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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女王是怎样炼成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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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阴差阳错之下,遇上那件事,也逼得他不得不振作起来。
可到底怕触景生情,他将隔间上了锁,只有清明和父母忌日才会打开,进去好好供奉一回。
这几年来,他竟是忘了除夕虽是阖家团圆的日子,也该供奉先祖,和他们报一声平安。
心口一酸,于江登时红了眼圈,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了眼中的泪意。
一只手忽地伸到了他面前,那手指修长似春葱,莹润似白玉,在微黄摇曳的烛火中,微微散发出一层光晕。
那手指上捻着三支点燃的香,几缕青烟缭绕,越发像是玉雕出来似的。
于江的视线顺着那只手徐徐往上,对上了女子那双带着浅浅笑意的眼。
“上香吧!今年事情多,相公也该好好和公公婆婆说说,安安他们的心。”袁婧说着,将香塞进了还木呆呆看着自己的于江手中,又另外拿起三支香在蜡烛上点燃,双手捧着,站到了于江身后一步的位置。
于江视线下意识地跟着她走,直到她站定,再次向他看来,才猛地转过头,面色肃然地捧起香高举过头,郑重地拜了下去。
三拜起身,两人一前一后将香插|进了香炉。
于江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那四块灵位看了良久。
四块灵位,左边两块是他父母的,右边的两块,是李家双亲。
李妍娘她,也是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啊!
正这么想着,就听身边的人轻轻笑着,开了口:“相公,你说,公公婆婆和我爹娘此时在阴间,是不是就像这样,正围着一桌说话呢?”
不等他搭话,她又继续说道:“真好啊!他们这个除夕,一定能过得很开心很热闹!我爹好酒又爱热闹,今儿肯定是要喝到烂醉的,不知道公公酒量好不好,被我爹缠上了,肯定也得喝趴下!我娘倒是习惯我爹那副德性,不知道婆婆会不会不高兴……”
“妍娘!”于江看着灵位,忽地出声打断了她,“多谢!”
【目标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55……】
袁婧愣了一下,抬头一看,正对上了一双粉红的耳朵。
这似乎是,这书呆子第一次叫她名字吧?
好感度突破50,他这是开始接纳她了?
“相公!”袁婧扬起大大的笑脸,抓住于江的袖子就往门外,“咱们放爆竹去吧!”
这个朝代的爆竹,还是最简单不过的响炮,还没发展到烟花的程度。
平民百姓买得起的,更是简陋得不行,噼啪地响声只和袁婧知道的摔炮差不多。
但袁婧玩得很开心,因为这是她生平头一次亲手点爆竹。
一串接一串地放,兴奋地笑着,叫着,像个孩子。
于江束手立在屋檐下,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袁婧的一举一动。
开心,热闹。
这两个词已经与他绝缘很久了,可看着看着,于江渐渐就觉得,心里暖烘烘的,似乎真的有了那么一点雀跃。
【目标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60……】
袁婧背对着他,张扬地挑起了眉头。
这两个月她尽心尽力,才涨了5点好感度,只够今晚上涨的一个零头。
果然啊,对付于书生这种死脑筋,要的就是趁他不备,抓住重点,一击命中!
除夕夜,在一片平和温馨中过去了。
两人之间的相处,有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淡漠,只是,到底有些不同了。
具体哪儿不同,于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了,神清目明,不容易累了。
袁婧却是心知肚明。
革命情谊达成认同,家庭关系确认归属。
除夕夜那一出,她算是被于书生划归到了自己人的范畴。
不用再时刻防备着她,反而觉得身上的担子有人分摊,自己给自己心理减负了。
这对袁婧来说,应该算是好事的,但她却有点郁闷。
因为于江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平淡了。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定位成了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
果然于书生就是个自我中心的渣男啊!
袁婧咬牙不已,很快地就调整了战术。
元宵节那一日,她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敲响了于江的房门。
“相公!算算时间,你这得有一个半月没出门了!天天这么读书,也该歇歇了,别累坏了自己。正好今儿个是元宵,相公不如随妾身出门逛逛灯会吧!”
女子言笑晏晏,一身大红通袖袄,发髻上斜斜簪着一朵半个巴掌大的红色绢花,本该是俗艳的打扮,偏衬着她那张明媚张扬带着几分英气的面容,竟透出了几分逼人的贵气。
于江这一抬头就看直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便下意识地点了头。
第79章 隔壁那个呆书生(12)()
于江回过神来便后悔了,但君子重诺,他还是放下了书,起身率先朝门外走去,“走吧!”
袁婧却伸手拉住了他,“等等!”飞快出了书房,没一会儿捧着一套叠好的新衣回来了,“相公,换上这套衣裳再出门吧!”
于江皱了皱眉,看着有点不太情愿,却仍是伸手准备将衣服接过来,顺势问了一句:“为何要换?”
