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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太妖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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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青魂玉,才会答应嫁给你,可是现在,玉佩呢?!”
房中的侍女早已退下,只留傅晚天和宁雎两个人,所以她也不必在乎形象,天知道当她得知傅晚天身赴刑场向白清雪拿回玉佩时,她有多么高兴,她一直以为傅晚天只是在利用白清雪,而白清雪却什么都帮不了他,只有她,才能帮助傅晚天,成就他的野心!
可婚后她才有些明白,这件事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青魂玉虽然被傅晚天要回,可却没有交给她,而傅晚天也一直对她淡淡的,仿若陌生人一般。
“公主累了,早些休息吧。”
傅晚天不再看宁雎,将手中的茶盏放回到桌上,起身即要离去。
“你就不怕我将那件事告诉父皇!”见傅晚天要走,宁雎急了,慌忙的喊道。
果然,听到这句话,傅晚天停下了脚步,慢慢的转过身来,冲宁雎笑了笑,没错,就是笑。
宁雎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笑,是那么的让人如沐春风,感到温暖,但同时眼底的寒意又不禁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相信公主不会那么做的。”
笑容消失,傅晚天再次向房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安陵国大国师近期会路过东临,城中不是很太平,公主就不要出府了,我会派人保护公主的。”
只留宁雎一人站在房中,尖尖的指甲刺入手心,并未敢答话,她知道刚才的举动已经惹怒傅晚天了,安陵国大国师只是个幌子,主要目的只想软禁她。
宁雎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不过一个死人罢了,来日方长。
而在此刻,傅府的一间地下密室内,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盖住的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一枚浸泡在血水中的玉佩,虽看不到他的容貌,但从那疯狂的目光中,能看出,他此时此刻很激动。
“唰……”
密室的暗门开启,傅晚天轻轻的走了进来,来到黑袍人的旁边。
“结果怎样。”
还是那云淡风轻的口吻,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似的,但此刻的他,可以说是非常紧张,修长的手紧握,泛起丝丝冷汗。
“恭喜主人,聚魂术成功了!”黑袍人微微恭身,他知道这件事对傅晚天很重要,所以,他宁可用自己的生命作引,来施展这聚魂之术。
“你说什么……成功了……”傅晚天一滴泪珠掉落,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我就知道……一定会成功的……”
清雪,我说过的,相信我。
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对你食言过。
生平的两次落泪,皆是为一个女子,只是,她能原谅他吗。
傅晚天再次望向那枚玉佩,嘴角浮现出优美的弧度,那是真正温暖人心的笑,不掺杂任何其他的情绪。
“主人,这青魂玉此后功效全失,但却是以后寻找聚魂体的重要物件,只要靠近,就会发出青光,离的越近,光芒就会越强。”
黑袍人将玉佩从血水中取出,递给傅晚天,云白的长袍被滴落的血水沾染,好似含苞的红梅。
清雪,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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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并不是傅傅,作者是非常喜欢的他的,但他们无缘,也许大家说的对,男一是让女主来爱的,男二是让观众来爱的,虽然爱情途中掺杂了太多的阴谋,权位的争斗,但傅傅对女主的爱却是无比忠诚和纯净的。
第三章 破庙初见()
“总算是快走出这片荒林了。”
更深露重的夜里,一道倩影在郊外徘徊着,并时不时的大口喘着气。
白墨此刻是真的有些无奈,重生前的她也算是个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可和这具身体相比,还真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具身体若不是有疾,就是身份不一般,不然怎么会养出这样娇弱的女子,快走几步就累成这模样。
白墨看着不远处的一条官道,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好在她这具新身体只是在这荒林的外围,并未深入,不然以她现在的脚力,恐怕是走上三天三夜也走不出来。
环顾了一下四周,白墨顿时安心了不少,在林中的时候,她总是心存惧意。
“我现在应该去哪里,难道要流落街头?”
回东临是不成了,之前与父亲交好的官员先不说会不会帮她,就是自己还活着这件事,就不能告诉任何人。
前一世的她并没有意识到权势与身份的重要性,现在离开了家里的荫蔽,离开了傅晚天的守护,她居然无处可去,什么都做不了。
白墨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传说中的东临皇城第一才女,什么知书达理,到头来,还是要依附男子才能活着的废物罢了。
“咦,那里有座荒废的寺庙。”
白墨将目光扫过离道路不远处的一处废弃的庙宇,像是很久没有修葺了,一棵参天的柳树伫立在庙宇门前。
“先进去凑合一夜,等明早暖和些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白墨将两手搓了搓,走了这么久,她已经没开始时那么冷了,快走上几步,来到寺庙前。
“真是荒废的可以,只剩下半扇门了,还落上了一层灰尘。”
白墨只是用手轻轻的碰触了那扇门,一丝丝灰土沾到了她白皙的手指上,让白墨皱起了眉头,以前的她何时在这种地方待过,可此时,她回头看了看,似乎别无选择。
“唉,哪就那么娇贵了。”
白墨叹了口气,抬起脚踏入庙中,的确,这里虽已荒废,却比她当初待过的死牢要好太多。
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惨无人道,和那一比,这又算的了什么。
白墨将地上的几个蒲团捡了起来,摆到墙角下,然后躺在蒲团的上面,侧身靠在墙上。
“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我明早的去处,自己虽善歌舞,但总不能去青楼卖艺吧。”那样,她还不如再死一次。
“簌簌……”
就在白墨刚刚躺下,想以后的计划之时,外面却传来了一丝声音。
“有人?”白墨吓得一激灵,身体紧紧的靠在墙角,好在她的衣服并不显眼,就仿佛能与墙壁融为一体似的。
“难道是风。”白墨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她从不信鬼神,但此刻若是遇到歹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可真的惨了。
而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寺庙那仅剩下的半扇门,却轰然倒下。
紧接着,一道光一般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确实是光,来人一身银色长袍,披了件薄薄的披风,在这黑暗中,就好似一道光亮,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那道身影在进入这间破庙后的第一动作,便是把头转向了白墨的方向,然后,对她清然一笑。
白墨愣在了原地。
那是名男子,一身高贵的银色,玲珑小巧的玉冠,幽深的眼眸带着笑意,灿若星辰之色,亮如明月之辉,姿容如画般映射在人的脑海中,让人不能自拔。
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男子。
白墨有些痴了,连此刻的处境都忘的一干二净,她现在只想到几句话,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这个男子举手投足透着一股潇洒和随心所欲,是此刻最吸引白墨的。
“你是谁?”
