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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论反派的成长之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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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健壮的婆子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虽然打着伞,却还是连连打喷嚏。吓得学礼一再后退。
“你你等着,我让夫人教训你。”管事婆子被一个小毛头教训,心情简直差爆了。但学礼的话无疑让她没有反驳的余地,就算宴洵都是个庶子,却也是这个家中正经的主子。如果宴洵都病情加重了,倒霉的是他们在晏府工作的一家老小。她赌不起。
管事婆子离开,渊镜院的院门才又重新关上。
娄氏端坐在主位上喝茶,看似闲情淡雅,但她偶尔抖两下的脚却暴露了她的不耐,不是的抬眼看向用帘子盖住的门。
雨花怯生生地跪在地上,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中衣,屋内虽然烤着火,但她却不住的冷得“皮皮颤”,又不能表现出来,咬牙忍着。
晏父,宴子平,晏月平都在。晏父的眼神直勾勾地落在雨花身上,宴子平没有注意到这边,他心里害怕得紧,不时地偷偷观察着娄氏脸上的表情变化,好做出应付错失。
晏月平则一脸不屑地斜睨着雨花。长得好看又有什么了不起,身份上不了台面,还不是被人当做垃圾推来推去。
晏月平嘟囔着唇角,“唉!娘,宴洵”在她准备直呼宴洵都名字时,眼角余光瞥到晏父脸上突然露出的阴森目光,连忙改口,“二哥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因为太冷了。”她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晏父的目光重新落在雨花的身上。
晏月平挺想提醒自己的母亲的,可看娄氏的心情不好的样子,她可没有那么胆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离间自己父母的感情。
帘子忽然被掀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去。管事婆子一身湿哒哒的在门帘边跪下,“奴婢见过老爷,夫人。二公子他身体不舒服,让下人传话,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商量。”
在场的人,除了晏父,各个心中暗骂一个“靠”字,敢情他们熬夜不睡觉等了一个时辰,都是白等的。
晏父打着哈欠站起来,“既然都儿身体不好,那就等明天再说吧。本官也累了。都回屋睡觉吧。”
“那这个死丫头呢?”婆子恶狠狠地指着雨花。都怪这个死丫头,害得她大晚上不能好好睡觉,还淋了一身的雪雨,冷死她了。
“先把她关进柴房,明日再说。”晏父都那样说了,娄氏不能拆了他的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雨花打着抖索,被婆子粗暴地拖下去,关进柴房里。婆子觉得不解气,不能找宴洵都算账,但打打这个臭丫头也是举手之间的。她啪啪几个巴掌过去,“都怪你这个贱蹄子,害得大家大晚上的不能睡觉。”
雨花被扔在又湿又冷的柴房里,还被打两下巴掌,瞬间被打蒙了,眼中含泪地望着婆子。她还记得这婆子曾经对她说过,想把她配给她的儿子。只因雨花在晏府所有的适龄侍女中生得最好看,这婆子以前都是只能仰着脖子讨好她的份儿。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婆子甩下这句话走出柴门,门用大锁扣住。
晏府重新恢复了夜晚的静谧中,所有人听着雨声睡着。唯有雨花被冻得睡不着。
昨晚的一场大雨,雨水铺在地面结成一层厚厚的冰,树上的梅花被雨水冻住,垂下冰锥子。有几支梅花堪受不了重负,啐地一声被折断了。
斯于伺候着宴洵都洗漱更衣。“公子,咱们先过去,还是吃完早膳再过去。”
“不,我们先去拜访祖母,同祖母吃完早膳,再过去。”昨晚睡觉的时候,宁璨已经将应对错失想好了。她可不是宴洵都,就那样傻傻的等着吃下闷亏。
“好,奴婢这就命人去准备。”斯于不太放心,直到将宴洵都那原本瘦弱的身躯裹得像头熊,还在举棋不定。
“好了,这样就够了。去把汤婆子拿给我。”宁璨连忙制止她,再这样下去她就走不出那扇门了。
宴洵都的到来,让宴老夫人有几丝的意外。心思通透的她悄悄地向身边的婆子打听,才直到了昨晚的事,却也为宴洵都打抱不平。她故作不知情的样子,与宴洵都一起吃完早膳。
宁璨直到宴老夫人那点小心思,没有点破,而是装作一脸无辜地向宴老夫人求救,表示她一个大男人,没有任何经验处理这种事情。
宴老夫人在半同意,半迁就的状态,陪着宴洵都走进娄氏的院子。而院中所有的人已经等候多时,还平白多出了个看戏的晏枫琉。晏枫琉差点错过这场千载难逢的热闹,好险他身边的小厮够机灵。
当看到宴老夫人出现时,娄氏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宴洵都居然会去请宴老夫人出来。“母亲,您请坐。”她连忙站起来,扶着宴老夫人坐到方才她坐的位置上,自己站在宴老夫人旁边。
“都儿,你身体不好,也坐下吧。”宴老夫人难得展现出祖母应有的慈爱。
宁璨当然没有推辞,由斯于扶着,在客厅两旁的空余位置坐下。
宴老夫人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雨花,看向坐在主位另一端的晏父,“你今天不用值班吗?”
