“他是负责寿宴的大小适宜,自然什么调动都归他了。”
“问题是……”正欲迈步菱青停下脚步,看向夜凝夕试探问道,“如果瑞王已经进宫了,没有他带着,我们怎样进入皇宫?”
“我有先见之明。”夜凝夕胸有成竹笑了笑说,“提前跟皇帝要了一块进宫的牌子,这会派上用场了。”菱青和尚玉东欢喜对看一眼连忙跟着她走去。
瑞王府
夜凝夕回到房间,一刻也不敢耽误,疾步走到衣橱边,把藏在衣橱的金牌拿出来。
她正欲往外走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咯噔”的一声,跑到外面一看才知道门被锁起来了。
“干什么?开门呐!”夜凝夕使劲摇了几下门叫喊。
外面随即传来下人冷漠的声音:“太妃吩咐了,只要王妃您一回来,就必须把你锁起来,免得您总是切夜不归,败坏王府风气。”
“开门!”夜凝夕气急败坏地踹了几下门,“吖……痛死了……”她抚着疼痛的脚跳了几下,又连忙跑到窗子边,这才发现原来窗子早就被封起来。
“每次都这样,我又不是你们的囚犯!”夜凝夕忿忿吐了句,又心急如焚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上次把屋顶捅破之后,名沧月找人来修理,现在屋顶变得坚固无比,要再捅破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说不定有了前事之师,太妃早就命人在屋顶守着了。
“这下该怎么办?”夜凝夕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她拧紧眉头扫看了一眼房间的东西,继而抓起一张凳子急步往门口的方向冲过去,正欲把门撞开,却听到了尚玉东的声音。
“瑞王妃在里边吧?”尚玉东扬起手中的腰牌,对着守在门外的两个家丁一脸严肃说道,“现在,朝廷怀疑她跟一种谋杀案有关,要她马上到刑部走一趟,立即把她交出来。否则,你们就是故意阻碍刑部办案,罪同窝藏钦犯,就算是王爷,这个罪名也担当不起!”
两个家丁猛地吃了一口寒气连忙利索打开门,夜凝夕早把凳子给扔了大步走出来再瞪了他们一眼。
第九十七章 怒掌王爷()
“王妃,跟我走吧。”尚玉东暗地窃笑一下盎然转身走去。
夜凝夕快步跟在他身后不爽叨念:“尚玉东,你就不能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吗?我才刚被太妃封了一条**的罪名,你又给我扣一条谋杀罪,我还活不活呀?”
“我可没有污蔑你的意思哦!”尚玉东咧起嘴角嬉笑道,“我只是说,你跟一宗谋杀案有关,可没说你是凶手。现在我需要你帮我找出凶手来,如果他们阻拦的话,那岂不就是最痛窝藏钦犯吗?”
“就你这贫嘴,怪不得到现在还没娶到妻子。”夜凝夕邈邈嘴不爽低念。
“咱们是半斤八两,你别在这五十步笑百步了。”尚玉东扭头向后瞄了她一眼说,“加快脚步吧,我怕来不及了。”
皇宫
各位皇亲国戚和王公大臣皆坐到观众席上,太皇太后由一群儿孙簇拥着坐在中央位置,名逸祳稍微坐前一点,名俊熙坐在他的后面,大家都笑呵呵地欣赏着台上的精彩舞狮。
名沧月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再向左右的人谨慎叮嘱了几句,然后把目光落到名俊熙的身上。
名沧月黯然低了低眸再沿着阶梯走下去,然后越过宾席,坐到名俊熙的身边,扭头看了看他嘴角含笑的样子笑问:“五弟,为兄还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表演。”
名俊熙的笑容顿时敛了一下,他高兴不是因为台上的表演,而是因为马上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结束之后,他还可以带着心仪的人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名俊熙忙给名沧月倒了一杯酒,再递给他戏笑说:“臣弟还以为这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
名沧月接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苦涩的笑容载满了说不清的惆帐。
名俊熙看了看他惆怅的模样再试探笑问:“皇兄,干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再扫看了一下右后边并排而坐的顾斯艿和兰诗佟,再转向名沧月戏笑问:“怎么样?还没找到我们家的夕夕?”
