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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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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这件事。
导致,宴子平跟晏月平经常有事没事就跑去找宴洵都晦气,结果他们反倒生了一肚子的怨气回去。这家伙,太膈应人了。
元宵节那天,京城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毫不热闹。斯于本想拉着宴洵都一起出去逛夜晚的街灯,但宴洵都的身体本来就很不好,只是这阵子稍微好转一点。他谢绝了斯于的好意,放她跟学礼半天假,让学礼带斯于到街上玩耍。
旁玩他们回来,买了几盏精致的灯笼,挂在屋檐下。入夜以后,那几盏灯笼被点亮,晕出的光线照亮了屋檐下的地板。
宁璨坐在靠窗的踏上,将窗户开出一条小缝隙,欣赏着檐下的灯笼,还有被罩在雪中的一株红梅。缕缕红梅的淡香飘进屋内。
宁璨想起,在前一个位面的幼芷蒿每年春节都有着赶不完的通告,那个电视台在邀请她上春节的电视节目,另一个电视台也在邀请她上他们春节特别节目。偶尔有几次比较清闲的时候,都是司空记跟黄雄怕她太孤单了,陪着她一起过。
也不知司空记跟黄雄现在怎么样了。她只是觉得很抱歉,她连他们的长相都记不住,他们明明对她那么的好。
“公子,您在想什么呢?外面那么冷,寒气都进来了,要不要奴婢帮您将窗户关上。”斯于见宴洵都对着半开的窗口发呆,担心他被冻坏了。
“也好。”宁璨收回目光,重新拿起被她搁置在一旁的书籍看着。
斯于关好了窗户,重新回到火炉旁,从炭火中翻出几颗刚烤好的番薯,“公子,您要不要吃点?”
宁璨摇头,“不用了,你们吃吧。那个太凉了。”
“那奴婢拿出去分给大家吃。”斯于急于将所有的番薯装进自己的衣摆上,被烫得连连发出“嘘嘘”声。
“小心点,别被烫伤了。”宁璨被她逗趣的模样逗乐了。
眨眼间,春闱考试的那天来临了,晏父请假送宴洵都进入考场。他拍着宴洵都瘦弱的肩膀,“别紧张,把你平时学到的发挥出来。还有注意你的身体状况,不用生病了。”
“多谢父亲关心,孩儿记得了。”宁璨向晏父微微一揖,才跟着考生了井然有序的进入考场。
学礼看得十分紧张,“怎么办,我没有跟在公子身边,也不知道公子能否照顾好自己。”
斯于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以前公子参加秋闱,不也这样过来了。”
“可你不知道,当时公子出来时的模样,可吓死人了。”想起当年的事情,学礼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现在烦恼也没用,我们只能祈祷,公子在里面能少收点苦。”斯于冷静地道。
春闱考试共有三场,每场考试为期三天,每次考试的主题都不一样。
第一场考试结束,考生的家人或者仆人都提前赶到考场门口接考生们,因为在其封闭的环境内,只有狭小那么能容纳转身的空间里,里面就包含吃饭,睡觉,上厕所,及考试的空间。而且里面狭小又阴冷,很多考试在里面就病倒了,被考官们发现提前拉出来。他们刚恢复点精神,便要重新回到里面继续作答,如走出考场,判断他放弃了考试机会。
宴洵都是被考场里面的士兵搀扶着走出来的,学礼跟斯于看到他,连忙上前接住他,感激地向士兵道谢,“谢谢二位官差大人。”
那两名士兵摆摆手,“不必了。你们早点搀扶晏秀才回去。我们还要去看还有没有考生没有出来。”
将宴洵都扶进马车以后,便快速赶回晏府。钱钱钱看着宴洵都的惨样,真是后悔不已,他指着宴洵都,“小子,你是故意要砸本大爷的招牌吗?”
