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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妞富甲天下-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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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麟德殿行礼落座后,高力士笑问:“安节使见了太子为何不下拜?”
安禄山作出一脸的无知样,他瞅瞅太子,疑惑地眨眨眼望着玄宗道:“臣蕃人,不识朝仪,不知太子是何官?”
玄宗见他很无知,觉得好笑,捋着髭须呵呵一笑:“太子不是什么官,而是储君,朕百年之后,太子就将即位。”
太子惶恐,跪地道:“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儿臣情愿永远服侍在父皇左右。”
玄宗很有深意地扫他一眼,抬抬手:“你起来。”
太子惶恐地起身走到锦墩旁坐下,安禄山作恍然大悟状,敲了敲硕大的脑袋:“哦,原来太子是小皇上,臣愚,此前只知陛下,不知太子,臣今当万死。”他说归说,并无行动。高力士收敛了笑容:“那你还不快向太子下拜?”
安禄山这才无奈拜了一拜,太子看在眼里,愤在心中。凤芯藏身于麟德殿里,这一幕看得清楚,她心想,安禄山八成心中在想,戚亨不可能继承皇位,继承皇位的将会是他安禄山。
玄宗抬手让他起来:“行了。安禄山,你这么着急地见我有什么事吗?”
安禄山扫了太子一眼,目光中暗藏一丝怨毒。他起身躬身回答:“圣人,我在范阳一心操心国事,新近又打下了谋反的奚与契丹。为大唐的安定,我安禄山再劳累都是应当的,也甘之如饴,但就怕有人在朝中背后中伤我。我听说有人告我谋反,心中惶恐之至,是以一到长安便不顾辛劳,来向圣人表白我的赤胆忠心,圣人千万别听信小人谗言。我不怕死,死在沙场是死得其所,若死在奸人手下我将死不瞑目!”
凤芯心想,他倒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偏玄宗就是信他。而且安禄山消息极其灵通,朝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
凤芯发现太子暗暗叹了口气,面色灰暗。
玄宗笑道:“你多心了,你在范阳帮朕守边关,朕怎么会怀疑你呢?就是天下人都说你谋反,我也不会信!将军!”玄宗将头转向高力士。
高力士立刻躬下腰来:“是?”
“你去把柜中放的那套新得的金银平脱漆器拿来赐给安节使。”玄宗吩咐。
高力士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一个极大的精致木盒。到了安禄山身前,高力士将木盒置于安禄山身边的茶几上,打开盖子,里边有混沌盘、大脑盘、匙、箸等,这是极奢侈的贵重工艺品。
安禄山收下,当即两眼放光,连络腮胡都微微抖动。于是他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激动地说:“圣人对我安禄山恩宠有加,我全记在心里,今后唯有以这颗忠心回报圣人了。”
玄宗笑吟吟地让他起来,问道:“这下你该当知道我对你的信任了吧?”
太子面目阴沉,忽然起身说道:“父皇,天色已晚,儿臣告退。”
玄宗将视线转向他奇怪地问道:“你跟过来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太子咬了咬牙道:“儿臣只是想过来向父皇与贵妃娘娘请安,没什么事。”
玄宗辨不明深意的眼神,轻飘飘地瞥向太子,点点头:“难得你有孝心。好吧,天色已晚,你不必进去了,我会向玉环说明你来请过安的,回去吧。”
太子一走,安禄山似乎更自在了些,他一张胖脸笑眯眯地对玄宗神秘地说:“圣人,上个月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玄宗显然很感兴趣。
安禄山身体前探,放轻了声音:“我梦见先朝名将戚靖、戚绩向我求食,于是我于北郡建了个祠堂以祭祀他们,你猜怎么着?”
