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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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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父异母的意思?罪人?你在说什么?”
“我送你去一个地方,他们应该安排好了”
“你早就安排了”
“我不认为你会安安分分的坐在那里,也不觉得你的无为有助于你身心健康”
“我会回来的,再见!”这一次,终于由我来说出这句告别的话,没有我以前想的那么壮烈,反倒是平淡,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未知,谁知道我还会不会回来呢。
他没说什么平静而又自信的送走了我,他在自信着什么?不解开所有的谜团我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我将我送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地方,此时是夜间,虽是10月份的秋天,但这里的风却异常的刺骨,我并不觉得自己到了南极,也不觉得自己还在中国。
因为周围街景充满了异国的风情,低矮的房子像是白雪公主居住的小屋,这个童话气息的地方是哪里?
我似乎是站在一个酒店的门口,我来的突然且身无分文,也没有证件,他不会是想用这样饥寒交迫手法让我屈服吧,有点下三滥,不像他正人君子的作风,我想着。
但不合季节的服饰令我冻的有些够呛,我裹了裹单薄的外套,满街的英语商标,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感觉迅速席卷了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首先要确定自己到的是哪个国家,在看能怎么联系上黄晓殇,顺便想个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个寒冷的夜晚。
5。世界的尽头()
我准备进入眼前的这家酒店咨询我现在的位置,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拨打一个越洋电话,如果顺利的话,可能今夜会好过一些,如果不顺利,可能我就要露宿在异国小镇的街头。
正当我迈入大门的时候,我看到电梯里走出了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他穿着橘色的冲锋衣,见到我的时候向我走来:“你来了”
我有些诧异,却又情理之中“你果然还活着”
“先上去再说吧”
“我们现在在哪?”
“阿根廷的乌斯怀亚”
“你准备出远门?”我问。
“嗯”
“告诉我你的房间号,我自己去,你去做你要做的吧”
“不用,我要做的就是接到你”
“你知道我会来?”
“刚刚收到的指令”
“你变的让我有点觉得陌生”
“嗯,你也一样”
电梯很快就到了,他带着我进了603的房间,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几个金头发绿眼睛,蓝眼,眼窝深,鼻子窄高,颧骨窄的外国人,他们举止不一,气质上很容易分辨的出他们不是来自一个国家。
这个房间的布局偏家庭风,这是一家公寓酒店,这样的舒适度,他们可能在这里住了好几天。
我没有注意到其它,从幻推开门的时候,他们的目光便盯在了我的身上,这说明他们都知道我的到来。
沙发的一侧坐着两个深色头发下巴比较宽,坐姿比较严肃的中年男子,他们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相较着两个男人的沉稳,沙发另一侧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看上去显得好说话些,从他们两个人坐的的距离看,他们不是情侣,但很熟悉。
沙发的中间还可以坐下两个人,幻没有任何介绍进了一个房间,我站杵在门口显得有些尴尬。
厨房出来了另一个熟悉的异国故人,她端了杯面走出来:“这里的饭菜你不会喜欢的”
“苏珊娜?”
“很诧异吗?”
“你”
“我晋级了”她抚了鬓旁的碎发,这么多人,不是个好的叙旧地点,我点头。
“这是舒克和贝塔他们来自美国,这是康德和费希特来自德国,萧半夏曾经的研究对象应该不用介绍了吧”
“既然她需要用餐,我们就不打扰了”那位坐在右边的沉稳大树道。
然后他和他的同伴就出去了,接着那对美国人也以这个理由出去了,他们给我的感觉不太好,似乎是有些回避我。
不过他们都走了,我反而到不那么拘束。
“这里是中方代表的房间,所以他们有些避忌”苏珊娜道。
“那你不避忌吗?”
“我们这么熟了有什么好避忌的”她看着客厅的一角道。
我顺势也看了过去,一个普通盆栽,我没在意,后来我想起来,刚刚的那两个方人坐的位置恰好面对那盆栽:“那里有监控吗?”
“4个房间的每一个客厅都有各方的监控”她说。
这样的话,我想问的话也就不方便了。
“我的同伴有些不太舒服,我需要回去了”她说。
我点头,送她出了门,站在幻刚刚进入的房间门口,有些犹豫。
“门没锁”幻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我犹豫了下推开房门,他正坐在房间的摇椅上凝视着窗外乌斯怀亚的小镇。
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冷吗?”他忽然问。
“外面是挺冷的”我说。
“如果让你好几个月一直那样流浪在外面呢”
“按照之前的天气,可能会冻死吧”
“你记得薛新吗?”
“他不是来南极找你了吗?”
“你为什么没来?”
“我有我的原因”
“那你为什么又来了”
“也有我的原因”
“你见过他了吗?”