“大过年的,就是要穿新衣呀!穿得漂漂亮亮的,高高兴兴地出门,告诉那些等着看咱们笑话人,咱们过得比他们好得多!看他们还有何话可说!”
唔,换句话来说,就是她要拉着他出去秀恩爱!
袁婧笑眯眯地说完,就见于江脸色变了。
原本只是有些不耐的冷淡,瞬间变成了数九寒天里的坚冰,眼底却又沸腾似的,翻涌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袁婧被他看得后背不由一凉,甚至生出一种下一秒好感度就会瞬间跌到负值的错觉。
于江一言不发地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要走向书桌,看样子竟是打算反悔不去了。
袁婧错愕地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又看了看他的脸色,莫名中又觉得有点委屈,给他新衣服穿还做错了不成?分明刚才还好好的呢!
可忽地,她心头一凛,福至心灵,一个念头瞬间在脑子里闪过。
“相公。”她捧着衣服,若无其事地开了口,“妾身想了想,这衣服呀,还是不换算了。相公年前才与书院断绝了关系,此时正该是伤心消沉的时候。穿着新衣,高高兴兴地去逛灯会,未免显得相公太过凉薄。”说着,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妾身的衣服也要换掉才是!相公你稍等片刻,妾身换好了衣服再来唤你!”
不等于江有所反应,便急匆匆地出了书房。
不多时,她换了一身打扮回来,推开门,站在门口语气欢快地叫道,“相公!妾身收拾好了!咱们出门吧!”
于江冷冷地抬头看了过去。
女子一身靛青色的粗布葛衣,发髻也重新挽过了,简单利落的圆髻,用一根木钗固定,除此外,周身上下再无半点佩饰。
脸上明艳的妆容全部抹了干净,不知是另擦了什么,看着素净的一张脸,在烛光中竟显出了几分憔悴。
她期待中又带着几分小心的看着他,那样子,有些可怜巴巴的。
于江神情不由地缓了几分,垂眸沉思了片刻,还是默默地起了身。
【目标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62……】
袁婧松了一口气,忙跟了上去。
元宵灯会,各式的花灯挂满了一路。
所有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带着笑意。
袁婧低着头一副瑟缩的样子跟在冷着一张脸的于江身后,两人之间压抑的气氛和周围格格不入,让路过他们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避让开来。
有认识他们两人的,已是一脸好奇地躲在人群里朝两人指指点点地议论开来。
人太多,袁婧听不到他们说的话,但不用想也能猜到,肯定没什么好话就是了。
于江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萦绕在周身的冷意,似是微微消散了几分。
两人顺着人流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四方桥。
四方桥附近并不是沧州城里最繁华的地方,但却是每年元宵节时城中最热闹的地方。
四方桥两岸,满街花灯倒映在河面上,将河面照得一片波光粼粼。
桥下河边,一群接一群的人排着队的等着放河灯。
星星点点的河灯飘飘荡荡地沉浮在波光之上,远远看着,便似那银河垂落人间。
有如此美景,那些附庸风雅的文人学子自是不会错过,河边桥上,走上几步,便能见到穿着长衫头戴方巾的身影。
两人才刚到桥头,就见两名书生从桥上走了下来,正与他们打了个照面。
“于南州?!”其中一人看着于江便唤了出来,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拱了拱手,笑着道了句:“好久不见!”
另一人神色却有些冷淡,姿态随意地拱手见了礼,然后便向同伴催促道:“快走吧!山长和县丞大人已经到了聚贤楼了,再晚一点过去,可就要失了礼数了。”
他虽做出了附耳说悄悄话的姿态,可那声音却着实不小,袁婧和于江两个离了他们两步远都听得清清楚楚。
于江闻言,淡漠的脸色未有分毫变化,却很识趣地拱了拱手,退开一步给两人让了路。
第二人见状,不由分说地便拉着同伴走了。
错身而过后,于江转头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嘴角飞快地勾了下,然后脚尖一转,向着来时的方向走了回去。
袁婧的注意力一直便放在他身上,自是没有错过他这一抹笑意。
心中的猜测,渐渐地成了型。
回到乌衣巷家中,不过才过去了一个时辰。
时间还早,于江径自又进了书房。
袁婧站在院子里想了想,去厨房热了些点心,端着敲响了书房的门。
“相公!宵夜!”她笑着将点心放在书桌上,然后转身搬来了墙角的小杌子放在书桌跟前,也不说话,就那么垂着头端端正正地面对着于江坐下了。
于江刚开始还能视若无睹,但每次不经意间一抬眼,都能看到她,心中渐渐地竟焦躁起来。
终于,他一把丢开手中的书,身形往后一靠,闭眼揉着太阳穴道:“你又想说什么?”
