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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寻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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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星以及木卫六的光环，是尸体所化？”杜青反问。
“当然，”陈凯茵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光环上有无数冰晶颗粒，其实都是那些尸体所留下的尸斑，经过太阳的照射，和行星数度的旋转冰化，才成了如今所现的冰晶颗粒状，而且再也闻不到尸臭。但其实，尸臭还隐形地存在，不知杜警官是否已经闻到，现在蔷薇秘岛的四周，就弥漫着这样一股气味？”
不错，先时陈凯茵不说，杜青还没有认真地用鼻孔嗅这气味，如今认真一闻，果真是有一股尸体的恶臭味，令杜青不由自主地吸紧了鼻子。
于是，思索了数分钟之后，杜青说：“那，我们怎么样，才能顺利走出去呢？”
陈凯茵说：“在蔷薇秘岛的四面八方，都有二十年前载客的渡船，但问题是，我们必须能够越过这九道隐尸光环，才能踏上渡船。”
“那，必须用枪么？”
在这样的场合，杜青第一时间想到的，仍然是枪。
“枪是有作用，但并没有绝对的作用，”陈凯茵说，“你想，隐尸光环早已化成了一颗颗冰晶颗粒，就算是枪火，也未必能够将之完全彻底地除去。”
“那，我们该如何做呢？”
杜青问。
“用枪，配合我们的机智勇敢，”陈凯茵说，“到了这个份上，没有什么，比机智勇敢更能够化解问题。”
“很好，”陈凯茵的所说，也正是杜青每时每刻，所必须铭记在心的，于是，她点头说，“我们，开始行动吧，你在后，我在前。”
“为什么？”
陈凯茵亦也是女汉子一枚，之前踏上远洋游轮，就是在她的父亲面前发过誓，许过愿，方才得以上远洋游轮的，对于杜青这样的建议，自然存有异议。
“毕竟我是警官，听我的，没有错。”
再看杜青眼内的坚定，与从容，陈凯茵终于说：“那好吧，你在前，我在后，但我会指引你。”
“嗯。”
于是，这二人一前一后，开始往蔷薇秘岛的北边走，期望能够发现秘岛周围的那些渡船。
走了大约一两百米，杜青发现秘岛的最北边，好似有一抹白衣人的身影，但看不真切。
“杜警官，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一艘渡船？”
面对陈凯茵的询问，杜青方才看清楚，原来那渡船，就在那抹白衣人的身影之后，影影绰绰看不甚真切。
也就在同时，枪声，早已从杜青的背后响起。
特别注意提醒一句，这枪声，的确是从杜青的背后响起的，而不是之前，也就是说，绝非来自那渡船和那白衣人。
“卧倒！”
面对来自杜青的命令，陈凯茵亦只有听从。
面对着子弹一颗又一颗穿梭而过，杜青只有扯下秘岛上的野生植物，用以掩盖，同时，尽可能掩盖住陈凯茵的头部，让它不被敌人所发现。
然后，瞄准这子弹的来路之后，杜青不遗余力地开枪回射。
血。
杜青感觉一股股的血，从陈凯茵的身下流出，可以毫无疑义地说，她中弹了。
但是，在这蔷薇秘岛上，她是唯一的知情人，就算不是，自己也不能看着她死。
于是，在杜青发疯般地开枪回射，直至对方的枪膛，已经没有子弹时，杜青才将陈凯茵背起，预备踏上渡船。
这每一步，杜青都走得极其艰难。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对方的子弹命中。
此时的她并不知晓，对方已经没有了子弹，更不曾知晓，对方已经在这样的渡船旁边守候了多日，敌手多多，早已经耗尽了子弹。
幸好，直至来到渡船边，预备双脚踏上，都没有出事。然而也就在同时，杜青竟然发现了一个秘密，那便是，其实，方才的枪弹，是来自那白衣人的。
也就是说，方才子弹射过之时，时空轴这边发生了扭曲，而使得杜青辨错了方向。
那现在，那白衣人，又去向了哪里呢？
思索不得，杜青不得已取出了藏在行李箱箱底的那面深度的天文潜望镜，将之对准了眼前的蔷薇岛尽头。
的确，这样的天文潜望镜，能够将任何一个天边海边的尽头望尽，在它的领地之下，没有什么是看不见的！
但是，真正拿起它，杜青却有了一丝难过，一丝惊颤，因为，她看到那天边海边的白衣人，竟然与陈凯茵一样，戴着一枚玉镯子，如果杜青没有记错的话，在那艘远洋游轮上，陈凯茵的妹妹陈凯蔷，就正是与陈凯茵一样戴着这样一只玉镯子，几乎成为了她们姐妹俩的标志性装饰物。
对，这对玉镯子价值不菲，的确十分地惹眼。
这一刻，杜青的心内，不由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
139 杀人的东西（）
但是，就算是同宗的姐妹之间互弑，杜青也只能将之看淡，而丝毫插不上手。
此刻她所能够做的，就是尽可能佝着腰，在不断的开枪回射中，双脚踏上渡船。在最后踏上渡船时，她才感觉所谓的隐尸光环，有多么地厉害。
至少，已经让她以为自己杀了人，而将凶手当成了好人，与救世主。
对，在这一道又一道隐尸光环的照耀下，她竟然看到了一片又一片扭曲的时空轴，扭曲的心灵，扭曲的梦境般的真实，在那里，她杀了人。