“怎么样呢?”玄宗被勾起了兴趣。
安禄山放缓了声音,一字一字重音道:“居然有灵芝生于祠堂梁上!”他两只环眼亮晶晶地盯着玄宗,收集他面上的每一丝表情。
“哦?怎么会这样?”玄宗自然好奇。
第八百四十四章满意的效果()
安禄山收到满意的效果,于是将椅子往玄宗身边拉了拉道:“圣人,我觉得这是这兆头啊。你想,戚靖、戚绩都是名将,他们既乞食于我,我也为他们建了祠堂,那么他们一定会保佑我大唐打仗必胜!而祠堂梁上生灵芝,灵芝乃吉祥神物,必预兆我大唐疆域广大,万事均有神助,岂不是好兆头?再看大唐有圣人这么一位古今少有的明主,自然吉兆是有道理的。”
玄宗听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拍手道:“哈哈哈,好好好,但愿梦能灵验,大唐有社交守护,再无边患。”他对安禄山感觉是越来越亲近,安禄山总是能那么对他的心意。安禄山发现效果很好,自是非常高兴。
凤芯也好奇地张着耳朵听了半天,本以为能听到什么好玩的呢,却原来是拍马屁,她撇了撇嘴。他们为什么还不说蓝飞的事?蓝飞进宫之后就如泥牛入海,难道说他并未被玄宗或宫中的其他人发现?否则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么他到底在哪里?出宫了吗?
耳听得安禄山还在不断地拍马屁,她好烦躁,但也得耐心地等他马屁拍完。
过了一会儿,安禄山转换了话题:“圣人,臣此来未带其它的礼物,只带了奚与契丹首领戚延宠及戚怀节的首级,在外边,以木盒盛之,要不要拿进来?”
玄宗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这次立了很大的功,至于人头,就不要拿进来了,免得惊吓贵妃。”
凤芯心想,原来这两个部族的首领都被安禄山杀了!
直到安禄山告辞,她也才偷偷地从藏身处出来,伺机附在安禄山的马车底,随他出宫。
伴随安禄山的人中有张嘉利,安禄山与他的对话引起了凤芯的注意。
“张嘉利,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春夏之交时你竭力劝我不要打奚与契丹,这段时间却积极支持我打他们呢?”
车底的凤芯一惊,竟是张嘉利支持安禄山攻打奚与契丹的!为什么?他这是为什么?
张嘉利冷漠地回答:“原来我想,奚与契丹无过而攻打他们,必使其他边区异族寒心而起反唐之心。后来我又认为,打下奚与契丹,必能使安节使以边功得到皇上更多的赞赏,也能震慑别的强悍族群,让他们畏惧与你,所以才有这个变化。”
“哦!这倒是,今晚皇上非常高兴,赏赐了我很多珍贵的东西,他是越来越信任我了,哈哈哈哈!”安禄山得意洋洋。
“张嘉利,原来我以为你对我还存着异心,现在看来,我看走眼了,你对我是尽心尽力啊。”安禄山说。
“安节使能了解我的真心就好,我张嘉利自然要紧随安节使,能追随安节使建立一份基业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其他的人一没这份魄力,二没这个能力,我认为我跟对了人!”张嘉利冷漠的声音刺进凤芯的心中,令她心痛之余,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难道身边的每个人都要变得令她感觉陌生、令她心痛才可以吗?
她听到安禄山拍打张嘉利肩膀的声音:“嗯,好好跟我干,有前途。对了,你的主意很不错,好几次引诱两国酋长来宴会,终于引诱他们前来,用毒酒灌醉他们带来的强悍将领,然后割下戚延宠及戚怀节的首级敬献朝庭,其余醉将都被坑杀,大大削弱他们势力,省了我动兵征伐之苦,并收了他们好多降将,扩充了我的势力,哈哈哈哈!”
凤芯又是一阵心惊,没想到张嘉利已经变得如此卑鄙!他这种做法,让周边部族还怎么能够相信大唐?人心丧失,和亲多少公主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是白白葬送了很多女子的青春、甚至生命。
张嘉利谦虚地说:“其实是安节使你先提出来,我附合了而已。对了,既然安节使已看出我张嘉利是一片忠心,那么该把我妹妹还给我了吧?”