“放心吧。要砸,也不是现在砸。”宁璨趟在床上苦笑,意有所指地道。太好了,还是被窝里舒服。她舒服得差点呼出歌来。
“少在那边贫嘴。先把药给喝了。真不知道,你能否撑完下两场的考试。”钱钱钱已经开始担忧了。他为自己为了还酒钱,把自己卖给宴洵都而感到悲痛不已。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如此的残忍?
“一定能的。”宁璨拥被坐起来,接过钱钱钱递来的药碗,一口气喝完。喝久了这中药,宁璨对苦味也没有那么敏感,就当做喝一种比苦咖啡还要苦的咖啡,只是人家苦咖啡不腥,还不会散发出死鱼的腥臭味。
她服用了固气丹,虽然现在的宴洵都看起来跟平常无异,但身体的恢复速度很快。固气丹无法做到,能宴洵都身上的病全部好了,却有办法快速恢复到勉强吊住这条命的状态。
第82章 公子,你有病!()
她忍不住抱怨,“是谁发明了中药这种又苦,又臭,又腥的东西来。简直是反人类的发明。”
“公子,你又在说一些正常人听不懂的话了。估计是病傻了。”钱钱钱吐槽道,“早点休息吧。为了明天的太阳,后天的官位。反正我是知道,你只要不死,准能通过。”
斯于端着洗脸水进来,听到钱钱钱的话,二话不说直接甩了手里的洗脸盆“哐当”一声。她指着钱钱钱质问着,“你干嘛对公子说出那种不吉利的话,真是妄为大夫。”
“傻丫头,大夫分为很多种,有种救命的大夫,也用取他人性命的大夫。”钱钱钱边往门口走去,边说道。
“什么意思?取他人的性命,那他还有资格当大夫吗?”斯于疑惑道。钱钱钱已经走出门去,装作没有听到斯于的问题。
“他指的是庸医。斯于,我累了,不管出了任何事都不要叫醒我,除非火灾。”宁璨重新躺回床上,闭上双目。
斯于收拾好地上的洗脸盆跟水渍,才退出屋外,将房门关上。
短暂的休息三天以后,宁璨再次赴考场参加第二场考试。
娄氏本以为,宴洵都会在第一场考试就坚持不住,想不到居然还让他支撑到第二场,她陷入莫名的紧张中。如果宴洵都这次春闱考中了,那她的儿子岂不是成为各大贵族之间的笑话。
娄氏这阵子每天都在唉声叹气。神经粗大的晏父以为娄氏实在为宴洵都考不好担忧,安慰她,没事的,儿孙自有儿孙福气。
这句话是以前宴老夫人用来安慰各方面都平平的晏父的,想不到他现在却用来安慰娄氏。似乎也安慰错了方向。
娄氏想站起来,气得跳脚的反驳,但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扮演着好嫡母的形象,如今这样做,反而会引发晏父对她的各种反感。她只能苦笑着装作有那么一回事。
春闱的三场考试下来,全部的考生都病倒了,就连某些考生在进第一场考试时身材是营养过剩,如今各个都塑身成功了,比减肥药还要好用。
宁璨静养了半个月,才勉强恢复一点元气。
春闱放榜那天,不管是京城本地的考试,还是远赴京城来的考生都不会亲自去贡院看榜的,而是各自待在客栈跟家中,等着。在还未正式贴榜时,早有各方的报录人,与贡院里的人通了关节。贡院那边正榜填一个名字,这边填了名字的那个人的名字,籍贯,住处就会被报到报录人的那边。然后就会有人骑着快马报信,一队报录人就会吹打着唢呐,扔着鞭炮,往士子所在的地方赶。
这一刻天还未亮,大部分的考生们都已经起床,在客栈和会馆里焦急的等候着放榜的消息。
而宁璨是天已经全亮了,才被斯于拉起来洗漱更衣,又被渊镜院的下人簇拥着往晏府的门口走去。他们到时,宴老夫人跟晏父,还有娄氏都在。
宁璨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祖母,父亲,母亲,你们怎么都在?”