她没有杀人。
她杀了人。
她没有杀人。
她反反复复地想要告诉自己，她没有杀人，但是，渡船边的时空轴，却一遍又一遍弹出黑暗的警示，在那里，她是杀了人的。
对，反而之前竭力在她面前抹去自己杀人行动的那个人，此刻成了救世主，与救星，正在冥冥之中主宰着这片百慕大群岛的时空，她无法说出这个人的名字，她只觉精神，十二分地恍惚，与模糊。
在最后一枪回射中，她右脚随着踏上渡船。
在她踏上渡船之后，即刻放下陈凯茵，让她平躺在渡船的船尾，开始划浆，于是渡船，开始往先前来时的方向驶去。
此时的陈凯茵，忽然之前醒转了过来，对杜青说：“杜警官，往东南方向划浆，这渡船便会一步步靠近远洋游轮，注意，我们将是第一二个率先回到远洋游轮上的人，之前他们都会一一回来，一切，都要当心啊。”
“你怎么会对这些，知道得这么清楚？”杜青还是有些许不解。
“不用问，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就这样吧。”看来对方，也是铁了心不愿多说。
于是，杜青也是听一半信一半，一路回到了远洋游轮所停泊的那片海域。也果真如陈凯茵所说，远洋游轮上，此时并无他人，也就是说，他们的确是最早回来的两个人。
有了这一次体验，杜青开始信起陈凯茵来，于是，她安顿好陈凯茵之后，便第一时间守在甲板上，等候着其它人的归来。
这些时间里，偶尔，杜青也会注意到陈凯茵，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在甲板上的自己，好像生怕自己，会发现甲板之上的什么秘密一样。
于是一晃，就是三五天过去了。
在这三五天之内，每天，杜青都只是满怀希望，一脸认真地守在甲板，等候其它人，尤其是爹地杜家豪的归来，但是，始终都没有任何的音讯。
到第六天，杜青却发现出现了异样。
这天中午，她照例到厨舱，找了一些食材，准备当午饭用，就在她打算送一些吃的给陈凯茵时，却发现对方，早已经在暗处盯住了她。
发现不对，她也便死死盯住了陈凯茵。
但是，很快她便发现，盯她的还不只陈凯茵一人，她发现时时蜷缩在暗处的，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女子的身影。
对于这个女子，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死去的马特尔先生的妻子——珍妮？马特尔，但是却不能肯定。
的确，这个女子很美艳很妖怡，要扮演她何其不易。
杜青忽然想起，她，之前一直是躺在船舱之内，没有出去，也就是说，其实此时留在远洋游轮之上的，还有珍妮？马特尔，如果认真说的话。
但是，她貌似已经躺了很多天，一直没有苏醒，又为何会在这一天苏醒过来，死死地盯住自己？这，是盘旋在杜青脑海内的疑问，不得开解。
然而这日，一切却变了。
这本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初夏午后，风很柔和，杜青正倚在甲板之上，半观赏海域风景，半等候其它人的归来，却不想，背后传来阴冷冷的一个声音——
“我是珍妮。你怎么还没有死？”
这声音陡然间传来，在杜青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当真令杜青心内一惊。
回头一看，达个声音，竟然就是珍妮？马特尔，正如杜青所猜疑的那样！
“你为什么跟着我？你怎么醒了？你怎么还没有死？”
这最后一句，不知情的人，会以为杜青在以牙还牙，给对方一个教训，却不知，其实杜青是真正怀疑珍妮？马特尔已经死了，而眼前的，不过是她的时空分体而已。
但其实，只有珍妮？马特尔自己知道，她没有死，她还是从前那个她，只是经历了一次时空轴的迁移，她对于自己的过去，遗忘了些许，但她的人，还是真真实实之前的那一个，绝没有假。
“你在咒我死？”不出杜青的预料，珍妮？马特尔说起话来，有着十二分的尖酸与刻薄。
“我没有，”杜青极力显得友好，不想与对方起争执地说，“我从来不咒人，我只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而已。”
“真相？”听杜青如此说，对方一撇嘴，“如果你真想要知道真相的话，我大可以告诉你，但其实，你不要太害怕。”
“我是警官，”杜青十分沉静内敛地说，“请你相信一个警官的处事原则。”
杜青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内放出的光是清澈，亦是坚定的，或许就是这样的眼神，让对方折服了：“好吧，看在你是警官的份上，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其实，在这艘远洋游轮之上，杀人的是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其实每一个身在远洋游轮之上的人，都在怀疑对方是凶手，但其实，每一个人都不是。”
“哦？”听珍妮？马特尔如此说，杜青倒是有了几分好奇，“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杀人？每一个人，其实都不是凶手？你负责任地告诉我，这，就是最真实的事实真相？”
