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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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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思量后,我开口道:“蓝兄既是在下的恩人,在下是一定要重重感谢的。”
他淡淡一笑,道:“举手之劳,兄台不必记挂在心。”
“嗯——”我拖长音调否道,“做人可不能忘恩负义,这个恩情我一定要还。”
我那斩钉截铁的语气令他有些讶然,他看着我,似是不知说什么好。
我双手提了提被子,腼腆同他搭讪道:“敢问兄台青春多少?可曾娶妻?”
………o(nn)o晚上好…
第三十八章 勾/搭()
兴许是因这样的问题从我口里问出略有些怪异,毕竟在他眼里,我是一个与他年纪相当的男子,因此蓝笙当场被我问傻了。
他微微张着口,拿着一双深沉的眼讶异地打量着我。
当然,我并非是要将自己说与他。
我咳了声,继续道:“我有一个胞妹,待字闺中,若蓝兄不嫌弃,我愿将舍妹许配给蓝兄。”
“唔,”他缓过神来,道,“兄台实在不必。”
我说道:“莫非蓝兄已有家室?”他当然还未成家。
“没有。”他答道。
“那如此良缘,蓝兄为何要推搪?”我顿了顿,又说道,“舍妹略通诗书,模样齐整,与兄台乃是佳配。”
他的脸颊略泛红,道:“令妹如此贤能,当另配良人,在下高攀不起。”
这明显就是在婉拒嘛。
我想了想,说道:“蓝兄说话太客气了,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蓝兄是我的恩人,这样的情义比什么都大。我见蓝兄一副书生打扮,想必是位读书人,舍妹虽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但也是出身于书香门户,与蓝兄实在是般配的很。”
他神色有些局促,道:“多谢兄台美意,在下实不能受。”
为何他会推拒呢?难道是因为我表现得太过热情,让他感觉窘迫了?
想想后,我决定采用以退为进的迂回战术。于是我向他说道:“蓝兄不必这么着急拒绝,兄台与在下今日有此机缘相遇,不如先做个朋友如何?”
他轻笑道:“相逢即是有缘。在下与兄台已经是朋友了。”
我又道:“既然都是朋友了,再来个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他又愣住了,顿了顿,道:“在下并非有意推搪,只不过在下的一位叔父已为我拟定了一门亲事,恕在下不能受兄台的一番美意。”
我惊讶道:“你已有婚约在身了?”
这怎么可能?
他答道:“是叔父与他的友人口头上定好了的。”
“这有什么关系?”我松了口气道,“你们并未定亲,只要同你的叔父说一声就可以回了这门亲事。”
他抿嘴道:“既是叔父与他友人约定了的,轻易毁约怕是不好吧。”
“可这是你的亲事呀?”我说道,“你可以同你的叔父商量的嘛。”
他笑了笑,道:“叔父说,那家的女子才貌均优,很是不错。”
我撇嘴,问他道:“兄台见过吗?”
“并未。”他答道。
我凑近他,说道:“舍妹也很有才华,而且容貌姣好。”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道:“舍妹与在下姿色相当,并且更加淑婉。”
这么近看着他,可以看到他的下颌略呈淡青色。他眨了眨眼,不自然地将脸转向了另一侧。
我忙退了回来,说道:“怎么样?蓝兄可同意这门亲事?”
他没说话,半晌,忽然站起身道:“糟了,我给兄台端的药怕是早就凉了。”
他急急跑到桌旁,用手贴着瓷碗试了试热度,说道:“药已经凉了,我去厨房给兄台把药再热一热。”说罢,便端着瓷碗出门去。
我从榻上挣扎起来,喊道:“等一等,蓝兄,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他已然出了房门,未搭理我。
出师不利,我垂头丧气地躺在榻上,郁闷又灰心地思索着劝服蓝笙的计策。身上潮乎乎的,我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未换过,想来师父也不方便与我换,所以就这样将就着捂干了。
不一会儿,又听到有开门声,我以为是蓝笙回来了,忙从榻上探起身来。
看到的却是师父,我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皮。
师父道:“阿珠好些了吗?”
“嗯。”我点了下头,道,“好许多了。”
“头可还觉得疼?身子其他地方疼吗?”师父又问道。
“后脑勺还有一些疼,其它地方都还好。”我说道。
师父默了一会儿,道:“你可把为师吓坏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淹到水潭里?”
我突然记起什么东西来,激动嚷道:“师父可不知道,那水潭里有水蛇,这么长呢。”我伸出手比划着。
“为师知道。但那水蛇咬得并不厉害,你之所以昏迷是因为头嗑伤了。”他又问我道,“你怎么会把头嗑伤呢?”
