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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王是怎样炼成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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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说,要再陪他三年。
她的脸,那一瞬间莫名地与母亲重合在了一处,他想到了对母亲的亏欠,想到了父亲说过的夫妻一体,固执地将她挡在心门外的那堵墙,瞬间便崩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
就是她了吧!
这世上,除了母亲,应当再没有哪个女人会这般尽心对待一无是处的他了。
他的妻。
他的!
【目标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95……】
袁婧紧闭的眼睑忽地微微一颤,便恢复了安详。
独占的念头从于江脑海里升起的瞬间,他的身体也跟着烧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收拢手臂,将偎在身侧的柔软身躯一寸寸地深深压紧胸口。
呼吸不受控制地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低下头,将脸埋进了那泛着馨香的白嫩肩窝。
嘴唇轻轻地触到了一片微凉的细滑,正想着深吸口气,吮上一口,陡然间,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砰地一声,他已滚下了床。
他竟然被自家娘子一脚从床上踢下来了!
于江仰躺在地,错愕不已地看着屋顶,胸口上这时才感觉到了沉沉的闷痛,还有滚下床时撞到的腰,也一阵阵地抽痛着,让他连起身都不做不到。
差不多挨了盏茶的功夫,他才扶着床沿,颤巍巍地爬起了身,看着床上依旧睡得香甜的人儿,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般不安分的睡姿,和她的性子倒是挺像的。
她这全然是无心之举,让他想同她计较都拉不下脸来。
心里愤愤地腹诽着,等明儿起来定要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可重新躺下去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再轻易碰她分毫。
烛火熄灭,屋内窸窣声渐止。
直到身边人的呼吸变得平稳缓慢,袁婧才睁开眼,轻轻眨了眨。
黑暗中,那双眼闪着冷冷的寒光,满是讥嘲。
于江为什么对她态度大变,她是没看明白,但刚才他的举动,她却是看明白了。
那浓浓的占有欲,让她想忽视都不行。
他终于是接受了她是他妻子的身份,但却大男子主义地将她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整个社会格局造成的男女地位的不平等,她无从置喙,但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却没那个好脾气听之任之。
就算不是她,以宿主本身的条件,也不是非他不可,哪能就这么让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宿主的死脑筋,有了她的附身影响是不用担心了,但于江此人,还有待好好调|教调|教!
袁婧凉凉地笑着,闭上了眼。
于是,这一晚,于江被从床上踢下去了四次。
折腾到了下半夜,身边的人才总算是消停了。
他却怕睡到一半又被踢下去,迷迷糊糊地一直没睡沉。
等他终于熬不住地彻底睡了过去,却似乎是才闭眼,就被身边传来的动静猛地惊醒了。
窗外,天才蒙蒙亮,身边,袁婧坐起了身,抱着半边被子,羞涩又不安地看着他。
“相公……”袁婧眼神在他眼下那一片浅浅的青黑上溜了一圈,神色担心又愧疚,“妾身昨天太累了,才没等相公睡下,就先睡了。是不是妾身睡姿不佳,扰了相公安宁?还是,相公不惯与人同睡?”
不等于江回答,她便又懊恼地道:“是妾身考虑不周!妾身今日便去寻房东,看可否在屋中再加一张塌。”
于江脑子一阵阵的胀痛,她说了什么,他实则只听进去了三四分,可那轻柔的声音或急或缓地传进耳里,他心中怄了一晚上的火,竟不知不觉地消了下去。
“不必了,我只是,认床。”他说着,不自在地闭了眼,翻了个身,“你先起吧,我再睡一会儿。”
没听见应声,但片刻后,他感觉到一道轻浅的重量,从身上迅速地越了过去,接着,脚步、开门声,院子里忙碌的各式声音接连响起。
他应该觉得吵的,可听着听着,竟就睡了过去。
这一天,于江破天荒地睡了回懒觉,一直到日上中天才起身。
两个人谁都没把这当回事,午饭后,一切又是往常一般模样。
可等到晚上临睡前,于江就见袁婧扛着一张半旧的美人榻进了房,轻轻巧巧地放在了墙边。
“你这是做什么?”一股无名的怒气涌了出来,于江紧皱着眉,死死瞪着那张塌。
“睡呀!”袁婧不知从哪里又拎了一套被褥出来,一边往塌上铺,一边头也不回地答道,“这边条件简陋,床太小,相公又认床,妾身想了想,还是不与相公挤在一处的好。秋闱在即,相公早日适应,也好多几日时间备考。”
她这般全新全然地为自己着想,他又哪里拉的下脸面提什么夫妻本该同床。
于江只觉得一股久违了的憋闷再次沉沉地堵在了胸口。
这一晚,无人搅清梦,于江却依旧辗转到了下半夜才入睡。
第84章 隔壁那个呆书生(17)()
对于江来说,科举毕竟是最重要的。
和袁婧之间的夫妻关系的进展,他纠结了两日寻不到突破口,也就暂时放下了。
很快就到了秋闱的正日子。
袁婧一路送他去了考场。
于江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地大步往前,从容而自信。
到了贡院门口,他接过袁婧为他准备好的垮篮,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两眼,说了两个字:“等我!”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他背过身的那一刻,袁婧毫不客气地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舒坦地过了三天。
三天后,她在贡院门外接到了考完出场的于江。
于江脸色憔悴了不少,但精神头却比进考场那会儿还要好。
袁婧知道他这是有了绝对考上的把握,迎上去就笑眯眯地送了他一句“恭喜”,回家又做了一桌大餐。
于江吃饱喝足,琢磨着是时候和袁婧好好商量下重新定位两人的夫妻关系,结果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袁婧两句话又把他的路给堵死了。
“相公秋闱得中,接下来就要备考春闱了吧?妾身听说,春闱比秋闱要难很多,相公不可大意,要更用心才是!”
