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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独宠"他"-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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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蓉娘低哼一声:“就是不说话;进进出出总会有些声音。你们也知相公伤得极重,这几天正是要好好休息静养的时候,你们若是真关心他,就不该去打扰他才是。”
“这汤是我亲自守在炉边看着火炖的;小火慢炖了大半天;正该趁热时喝了。也是奇怪了;都过去两天了。我们每回来看;相公都是睡着的。姐姐不让我们进去探望也罢了,还让我把东西搁在这儿,也不知相公一会儿喝的时候知不知晓是谁熬的。”
说这句话的是另一个女子;口气略冲,声音故意提高,明显是要让屋里的人听到。
“呵呵;你坐着炖碗汤水;这也算是功劳?我还看得上你这碗破汤!我在相公身边照料他多少年?你进这家门才几天?我用得着算计你这些?”柳蓉娘不屑地嗤了一声,虽没提高声音;语气里已经满是不快,“都走吧;还有你;把汤拿回去自己喝了。别再啰嗦不休吵醒了相公!”
莫晓突觉头疼起来。但有柳蓉娘替她挡驾也是好事;她身受重伤,又对莫亦清以往的一切都所知不详,是真不想再多费心力去应付那些莺莺燕燕了。
隔了会儿,外间再无声音,应该是两个小妾无计可施终于退去了。
柳蓉娘放轻了脚步进来,绕过屏风,见莫晓眼睛睁着,微吃一惊:“相公,可是被吵醒了?”
“自己醒的。给我倒碗水喝吧。”
喝了几口,莫晓示意够了,叫柳蓉娘将水碗搁在床头边的矮几上,又问道:“这会儿什么时辰了?哦对了,这些天我都过得迷迷糊糊的,今儿是什么日子了?离我被刺伤的那天过去多久了?”
“申时过半了,今儿是七月十四了,相公被刺伤是昨日的事。”
“才是昨日之事么?我总感觉过了好几天呢,真是睡糊涂了。”莫晓哂然道。
柳蓉娘陪着笑了下:“相公可觉得伤处好些了?”
莫晓皱眉道:“仍是疼得厉害。但此时与肚子有关的头等大事却不是伤口。”
柳蓉娘问道:“相公可是饿了?”
莫晓摇头:“非也。肚子虽然也是饿的,但还有更紧急,更重要的头等大事。”
柳蓉娘不解道:“到底何事?”
莫晓苦笑一下:“我要解手。”
柳蓉娘忍不住噗嗤一笑,笑过后脸又红了,小声道:“相公且稍待片刻。”言毕走到门口吩咐丫鬟。
不一会儿香萍拿着个夜壶进来,莫晓一看那壶的造型就知道这下要完!急忙道:“躺着拉不出,你们扶我起来。”说完便想起一事,又补充道,“顺便拿身干净衣裳来,我把这身换了。”
香萍赶紧放下夜壶跑过来,与柳蓉娘一起把莫晓从床上扶起来。
就算有人扶着,就算是小心翼翼动作极慢,单单只是起身的这一番动作,仍是牵动伤口,疼得莫晓直冒冷汗。她咬牙强忍腹部疼痛,好不容易才从床上下了地。
她连连摆手,半弓着身子原地站了会儿,把这阵疼熬过去,才能开口说得出话来:“你们出去,我有人看着解不出。”
柳蓉娘舒了口气,向外走了几步又有些担心地回头:“相公,你一个人行不行?”
不行也得行啊!莫晓心中苦笑,面上装作无谓的样子挥挥手:“行了你们出去吧。”
柳蓉娘与香萍出去后,莫晓低头看着夜壶的开口,有生以来头一次体会到,作为一个女生,在没有合适工具的情况下,站着瞄准一个小口尿尿有多难!
但若要她此时此刻蹲上蹲下坐马桶她还不如直接憋死算了!