“妾身没有想说的。”袁婧摇了摇头,抬起头看向他,“应该是相公有话要对妾身说吧?”
于江一愣,睁开眼看着她,冷冷一笑,“你又知道了?”
“相公说了,妾身就知道了!”袁婧回道,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相公说了,妾身就不会做错事了!”
于江眨了眨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闪过一抹恍惚。
【目标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64……】
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的同时,于江缓缓开了口。
“五年前,我第二次参加秋闱。那时,母亲刚过世不久……”
第80章 隔壁那个呆书生(13)()
“那几月,我终日里浑浑噩噩,读不进书,却又怕触景生情不愿回家中,便在书院藏书楼里寻到了一间空置的杂物房,每每下学之后,避开所有人,悄悄地宿在了那儿。
“约莫是秋闱前四五天的样子,夜里一直过了三更,我还是辗转起伏不能入睡,便起了身想着出去走走散心。
“不成想,竟撞见了……”于江说道这里,嗓子微微一哑,顿了下才接着道:“撞见了,山长和县丞,还有一名面生的中年男子在藏书楼深处密会!
“我万万也想不到,他们密会,竟是,竟是,为了买卖秋闱考题!”
他是私自躲进藏书楼的,晚上出入自然是不敢点灯,所幸那晚月光明亮,借着月光勉强能视物。
他在藏书楼了漫无目的地走动,冷不防听见有声音,还吓了一跳,然后就是下意识地停下了脚,侧耳细听。
山长的声音他自是一听便认了出来,县丞与山长是好友,他在书院里遇见过不少次,也说过话,自是从声音里也认了出来。剩下的一人,是名中年男子,听语气,应是身居高位者,带着股淡淡的睥睨。
他们说话间谈到了秋闱,他心里正惦记着此事,下意识地便走近了几步,然后,接下来该听的不该听的,他都听了个全。
县丞联系考官,为山长搭线,买来考题。
山长在秋闱开始前两三日,以开小灶押题为借口,收取额外的束脩,将考题透露给那些家境富庶的学子。
那些原本学业就不差的,知晓了考题范围,自是大大增加了考中的几率,而那些学业不精的,便是知道考题,因时间不够,也准备不出像样的文章。
如此一来,也不怕考中的人太多,或是差生突然出头而让人怀疑,惹来过多关注。
最近十年间,他们书院里考中童生试和乡试的学子越来越多,他们崇实书院的名声也隐隐有压过另一家书院的趋势。
于江他们这些本就在书院就学的学子引以为傲,更是对山长和几名教习越发推崇尊敬。
哪里会想到,学子的成绩,竟然都是靠着山长透露考题得来的!
他当时震惊的无法自已,可所幸理智还在,自知绝不能被发现,小心翼翼地准备退回杂物间里去。
可他那几日精神有些不济,震惊之下又有些恍惚,黑暗中不小心竟在拐角的时候撞上了书架。
结果,自然是他被发现了。
但好在,他当时已走出了能听见他们说话的距离,没被抓到现行,他养气功夫也算到家,面上没露出丝毫破绽,只道临近考试,心中紧张,这几日都在书院里通宵温书,来藏书楼是找书,如此这般地应付了过去。
山长他们虽然怀疑,但没抓个正着,便也只有放走了他。
接下来几天,他提心吊胆地,深怕山长他们对他出手灭口。
不管那密会的第三人是谁,光只书院的山长,一县的县丞,这两人随便说一句话,都能顶过他十句甚至百句。
且他只是那么一听,空口无凭的,谁又能信他?
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去告发他们,但却没法和他们去说,自然也没办法让他们不防备他。
可一直到了秋闱当天,也没有事情发生。
但他很快便知道,他们不是没对自己下手,而是从一开始便已断了他的后路。
当日那密会的第三人,正是这一届秋闱的主考官。
不让他考取更高的功名,便是对他最好的处理。
他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对落榜的结果倒也不算是太受打击。
想着大不了再熬上三年,他只要始终不泄露秘密,到那时,山长他们想必也放心了。
可接下来几年,他却发现,山长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是不动声色地在学业上打压他,并一点点地将他的名声往清高自傲、迂腐自负、不识时务上引。
他知道自己无力抵抗,索性便顺势而为,先是理直气壮地一纸欠条作为书院的束脩,接着做出一副因科举失利而变得阴郁敏|感的样子,和同窗时不时地起点小冲突,不服气地放些大话。
如此这般熬了三年,终于等来了新一轮的科考。
他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可不成想,主考官竟与上一届是同一人。
是以,这一次的秋闱,他自知八成逃不开落榜的结果,索性放弃了做题,胡乱写了一通,便出了考场。
考试之后,山长那儿果然很快便传出了他江郎才尽再不堪大用的说辞来。
这两年,山长那边对他的压制渐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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