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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瀚-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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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有两处要缝起来。”身后,小博轻声说道。

    “哦。”

    “就在这里?”

    “嗯。”

    雨中,牛犇低头看着浑浊的地面,似乎想分辨那些红色痕迹中哪些属于自己,然而到处泥水混合在一起,哪里辨得清楚。

    “胖子权大不讲道理,黑帮天生不讲道理,老弱妇孺可怜所以不讲道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

    。。。。。。(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我的高尚(敬沉迷书幻盟主)() 
老弱妇孺要不要讲道理,属于道德范畴的讨论,对解决问题并无帮助。

    法律做不到人人平等,道德可以,然而道德提供不了保护,也不能追加惩罚,当必须解决事情的时候,仍需要在法律的框架内着手。

    想着这些,牛犇心里有些厌烦,费很大力气才把嫌恶的情绪压下来。

    “讲道理,三条一定要说清楚。”

    把那两名记者叫来,牛犇说道:“第一,训练营圈地是事实,做过补偿也是事实,据我所知,当时的情况双方皆大欢喜,如今反悔,应有可行的渠道表达诉求,而不是这样上门打砸。”

    “第二,他们受到煽动,被什么人威胁,接受了哪些诱惑,包括你们,怎么来的自己清楚。非要讲个道理的话,这些责任不能划到训练营头上,更不能划到我、师弟、和两条可怜的狗身上。”

    牛犇说道:“第三,他们都是些可怜人,也是善良的人。。。。。。很奇怪吗?”

    大雨之中,女记者脸色发白,嗫嚅说道:“我。。。。。。我不知道你会这样讲。”

    牛犇讥讽说道:“如果不善良,他们不会相信‘老弱妇孺不能欺凌’,这可是护身符。话说回来,如果不可怜,他们又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当成护身符。”

    这番话的意思不好直接理解,女记默记下来,没有插口。

    牛犇对她说道:“善良、可怜,不能成为不讲道理的理由。我打的人刚才都动过手,他们至少是帮凶,你们也是,所以该打。”

    到这里,牛犇认真说道:“我比他们善良,所以才没有打断你的腿。”

    女记低下头去,不敢正对他的目光。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讲!”那个被扔出去的女孩跳起来,大喊道:“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把黑帮打掉?没有他们,我们又怎么会来?你说我们和黑帮一样,你现在欺负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善良。和他们又有什么差别?”

    一番话说的义正词严,牛犇回过头看着她,没有马上回应。

    周围人紧张起来,女记抓住机会让摄像调整角度,几名妇女则去拉女孩的手。被她甩开。

    “我不怕,看他怎么说?”

    “师兄,轮到正面。”小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牛犇转过身体,侧对着女孩倔强的面孔问道:“学生?”

    “大学。”女孩骄傲说道。

    牛犇说道:“那你比我大。”

    女孩楞了一下,说道:“我。。。。。。我是女人。”

    牛犇点点头,说道:“你是女人,为什么敢和我大喊大叫?”

    女孩冷笑说道:“我为什么要怕你?”

    牛犇说道:“看,这就是问题。你不怕我,所以,你不仅敢和我讲道理。还敢和我不讲道理;因为你知道,我怎么都不会像黑帮那样对待你,不会偷偷毁你的容,不会悄悄砍你的脚,不会让你每天都提心吊胆,跟不会把你抓起来强暴,逼你出卖身体。”

    听到这样赤%裸裸的话,女孩承受不住,痛哭起来:“你无耻。。。。。。你不要脸,你这个。。。。。。”

    牛犇继续说道:“你是女人。可以懦弱;你是女人,书也可以白读,连人必自助始得天助的道理都可以不懂。”

    女孩大喊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比我好在哪里?你有什么资格装高尚。要是没有这样的力量,要是你和我们一样,又能做什么!”

    牛犇摇头说道:“你还是不明白,从头到尾,我没有想过要欺负谁,我没有像你们一样欺负比自己弱的人。有了这些。我就有资格说自己善良,比你们高尚得多。”

    女孩愤怒说道:“你没有面临和我们一样的局面,当然可以这样讲。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怎么不去把黑帮打掉?”

    牛犇说道:“如果你要和我谈能力和责任的问题,我只能这样对你讲,我没有那个义务。如果有一天,我觉得自己应该那样做的时候,也不是为了你们。”

    “为什么?”女记忍不住插了一句。

    牛犇没有直接回应,用手指着那几个孩子说道:“看,来闹事居然带着孩子。”

    女记沉默下来,想起之前商量孩子的问题时,自己的态度是赞同。

    “孩子无辜,再没有比这更铁的道理,万一发生争斗,伤到孩子也是这边的错。他们带着孩子,就是要把道理都占完。。。。。。呵呵,道理都被你们占完了,让别人怎么活?”