于江憋屈地在心里来回念叨了数遍“来日方长”,才将心底的邪火压了下去。
八月底,桂榜公布,于江果然榜上有名。
只是,这名次不太好看。
总共录取三十五人,于江排在第三十名。
但对这名次,他却很满意。原因无他,这是他故意考出来的。
名次低一点,并不影响参加春闱,不过是少出了风头,于他而言,正是求之不得。
这一届考生里,沧州考中的仅有他一人。
因无同乡,名次又低,鹿鸣宴上当真是无人问津,他也只去走了下过场,早早地便告辞回了家。
鹿鸣宴结束第二日,于江和袁婧两人便拎着行礼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途。
去京城步行需要走近半月,赶路势必会耽搁看书的时间,是以于江最终还是同意了袁婧的提议,租了一辆马车。
这一路去京城,沿途城镇多,且他们又不赶时间,每日里都是歇在了城中客栈。
夫妻二人住店,自然是开一间房。
于江挂念了一月多的同床共枕是终于又能实现了。
可惜的是,另一件他同样挂念多时的事——与袁婧达成夫妻之实,绝了她离开的念头——依旧注定成不了。
因为,在他们启程上路的第二日,袁婧的月事就来了。
袁婧差点就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天助我也!”
这是既让她省了心思应付于江,还狠狠地又膈应了他一次。
这事她自然是没主动去和于江说,而是故意装作不适,引得于江主动发问,然后遮遮掩掩地隐晦地给了个暗示。
于江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就算还是老处男一枚,但也不是一无所知,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他那脸色难看得,掩都掩不住了。
袁婧自然知道他是不高兴什么,偏偏还故意装作误会他是对自己的“污秽之身”生厌,诚惶诚恐地道歉,并主动提出自己去马车上过夜。
结果自然是被于江拒绝了。
然后,自讨苦吃的于江,每天晚上都要被踢下床两三次。
故意折腾他的袁婧,看他这么一声不吭地忍了一路,好感度一点没降,还似乎渐渐习惯了,差点都要以为他是抖M了。
但细细的观察了几天,她发现于江这么能忍,应该只是他觉得被踢下床这事说出来太丢脸,且还有所谓的“不知者无罪”。
君子之风和大男人主义相结合的结果,让袁婧倒是占尽了便宜,也渐渐地摸索到了最后5点好感度的攻略方向。
袁婧月事结束的那天,正好到了京城。
于江心里一直算着日子,绷了一路的脸色不由地轻松了几分,琢磨着避免夜长梦多,等寻到了落脚地,今晚就找自家娘子好好谈谈。
可袁婧哪能这么轻易让他如愿呢?
进了城,把车还去车行,她立时就在车行里又雇了辆车,报了一串地址,让送他们过去。
这些日常琐事,于江素来不管也不上心的,是以,等到马车在一条一看便是民居的巷子前停下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下了马车,袁婧领头一边往巷子里走,一边笑着解释道:“省城咱们只是暂住,但京城这边,相公日后在京为官,有自己的宅子,总归是要体面很多。是以,到了省城之后,妾身就托人在京城帮着相看了。”
于江脚步一顿,“你买了宅子?”诧异之下,声音不自觉地飘高了几度。
袁婧就露出歉意的神色,“这些琐碎之事,妾身想着不该拿去让相公劳神,就自己拿了主意,桂榜公布前,妾身已拿到了钥匙。倒是一时忘了,相公会不喜欢。不过,妾身买下的这处宅子,先前的主人是位进士老爷,因今年谋了外放,才将旧宅出手。相公先随妾身去看看,若是实在不喜欢,咱们再换别处就是。”
于江沉着脸点了点头,心里却又开始憋气了。
先前他将袁婧定位成合作伙伴,还能坦然地接受她为自己的所有花费。
可他已认同了袁婧妻子的身份,便是将她划归到了自己的该照拂的范围内。
于是大男子主义复苏,对自己花用妻子嫁妆的吃软饭,那是一个万个不愿意。
但如今的境况之下,他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若是早知今日,他便不该存了让妍娘知难而退的心思,什么都撒手不管。
至少也该按着他最初计划的那般,卖掉几幅父亲曾经珍藏的画作,应当能勉强应付这几月的花用。
心里后悔着,他面上却半点不显,依旧冷凝得很。
走了小半柱香的功夫,袁婧在一道上了锁的朴素厚重的红漆门停了下来,左右打量了一番,掏出钥匙,上前开了锁。
吱呀一声轻响,大门缓缓打开。
于江正对门口站着,顺着那缓缓敞开的门缝看去,第一时间就看清了门内的一切。
【目标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97……】
第85章 隔壁那个呆书生(18)()
干净的青石板铺就的庭院,青砖灰瓦的整齐房舍,葱翠的花木错落有致。
门一开,便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混着树叶的清新之气从门内飘了出来。
好一处清幽之所,繁华之中的一方静地!
