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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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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头也不抬:“要不然?”
“我就从外面爬到十二层砸开你的玻璃然hou闯进来。”那家伙接的极顺溜。
陈志动作一顿,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打开了门。
眼神明亮的年轻男子笑得很灿烂,晃了晃酒瓶。无赖又惫懒。
经验告诉他,这家伙在这种时候,一定会言出必践。
并不是白恒远非要赌气闹他,而是如果没人陪他喝酒发散压力,那他只好做出点出格点的事来疏散胸口似要炸开的情绪。
“老大!”
白恒远孩子气地举着酒瓶硬给他看。
“刚刚从王嵩那里敲来的酒,我陪你喝!”
陈志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我今天没有心情喝酒。”
“老大……”白恒远蹙着眉喊道,这家伙不知在门外自己蹲着的时候喝了多少酒。声音里明显带着酒意,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你又怎么了?”
忍耐着神经的拉扯,陈志的声音如幽深的湖水。听不出情绪:“别胡闹了,回去好好睡一觉,顾莲一个女孩子,有你这么把她丢下一个人瞎晃的吗。”
“害怕?”白恒远忽然扯出一抹冷笑。眼神狠戾。“她知道什么是害怕!”
陈志看了他一会儿,长长吐出一口气,让出了道路。白恒远又恢复了正常,笑眯眯地,微醺着眸,挺自觉地在小桌前搬了个软垫,盘腿歪坐在那里,自顾自地喝起了酒。
陈志拿了个杯子坐在他对面。一腿盘着,一腿支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我也要。”白恒远盯着杯子,不满地小声嘟囔道。
“不给。”陈志垂眸道。
“那我自己去拿。”白恒远撇嘴,真的起身去拿了。
陈志没说话,仰首一口干。
辛辣的白酒,灼烧内壁,似乎能把心里一切死结全都冲走稍走,理智可以如同氢气球一般腾起离开,也难怪有如此多人借酒消愁了。
两个男人沉默地喝着,很快,大半瓶酒下了肚。
“出什么事了。”饮完一杯,陈志没急着再添酒,转着酒杯,淡淡开口。
白恒远笑嘻嘻地抬起脸,俊秀的脸上带着潮红,眼神明亮亮的,号称千杯不醉的白大爷今晚表现实在不佳。
“你说这都什么事儿。”白恒远拖着下巴,眼神迷离,怔怔出了会儿神,带着几分嗤笑说道,“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啊事的,她至于和我吵吗?”
“她和你吵?”陈志挑眉。
“好吧,是我和她吵。”白恒远顿了一下,表情一下子落寞下来,自嘲地说道,“她怎么可能会和我吵呢?”
多理智、多强大,什么时候都能在最后关头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一刻不忘记自己是谁。哪里像他,被撕下伪装撕下风度到最后只余下浑身狼狈,输个彻底。
他眼神一闪,忽然垂下头来,低语道:“老大,我后悔了。”
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复,他自顾自地又继续说了下去:“她可能会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吵,但那个人不可能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他轻笑一下,眼中隐有水光,却固执地维持着笑容,忍得喉头作痛,“因为……我是第一个教她隐忍的人。”
强迫,诱哄,让她顺从。
那仅有的一夜,他漫不经心的采撷,理直气壮而又肆无忌惮,贪婪且沉醉于少女的温暖美好。如同随手摘下花丛中的一朵春花,他的姿态是那样的闲散清贵。他后来无数次在脑中回味那滋味,然而转眼却又想起她在浴室内压抑着哭泣的声音。
比起那声音中的痛苦,更刺痛他的是她的自厌。
每当她在他面前露出忍耐的神情的时候,他不得不面对着这样一个事实。
她,不愿yi。
不愿yi和他在一起,不愿yi被他触碰,或许,连说话也不愿。
她总是躲避,忍耐,偶尔的顺从就能让他欣喜,转眼间却又是那样的疏离。
她说与范子凌无关,他多想相信,可他见过她温驯地与范子凌拥抱,将软弱全部摊开,每次想起都是一重煎熬;她厌恶他那样对待紫苑,却不曾想过紫苑不过是受雇来杀他的人;甚至,才认识不过一天的少年,也能让她反应如此激烈。
白恒远心中的不安随着她接触的人的增加而逐渐扩大。
她让他感到无力。
如果不用愤怒去掩盖,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姿态阻止她的话语;如果不去逃避,他不知道该怎样拂去她眼中的失望隐忍。
“如果还在那破大巴上就好了。”白恒远醉醺醺地靠在一旁的沙发上,喃喃自语。
没有那么多的外人觊觎,也不用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出牢笼。
这样多好。
凌晨两点。
将最后一滴酒喝干,陈志抬起头,白恒远已经醉倒,紧蹙着眉毛,无言的委屈与焦躁。
后悔……吗?