好在夜壶是崭新的,大约是她受伤后柳蓉娘特意让人买来的。身为大夫的莫晓对于人体结构足够了解,找准位置也不是太困难。
解完手她顺手就把夜壶搁床尾花架上了,方才有人扶着从床上起身下地已经疼得她去了半条命,再要她弯腰放夜壶,接着再站直的话,真的是会死人的。
干净衣裳之前就送来了,她脱下脏衣裳,帕巾蘸着床头喝剩的大半碗水,将身上够得着的地方擦了擦,再换上干净的上衣。
穿裤子则是整个过程里最困难也是最痛苦的环节。她一手扶着床架,一手拎着裤腰,稍稍抬腿就疼得她咝咝倒抽冷气。好不容易才把两条腿都穿进去,束上裤腰带后,莫晓做了一个郑重的决定,在伤好之前,这条裤子她能穿多久就穿多久,再脏也坚决不换了!!
擦去头上疼出来的冷汗,她把柳蓉娘与丫鬟叫进来,在她们相扶之下重新躺回床上。
柳蓉娘见莫晓面色极差,担心问道:“相公,你的伤怎样了?”
莫晓自己也有点担心,伸手摸了摸腹部伤处,觉得似乎有些潮,便将上衣掀起一半露出腰腹,让柳蓉娘替她瞧瞧。
柳蓉娘瞧了一眼便惊呼起来:“伤口出血了!”她回头对香萍急切道:“快去请大夫来!”
莫晓闭眼,真是一次尿尿引发的“血崩”啊。这回还只是小解,若是大解的话,她大概就要血流成河了。
等着大夫来还得不少时候,莫晓让香兰举高镜子替她照着腹部,她将自己双手与工具洗净,并用烧酒消毒后,剪开了包扎的纱布。
伤口处理得不错,已经凝结血痂,且周围无红肿发炎迹象。但因她方才动作较大,血痂撕裂了一处小口,正不断往外渗着血丝。
莫亦清本就是太医院医士,家中备有煮过的洁净纱布。莫晓上了些伤药后换上干净纱布,等大夫赶到的时候,她自己已经把伤口重新处理好了。
大夫问明事情经过,也不好说什么,只叮嘱了一番莫晓,不可再多动,这几天的上进下出都尽可能在床上完成。
柳蓉娘一边儿向白跑一趟的大夫赔着不是,一边客客气气地将他送出去。
莫晓不想再吃今天这样的苦头,让柳蓉娘着人再去买两个新夜壶回来,特意交代:“要口最大的那种。”她指了指花架上的尿壶,“这个口太小了。”
眼看着柳蓉娘俏丽的脸颊又泛起淡淡红晕,莫晓心说,娘子,你想多了啊!!
柳蓉娘侍候着莫晓喝香蕈豆腐鱼汤,鱼汤炖煮得鲜美醇香,但莫晓不敢贪多,只怕喝得多尿得多,一小碗喝完就示意不要了。
柳蓉娘命丫鬟收拾碗碟筷箸,丫鬟们退出屋子后,她亦准备告退。
莫晓却忽然叫住她:“蓉娘,我以前待你好不好?”
乍然听见她这么问,柳蓉娘不由微怔,垂眸沉默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只轻轻点了点头。
莫晓疑惑道:“那为何我总觉得你有些怕我?”
不是说柳蓉娘对她有什么照顾不周或故意忽视的地方,但柳蓉娘的眼神与态度,总让她觉得莫亦清以前与柳蓉娘的相处有着某种问题存在。
当然莫亦清自己是女人,不可能与柳蓉娘亲密无间成为真正夫妻,也或许她是故意找理由冷落疏离柳蓉娘,这样一来,即使两人间没有房事也不会让柳蓉娘起疑。
柳蓉娘是典型的古代女子,受礼教约束,出嫁从夫,以夫为纲,即使婚后莫亦清的言谈举止对她纯粹是冷暴力,她也没有反抗的意愿或行动。
也或许柳蓉娘不是没有反抗,莫亦清被刺伤之事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或许她寂寞良久之后另有相好,为此谋害莫亦清亦有可能。
但要说柳蓉娘会买凶杀夫,莫晓又觉得不太像。假若真有其事,她只要见自己没有死,反而“活”过来了,恐怕没胆量留下与自己当面对质,早就与奸夫一同私奔了!