于江瞪大的眼中满是惊|艳之色。
若说他曾有想过离开沧州之后的日子,这么一处宅子便是在脑中一闪而过的众多念头之一。
此时此刻,就像是那个在脑海深处细细刻画多时的念头突然具象了出来。
视线一寸寸地在院子里扫过,然后以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落在了那道安静地站在院子中的身影上。
不管她是真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还是误打误撞上的,可总归,她是做到了。
一种别样的亲近,从心中升起,不是男女之情,而是近似知己的贴心。
拥有如此细腻玲珑的心思的女子,若非碍于出身,定不会比那等世家精心教养的大家闺秀逊色吧!
莫名地,一股傲然充斥胸中,竟比秋闱上榜还要让他觉得志得意满。
大步迈入院中,于江再一次细细看了一圈,头一次没有掩饰自己的高兴,朝着袁婧灿然一笑,手一伸,便想将她白嫩的小手抓在掌心。
哎!果然这人啊,不管男的女的,都喜欢这种被捧着被哄着的感觉!
还真是,有奶就是娘啊!
袁婧心中凉凉地一叹,眼见着他的手到了眼前,才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拍了拍胸口避了开去,脚尖一转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满脸庆幸的道:“看样子相公是喜欢的。这样妾身就放心了!”
插上门,回转身来,她拎起几个大包袱就忙活开了。
她这一忙,于江竟小半天都没有找到和她说话的机会,就连用饭时也是匆匆忙忙。
等到一切终于都收拾妥当,已到了就寝的时间。
于江看着两间分别收拾好的卧房,饶是早早有了预感,却仍旧觉得憋闷得不行。
可最初他是摆明了对这桩婚事的厌恶,如今让他先去对袁婧道明他对她已动心,来打破僵局,他却是如何都拉不下脸来的。
只得又在心里来回念叨着来日方长,讪讪的回了屋。
结果,这一“方长”就方长到了春闱,两人的关系依旧不温不火,毫无进展。
期间,于江也并非没有动作,可暗示袁婧装不懂,明示则是不等他说完就岔开了话题。
于江被逼急了,甚至在除夕那晚以酒壮胆,想要装疯卖傻吐露心迹成就好事,但结果却是被袁婧实实在在地灌了个烂醉,最后计划自然是不了了之。
于江这般执着于和袁婧生米煮成熟饭,倒也并非是急色,反而是在努力展示他对袁婧的真心实意。
对他这书呆子兼大男子主义而言,向一名女子表达倾心的方式就是娶她为妻,而袁婧在名分上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是以,他觉得只要让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让他能名正言顺地承担起丈夫该承担的责任,便是在表明他待她的真心。
97点的好感度,虽然不是100点的非卿不可,但说是情根深种也不为过。
所以,袁婧也没误会他是想占了便宜就跑,来来回回陪他折腾了几次,甚至隐约猜到了点他的想法。
但于江这种简单粗暴,带着点屈尊降贵的大男子气的表达方式,袁婧是绝对感动不来且无法接受的。
她从来就不认为,只要出发点是好的,目标是正当的,就能无视过程的合理和对错。
好在于江心性在这几年间被打磨得坚韧许多,在袁婧跟前受到的挫败对他的考试完全没起到影响。
考完那日,他是最早一批从贡院里出来的考生,这便足以说明了他的胸有成竹。
而他与来接他的袁婧碰头后说的第一句话,更是直白:“妍娘,你等着做官家夫人吧!”
半月后,杏榜公布,于江高中第一名“会元”。
紧接着,御前殿试,于江下笔如神,不到两个时辰便交了卷,引得满堂哗然。
圣上得知他便是本届会元,且见他容貌清隽,气度不凡,在一众中年贡生中可说是鹤立鸡群一般,当场便将他的卷子提了上去,细细审阅。
随后,竟又将他招至偏殿,当面问策。
于江从容应对,不卑不亢进退有度,让圣上连声称赞“年少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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