“如果算照片的话,他过的不太好”
“他就在这附近,你觉得我们要不要找回他”
“什么意思?”
“我们很快就要启程去南极”
“我是问小新”
“我明天带你去见他”
“幻,你”我想了想,大家都变了,何况我从未见过完整的她,话到口边:“好,那我住哪里”
“对门”
我出去了,那晚过的很漫长。
第二天的时候,我见到了,这里的另一个中国人,黄晓天,他也在这里,他见到我的时候并不诧异,平淡的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我坐在一旁食不知味的吃着。
“她们还好吗?”
“谁”我明知顾问。
“晓殇和小蝶”
“再不好,也过去了,这么担忧,你来这儿做什么?”
“解决一件拖了很久的事情”
幻从房间拿出一件黄色的冲锋衣:“颜色虽然有些像某个厕所产物,但出去后,你会需要它的”
我接受了这个明黄色的冲锋衣。
乌斯怀亚确是一个独特的城市,乍眼看,她像一个背山面湖的阿尔卑斯山城镇,南国的阳光,总是从北方斜照射在平坦的街道上,忘了说,这个小镇是世界上最南的城市,如果有天涯那就是这里了。
我们经过了一个造型奇特的博物馆,有点像一个监狱,我看到了一段关于这个景点的介绍,这个博物馆包括3个部分,海事博物馆、监狱博物馆、艺术博物馆,而且都是建在一个巨大的监狱里的。
这个监狱非常有型,八爪鱼形状,以中间为圆心,6条通道展开的,每一条通道里左右都是4、5平米的监狱,一个10平方厘米的小窗,有一条通道至今还保存着监狱的原貌。
这让我想起乌斯怀亚的由来,据这里是最初都是罪犯的流放地,当时的阿根廷政府打算用那些犯人和政治犯来开拓该区,巩固主权,也就是该监狱的建造工程和乌斯怀亚初期兴建的劳动力都是由这些罪犯担当。
“有没有想起另一个地方”
“澳大利亚?”
“莫的村”
我想起来,那个野人山里的那个村子:“好像这种地方挺多的,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想出这种令人悲哀的点子”
他没有接话,他的目的地不是这个博物馆,他带我来了一个很破旧的邮局门口,他显然不是来叫我领略比格尔海峡的无限风光。
邮局前方通向比格尔海峡的栈道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阿根廷国旗,不远处,隶属于阿根廷的redonda岛上也隐约可见有国旗迎风飘扬。
“你打算带我感受宁静还是接受一番爱国主义的熏陶?”我站在邮局门口道。
“到头了,该回家了”
“你怎么走起了忧郁的路线?我有点不太能适应”
他没回复,只是望着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浪潮涌向对面的比格尔海峡。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着漫天纷飞时而追逐的海鸟:“其实,早就没有家了”
从海峡刮过的风吹散了我们的对话,送来了一位衣衫褴褛的男人,绕道了邮局的一侧坐了下去,他的出现也没有打破那副寂寞的油画,只是给这样的油画添了一笔悲哀的味道。
“你不去看看?”
“世上需要可怜的人太多,他有手有脚”我说。
他微微一笑似乎也在说着你变了。
我关注了一下那个乞丐,他一直盯着海浪:“他似乎精神有点问题”
“也许他是在等人”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我走到他的面前,破旧的衣服,头发许久未清理打结的厉害,我剥开头发,那张脸,这个人用仅有的一只眼睛惊恐而又诧异的瞪着我,身体不断向后靠。
“小新?这是小新?你看我,小新,我是灸月啊”
他喃喃自语的念叨着:“1月january,2月february,3月march,4月april,5月may,6月june,7月july,8月aguest,10月october,11月november,12月december”
“灸月不是九月,你到底怎么了,那是幻啊,你看啊,我们来带你回家”
“回家?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没有家”他喊着,跳着,然后逃走了,我欲追上去,幻却拉住了我。
从司徒那件事后,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能够猛烈的牵扯我的神经:“这是怎么回事?你明明知道他这样,为什么带回他?他连疯了,都不念出九月,你没觉得他活的压抑吗?”
“我知道,可如果我带回了他,你知道他会面临什么吗?501的监控,以他身上的密级,终生不得有人探视,这样他的病情根本不会得到好转,而且即使好了,他也要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再去冒险”
“可把他就这样贸然的丢在国外,你让他去和那群街头混混抢食吗?那是该他过的日子吗?你们根本也不受501的约束,所以你少拿这个搪塞我”
“我不是,他是”
“什么意思”
“其实他在这里有人在暗中保他,当你踏入了南极,那人就会被撤走”
“你说萧零在护他?”
