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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和反派的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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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独香见状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闻娇接过水喝了一大口,缓过气了,眼泪汪汪的控诉他,“你也可以做八珍醒酒汤、橄榄酸梅汤、陈皮桔味醒酒汤的!这个一点也不好吃。”
女主闻子衿是个美人,身为她的姐姐,闻娇也遗传了她们妈妈的优良基因,容貌不俗。
与闻子衿白莲花一般清新脱俗的容颜不同,大小姐闻娇是个冷美人。
往日里不管梅独香如何卖力唱戏,都只得她多看一眼而已。
但是那时候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知道,大小姐冰冷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的心。
那颗心,不会置他危难于不顾,所以他被追杀之际敢往她那里走。
那颗心,也是经不住《思凡》的撩拨的。
而此刻。
他面前的大小姐。
褪去了冷冰冰的伪装,米色旗袍包裹得她身材玲珑,她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微微咬着下唇,眼角的泪珠似坠非坠,孩子气的朝他埋怨。
美人含泪,欲泣非泣,娇嗔憨然,让人很想将她眼角的泪温柔的抹去。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飘了几滴在窗户上。
梅独香的心没由来的狠狠跳了一下。
他忽然就想起了《思凡》里的词:
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汉。
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
见人家夫妻们,一对对着锦穿罗,
啊呀天吓!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是的,他心头火热。
为了藏住心头旖念,他笑着开口,“大小姐,今天这雨可能还要下很久,吃了早饭我便教你唱戏吧。”
闻娇见他转移话题,撇了撇嘴,没好气道,“唱什么?”
梅独香收了碗筷,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思凡》。”
第203章 借问白梅香几许(24)()
唱戏不是一蹴而就的。
闻娇才学了几个简单动作,学了如何提腔以肺腑发音,就被一阵响声打断。
他们在堂屋里唱戏,堂屋正对着小院的门,抬眼便可以看到院门旁随着杂草而生的青苔。
也不知是梅独香忘了关门还是门的质量太差,木门砰砰砰的响了几声,就被一股力量推开了。
这个时候是谁?
闻娇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在渡头碰瓷的贵子,毕竟她认识的梅先生周围的人也就他一个,虽然那家伙对梅独香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好。
她清了清嗓子,正随意整理着衣服,抬眼却看到了闻强怒气冲冲的朝她走过来。
他穿着雨衣,微雨打湿了他的鬓角,脚下生风,整个人气场十足。
他后面跟着三个人,一个是常年跟着他的管家,另一个是家里的长工,被闻娇打发回家休息了那个,最后一个,剪了学生头穿着深蓝色旗袍的——不是闻子衿又是谁。
迎着闻娇的目光,闻子衿翻了个白眼后勾着嘴角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闻娇心道不好。
果然,闻强还没有走近,便急吼吼的指着闻娇大骂:“逆女!亏老子对你放心,还夸你懂事,没想到你才是最不知轻重的那个!”
因为太过生气,从来不把黑道那一派的作风带到家里的闻强直接爆了粗。
她刚皱起眉头,梅独香高大的身躯就挡在了她的身前,“闻老先生。”
“你你你……”闻强长得人高马大,却还是比梅独香矮了一个头,这让他平白觉得气势上明显不够。而这厮又是个好面子的老家伙,手指哆嗦了半天,眼光扫过周遭环境,还保留着一丝理智,他直接拂袖,“管家,将大小姐带回去关起来!”
闻娇:“……”
我走错片场了?不是民国剧吗?怎么突然变成了书生小姐的古代言情?否则这个小姐的爹棒打鸳鸯把小姐关起来的鬼畜情节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哪里惹到您老了?
223扶额:“宿主,这个事情很简单。”
闻娇:“哦?”
223:“宿主,你现在在民国社会,女子才刚开始反抗三从四德。”
“所以?”闻娇挑眉。
223幸灾乐祸:“所以,你夜不归宿还住在单身男人家里了,之前还独自一人在家就收留了一个陌生男人很多天。也就是传说中的***荡妇了,这要是搁古代,你早就被浸猪笼了。”
闻子衿也在这个时候朝闻娇走了过来,掩面笑道:“闻大小姐啊,你就不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无媒苟合,我们闻家可丢不起这人。”
眼看着闻娇瞪眼要反驳,她又捂嘴,朝闻娇挑了挑眉,“大小姐,你可别急着否认,你和这戏子孤男寡女这么多天,之前还为了他欺负我,你们俩这干柴烈火,郎情我意的,要说没什么可没有人信!”
那眉梢的喜意太过惹人讨厌,闻娇暗自咬了咬牙:“闻子衿,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昨天还在和同学们说恋爱自由呢。”
“哼,就算是恋爱自由,我也不会像你这样随随便便。”闻子衿啧啧了一声,打量了一番梅独香,摇着脑袋,“也不知道大小姐你是怎么想的,竟然会看得上这种出身低贱的戏子。”
闻娇忍耐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主很久了,这句话可以说是直接触到了闻娇的逆鳞,她直接从梅独香后面冲了出来,干脆利落的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怔了怔。
梅独香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泼辣的一面。
而闻强见她竟然如此维护这个戏子,心里更加气愤,“带回去,把这个戏子也给老子带回去!”