似乎是一阵沉吟,过了片刻,听到安禄山的声音道:“嘉利啊,令妹被我保护的好好的,这也是断了你的后顾之忧啊。几天前才带你去看过她,你也看到了,她生活得像公主一样,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精品?你有能力让她过得比现在还好吗?别担心她了,等有了好的人选,我帮你好好的嫁妹。”他还是不愿意放手,看来对张嘉利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
张嘉利知道再要求下去,结果会适得其反,于他们继续闲谈其他的事,凤芯的心再不能平静下来,她本想一出丹凤门就离开的,可现在改了主意,她要跟随到安禄山府上,质问张嘉利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血。
到了安禄山府,凤芯悄悄出来躲藏到阴暗角落,直等众人都各回自己的住处安歇,她方尾随张嘉利回到他的住所。
张嘉利才一进门,凤芯也影子似地随了进去。张嘉利关门后回身点上铜油灯,骤然发现身穿夜行衣,取下了面罩的凤芯站在他面前,他怔住,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凤芯,不喜不怒。
“张嘉利。”凤芯低唤。张嘉利缓缓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脸颊,似乎是想证实她是真是假。
随后手停留在她脸上,留恋地轻拂,哑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来得如此突然?”眼前的张嘉利一身军装,头戴红色平巾帻,身着明光铠,威风凛凛。
凤芯想着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心生厌恶,抬手拍开他的手,质问:“张嘉利,是你劝安禄山攻打奚与契丹?还用那么卑鄙的方式?”
张嘉利头脑清醒过来,眼睛恢复了冷酷,越过她走到几案边,抓起一杯冷茶一饮而尽,随即坐在了圈椅中,两手交叉,昂起下巴道:“那又怎样?”很有几分桀骜不驯。
凤芯板着脸看着他,一分一分地看进他眼底深处去,那种痛心的感觉令人心碎。安禄山忽然觉得与她对视不下去了,遂别开了视线。
凤芯好看的眉头渐渐蹙紧,上前几步,静静地看着他,低声道:“我想知道为什么。”
张嘉利有几分不屑:“什么为什么?这是我们边关的军事问题,对付左摇右摆的部族就得教训他们,以树军威,如此而已。”
凤芯的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她艰难地启唇问道:“你不觉得你双手是血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冷酷?做这种事之前你有没有想过宜芳公主与静乐公主的安危?她们因你而死,还那么年轻。”她的声音那么苍凉无力。
张嘉利看了她一会儿,骤然失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俯身对近她的脸,细看着她,“凤芯,你很悲天悯人啊。你可怜这个可怜那个,怎么从来不见你可怜我呢?你看得到每个人的痛苦,为什么就看不见我的痛苦?难道我天生欠你的?我该当为你受尽心灵的折磨?”
凤芯后退一步,茫然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张嘉利嘿嘿冷笑,背手转过了身去,凄冷的声音传来:“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是因为你利用我劝阴安禄山进攻奚与契丹的目的达到了,又不想接受我的感情,所以抽身走人吗?我对你真挚的爱就这么让你难受?”
凤芯张嘴结舌:“这张嘉利,其实我说过,如果你要我嫁你,反正我欠了你的人情,我会嫁你还你的人情的,但你一直没说啊。我在信上说过,戚林甫在朝中弄权,我担心戚周的安危,所以赴长安提醒他小心戚林甫,这也很伤你的心吗?”
张嘉利暴怒地转身:“当然很伤我的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他用食指很戳着自己的左胸:“我,张嘉利,想要的是以一颗至诚的心换取你那颗同样至诚的心,我要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而不是要一具无感的躯体。你只是因人情而嫁我,摆明了不想给我你的情。”
“为什么?我就这么差吗?为了你做了这么多都不能换取你一点点感情?那戚周为你做过什么?一点捕风捉影的危险你都能千里迢迢专门跑去长安提醒他,你何曾为我这么做过?你又何曾为我担忧过?当我受尽折磨之时,当我妹妹被做为人质时,我的心在煎熬,你就只想到欠我人情,有没有过心疼我?”