“还不是因为那条水蛇。”我愤愤然道,“它忽然出现,还把我给咬了,我急着要去潭边,结果一下子没站稳,便跌到水潭里了。”又看了看师父,说道:“若不是师父把我捞起来,阿珠现在早去阎王殿了。”
师父没言语,神色有些尴尬。
我又笑说道:“谢谢师父。”
他抿嘴笑道:“你是为师的徒弟,为师自然要照顾好你。”
这话听得可真暖心,我回了师父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又问道:“师父有没有把那条水蛇给抓回来?”
“没有。”他又讶然问道,“抓回来做什么?”
我将手握成拳头,咬牙切齿道:“抓回来,炖汤喝。”
师父脸上的神色飘忽不定,说道:“为师认为,不抓回来的好。”
我耷拉着嘴角,伤心道:“它咬了我,师父你都不给我报仇?”
他忽然笑了,道:“为师去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
“那好吧。”我无奈道。
他问道:“我方才碰见那位蓝公子,他将满满一碗药端回厨房了,说是凉了。你既然醒着,怎么不趁热喝了?”
“我”我支吾半晌,道,“他是生人,我不喝他的药。”
“唔,”师父顿了顿,道,“为师一早出去了,便托他照看你。看来是为师考虑不周。”
“没有。师父不要错想了。”我说道,“师父一路上照顾阿珠,事事都很周到。”顿了顿,又说道:“那位蓝公子是一个很不错的人,阿珠听他说了,是他和他的老师将阿珠带到城里来的。”
“是。”师父说道,“你那时昏迷不醒,的确多亏了他们二人相助。”
“他们是要去哪儿呢?”我打探道,“师父知道吗?”
“他们与我们一样,也是要去岳麓书院。”
“真的吗?”我惊喜道。
“嗯。”师父说道,“现下他们已经出发了吧。”
“什么?”惊喜一下子转为失望,我又问道,“他们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蓝公子的老师急着赶路,所以先走了。”
“那我们也走吧,正好路上多两个伴。”我急切道。
师父看了一眼我,道:“你头上的伤还未好,还是在这儿多呆几天吧。”
“不,师父,我已”我猛地从枕上抬起头,忽地一阵眩晕,又把我逼回到枕上。
师父皱眉道:“怎么这么毛躁?左右我们有时间,不急。”
“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反正都是要去岳麓书院的,那到时候再好好处吧。
晚好o(nn)o
第三十九章 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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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父呆在客店里的两天,一直都是在下着雨。师父大多时候是在自己的房中,偶尔会过来问问我有什么需要、头上的伤好得如何了。
我来的时候在行李里揣了两本书,平日里忙着赶路也没来得及看,躺榻上的这两天便把它们拿出来打发时间。
想必师父见我手不释卷、用心诗书,内心深感欣慰
因此每次问完我的伤势状况后都会再同我聊一聊人生、谈一谈哲学
师父在这两方面认识很深,所以一般都是他在侃侃而谈,我在默默倾听。
第三日,天放晴。我一大早便收拾好了行李,迫不及待想要赶去岳麓书院。师父仍如往常那般从从容容、徐徐缓缓。
用完早饭,已是巳时。我和师父骑着毛驴出了城,走了一阵山路后,又带着毛驴坐船过了江。
下午行至一个岔路口前,师父斟酌了片刻,指着一条看似开阔一些的山路说:“还是走这条路吧,虽然远了一点,但要平坦些。”
我对我们这次行程的路径完全不熟悉,师父说往哪儿走,我便往哪儿走。因此也没发言,只跟着师父行了那条路。
走了约摸一个时辰,师父忽然停住了,感叹道:“没想还是走错了。”
我不明所以,问道:“师父,这哪儿走错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道:“方才在路口的时候,为师就选错了。”
“啊?”我惊讶道。师父见识这样多,怎么会认错路呢?
他又说道:“我年轻时走过这儿,那次走的也是这条路,我一直走了好几天,才找到镇子。方才我在路口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次可不能再走错了,结果,”他苦笑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选错了。”
我默了默,说道:“这有什么关系,咱们往回走就是。”又想了想,继续道:“现在去下面一个镇子肯定是来不及了,但江边附近有人家,我们可以先在那儿落脚。”
师父掉转头,说道:“只好如此啦。”神情却不大快慰。
我安慰道:“师父不要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只是多走几步路、多耽误时间的事情。我们回去后,明日一定不会走错了。”
师父脸上神色并未见轻松,顿了顿,他说道:“若是这样想,的确是一件小事。可这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为师年轻时走错了这条路,得了那么大的教训,现在却依然在做同样的错事。”
我感叹道:“师父,您不要把它上升到那么高的高度好吗?有时候,越害怕犯错,就越是容易干傻事。每个人都一样呀,您这样想是在苛责自己。”
他转过头来,说道:“那为师该如何想?”
我仰头看了看太阳,道:“现在日头还没落下去,多好。我们可以少走几步夜路。”又看向他,道:“师父觉得呢?”