第204章 借问白梅香几许(25)()
闻强足足喝了一壶茶水,才把火气压了下去。
他不由分说的让人把梅独香带到柴房关押了起来。
也把闻娇关了小黑屋。
好在这妮子心大,觉得自己好歹还有几十个积分,可以跟系统兑换很多食物了,短期内饿不死,她便闭了眼睛去白色空间黑223了。
她要综合几个世界反派的数据信息,做个对比。
她也不知道已经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冥冥之中有指引,也许是因为她心底早有猜测。
这是比眼前应对梅独香更重要的事情。
所以当闻强让人打开房间,看见这丫头在呼呼大睡时,真真是被气得无可奈何。
打他又舍不得,骂了又没用。
待如何?
年过四十的糙汉子呐,耐着脾气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闻娇有动静,只得长长叹了气,关了门去了一趟亡妻坟前,在那里念念叨叨了一下午。
他回来时,管家眼尖的发现,他的眼眶是肿的,鼻尖有些红。
怕是又想起伤心事了。
管家摇了摇脑袋,目送他去了柴房。
闻强站在柴房外,眯了眯眼眸。
当初学生工人游街,军阀政府迫于压力关闭了几个省份的烟馆,遣散了妓院窑馆,甚至许多达官贵人玩乐的戏园子也因为“消灭封建主义,打倒贪污腐败”的借口也没能保住,而闻娇倾尽全力保下梨园,这事儿他是知道的。
若不是他在背后撑腰,凭她一个小小丫头,又怎么可能镇得住那些激愤的学生和政府的施压。
梅独香这个人,闻强也是知道的。
他是……梅朔月的关门弟子。
梅朔月当年一口黄梅戏红遍三省,那身段、那音色,听过的老人到现在都还在念叨,都在可惜后继无人。
他一生只有两个弟子。
一个是梅独香,另一个则是明玉。
梅朔月去世时,梅独香还年少,没能学到他师傅的精髓,虽然后来他自学成才,独成风格,也不知是不是听戏的人少了,他的名气与当年的梅朔月差得很远。
而明玉……是他闻强的太太。一个落魄的贵族名门之后,流落街头后得到梅朔月的接济,梅朔月欣赏她的聪慧,便收了她做弟子。后来,闻强某次赴宴时遇见,一见倾心,求娶之。明玉刚小有所成便做了富太太,便没功夫钻研戏曲了,再后来……
闻强回忆到这里,粗黑的眉头皱起。
梅朔月啊梅朔月,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当初我与小玉琴瑟和鸣,你便从中作梗多番纠缠,而今,你的弟子又要来祸害我的女儿?
这也是他听说了闻娇夜不归宿,住在了梅独香家里,还收留了梅独香好几天后非常愤怒的原因。
留下梨园,已经是看在小玉的面子上仁至义尽之举,这无知小儿还想诱拐他的女儿?简直是痴人说梦!
闻强打开柴房的门,把一张洋行的支票扔给了梅独香,居高临下的开口:“老子不想听你解释,这些钱足够你下半辈子挥霍了,拿了钱就赶紧滚得远远的,永远不再出现在阿娇的面前。”
一头长发散落肩头,梅独香遗世独立,若有所思的望着方寸小窗外的什么。
柴房里杂乱,这戏子却一身风华。
可惜……
他闻强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些只会甜言蜜语张口哄小姑娘的毛头小子。
梅独香转过头来,看都没有看那支票一眼,目光执拗的望着闻强:“抱歉了闻老先生,独香可能做不到你的要求。”
“你什么意思?”闻强心头一跳。
眼前戏子突然跪了下来,一向笔直的脊背微弯,却不给人半分奴意,反而如松若竹清清朗朗,他说:“独香对大小姐情种已深,这辈子非她不可。更何况,大小姐已经是独香的人了。若不能娶她,独香恐不只是一生遗憾,也将一世难安了。”
第205章 借问白梅香几许(26)()
闻娇没想到闻强平日里看起来对自己和闻子衿顶好,生气起来却那么狠。
当她把积分兑光了又饿了半天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了。
屋子的门终于被打开。
闻娇眯着眼睛看过去,那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的确是梅独香。
他端了不少吃食,走起路来四平八稳。
几日不见,他原本充满媚意的眉宇间多了几丝狠厉的味道,原本慵懒怡然的气质也添了不少冷然与肃杀。
那如海藻一般的一头长发也被剪短了,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不少。
闻娇注意到,他的眼眶布满了红丝,显然是几日未睡了。
“你……上战场了?”
他不是曾说,他一贯苟且偷生,即使唱着没人听的戏,也不愿意上战场吗?