“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跟同事换班了。”晏父说道。
“现在你们可以跟我这个老太婆说叨说叨,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宴老夫人开口道。
“平儿,你自己干下的混账事,快跟你祖母说清楚。”晏父厉声道。他同样也觉得,娄氏将宴子平,晏月平教的太不像样了。
“是。”宴子平被晏父那么一吼,吓得连忙在厅中跪下,“回祖母的话,孙儿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是这个女人不知使了什么迷魂术,迷惑我的。”
第77章 公子,您有病!()
雨花讶异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宴子平。这话像是宴子平会说的话吗?昨天他还抱着她,甜言蜜语的为她编制各种美梦,才时刻一夜,他便要亲手撕烂那个网,还糟践她。
“不”雨花摇头着,慌乱地解释,“老夫人,真的不是那样的。我”
“雨花,我知道,你也是受人蒙蔽的对吧?是二哥派你来陷害我的。他怕我科举中了秀才,才让你用美人计来”宴子平说得十分的痛楚,好像他今天才发现雨花的真面目一样。
宁璨内心冷笑,没有立即开口反否。猴子演戏,她没有那么必要去配合猴子的演出,只需静静看着猴戏,看他们能演多久。
雨花以为,这是她溺水以后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抓住,拼命地点头着,“对,都是二公子怂恿我的。是雨花不好,听信二公子的谗言,害了公子您了。”
“你血口喷人。我家公子才不屑指使你干这种事情。连扫地都扫不好的人,干这种细作的活,岂不是会被你害得连窝都端了。”斯于的瞬间反应就是喷回去。
“闭嘴!这里是你这种丫鬟能说话的地方。再插嘴,我就让婆子掌你的嘴。”娄氏疾言厉色地道。
“咳咳”宁璨重重地咳嗽几声,“斯于,母亲说的不错,你确实不该插话。雨花姑娘是母亲的人,她的卖身契还在母亲身上,我怎么敢使唤她呢。”
话锋一转,所有的矛头又指向娄氏。
娄氏大惊失色,“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陷害自己的儿子吗?”
“三弟是出自母亲您腹中的,您怎么舍得伤害他呢。只是”宁璨话有所指,又没有说完,留下各种的想象空间。
“你是指,是我怂恿雨花去勾引平儿,然后栽赃嫁祸给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娄氏气到不行,开始胡言乱语了。她身后的婆子无奈地垂下头。
“那我呢。我伤害三弟又没有什么好处。他与我的利益,一点干系都没有。”宁璨话中的意思,她从未将宴子平那个废人放进眼中。
气得娄氏跟宴子平胸口同时中了一刀。
宁璨喝了一口斯于递来的茶水,薄凉的笑意漫上唇角,接着道,“雨花姑娘是母亲的人。儿子在这里还要向母亲赔不是。半年前我就将雨花姑娘赶出我的院落,怕母亲告罪,儿子才迟迟不敢与您说此事。如今出了这事,儿子也有几分责任。”她话里在责怪娄氏没有将侍女教好,便塞入渊镜院,害得他也跟着受连累。
宴老夫人一摆手,“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人是儿媳你的。那你就该好好管教,看现在,把整个府邸搞得乌烟瘴气的,实属难看。还有那个丫鬟不能留了。儿媳,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是,都是儿媳不好,管不好手下的人。”娄氏憋了满肚子的气,却只能睁眼说瞎话。“来人呀,将雨花抓下去,关进柴房了,等牙子来了,卖掉。”
“不。”雨花这次无论如何都死犟到底,拼命地挣扎着,“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三公子的孩子了。”
这句话就像炸弹一样,轰下去威力十足,所有人都蒙了。
“怎么可能,你一个贱蹄子莫要乱说。也不知道是跟那个野男人鬼混,才坏的小杂种,休要赖到我儿子头上。”在说到“野男人”三个字的时候,娄氏的目光看向宴洵都。
“夫人是真的。雨花对三公子是真心实意的,而且雨花从来只爱三公子一人,这孩子千真万确是三公子的。”雨花看向抓着自己的婆子,“你们快放开我,如果伤及我肚子里的小公子,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婆子了犹豫了一下,忙认怂,松开手。
娄氏满眼的怒火,她倒希望婆子们真力度足够,把雨花肚子里的孩子弄没。
“那个,都儿你能劳烦钱大夫过来一趟,确保一下雨花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宴老夫人开口道。老人家最想看到的就是子孙满堂绕膝下,听闻自己有机会再晋升晋升,她当然着急了。
钱钱钱来,为雨花诊断了一下,忙抱拳道喜,“恭喜老夫人,恭喜大人,恭喜夫人,雨花姑娘确实有喜了,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孩子很健康。”
“真的?”宴老夫人满脸的惊喜。
“回禀老夫人,千真万确,小的岂敢欺瞒老夫人呢。”钱钱钱说道。钱钱钱感慨,他本来还愁不能跟来看戏,只能在渊镜院照顾病人学礼,不想他居然被请到这里,让事情发生了神转折。
只能说,娄氏害人不成终害己。
宴老夫人神清气爽的大手一挥,雨花母子的下落安排好了,待在府中安心养胎,等宴子平娶妻以后正式抬为姨娘。
有了宴老夫人发话,娄氏想弄死雨花母子的想法彻底无法实施。
宴子平开心地拉起雨花的双手,“花儿,你听到了吗?”