莫晓琢磨了各种可能,却都不能确定。她此时伤重,行动困难,全靠旁人照料,又是初初穿越,人生地不熟,柳蓉娘对她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对她其实十分重要,她问出问题后便紧紧盯着柳蓉娘双眼。
柳蓉娘神情黯然,用极低的声音道:“相公以前待我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好。可是相公自从受伤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她抬眸小心翼翼地望着莫晓,“不是说真的变了个人,而是说话、样子许多地方都不太一样了。”
莫晓心道这倒是真的,不管莫亦清以往如何,如今的内在已经完全不同。她勾起一边唇角,带着戏谑的语气问道:“那么你觉得是如今的我好,还是以前的我好?”
柳蓉娘脸上浮起红晕,轻声道:“如今的好。”
莫晓微笑:“那就好。”
莫晓又养了三四天伤,大多时候都在昏睡。因伤势缘故,她不敢多吃干饭食,饮食主要以汤食稀粥为主,几天下来到也没有什么便意,夜壶亦越用越熟练了。也幸好穿来的是个小康之家,生活起居都有人妥帖伺候,要不然还真是难以熬过去。
到了第四天,她正睡着呢,被柳蓉娘轻轻推醒,说是有人来看她了。
莫晓还没睡醒,迷迷糊糊问道:“谁来了?还是太医院的人吗?能推就推吧。”
前两天亦有原身的同僚来探望,柳蓉娘都以莫亦清还在昏睡养伤为由婉拒了,这正中莫晓下怀,她精力不济,实在不想应付原身的那些同僚,那些人对她来说完全都是陌生人,所处时代与文化背景都迥然不同,怎么能聊得起来?
第155章()
母子
魏氏摇摇头:“娘是有些吃惊;但不是怪你。辰曦她一个姑娘家也不容易”
芮云常眉头微蹙:“那是嫌阿晓有什么不好么?”
魏氏急忙道:“阿晨你千万别多心,娘不怪你,更没有嫌弃辰曦的意思。她是个好的;阿午原有的那点糊涂心思,就是叫她给扭过来的。娘一直很感激她,也特别喜欢这孩子。娘只是有点担心罢了。”
芮云常诧异:“担心什么?”
魏氏又是轻叹口气:“她原先一直做男装打扮;又开医馆又卖香露;在京里也有了些名气,突然说是女子;要嫁与你为妻,为娘只怕有人说三道四”
芮云常挑眉冷然道:“谁敢说三道四的?”
对魏氏来说,阿晨本来是东厂提督,自然没人敢说他闲话,哪怕在背后议论都不敢大声。可如今他已经请辞,情形哪儿还会与以往一样呢?
虽然他对她说自己是暂时地离开东厂;但在她看来,阿晨是为了让她好受些才这么说的。
但魏氏心里想归想,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愁眉不展。
芮云常见她仍然为此发愁;又道:“旁人真要说便说,管他做什么?”
魏氏浅笑着点点头:“是这个理。”
要是辰曦与阿晨一样想法,也就好了;毕竟人言可畏啊!怕就怕她会因此对这桩婚事生出不满来;或是觉得后悔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总不能因为担心这些风言风语就让阿晨错过这么场姻缘吧?
转念她又问道:“阿晨,你们要成婚的话,辰曦那晓春堂要怎么办呢?她要找人继续经营晓春堂么?”
芮云常摇头:“她仍然是自己管着晓春堂,也要继续当大夫。”
魏氏不禁愕然:“她不是要嫁给你么?怎么还继续当大夫呢?”
芮云常只简单道:“我答应过她的,成婚后与如今一样。”
这下魏氏是真有点接受不了:“她以前开医馆做大夫是为生计所迫,娘能明白,也知道她一个姑娘家能做到那样是真不容易。”
“可她都嫁给你了,就该在家好好伺候丈夫,安排家计,管教下人。怎么还能继续抛头露面呢?且还是做大夫,替人看病这医馆每日进进出出得有多少人啊!她一个妇道人家”
芮云常道:“娘,阿晓也考虑过这些,她不是另外雇了个大夫么?她打算将医馆分隔开,开个替女子看病的专诊。”
魏氏不赞成地摇摇头:“就算是男女分开,做大夫总不是什么好行当,天天都要见许多病人,要是把自己也给弄病了那怎么办?”
