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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桃花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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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桐菲默默的退回房间,偷偷做了一个鬼脸,这两个人果然都是心里变态的人,有暴露症,就跟大街上裸露下体的变态一样,要不然怎么喜欢让人看他们又是亲又是摸的,简直恶心死人了。
李昕嘉笑着搂紧思凡的腰说:“思凡哥哥,你干嘛要把张小姐软禁在房间?”
思凡伸出手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说:“她的空间有几千亿斤粮食,不把她看住怎么行?”
李欣嘉说:“既然不放心,怎么不押到基地的禁闭室?”
思凡说:“不用,她是我的客人,怎么能够让客人呆在禁闭室?”
“可你是一个男的,张小姐是个青春正茂的女孩子,不能让人误会啊,不知道真相的人会败坏你的名声,不如让我陪着张小姐吧。”
思凡笑着说:“你这个机灵鬼,明明自己不放心还要我承你的好。”
张桐菲偷偷撇了撇嘴,看不出思凡对这个李欣嘉有这么深的感情,果然一物自有一物降,聪明厉害的思凡终于有人治了。这个时候的李昕嘉正搂住思凡的腰肢在磨蹭着:“思凡哥哥,我今天想在这边睡。”
张桐菲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了,眼睛睁得大大的,敢情这两个人早就有了深一层关系?看来思凡食髓知味,将荒废的青春全部补回来了,想到这里她差点笑出声,却看到思凡冷冷的盯过来,张桐菲连忙老实了,跟一个精神异能者一起,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不但人身受到控制,就是思维也被控制,这个滋味不好受。
思凡低头对李欣嘉说:“乖,今晚上你回家睡,我有事情要办。”
“不嘛,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思凡点了点她微翘的鼻尖说:“明天你就知道了,走吧,我送你。”
李欣嘉走到门口的身影反转过来看着张桐菲说:“思凡哥哥,不准你喜欢别的女人,就是比我漂亮十倍的也不行。”
思凡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我知道,我只喜欢李欣嘉。”
张桐菲默默无言,这是把她当成了情敌了。
李昕嘉走后,思凡坐在大班桌旁打开电脑,他好像忘记了屋子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时而皱起眉头,时而快速打字,视线全部集中在电脑屏幕上,张桐菲一直觉得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男人,这个时刻的思凡就是一个有魅力的人。
张桐菲的疑惑更重了,思凡把她留下,却又冷落她,到底是为了哪桩?难道他跟她的事情很严重?所以他一直看电脑,查电脑,想对策………。?
“看够了吗?”思凡侧目看着坐在床边的女人。
张桐菲这才意思到,她盯着思凡看得太久了,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说:“你要让我在这里干什么?”
思凡重新埋首工作,从鼻孔轻不可闻的说出一句:“你还能干什么?”
张桐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你是要我干什么?”
“坐着慢慢的想!”
张桐菲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她要想什么?这话说得,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要准备交代罪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其中有士兵给二人送上来一壶茶跟一碟核桃酥,思凡吃了一个后示意张桐菲拿过去吃,张桐菲不客气的端过茶壶跟点心坐回原来的位置。而思凡还在沉思苦想,时而舒展开纠结的双眉,时而抿起嘴唇凝重,不知不觉中,时间飞逝,茶几上的绿茶跟核桃酥都被张桐菲吃完了。
张桐菲实在是无所事事,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忍不住再次问思凡:“你到底有什么事?夜这么深了,要不然明天再说吧?”
思凡瞟了她一眼,手指“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好像忙得抽不出时间回答她,张桐菲无可奈何的坐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深黑色的天空挂着一轮眉月,星星十分寂寥,微弱的月光把大地的景色照得迷糊晕暗。
她的心里无比的烦躁,不知道思凡的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把她留在他的卧室。也不知道现在的欧阳玉庭跟文胜关在哪一间房,他们又在干什么,夜色这么深了,他们应该睡觉了吧?要不她对着窗外叫他们一声?
第三十九章 我不愿意()
不知何时,浴室里传来沐浴的水声,思凡披着一件深蓝色的睡袍走出来,顺手将手里的浴巾丢给她说:“进去洗洗!”
张桐菲吃了一惊:“我不洗。”
思凡拿起吹风筒吹着头发,微微皱起眉头看过来,冷冷的说:“我讨厌不干净的女人睡在我床上。”
张桐菲的心跳猛的加速,思凡居然想跟她重温旧梦。
张桐菲突然间不能了解男人了,刚才还跟未婚妻蜜里调油,转眼间要她洗白白**,这是闹得啥事,难道他是对她食髓知味,想重来一回?
“我不愿意!”张桐菲终究是鼓起勇气义正言辞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思凡冷冷的瞟着她三秒,最后从鼻孔“哼”出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生过孩子的老女人而已,别以为你现在长着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就觉得自己是个清纯少女,跟你睡一个床我都觉得自甘堕落,你还有什么好装的?”