“对，这就是最真实的事实真相，我一般是不会轻易告之他人的，”珍妮？马特尔说这句话时，眼睛不自觉地四下张望，“当然，信不信，就全在你了。”
最后一个字，珍妮？马特尔拖得比较重，就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杜青感觉陈凯茵的脚步，正一步步地，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140 他？（）
“杜警官，你不要听她的话，她在骗你。”这是陈凯茵走近之后，对杜青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话。
“不，杜小姐，她才是骗你，”珍妮？马特尔亦也是一遍又一遍重复道，“我好歹也活了半百的岁数，为何要骗你？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最后吃亏的将是你。”
面对面前二人截然不同的话，杜青知道自己需要的是思考，是鉴别，于是，她抬头说：“好吧，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人谁话说得合逻辑，合道理，我就听谁的。”
于是，这三人开始齐坐在甲板上，一边等待，一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
不知不觉，夕阳已西沉。
杜青听到了来自甲板以东的一阵枪声。
的确，它是来自甲板以东的，离甲板还有一段小小的距离，如果杜青没有判断错的话。
然后，她听到了一个关切的低沉的嗓音：“青青，当心，有人开枪啊。”
稍微缓过神来，杜青也举起枪回射，但很快她便发现，眼前的枪战，射出子弹的人的目地，并非一定是对准自己。
也就是说，这接连而起的枪声，好像是彼此针对，似乎有若干方敌对势力的，在这若干方敌对势力中，对准她杜青的，好像只有一方两方。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还看到一个人，正划水靠近这远洋游轮。
她看见此人的胸前，闪耀着一件东西，令她感觉自己的熟悉。
对，那是哥哥杜凡的领带夹，翡翠绿的，透着极端华贵的气息，如果杜青没有记错的话。
但是，在辨清哥哥杜凡，此刻正划水而来时，杜青却看见了船长，正在遥远的岛边向着自己开枪！
有几颗子弹，甚至刚好划过杜凡的头顶！
我的老天，险啊。
然后，杜凡也受了些许伤。
发现大事不妙，杜青只有大胆地，一言不发地跃入了海中，只为救她的哥哥，于危难之中。
在最危急的一刻，杜青纵身一跃，直落到杜凡的身躯之上，用整个人的身体，替杜凡挡住了一劫！
“青青，你这样做不值得，你还有未来，还有你警员的信仰。“
“不，哥哥，你的命就是青青的命。”
在与杜凡一道潜入深水之后，剩下的话，杜青是伏在杜凡耳边说的：“哥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还有，这艘远洋游轮的霍达船长，究竟为什么跟着你？”
然而杜凡的回答，却不怎么令杜青满意：“是这样，我怎么来的，目前解释太多无用，至于这远洋游轮的霍达船长，他为什么跟着我，对于开枪，我也无从下结论。总而言之，青青，在这百慕大三角海域，我也和你一样，对什么都不了解，可以说是半个白痴。”
听杜凡如此说，杜青自然噎住了，再无别话可说。也就在这同时，杜青感觉有一双女子的纤细手臂，将杜凡整个人抬起。
这个人是谁，自然不用多说，就是一直注视着这兄妹二人的陈凯茵。
尽管刚一触碰到女孩子手的杜凡，对于女孩子一直有着某种排斥的杜凡，与他的爹地杜家豪有些相似，受了他爹地杜家豪些许影响的杜凡，极其地不情愿，但是，眼下为了救自己的命，他还是屈从了。
但是，直到杜青和陈凯茵将杜凡带到船舱内检查伤口，杜凡才感觉到了来自于陈凯茵的**目光。
对，那是**裸的**，如果杜凡不是孩童的话。
然后，更令杜凡为难的是，此时的杜青，忽然之间听到了什么声音，决定去甲板一探。
141 色戒（）
“你很怕我？”
这是**裸的**，这句**裸的**话语，显然是出自陈凯茵之口。
面对这样**裸的挑逗，杜凡只能压抑着自己，望向船的甲板那边：“对不起，姑娘，我想我并不认识你。”
像是感觉到了杜凡的害怕，和退避，陈凯茵更加靠前了：“哈哈，像你这样的俊美男子，还什么没历练过，还会没经历过美女吗？你，就不要跟我装了。”
面对这样近一步**裸的挑逗，杜凡只有移开双目：“对不起，你是一个女孩子，我不想发脾气，弄到大家都难堪，请你走开。”
陈凯茵却不走开：“你知道我是女孩子，那就更应该怜香惜玉呀，那为什么不怜香惜玉呢。”说到最后一个字，陈凯茵竟然红唇凑了上去，趁杜凡不备，直接地吻起来。
一直以来很少接触女性，只与小雪有过肌肤之亲的杜凡，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刚开始，他还只是软软地抵抗，到最后，就几乎不动了，任由陈凯茵作为，任由陈凯茵在那里吻着。
当然，这**的一幕，杜青并没有看到，若然看到，还不知会怎样的气堵。
但是，忘了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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