“凤芯,我只不过多说了几句我爱你,你就腻烦我逃跑了,我付出这么重,连一丁点感情回报都得不到,你当我的心是铁打的?既然你不怜惜我,全世界都不怜惜我,我为什么还要怜惜他人?我当然也应该只想自己,我要为安禄山建立边功,以获得他的信任,来救我的妹妹。我自己不爱惜自己和家人,谁还会爱惜?”他一口气发泄了心中积蓄的怨气,将凤芯冲击得一步步后退,直退到了门上。
原来又是自己的罪过,凤芯又内疚又委屈,她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听,不忍听,不要听!这加重了她对宜芳公主的歉疚。
“你不要听是吗?这么多痛苦我都身受了,你听一下都不可以?”张嘉利仍在发怒,他贴近来,双手强力拿开凤芯捂耳的手,红着双眼贴近她的脸:“你不是要嫁我吗?好!反正我也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要你的身体好了。哼,世上又有多少男人在意过女人的心呢?他们只是多多占据女人的身体,要想活得轻松,我也随俗了。”
他发狂地报复地突然吻上凤芯的唇,发狠地啃噬,也不管是否弄伤了她,双手分别将凤芯的两手固定在身体两侧。
凤芯心中烦乱痛苦,又有对他本能的厌恶,她扭动着,别开脸,避开他的唇。
张嘉利低头,逼视着她,邪佞之气肆意溢出:“你不是要还欠我的人情吗?我现在就要,你得取悦我,让我满意,否则我受过我苦和仍然救不出来的妹妹,这些你怎么还?凤芯,你得一辈子取悦我!”
他放开凤芯的手,突然撕扯她的衣领,凤芯回身护住,痛苦地说:“张嘉利,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看起来像个魔鬼。我会想办法救你妹妹的,你变正常一点好吗?就算是我欠了你,可别人没有啊,你不能拿无辜的人的生命来报复我。”
第八百四十五章忍无可忍()
张嘉利笑得妖异:“别人无辜,那我在你的面前无辜不无辜?你还不是一样利用,利用完就扔。我现在完全是跟你在学啊。你护住衣服干什么?不是说好了随时可以嫁我吗?这又是假话对不对?是用这话来骗我帮你做事!把我放开!”
张嘉利疯了一样撕扯着凤芯双手,凤芯则紧紧护着,她现在无法跟一个得失心疯的人争辩,她想不出任何解困的办法,怎样才能让张嘉利恢复正常,否则他将会是危险的杀人魔王。
两个练武之人劲力都很大,在争执中,只有单薄的夜行衣不堪其扰,嘶拉一声裂了开来,一片春光在黑衣衬托之下诱惑地展现在张嘉利面前,他的脸忽地胀红,头脑涨血,理智全无,伸手就疾伸过去。
凤芯忍无可忍,迅疾地伸掌格开他的手,再反手一掌,清脆的声音响彻室内,张嘉利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手掌印。他暴怒,再次伸手抓来,誓要将她的柔软抓到手,好好地羞辱她。
凤芯怒极,再次伸掌格开,并反手拧住他的手腕,再往前一送,张嘉利跌倒在地。
凤芯哽咽着,带着哭腔说:“张嘉利,你已经完全不可理喻,我没法跟你沟通,我走了!”她临走前,瞥见床上扔着张嘉利的一件普通男衫,随手抓起穿上,以遮盖自己,然后夺门而出。
她气极地回到出租屋,洗漱后换好自己的衣服,躲进被窝中压抑地哭泣,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是惹这种闲气。原来背负着对张嘉利的人情债已经时时难受不已,现在可好,连两位和亲公主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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