张桐菲呆了,傻傻的看着一脸鄙视的思凡,他怎么知道她生过孩子,又怎么知道她真实的年龄比外貌要老?难道他特意调查过她的一切?在末世要调查一个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想到思凡会这么在乎她,难道思凡真的爱上了她?
张桐菲看着面前冷漠的男人又觉得不像,不说他有未婚妻,就看他的态度绝对不是因为爱她才调查她,难道她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思凡,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我跟你睡一起?”
思凡冷笑一声:“你真是抬举你自己。”
张桐菲彻底石化,心想这个大沙猪,果然狂**跩,忍不住说:“我是一个生过孩子的老女人,你不放过吗?难道你上次跟我睡过以后心理变态,变得老少不拒,美丑不分?”
思凡的脸色有些怪异,死死的盯着张桐菲,脱口说句:“你果然低贱!”
张桐菲彻底炸毛了,忍不住提高声音问他:“我就是低贱又怎样?你莫名其妙!”
思凡冷笑一声,几步走过来抓起她的手就往浴室走去,张桐菲猝不及防,被思凡一把抓住,心里又是恼火又是害怕,今天的思凡完全推翻了她对他的认识,变得暴躁易怒,尖酸刻薄。
“你干什么?放开我?”张桐菲想极力找场面,可思凡理都不理她,推开浴室的门,将她的头往洗手台上一按说:“把你自己洗干净!”
张桐菲好不容易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披头散发,形容狼狈。身后的男人,冷酷霸气,鹰一般的眼神像蛇一样纠缠着镜子里面的她。
思凡说:“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好好的服侍我,我满意了就会解开你的空间禁制,让你早点缴纳物资,安全的走出南方基地。”
张桐菲一时转不过弯来,想了想后问:“你的意思是想跟我睡觉?你满足了就放我离开南方基地?还帮我解除空间的禁制?是吗?”
思凡皱着眉头点点头说:“高兴吗?”
张桐菲疑惑的看着男人:“你为什么不跟你的未婚妻睡觉而要来找我?难道你未婚妻不能满足你?”
思凡突然狠狠的箍住她的脖子压在洗手台上说:“你没有资格提我的未婚妻,你给她提鞋都不配。”
张桐菲绥不及防的被思凡卡住了脖子,只觉得眼冒金星,猛然间呼吸艰难,她难受的扳着思凡的双手,喉咙间发出奇怪的绝望的“呼哧”声,舌头慢慢的伸出口腔,原来频临死亡的感觉是这样痛苦的。
思凡在她快要滞气的前一秒将她像只麻布袋一样往地上扔去:“赶紧给我洗!”
张桐菲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向座便器,后腰一阵剧痛,整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在晕眩中看到男人冷哼一声走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桐菲被下水道的水声惊醒,看着陌生的地方,她呆了有三分钟才回过神来。这一刻她恨思凡,可她对思凡毫无办法,心里的绝望令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摆脱不了思凡,她不知道该怎样挨下去。
深夜,万籁俱寂,基地只有星星点点的微弱灯光在点缀夜色这块黑布。
思凡坐在床上看书,看了半天才发现书拿反了,浴室里面听不到半点声响,他烦躁的起身走过去,当门被推开的那瞬间,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女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张桐菲惊慌失措的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似乎被堵住了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男人。
思凡一把拎起她,没有耐心的用水龙头直接对着她淋下去,张桐菲只觉得后背钻心的痛,冷汗混着洗澡水一起往地上流,她的身体啰嗦着,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或许死比现在更加舒服。
思凡终于发现了女人的不正常,在衣服脱下来的那一刻,他看到女人的后背上,一大片红红紫紫的淤痕弥漫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狰狞醒目,还有她的脖子上那一圈深紫色的箍痕,正是他手指的印记。
思凡发现他的心居然碎微的庝,抬起女人苍白的小脸,让她的视线与自己平行,女人双目无神,却有着荼蘼的美。
“你恨我吗?”
张桐菲看着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点点头,没有说话。
思凡说:“我也恨你。”
张桐菲点点头,她想他应该是恨她的。
思凡问:“你记得对我做过什么吗?”
张桐菲摇摇头,她哪里有本事对他做什么?
思凡的声音难得的平和:“上次,你解除空间禁制的时候把我一起带进了你的空间,我在你的空间嗅到一股香味,那股香味是不是某种药?你让我中毒了,是吗?”
张桐菲摇摇头,她知道那股香味不过是空间独特的芳香,怎么可能会有毒?如果有毒的话,她还会活着吗?