“没有,他是在护你,去不去南极你考虑清楚”
我想起小新仓皇逃离的样子:“你说萧零因为我在护他是吗?”
“我什么也没说”
“我要带小新去南极”
“不行,以他这样能出来已是万幸,再进入就是要送命”
“你这句话就说明小新是进入南极后才疯的,他不肯敞开心扉,又对人报以警戒,不给他来点刺激,他是不会醒的”
“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哪里出的意外”
“你不觉得小新是不愿意那样活着的吗?”
“别替他抉择”
“从他遇到我们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就一句由不得他自己了”
“也许他是大智若愚,宁愿过那样的生活呢?”
“幻,是不是你想过那样的生活”
他低头:“活久了,那样也不错,我劝你别替一个人抉择他的命运”
“你怕了”
“没有,你负担不了那个人的人生”他说得平淡而从容,好似与自己无关。
6。诡船引路()
当他们计算好适当的时间准备穿越德雷克海峡的前一天,我带来了一个令黄晓天不可思议的人,薛新。
就在临上船的时候,那几个外国友人,对薛新的加入非常的有异议,他们担心他会拖住团队的后退,以及他可能为此丧命,他来与不来都会丧命,倒不如和我们在一起,这句话我也没说,只是态度也很明确。
他们也十分坚持不同意,因为小新目前的精神状态,确实不足以让他们为此让担上生命的风险。
过程有些复杂,最后还是同意了,听说是他们接到了一通电话,我第一次感受到背后有人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特权带给自己的方便。
不过这种东西用多了是个麻烦,就比如我一意孤行要塞进薛新,使那几个外国队友十分不满。
幻对我的做法也持有一定的意见,他依旧觉得我干涉了小新的选择,特别是我将小新绑回来的这个举动,他似乎很反感。
我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我肯定小新不会想那样的度过一生。
他们在客厅讨论装备和药瓶以及联系各方的人员,并没有人通知我需要加入,我坐在房间里听着他们的交谈。
“不行我们的东西还是太多,这样的重量,一旦遇上70级的风,我们很有可能会船毁人亡”
“根据计算明天下午3点是最合适的出发时间”
“我们先从着陆在长城站,在飞往目的地”
他们的讨论,联系,确认,我对着已经被清洗过的小新产生了一些想法,我这么做有没有错,但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我做不到让他在一个异国他乡流浪,最后莫名的死亡。
第二天,中午12:30幻带着我们上了船。
从导航仪上看合恩角与南极并不是那么的遥远,不过我们需要穿越一个令人颤抖的德雷克海峡,其实按照他们的资金乘坐飞机是不成问题的,为什么要选一个安全与舒适度都非常差的轮渡?我不太明白。
康德在驾驶舱掌舵,舒克正盯着导航仪,苏珊娜一直在底舱,如果船不慎触礁,可以及时找到出水点,幻时刻关注着雷达,贝塔和费希特与黄晓天以及另一个上次没见过的俄罗斯小伙伴伊凡原本在如洗衣机的颠簸中着陆后采取的路线,二十多米高的浪,100节的风。
不说这样到底有多颠簸多晕,只看外面翻飞的旗帜,和被风浪打得自己转动的露天罗盘,就知道风有多大,无风不起浪,风越大,浪就越大,船就越险,越颠簸。
原本商讨的那几个人也有显露出一些吃不消,所以他们先散了会,回到房间休息,随时换岗。
这样的颠簸和惊涛骇浪,我有些担心小新会受不了,所以进入房间,他躺在床上一点也没有我想象的会疯狂,即使他会因为颠簸,而四处滚动他也出乎意料的平静。
但这样的长时间航行在翻滚的巨浪中,从不晕船的,我都吃不消,也不知道他们行驶多久。
因为是天涯海角,世界尽头,所以窗外同一片天空,茫茫无际的海浪上,我看见天空一边燃尽了炽热的太阳落下,另一边悄然爬上的月亮。
我还能如此联想,说明我还没有被逼迫到绝境,只是这就是他们精心计算的天气和时间?不过天气的变化确实如女人的心情,善变的没有规律。
小新的状况令我稍稍有些心安,外面的信天翁依然在空中翱翔,明知风浪,不畏风浪。
我摸索着看了被颠簸到地上的手机,已经4个多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到,外面的天已经见不到亮光了,前方也没有灯塔。
我听贝塔在叫舒克:“这条船的as信标一直在闪,等会就消失了”
“我看看”舒克显然有些不相信。
似乎发生了什么,贝塔又道:“别急,等会它还会出现”
“这不正常,你去把那个中国人叫来”舒克道。
然后我听见幻的声音,然后舒克的声音:“他这个时候的时速是九海里每小时,但很快就会显示5海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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