他嘴角一丝笑意慢慢漾开,像冰融雪释,却没言语。
我们出了路口,天还是黑了。月亮还未升上来,因而天色几近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形。
漆黑的夜色中,可听到驴蹄踏步声,一下下的,徐缓的,很有节奏;“吱吱”的虫鸣声也很是喧闹。漆黑的灌木丛里偶尔飞出一两只萤火虫,
我从小就惧怕行夜路,到了二十七八的年岁,这个毛病仍未改过来。虽然这次有师父陪同,但我落在后头,总觉着后面有一股阴风嗖嗖地刮着。
我拍了拍毛驴,向前赶了几步路,再拍了拍,终于同师父并排行走了。
山路狭窄,并排行着难免会有些挤。黑夜中,我看到师父白皙的脸庞转了过来,似是在瞧我。
他问道:“阿珠怕走夜路?”
“嗯——”我拉长音调,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倏地一侧的山林中响起“咕咕”的叫声,接着是枝叶摩擦的窸窣声,后又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掠过。
我心下一惊,脊背一下子绷得紧紧的,没多想便猛地抓住了身旁师父的手臂,口里却紧张地说不出声来。
师父停住了,又问道:“害怕?”
“嗯也不是,很害怕。”我支吾道。说罢便讪讪松开了师父的手臂。
“你拉着我的衣袖吧,”师父道,“天太黑了,走紧凑点,免得掉到什么沟凹里。”
“好。”我又抬起手,握住师父的袖摆。
师父和我实在静得厉害,没有人声,路旁山林里响动便听得一清二楚。为了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我同师父说道:“师父,阿珠给您唱支歌吧。”
“唱歌做什么?”他问道。
我用手挠了挠头,说道:“唱歌和走夜路是绝配,走夜路最适合唱歌了。”
他顿了顿,道:“那你唱吧。你想唱什么歌?”
若论唱歌,最拿手的当然是那些歌词通俗、旋律简单的情歌了。但既是同师父在一块儿,当然得唱点别的格调较高的歌。想想后,我说道:“我给您唱<;鸿雁>;,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我补充道:“这支歌是阿珠新学的,歌词和音律与一般的歌有些不同,师父您不要嫌弃。”
他笑了一声,道:“只管唱吧。”
酝酿一番后,我断断续续地勉强将一首鸿雁唱完。这主要是因为歌词不能记全,所以唱了几句后便要回想一下下句的歌词。
唱完后,我还没话找话地问:“师父,您觉得好听吗?”
师父默了一阵,道:“唱得不是很熟,你再多练习几遍吧。”
于是,我将这首歌反反复复唱了六遍。我想,师父他老人家的耳朵一定起茧了。但师父的容性很好,路上并未制止我这种行为。
我歇了歇嗓子,在准备唱第七遍时,眼前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一条宽宽的、亮闪闪的银带子横亘在前。
我们已走到了江边。
明月东悬,倒影投在江面,波动的水纹将细碎的月光带到岸边。
师父停在岸边,入神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
我凑兴道:“师父,我再给您唱支别的歌吧。”
他转过脸来,眸如灿灿星子,道:“还有什么歌能衬得上这幅景色?”
我莞尔一笑,道:“它既衬得上这副美景,也衬得上师父。”
接着,我给他唱了贝加尔湖畔。
……o(nn)o……
第四十章 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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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把爱恋/洒向了湖面你清澈又神秘/像贝加尔湖畔”
师父面色有片刻凝滞,离开江边的时候,与我道:“从前并不知道你会唱这么些歌。这些歌的音律都比较特别,是你自己谱的曲、写的歌词吗?”
这些歌曲都是现代的歌,师父自然会觉得特别。我面上红了红,尴尬答道:“不,这些都是阿珠从别的地方听来的。”又道:“师父若觉得好听,阿珠就常唱给师父听。”
师父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倒不用。”
我和师父在江边附近寻到了一处村舍,这里的村民很友好,同意收留我们。
听说我们愿意付钱借宿的时候,他们就更加友好了,还十分热情地为我们张罗饭食
当夜,我和师父便在堂屋打地铺睡了。
村民们不过拂晓时分就起床,我和师父入乡随俗,在天未大亮的时候便爬了起来,喝了点稀粥,就骑着毛驴动身了。
又到昨天的那个岔路口,我摇着一把蒲扇,不时用它来来遮遮太阳、驱赶周围嗡嗡的野蜜蜂。
身后响起愈来愈近的马蹄声,不一会儿,我从蒲扇下瞧着有八条粗粗的马腿向我们这边踏了过来。
一个男声道:“两位请留步,在下有一事相问。”声音很是熟悉,我忍不住从蒲扇地下偷偷瞄了一眼。
那坐在前面一匹马上的男子,正是我数日前在常乐楼见到的那位“萧郎”。
我一惊,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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