“傻孩子,今天是春闱放榜的日子,我们怎能不紧张呢。”娄氏笑着,装作一脸的慈祥道。实则她心里一直在祈求,不要让宴洵都如愿。那他们母亲三人的日子,真的会没法过的。
在他们谈话期间,见一行人从门前经过,一名锦衣公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前,身后则是二十余名健仆,排场不俗。
“他是?”娄氏指着那名骑马路过的男子,看起来应该有三十五岁左右。
“他是郑太傅的孙子,郑章允。从这排仗看,看来他便是今年的春闱考试的第一名会元。”晏父羡慕地道。
娄氏的嘴角一弯,太好了,宴洵都这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子要丢脸丢大发了。
殊不知,宴洵都这京城第一大才子的美名并不是靠才学上去的,而是靠美貌被人捧上去的。
“来了,来了。”晏府的仆人远远的疾跑而来。
然后有人拿着喜报的快马,向晏府门前呼啸而来,“捷报,京城金陵街宴洵都,高中庚辰会试第十名贡士,金銮殿上面圣!”
报录人扯着嗓子喊得,隔着两条街也是听得见。
可把晏府上下,除了娄氏假装开心以外,全部的人都欢腾起来。太好了,他们晏府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宴老夫人连忙吩咐下人给了赏钱,这报录人才高兴的走了。
宴老夫人激动地抓住宴洵都的手,“都儿,太好了,没想到我年纪一大把了,终于再次见到我们晏家的子孙有出息了。”
宁璨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会中,只是还挺意外,依照她的水平还能中第十名,不错不错。
宁璨说着宽慰宴老夫人的人,殊不知晏府的噩梦即将要来临了。
宴洵都中榜一事,很快传遍了街坊邻居,很多人前来祝贺,只为了沾沾晏府的喜气。晏父的同僚亲自上门来祝贺,宴洵都的老师刘太师没有来,派遣了下人过来送贺礼,络绎不绝的访客,送走了一波又来一波,晏府的门几乎要被踏破了。
晚上,晏府上下十分热闹,宴老夫人特意吩咐下去,不管府上的上下人人今晚都加菜加肉庆祝,可把他们乐坏了。
不知不觉已是入夜了,这天晚上对于京城而言,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公子,恭喜您。奴婢就知道您一定能中的。”斯于眉开眼笑地道。
宁璨穿着中衣趟在温暖的被窝里,“嗯。斯于我累了,想早点休息。”她今天陪着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应酬了一整天,都口干舌燥,全身厌倦不已。她眼睛一闭,瞬间睡着了。
对于这些新科贡士,马上就要步入官场的新职人来说。中贡士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先拜会座主,房师。百年来的科举,已是形成一套潜移默化的规矩。在会试放榜次日,众考生要去刑部街官厅投门生帖子,并拜谒两位座主,正式确定座主、门生关系。
第83章 公子,您有病!()
座主,为两位正副主考官,主考官称大座主,副考官称小座主,房师就是取了你的同考官。
既是要拜见座师,自是不能空手上门。按照规矩,门生要拿清帕四方、书一册上门拜见。以往官场风气尚好,主考官会试取才,也是本着一片为主求贤而不以此谋私之心。不过到了现在就很难说了,门生持厚礼贽见座主,已是成为常例。
一般来说门生帖子不是乱投的,众所周知官场上师生关系很重要。若是拜了权贵官员为师,双方写下门生帖子,一式两份,各自签名,弟子从此就可依仗老师权势了。不过这个方式,总是不那么光明正大,一般大佬到了那个位置上,很少会随意收门生,因为生怕落下个结党营私的坏名声。
但是通过会试确立的座主门生关系就不一样了,因为这个途径光明正大,而且朝野上下是公认的,且持肯定态度的。
宁璨与刘太师的师生关系,全朝野上下都是知道的,就连当今的皇帝都知道宴洵都这一身的才华学识都是刘太师教导出来的。又谁敢那么没眼色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佬刘太师抢学生,是不是觉得屁股下的官椅坐得太热了,需要腾出来换个人坐一坐。
别人的贡生都去拜师了,宁璨让斯于帮她准备点礼物,她要去拜会刘太师,感谢他的敦敦教诲之恩。
从丞相府出来,宁璨带着学礼去珠宝铺买东西。进入里面,学礼突然鬼鬼祟祟地问道,“公子,您有喜欢的人了?”