他不是说,打仗跟战场,这两个词,都是他这辈子里最讨厌的吗?
闻娇实在想不到,除了战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在两三天之内把一个人洗涤成这样。
梅独香把饭菜放在小桌上,整理桌子时目光在闻娇尚未完成的画作上停留了几秒,随即若无其事的摆好了饭菜,他才回头开口道:“独香这般懒惫角色,可做不来那般以命厮杀的活计。”
他原本好听如天籁的嗓音此刻喑哑低沉。
闻娇看着他舀饭夹菜一如既往的熟稔的动作,蹙起了眉头:“给我一个理由吧,我不想再被人利用完了,还稀里糊涂的。”
如果说闻娇是一个假民国人,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夜不归宿也就算了。
但她醉了,梅独香分明可以把她送回闻家,却把她带到了自己家中。
而她那晚是刻意绕开了的,并没有与闻子衿遇上,闻子衿又是从何得知她和梅独香在一起?还连夜找了闻强回来?要知道,她那日早上还接到了管家的电话,说是闻强进货的事情耽误了,可能要更晚几天才回来。
或许,她还可以再想得细致一些……
比如,他家木门的质量真要是轻轻一推就开,那他家里的东西可能早就被偷没了。
比如,闻娇这幅身体酒量是极好的,那日那半瓶酒,却让她轻而易举的就醉了。
又比如,他受了伤找谁不好,偏偏要去找她这个闺房女子,而恰恰那个时候,她家里没有人。
再想远一些,从一开始,梅独香就在有意无意的撩拨闻娇,对她忽冷忽热,忽远忽近……
梅独香早知她聪慧无比,不过问并不代表不懂得。他轻轻吐了一口浊气,道,“还记得我教你唱的《思凡》吗?”
闻娇不明所以的点头。
梅先生眉眼如故,他说:“吃饭吧,吃完饭我再教你唱一遍。”
闻娇其实没有多饿,但是她在他们眼里好歹是被饿了两三天的,为了不露陷,她便端起碗筷大快朵颐。
梅独香安静的看着她。
女孩儿大大咧咧的坐着,大口大口的吃着饭,还有不少饭从嘴角撒了出来,散落了半边桌子。
不知道从说什么时候起,她高冷的形象在他面前毁了之后,她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浑然无顾忌。
真好。
梅独香失神的笑了笑,移开目光,修长的手指抚上了一旁未完成的画。
轻轻吸一口气,那丹青墨香便在鼻翼间晕染开来,经久不弥。
画里人一身戏服,钗合花钿,都压在那三千鸦发上,而在那青丝下呀,发妆酒酽,不称在风尘。
隔着薄薄的一层画纸,似乎可以感受到那人的风华绝代。
只是,差了眉眼。
画人画骨,写人写灵。
画纸上那没了眉眼的梅先生,像是提线木偶,美则美矣,却没了魂灵。
第206章 借问白梅香几许(27)()
梅独香却爱不释手的抚过画卷一遍又一遍。
他的动作轻柔,指腹辗转于薄纸上,一寸一寸的探索,像是怕惊了那画里人。
“大小姐,这画送与独香可好?”他忽然说。
嘴里说着询问之语,手上却已经麻溜的把画卷起,自己寻了个空画筒装上了。
闻娇:“……”
算了,涂鸦之作,他拿去也罢。
待得闻娇吃完饭,梅独香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阿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就像当初他肆无忌惮的瘫在她的怀里一般,他与闻娇的手紧紧相扣,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纵是闻娇使了再大的力道,仍然不能将手挣脱出来。
而分明是第一次喊她阿娇,这家伙的语气却闲适自然,跟喊过了千万遍一般。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索性不折腾了,拿双眼瞪他:“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梅先生卖了个关子,还不忘拿画,拉着她往外走。
闻娇随着他出了家门,正值夏季,天气闷热,一路走出去,她的手心都出了汗。
闻家门口停了一辆车,是闻娇没见过的。
梅独香却轻车熟路得到把闻娇塞进了车里,自己坐上驾驶位,掏出钥匙打燃了油门。
他一个势单力薄的戏子,竟然会开车这种稀罕玩意儿?
要知道,在这个世道里,一辆车代表的,是富绅,是名流,是身份,更是地位。
他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闻娇垂着头落寞一笑。
似乎是感受到了闻娇的心思,梅独香熄了火,伸过手来再次捉住了闻娇的手。
另一只手则从怀里掏出手帕,细细的替她抹去手心的汗。
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眼下青黑。
闻娇心念一动,止住了他手上的动作,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她趁他不备探手拔了他的车钥匙:“我来开车吧。”
见梅独香目露诧异,她抿了抿唇嫣然一笑:“就允许你有诸多秘密,还不允许我藏点事情了?”
梅独香果然不动了。
听他指路到了地方,闻娇下了车。
这地方叫做横塘。
泊州地界里,有两处景致历来为人称颂:横塘之水,东栏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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