    这些话不是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回答,牛犇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忍不住要自嘲。

    “说来说去,不过是一群可怜虫。”

    。。。。。。

    。。。。。。

    最猛烈的一波倾盆过后,雨渐渐小了,被淋湿的人们瑟瑟发抖,神情很是凄惨。好的是,地面被雨水冲刷干净,空气清新,焦躁的气息彻底消除。

    没有人照顾,伤者自己动手包扎,牛犇叫小博拿出一些药物,和一些干净的衣物,但只提供给那些被说成可怜虫的人们,与几个孩子。

    有人拒绝了好意,有人选择接受,带孩子的人属于后者,接过衣物的时候还说了声谢。看倬他们的样子,小博的心情与表情都很复杂,默默叹息着离开。

    忙完这些,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天上云层依然密集,真正的夜幕也已降临;牛犇问了问金毛的情况,听说没有恶化,心里稍稍感到安慰。

    小博担心的看着他:“警察应该快到了,师兄准备怎么办?”

    “把影像拷贝一份,放好,再把电话拿来。”

    说着,牛犇对聚集的民众说道:“荒郊野外不安全,训练营不管饭,也容不下这么多人,想回家的回家,想去警察局投诉伸冤,请随意。总之你们可以走了。明天怎么着,想好,去做就是。”

    接着他转向几名记者,“把影像给小博备份。你们自己有车,多挤几个人。”

    女记担心说道:“你要把他们怎样?”

    她指的是那些黑帮打手,忙这么久,牛犇自始至终没有说到他们,当然。女记不会因此觉得他已经忘记。

    “该怎样就怎样。”牛犇低着头,用脚尖踢踢地面:“黑鱼帮的事情,你们不会想参与,也不会想记录。”

    从他的举动里看出什么,女记莫名打个寒噤,迟疑说道:“刚刚我看过,幸好没出人命。黑鱼帮势力很大,你别。。。。。。别冲动。”

    牛犇有些意外,抬起头,冲她笑了笑。道了声谢。接着,牛犇转过身,朝训练营里喊着。

    “小博,开灯!”

    声落,两道灯光随之大亮,照出一群无助的人,和一张张苍白的脸。

    牛犇径直走过去,随意找到一名年轻人问道:“谁是头儿?”

    年轻人有些畏惧地看着他,不肯说话。

    牛犇抓起他的一只手,问道:“谁是头儿?”

    “我不知。。。。。。啊!”

    掰断一根手指。牛犇捏住另外一根,问道:“谁是头儿?”

    “你问别人,我。。。。。。啊!”

    第二根手指折断,惨叫的声音惊天动地。身后,还在犹豫的人们仓惶地跑起来,包括之前那个那个女大学生,和那几名记者,彼此搀扶着,没有一个人敢回头。

    这边。牛犇捏住年轻人第三根手指,问道:“谁是头儿?”

    “我。。。。。。”年轻人承受不住痛苦与压力,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能说啊,我。。。。。。”

    牛犇有些意外,还有些警惕,不是惊叹他的义气勇气,而是觉得,一个黑帮打手能够把守这么紧,足以体现黑鱼帮的严密与强大。

    只是黑帮而已,又不是军队,难道不应该欺软怕硬?

    心里想着,牛犇不打算改变什么,正要折断第三根手指,旁边有人发出虚弱的声音。

    “别逼他的,我是。”

    牛犇闻听转身,看着那个捂住肚子不停呻吟的矮个汉子,微微一愣。

    “是你?”

    “别说你认识我?”矮个汉子冷笑起来:“小兄弟,我也不怕告诉你,得罪黑鱼帮,你完蛋了。”

    “谢谢提醒。”牛犇站起身,走过去说道:“你是小六,六哥。”

    “真的认识?看来我名气不小。”王小六诧异地看着他,感觉意外又有些得意,同时还觉得委屈极了。

    “吗的认识还下这么重的手,不对,是脚。。。。。。哎呦喂,老二不知道还行不行。”

    。。。。。。

    。。。。。。

    牛犇从来没有和****打过交道,但他认识一个想和****打交道的人,彼此无话不谈。

    福生想在****出头,第一步就是选择投靠目标,处心积虑下,他打听到五牛地下黑鱼帮最大,手下有左右两大护法,王小六就是其中之一,也是福生想搭的那根线。记得当初,福生提起这位六哥,脸上多是羡慕、仰望的表情,一副恨不能与之结交的模样。

    仅仅这些,牛犇不可能认出他,关键在于,作为黑鱼帮的三号人物,“六哥”有一副很好记的相貌和身材,个小人狠,眼神凶辣,唇角长有一颗很大的痣。

    刚才战斗的时候,面对着四面八方扑过来的敌人,牛犇不可能注意到这些,此刻静下来看他的脸,再联系到福生讲过的一些特征,顿时认了出来。

    记起这些往事,牛犇心里有些感慨,暗想如果福生在的话,这场意外不知道能不能提前化解。

    一边想着,牛犇走过去,把小六的手从肚子上抓起来,掰开他的一根手指。

    “六哥,用我问么?”