陈志无声地笑了笑,眼中却闪过冷酷。
即使他早就没有资格后悔,可是……
“有人在我面前这么说,我还是会感到嫉妒。”陈志轻声说道,低沉的话语在安静地屋中如涟漪扩散,寂寞无人品味。
即使是你,我也会嫉妒。
嫉妒你的天真,嫉妒你的后悔,嫉妒你能光明正大的吃醋发火诚惶诚恐。
是上天交给他的试炼还不够多,在如斯夜晚终难平静,还是说这世界于他而言终究只是个永无止境的炼狱,不停地用希望来包装着绝望,诱惑他辛苦搭建的冷静摇摇欲坠。
想看他的笑话吗?
陈志收拾着酒瓶,发出的脆响仿似铃铛。
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要撕裂这个永yuan嘲弄他的世界。(。)
ps:……(?_?;)我错了我迟到了……请看在我辛辛苦苦熬出来两千字的份上,饶了我吧……狗血难熬,本君真的好不习惯酱紫无xian纠结的自白……来吧,孩纸们,不用多说,让我们一起干了这碗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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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给我黄金()
黑夜是一瞬间被日头吞噬的。
一跃而起的太阳将漆黑的幕布涂抹成了鸦青色,少顷,黎明如火般照亮了天空。若打开窗户,清晨独有的清冷气息将会一拥而入,卷走沉淀了一夜的凝滞疲倦。
脸色略白的黑发少女蜷缩在床头,抱着膝,长长的睡裙盖住她的脚,只露出几颗脚趾头,怕冷似的互相踩着。白恒远一夜未归,而她一夜未眠。并非担心他真会冲动之下砍了紫苑,那不过是个孩子都听得出来的气话,她只是对一些事情感到迷茫,借着漫长如亘古的夜晚进行思考。
在黑暗中,很多事情都得以被宽容与原谅,尺度变得暧昧不清,道德与罪恶的界限也就不像平时一般尖锐得刺痛人心。
眼前浮现了很多的身影,魏宣的身世,阿瑞的故事,钟达的杀意,顾亦笙的手段。对于卑鄙与阴暗,凶狠与残忍,杀戮与悲伤,她逐渐习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的世界就被颠覆得彻底。
谁能想到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朝一日连生死都觉得习以为常了呢?
回忆与反思,并未像想象中那样让她无法接受。
但是,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话,她究竟应该根据什么作为原则,又能够相信什么呢?她惧怕着被同化,厌恶着那些见不得阳光的罪恶,然而视而不见是否是更沉重的罪孽?
矛盾。矛盾。一重又一重的矛盾扭曲成了痛苦的na。
曾经以为牢不可破的东西在崩坏,然而她却找不到可以重新支撑起这一切的信念。
就在她被黑暗困住的时候。她看到了一跃而出的太阳。那仿佛被压抑许久,终于腾空出世,驾驭黑暗的万丈光芒。连同她心中的纠葛,一同突破。隔着玻璃,她依然感觉到了一阵暖意。
“oorro…s…anor…a。”
顾莲不由地笑了起来,伸展双臂,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无论如何,她还是她,想不出来∞ding∞dian∞小∞说,。←。ovs_;也没关系。当遇到事情的时候,她做出的行为自然就是她的选择。
顾莲的心情难得的愉悦起来,正打算再欣赏会儿窗外的景色。揣摩一下文艺少女特有的心境,忽然听到了门口传来门铃声。
叮咚。
来啦来啦!
顾莲跳下地板,低着头找拖鞋。她只找到一只拖鞋,另一只不知道被她踢到那个角落里去了。她蹲下来掀起床单往里看。然而。不知是哪个讨厌鬼大清早的催命,不停地按着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啊啊啊真是烦死了!顾莲被催的手忙脚乱,低头看了看双脚,索性把另一只鞋也甩开,赤着脚吧嗒吧嗒小跑着奔向依然在尖叫的门口。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谁家孩子这么烦人?
“哪位……”顾莲边腹诽着,边打开了门。
但她很快就失去了言语,一动不动地僵立在原地。
门口出现了一名漂亮的少女。她皮肤白嫩,柳眉杏眼。双手背后,笑起来的时候带着天生的媚意。而像现在这样皱起眉的时候,就带着满满的不耐和……怒气。
怒气唉……
两名少女互相对视,一、二、三,顾莲朝她笑了下,然后猛地退后摔门,动作行云流水,不带半分迟疑。
然而,对方明显早就料到了顾莲会做出这种没出息的举动,从背后抽出一根黄条状物体,迅速地卡在门缝里,在顾莲倒抽气的声音中,她甚至微笑起来,一个字一个字,带着寒气儿读道:“顾莲,你躲什么?”
“你你你来干什么?”顾莲吓得结巴了。
她还记得她们分开前的一幕。
完了……
她在心中哀嚎,柳柳这家伙一定是记恨她拉着她在台上丢人,现在拖家带口来报仇了!
“顾姐姐。”
秀气的小男孩儿一只手被柳柳牵着,乖巧地打招呼,清脆的童声在走廊里如同散开的玉珠,激起悦耳的回响。
……在顾莲听来却是要了个命。
柳柳加阿瑞的组合,是不是太灭绝了dian?难道在钟达的毒气、魏宣的精神攻击和白恒远的神经病发作等连环技能发动以后,玉帝佛祖耶和华依然觉得她的生活太平淡了dian,终于下狠心让她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末世里oo…a了吗?