思凡看着女人,她的想法他已经知道了,难道女人真的没有对他下毒吗?那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思凡说:“自从我跟你有过一次关系后,我不能跟女人亲近了。”
张桐菲突然想笑,好像所有的仇全部报了。
思凡狠厉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半死不活了,还敢笑话我,看来你是痛得不够。”
张桐菲的腰好像已经断掉了,男人居然一掌拍到了她的伤处,她几欲晕死过去,都被一股外来的精神力刺激着晕不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生生承受着,简直生不如死。
思凡说:“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张桐菲摇头,拼命的摇头,以至于摇得快要窒息,她咳嗽着点头又摇头,连她自己也混淆了想要表达的意思,她只想说,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情,不要这样对她。
思凡用浴巾将她裹住抱到床上,张桐菲经历这番折腾,再也打不起精神,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思凡用吹风筒吹着她柔软乌黑的长发,女人晕睡得很痛苦,她不时的皱起眉头,小脸惨白惨白的,思凡就这样看着女人,不知道是怎样一番感情,他恨不得用手里的吹风筒将她的头砸得稀巴烂,可每当视线看到女人的脸,他又下不了手。
这一夜,他一直看着身边的女人,仿佛被地狱之火烘烤,当他恨她的时候,就推女人一下,女人会从梦中痛醒过来,小脸扭曲着,说不出的恐怖,他知道她痛。当他想起两人曾经的亲密时,他会忍住将女人抱入怀里,女人同样会痛得呲牙裂齿。
第四十章 我只会爱你()
第二天,张桐菲被人唤醒过来,睁开眼才知道是医生过来了,医生用先进的微型仪器扫过她的身体后,大夫把诊断结果告诉思凡:“病人腰椎脊骨有轻微粉碎,颈椎有严重变型,最严重的是腰椎脊骨,可以导致半身不遂,不过精心疗养在三个月后可以痊愈,颈椎一个月可以自由活动。”
思凡没有想到女人伤得这样严重,在心里叹口气吩咐侍卫跟着医生去拿药,另外两个护士给张桐菲贴药装仪器。
等护士走后,思凡看着床上的张桐菲说:“我没有想到你这样没用,轻轻推一下就会骨头碎了。”
张桐菲在心里叹口气,她也不想这么没用,不过,如果可以,能不能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他每说一句话都让她觉得痛苦与无奈。
女佣徐姐的进来打破了室内的沉寂,她端着一碗熬得很稀的粥坐在旁边一勺一勺的喂着坐不起来的张桐菲。
思凡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喝了一碗又一碗,徐姐喂完粥后就出去了,房间又只剩下两人,张桐菲心里有点烦,这个人怎么不出去,难道没有事情要忙吗?
李昕嘉没有多久就过来了,手里提着几个水果,察看过张桐菲的伤势后笑着说:“张小姐怎么这样不小心,幸亏只是撞了腰,如果撞到头可就是大问题了,重则没命,轻则变傻子。”
张桐菲听着她的语气倒是希望她撞到头,而且是最严重的那种状况,忍不住叹气,就是能够说话,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恨她就恨她吧,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跟她的未婚夫不干不净,她自然是应该恨的。
李欣嘉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指着床上的张桐菲问:“你怎么不说话?”
张桐菲闭上了眼睛,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难道她看不到她脖子上的东西吗?跟这两个人经常见面的话,这三个月养伤只怕会凶多吉少,就是不死,她也会脱层皮。
李昕嘉这时候笑着问思凡:“思凡哥哥,张小姐的脖子怎么样了?很严重吗?你怎么会下这样重的手,该有多恨她啊!”
思凡没回答,他也不知道这么会这样恨她,可现在又觉得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她都会情绪失控,这让他很反感。
李欣嘉推了推思凡:“思凡哥哥,张小姐怎么睡在你的床上?你昨晚上睡哪里?”
思凡笑着说:“我一晚上都没有睡。”
“可我不喜欢她睡我们的床,思凡哥哥,你把张小姐搬去楼下的房间吧!”
思凡笑着摇摇头:“她现在不方便移动,就让她睡这里吧,我晚上搬到隔壁去睡!”
张桐菲根本不想听这两个人说话,可两人说话的声音总是挤进她的耳朵,原本以为思凡是不会怕李欣嘉的,没有想到他还是怕的。
李昕嘉转头看向张桐菲问:“张小姐,我们在这里有没有吵到你?”
张桐菲心想,你们不但吵到我了,而且恶心到我了,不过我跟你们不熟,不用这样抬举我,我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是稻草人。
李昕嘉看张桐菲没有说话看向思凡:“张小姐说什么了?”
思凡笑着说:“她说跟我们不熟,不用抬举她。”
李昕嘉“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张小姐好有趣!如果思凡哥哥没有说过你们睡过一次,我真以为你们之间干干净净的呢,你难道不爱思凡哥哥吗?不然怎么会不吃我的醋?”
张桐菲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道所有看到思凡的女人都应该爱上他吗?这个女孩子的思维方式果然不是她能理解的。
思凡宠溺的抓了抓李欣嘉的头发说:“不要乱说。”
李欣嘉抱住他的腰委屈的说:“我哪里乱说?我都不把你们之间的事当回事,你们两个又在意什么?思凡哥哥,你说永远不会爱张小姐,我能不能相信你说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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