为打消魏氏的顾虑,芮云常耐心解释道:“娘,阿晓比谁都清楚什么病会传人,什么病不会传人。她替人看病的时候都戴着口罩,还经常消毒。”
“消毒?”魏氏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诧异追问了一句。
“她暂住家里的时候,不是蒸过酒精吗?那东西能把让人生病的病毒杀死,就叫消毒。”
魏氏听得似懂非懂,怕阿晨再说些她听不懂的话,也就不再问这些看病的事,但仍是有点想不通:“阿晨,你虽然不再管着东厂了,家里吃的用的,不比那些官老爷家中差,她嫁过来又不用愁吃穿,何必放着好日子不过,还要辛辛苦苦去替人看病呢?”
芮云常道:“阿晓替人看病不是为了赚钱,要是为赚钱,光卖香露面霜就够她赚的了。她是真心喜欢做大夫,替人治病解忧。真让她待家里‘享福’,她反而会觉得日子无聊。娘,这事儿我答应了她,就不会再改。”
魏氏暗叹口气,不说什么了,阿晨一旦打定主意,她说再多也没有用,等他们成婚后再慢慢说服辰曦就是了。
她心里盘算着,安静了会儿,又道:“阿晨,你打算何时成亲?辰曦的父母都在杭州府吧?要接他们过来,少说也要一两个月吧?”
这事儿芮云常倒不打算瞒她,毕竟以后相处的日子久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娘,阿晓她家里人都没了,就她一个了。”
魏氏“啊!”了一声:“她原先不是说”
芮云常道:“是我让她对外这么说的。”
魏氏疑惑不解:“这是为何啊?”
芮云常索性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那时候我请她帮忙查案,才给她弄了个假的籍贯,这事和你说也说不清楚。”
魏氏听他这口气,知道他是不愿再多解释,她也就不问了,阿晨总比她更清楚这些事情。
再说了,从细处就能看出人的品性,之前辰曦住在家中,日日相见,确实是个实诚的孩子,魏氏反倒因为她的身世而更可怜起她来了。
魏氏接着又说起找媒人聘亲的事。
芮云常道:“娘,婚事不忙操办,今天和你说就是让你知晓我的打算。”
魏氏倒显得比他还心急:“怎么还不办呢?你今年都三十了,辰曦也不小了,你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想起年初的时候阿晨和辰曦闹得不开心,辰曦坚持要搬出府去的事,魏氏不由又担心起来,“是辰曦不愿意?”这孩子好是好,就是有点太要强了
芮云常摇头:“不,是我要她等一段时候,等我回东厂后。”
魏氏不以为然道:“那和你们成亲有啥关系?你要是一直不回东厂,就不成亲了?她能等你那么久?虽说辰曦这孩子不像是见异思迁的人,可就怕夜长梦多啊,你可不能让我儿媳妇跑了”
芮云常:“”
他真该晚点再告诉她的
…
这日朱祈赞下朝后在乾清宫批奏折,忽听宫人通传太后来了,才放下手中奏章就见太后入内,他起身相迎。
太后关切地询问昨夜召唤彭院使之事,朱祈赞自然说无妨,只是有点疲劳不适罢了。
太后却仍是面带忧色,语气谴责:“皇上都晕过去了还能说无妨吗?”
朱祈赞见瞒不过去,便微笑着轻描淡写道:“不是晕过去,只是有些晕眩罢了,朕合眼休息了会儿,因此才召太医的。”心中却微觉不快,寻思着昨晚之事到底是谁透露给太后知道的。
太后未免他多想,把这事怪到曹皇后身上,便直言道:“今晨老身召彭院使入宫,稍加追问便问出来了。”
朱祈赞心底苦笑,稍加追问么?怕是丢了一大堆罪名过去,逼迫彭院使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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