“顾姐姐你都不要我了,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屋里。”阿瑞委委屈屈地说着,清澈的眼眸带着水光。
“魏宣没回去吗?”顾莲惊讶了一下,小小的心虚。
“有你这么虐待儿童的吗?”柳柳不客气地指责,同时纤细的手指一弹,在顾莲偷偷把卡门的棍子往外推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快dian开门。”
顾莲苦着脸,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样,白嫩的爪子抓了抓手背,忽然意识到不对,低头仔细一看,顿时黑线:“……你拿金子卡门?”
由于受惊过度,她声音都扭曲了。
“嗯,王叔让我给你的见面礼。”
“为什么?”顾莲有了不详的预感。什么见面礼需要拿金子敲门……
“’我正好愁着这段时间没法管这孩子呢,没想到顾小姐如此热心,愿意收留阿瑞一段时间。柳柳啊,去仓库里拿dian好东西感谢人家一下,这可多打扰人家啊……’”柳柳穿好拖鞋,站定,粗着嗓音学着王嵩的爽朗的声音说话,完整的复述完以后,她对已经彻底惊呆了的顾莲耸了耸肩,“王叔让我挑礼物。我看你浑身都是穷酸气,只好把金子拿过来咯。”
“……”
顾莲o。
她究竟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
柳柳说完就径自往里走,顾莲呆愣在原地。忽然感觉到衣角被人拽了拽,阿瑞做出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她便蹲下来,只见小男孩趴在她耳边咬耳朵:“柳柳姐姐最喜欢黄金了,所以喜欢什么人的时候,就会送黄金。”
顾莲一脸惊悚:“你不要骗我,她明明一脸杀气。”
“我爸本来没打算让她来的。说她在会坏事,是她非要跟来的。”小耳报神悄声告密。
顾莲顿了顿,悄悄看向柳柳。
“你们两个。”柳柳似乎感觉到后面在说着什么。眯眼转身,环胸抱臂,手指轻敲着手臂,不耐烦地命令道。“还不快过来。”
顾莲嘴角抽了抽:“……阿瑞。你见过形状这么扭曲的喜欢吗?”
阿瑞也有dian不太确定起来,歪着小脑袋大人般沉思:“可能有……吧?”
顾莲二人走进客厅的时候,柳柳已经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舒适地看起了视频。
“王叔让我跟你说……”她抬头,忽然目光定在顾莲身上,一动不动。
顾莲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迷茫。
“喂,你……”柳柳气得发抖。手指着她,“你还是女的吗!”
顾莲抓抓脸:“有问题吗?”她觉得自己虽然先天条件比不上柳柳。但是从生物意义上来说,她确实是百分百的女性啊。
“你看看你,你穿的像个女鬼一样!”柳柳怒指她的睡裙。
顾莲扯了扯白飘飘的裙子,自以为文艺范儿十足,关键是……
“这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而且目的好像就是给她使绊子吧……顾莲想起来了。
“头发也是!乱糟糟的,都不知道梳一下吗?”柳柳充耳不闻。
顾莲拉了拉长长的头发,目光充满怀念,自己本来是想要剪头发的,结果不小心穿越了,一个月来,真是长长了不少呢。
“我不是急着给你们开门嘛。”
她小小声地嘀咕道。
柳柳当做没听到,继续指摘:“还有脸!”
顾莲惊恐了,双手捂着脸颊:“身体发肤,父母所赐,你想让我怎么样?”
柳柳走到她面前,纤细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两眼,挑剔而严厉地说道:“额头、鼻尖明显要黑一些,脸也和脖子不是一个肤色。你不仅没做基础护理,平时连防晒都没做吗?”
顾莲气势上被压倒,身高上被蔑视,依然勇敢地进行反抗,辩解道:“我一直和白恒远那帮人在一起,哪里来的护肤品。”
“不要找借口。”柳柳暴君断然说道,神情如同教导主任一般肃穆,训斥道,“防晒是一切美容的基础,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和我是同一个性别。”
柳柳信条有二,金钱,以及美貌。
在这两样事物面前,她有着宛如信徒般的诚挚认真。
不等顾莲再次开口,她气势汹汹地走到一旁,对着一个小窗口说了几句话。数分钟以后,有人按响了门铃,等柳柳再进来,手里已经拿着大包小包各种东西了。
顾莲震惊:“柳柳你要干什么啊?”
柳柳拖着她进到了里屋的梳妆台前,推她坐好,拿发箍固定住她的前发,开始把一堆瓶瓶罐罐放在桌上。
“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柳柳嘴上教训着,拿起棉布,倒了dian水,开始给她擦脸。
顾莲快被那些看起来贵的要死的瓶瓶罐罐闪瞎了眼,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
“柳柳,我没钱啊。”穷鬼顾莲快哭了。
“帐记在白恒远头上了。”柳柳从镜子里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你这是做的什么自暴自弃的样子,我真是看不起你。”
“喂,我有长得很自暴自弃吗?”顾莲抗议。
“你是不是觉得,生活中有比容貌重要太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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