雨花感动地流下两行清泪,“公子,雨花好开心呀。”
“可你怀孕怎么都不跟我说,是我没用,害得你们娘俩受委屈了。”宴子平自责地道。
看着自家不中用的儿子,娄氏越看火气越大,真想把他塞回肚子回炉重造。
看热闹的人全散光了,只剩下娄氏母子三人。晏月平最先沉不住气,“哥,我都不知道你咋想的。你看,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以后京城里的人该如何笑话你。”
“笑话我?为什么要笑话我,他们有什么资格取笑我。”宴子平愤愤不平地道,就连看晏月平的眼神都变得格外的生分。
晏月平气得直翻白眼,好心没好报。
“平儿,你妹妹说得不错。这件事确实你处理得过于不妥,要怪只能怪你比宴洵都善良多了。那家伙那么多的心计,指不定雨花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娄氏到现在还想着劝解宴子平,让他把未婚有子这件事推给宴洵都。
“娘,您是不是不相信儿子呀?”宴子平的思考线跟娄氏还不是一条路子的。
娄氏听完表示想吐血。
第78章 公子,您有病!()
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好不容易终于放晴了,冬日的淡阳挥洒在庭院的碎石甬道上,还残留着微凉的湿意,透着晶莹的亮光。
屋内的正中央立着个铜铸的仙鹤,鹤嘴上顶着个镂花香炉,炉孔中散发缕缕熏香。一名白发老者跪坐在书案前,手中握着毫笔振笔疾书,字迹珠瘦而不劲也。
一仆人推门走进,曲身道,“老爷,晏府二公子来访。”
“都儿?”正在奋笔疾书的老者眉头一皱,随后舒展开来,“快请他进来。”
宁璨被仆人带领着走进来,她双膝下跪,叩首道,“学生拜见老师。之前迟迟未能来给老师请安,是学生的不是。学生在这里向老师赔不是了。”
刘太师故作生气地冷哼一声,“老夫还以为,你已经将老夫给忘了。”宴洵都身体不好,刘太师是知道的,他几次想找机会去探望宴洵都,奈何朝中事务太多,耽搁了。
刘太师除了是宴洵都的老师,还是当今皇上的讲学老师。先帝驾崩之时,天子年纪还小,尚不能执政,先帝便在临终之前将朝中所有事务交给他最得用的两名大臣,负责各司其职管理,直到皇帝满十八岁,才将朝中权证还给皇上。
刘太师便是其中一个被委于重任的大臣。人心总会变,尤其是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命脉,已经动摇了这两名掌权者了。
宁璨看刘太师的眼神简直崇拜极了,她只要有了这个老头的提携,未来官途顺畅到不行。“学生怎敢。如果没有老师,就没有今日的学生。老师对学生的天大恩情,学生没齿难忘。”
“起来吧。地上凉。”刘太师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担心地上的寒气又将自己的宝贝学生冻坏了。
“谢老师。还是老师最疼学生了。”宁璨站起来,道。
“你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油嘴滑舌。”刘太师忍着笑意,故作冷漠地道。
“看来老师还是没有原谅学生,那学生再跪回去好了。”宁璨作势又要跪在地上了。
刘太师头疼,“你赢了,我这把老骨头向你投降还不行哟。不过你现在出来,不怕惹风寒了?”
“学生的身体好多了。多谢老师关心。”宴洵都的衣裳清一色的淡色系,有的则是白的一点色调都没有。不过宴洵都的气色,确实比宁璨刚来是好多了,嘴唇不再那么的苍白无色。
“跟我客套那些虚的做什么。你来,一定是遇到不会的难题了,呈上来。”刘太师将自己正在书写的文件合上,放置在一边。
“看来是学生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老师的重要事情。”宁璨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你这只小狐狸,不用用这套虚的来套你老师我的话。”刘太师最近确实在为几件事在烦恼,反正他就是见不了自己的死对头日子过得还好了。
“老师不用说,学生大概能猜出个七八。”宁璨嘴角勾起一个散漫的微笑,神情慵懒又傲然。又像是个没有睡醒,却自带一种与世隔绝的缥缈之气。
“那你说说看。”刘太师对宴洵都寄予了太多的厚望与肯定,可惜这个孩子身子素质太差了,长期卧病在床。刘太师最为宴洵都的老师,随着宴洵都的年纪增长,师徒二人的交集逐渐减少。只因这个被他如此看重的学生,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他知道,就算他再喜欢,也看不到这个学生站在自己身边,辅佐自己的一天。
“老师是在为来年会考的主考官之事而烦恼。”宁璨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你怎么会知道?”刘太师是挺烦恼的,他跟郑太傅斗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稍有一项输给他,刘太师会觉得超级丢脸,在对手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他决不允许自己有一次输给那个家伙。
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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