宁璨一脸的莫名,“你为什么这样问?”
“要不然您怎么突然想到要买珠宝?不是有喜欢的人,是什么?”学礼一副理所当然地道。
这是包厢内的珠帘打开,李子羡看到宴洵都也在这里十分地意外,“晏兄,好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你。不过要先恭喜你,中了贡士。”
“你是?”宁璨看着来者陷入迷茫,她好像不认识这个自来熟的家伙。
李子羡与学礼同时痛苦地扶额。
“公子,这位是李公子。您忘了,上次他跟我们在醉乡楼门口遇见过一次,还有一次”学礼控制不住自己滔滔不绝地讲着。
宁璨制止了他的话,“停,打住!本公子是脸盲,又不是失忆。”
“可这个在我们看来,真的没有差。”学礼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讲出来,随后后悔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上写着“公子,小的错了”。
宁璨无奈地叹了口气,暂且原谅他。“原来是李兄,还有这位李兄。”
李子易不太爱说话,屈身回揖,然后继续寒着一张脸看人。
宁璨识趣地移开视线,看向李子羡,“李兄,你怎么也在这里?”
“哦,我来给我喜欢的姑娘买珠宝的。因为她喜欢这种闪闪发亮的东西。”李子羡差点说出“爱妃”二字,转念一想又想说妻子,但想想作为质子在别人的地盘娶妻也有点扯,遂改口成喜欢的姑娘。
“想不到李兄还是个专情之人。”宁璨实在想象不出李子羡吊儿郎当的人,也居然会有喜欢的人。
“那晏兄呢。难道你也是为了给喜欢的姑娘买珠宝。”李子羡的脸上露出看八卦的表情。宴洵都有喜欢的女生,那全京城上下不知有多少女孩子要哭的肝肠寸断,死去活来。
“误会了。在下是要给祖母跟母亲,还有经常照顾我的侍女买点珠宝。”宁璨如实道。
“什么侍女?是你的通房丫鬟。”李子羡没有想到,向来没有任何八卦的宴洵都,居然被他挖掘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八卦。但想想也觉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宴洵都已十七岁了,身边多少会有个女人。
“误会了。没有的事。斯于是个好姑娘,值得有更好的人来善待她。”宁璨在说这句话时看向了学礼。
学礼被宴洵都看得脸红耳赤,“公子,您这样看着小人做什么?”他是有点喜欢斯于那种泼辣的性子,只是他一点表现都没有,为何公子说那句话的时候突然那样看他。难道他表现得太明显了,所以才被公子发现了?
“没什么。”宁璨笑笑,没有说下去。
“看来,我是真的误会晏兄了。”李子羡面露一脸的惋惜,“晏兄,你挑好了吗?如果挑好了,待会我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就当做我向你道贺的贺礼。昨天未能遣人送礼到你府上,作为相识的好友,实属感到有丝丝的惭愧,与遗憾。”
“李兄客气了。不用了,在下知道你的身份尴尬。我能体谅你的难处。”宁璨随意挑选了几样拿出来,递给学礼,让他前去付账。
春季的风暖暖的,照在身上十分的暖和,就连湖面的湖水都闪烁着熠熠的波光。
“原来李兄说的,有趣的地方便是这里。”宁璨此时坐在画舫上,桌上摆着美味的佳肴。
这些都是厨子做好不久的,然后送进画舫里再热一热端上来的,每一艘画舫只服务一桌的客人。客人们边欣赏着湖面的风景,吃着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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