    。。。。。。

    。。。。。。(未完待续。)

    PS:  开始盟主致敬章节,排名不分先后。

第七十章:惊闻(敬神龙…阿远盟主)() 
“兄弟,你刚才的那些话——关于黑帮的那些,不全对。”

    灯光下,王小六望着牛犇的眼睛,从中看到强大的决心与意志。

    黑%道滚打多年,王小六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在很多人身上见到过这种气质,包括他自己,相比之下,牛犇的眼神不像他那样凶狠,但有一股不太好形容的平静和深邃。

    王小六不喜欢“深邃”这个词,但又不得不接受事实:他看不透眼前少年。

    才只有十几岁啊!

    凭着多年的经验,王小六知道最好别与这样的人为敌,为敌就要一刀砍死,不给他翻身的机会。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没能砍死对方,反而成为刀板上的肉,该怎么破解这个局?

    对着牛犇的脸,王小六放缓声音,试图从中让局势也像声音一样缓和下来。

    “咱们混黑%道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带有引导性的话起到作用,至少牛犇听后没有马上掰断王小六的手指,而是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你也想和我讲道理?”

    “可以吗?”王小六很聪明地把“不”字去掉,虽是反问,语气却不会刺激到对方。

    “可以的。”牛犇点头说道:“你还可以和我聊聊为什么我会认识你,中间是否牵扯到什么人,什么人牵扯到别的人,最后总能谈到交情上。”

    王小六心头微动,说道:“其实。。。。。。啊!”

    惨叫是因为,牛犇认真地换了一根手指——从食指换成小指,一把掰断。

    白色的骨茬刺破皮肉,看着自己突然变形的手,王小六神情难以置信,大喊道:“你,你干什么呀!”

    “我只是想提醒你两点,第一,道理也好。交情也罢,改变不了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就好像我现在折了你的手,折了就是折了。无法倒回,将来你想报复,我只有接下来。”

    牛犇捉住他的无名指,接下去说道:“第二点,我想知道什么。你心里都清楚,为了节约时间,请不要麻烦我问,也不要东拉西扯转移话题,直接告诉我就好。等做完这些,谈道理还是讲交情,随你。”

    不等王小六开口,牛犇手指慢慢加力,说道:“你可以拒绝,可以坚强。可以大骂大喊大闹,也可以叫他们起来再与我火拼。这些事情你都可以做,我会在心里表示钦佩,然后做我该做的事情,直到你说出来。”

    王小六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这样我一定会说?”

    牛犇回答道:“我觉得,你不会因为一笔生意保持坚贞。”

    到这时候,王小六已能够感觉到指关节不堪负荷的呻吟,还有钻心蚀骨的剧痛,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在于他已清晰肯定地认识到对方的决心。事情不会终结。

    才十几岁啊!

    不禁又要发出感叹,王小六拼命大喊,为改变状况做最后尝试:“等等!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牛犇停下来看着他,没说。没动。

    成败在此一举。

    心里默默祈祷,王小六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叫牛犇?”

    牛犇微楞说道:“谈交情放在后面。。。。。。嗯?”

    说话的时候牛犇看到,王小六用另外一只手在地上写字,目光顿时凝固。

    “师兄,电话。师兄,师兄?”小博从里面出来。在牛犇身后连叫三次。

    “嗯?哦。”

    牛犇从小博手里接过电话,一边拨号,目光不离开王小六写字的那只手。

    福生。

    王小六很快写完,看着牛犇诧异的表情与闪烁的目光,心里已经明白大概。

    “这叫什么事儿啊!”

    自嘲苦笑着,他再用手把字迹抹去。

    雨天湿地,写字容易,抹去也简单,王小六看着牛犇,呲牙咧嘴问道:“挺疼的,能不能让我缓缓?”

    如果只是相识,王小六不会用手写,而是会大喊出来;写出来是因为不想被别人知道,联想到发生在福生身上的事情,结果已经相当明显。

    牛犇默默松开王小六的手指,心里幽幽地想,事情真有这么巧?

    这个时候电话通了,他听到艾薇儿醉意朦胧的声音。

    “哪个王八蛋烦我?”

    牛犇微微皱眉,心里知道艾薇儿醉酒,暗想这个时候和她谈事情,会不会不太明智?

    正在犹豫,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够真切,但能知道是在给艾薇儿敬酒。

    听到那个声音,牛犇心头一跳,觉得有些熟悉,并有一种警惕的感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不说我挂了啊!”艾薇儿大声吼道。

    听她这么讲,牛犇确信现在不是合适时机,略想了想,说道:“我先给你发个信息,清醒后看下。”

    言罢不等回应,牛犇挂断电话,很快编辑一条消息发过去,大致把这件事情描述一遍,接着他把小博整理好的视频资料一道发过去,问问艾薇儿,有没有路子影响到那两名记者所在单位,不求帮忙,只希望他们能够公正报道。

    做完这些,牛犇把电话还给小博,回头重新看着王小六。

    “他在哪儿?”

    “走了。”王小六握着断指,龇牙咧嘴,神情异常痛苦。

    “给他包一下。”牛犇让小博过去帮忙,接着问道:“去了哪里?”

    “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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