“已经找到了。”名沧月看着台上的表演淡若说道。
名俊熙脸上的笑容微僵,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试探问答:“在哪找到的?”
名沧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他一字一顿说:“蛇窝。”
“啪……”的一声,名俊熙的酒杯跌倒在桌上,附近的人扭头看了一眼见无大动作又继续欣赏表演。
名俊熙轻扯嘴角笑了笑说:“她……怎么会跑到蛇窝里去?皇兄你别开玩笑了。”
名沧月的目光仍留在他的脸上不紧不慢说:“我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跑到蛇窝里去,还被人下了药,被蛇咬了,困在山火弥漫的地方,没有尚玉东的话,她差一点就活不下去了。”
名俊熙下意识低下头去,握在酒壶上的手微微捏紧,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只是吩咐把她送到郊外的别苑,怎么会到蛇窝了呢?
名沧月沉默了一会儿,再接着问:“她昨晚到底跟你说什么呢?为什么她又被人掳到山里去了?”
名俊熙转过头来正对着他反问:“既然皇兄把她救出来了,何不直接问她?”
“她还没醒过来。”名沧月弯唇淡笑道。
名俊熙别过脸去微舒一口气,又拿过另一个酒杯给自己倒酒笑笑说:“孤男寡女的,你又跟她吵架了,你猜我们还会说什么?至于她为什么被掳走,等她醒来,自然真相大白。”
“嗯。”名沧月淡若应了声又看向台上的舞狮说,“对了,看见台上的狮子,为兄又想起你小时候也曾经表演过,只是后来突然就厌恶不碰了,为什么?”
“皇兄怎么突然挖一些前尘旧事出来说了?”名俊熙抿唇笑了笑,再给他倒了一杯酒说,“你不是一直说我做事没耐心吗?这腻了,自然就不会再碰了。”
“喔。”名沧月苦涩应了声,继而看向端着酒壶走来的太监说,“罗耶使臣送来的贡酒,滋味应该不错。”
“陛下一直留到今天才喝,个中滋味当然非同一般。”名俊熙也睨视着走来的太监若有意味回应。
这时夜凝夕带着菱青和尚玉东急急赶来,他们站在舞台侧往观众席看去,端着异国图案酒壶的太监已经给名逸祳倒酒了,只是台上的舞狮刚好结束,名逸祳忙着和太皇太后笑谈才没有去端酒喝。
夜凝夕的目光最落到名沧月的身上,看见他跟名俊熙坐在一起,想要过去通知他恐怕也来不及,还有舞台上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吧?
“小姐,这下该怎么办?”菱青拧紧眉心着急问道,“大戏也要开锣了,就算告诉瑞王恐怕也来不及!”
夜凝夕蹩蹙眉心凝视着名逸祳的方向,眼看着他转过身来去伸手去端案上的酒杯。
“你们留在这!”夜凝夕留下一句话就快如闪电冲了出去,众人只以为一抹白絮被风卷过,她却以迅而掩耳之势夺过名逸祳手里的酒。
名逸祳嘴角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僵硬,夜凝夕只留下一股旋风闪过,继而把拽在手里的酒泼到名沧月的侧脑上。
“……”还在跟名俊熙攀谈的名沧月,极度无语地闭上眼睛,再缓慢转过头来睁开眼看向来势汹汹的人儿,他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啪啪!”迎面就是两个巴掌。
全场安静,只有甩在名沧月脸上的巴掌声,几乎连呼吸声也跟着停止了。
“……”坐在旁边的名俊熙彻底傻住了,似乎也忘了她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说她昏迷不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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