白墨出言打破了尴尬,这个男子自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她,弄的她有些浑身不自在。
“怎么弄的这般狼狈。”
男子再次冲她扬起嘴角,轻轻出声,并向白墨走过去。
“你,你先别过来。”虽然白墨承认自己有些被他迷住了,但内心深处却矛盾的很,深更半夜,男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
“早闻云家公主刁蛮无比,连其父兄亦不能束,却不曾想到竟如此腼腆。”
“什么意思?”白墨听到银袍男子的一番话,顿时疑惑起来,云家公主,云家是什么?这具身体是姓云吗?
白墨默默地不说话,这个男子显然是知晓这具身体的身份的,她若是冒然开口,被察觉出来,恐怕会死的很惨。
“怎么不说话了。”见白墨沉默的样子,男子将手背到身后,轻声道:“你刚才许是没有听懂,但一定有人跟你提过,我叫风陵画。”
说完,男子蹲下身:“这回,知道我是谁了?”
“风陵画?!”
白墨顿时瞪大了眼睛,她当然知道是谁,父亲生前十分佩服的一个人,一个让东临上下都闻风丧胆的传奇人物。
“你是安陵国的国师?”白墨紧张的开口,这么有名的大人物来这破庙做什么,难道是来找这具身体?若是被他知道这具身体的灵魂已被换了,自己岂不是要“死翘翘。”
而就在白墨思考之际,风陵画的表情却变的有些怪异,看向白墨的眼神都带着丝丝寒冷,没有最初时的亲切感了。
“你所知道的身份,是国师?”
毫无声调的一句话传出,风陵画在说的同时,也把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放在了白墨的头上,眉头一皱。
“你做什么!”
白墨见对方触摸到她,下意识的就要挣脱,可她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
“原来如此。”
风陵画将手拿下,深深地看了眼白墨,然后转过身走了几步道:“跟我说说,死亡是什么感觉。”
“什么?”白墨吓了一跳,本来见他把手拿走松了口气,却又因他的一句话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白墨突然发现,自己的心里素质真的很差,尤其跟风陵画这样的人物在一起,一点底都没有。
“灵魂太轻,又亦聚亦散,杂质太多,你不是她,而且,她所知的风陵画,并不是安陵国国师。”
短短的几句话,就把白墨重生的真相说了出来。
白墨这回是真的傻了。
纵使在荒林醒来时都没这么害怕过,白墨紧张的盯着不远处的男子,他不会杀了她吧……
风陵画看着神经兮兮的白墨,嘴角微微上扬,但却少了刚见面时的亲切,多了一丝玩味,伸出手将颈间的披风解开,走上前去,放在了白墨的怀里。
一股淡淡的薄荷香气。
看着怀中的披风,白墨的手指微颤,内心深处泛起丝丝涟漪。
再反应过来,风陵画已走到了破庙的门前,银袍被夜风带起,发出最开始时的“簌簌”声响。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白墨出言叫住了即将离去的男子,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这句话也完全是她下意识说出的。
“如果我想见你,我们就一定会再见面。”轻飘飘的一句戏语传来,惹的白墨一阵白眼。
见风陵画离开,白墨瞅了瞅那扇彻底报废的庙门,有些无语,这个人,太狂了吧,如果他不想见我,我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一定是这个意思。
好像她巴不得去见他似的。
不过,这举止言谈的洒脱,她确实羡慕的很,还有那进门第一眼的笑,她怕是永远都忘不掉。
从小到大,傅晚天虽然陪伴着她,但却很少见到他笑,她总觉得傅晚天活的太累太累,每天都算计着许多,脸上却总是云淡风轻。
何时见过这等随心所欲的笑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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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马车风波()
“真是恼人。”
白墨见风陵画已然走远,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突然发现,这才刚换了身体,就有些不像是自己了。
换做平时,她才不会情绪如此激动,府里的下人无数,整日子都能听到些有的没的,或是脏耳朵的话,若事事都当真去计较,自己怕是天天都一肚子气。
“自己现在没有优势,反而还有把柄在他的手中。”
我有手有脚,不信自己生存不下去,若是下次再遇见那个男子,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保守秘密。
“只是……我貌似没什么威胁的了他的额。”白墨有些泄气,顺势低下了头,看到了怀中的那件银白色的披风。
十分轻薄,里面有一层浅浅的绒毛,带着少许薄荷清香。
白墨站了起来,将披风披在了自己身上,想着风陵画刚踏入庙中的神情。
她发誓,总有一天,要活的如他般潇洒,不再依靠别人而活。
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但清晨的寒意更甚,白墨走到庙门前,看着不远处官道另一边的荒林,心里一阵后怕。
这林子也太大了。
夜晚之时看不出来什么,现在看来她醒来时的地方也就距离官道不到三百米,真是运气,还好她没有走错方向。
白墨将披风紧了紧,走了出去,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东临是不能回去了,白墨来到官道旁,看着道边的石碑,有些无语。
一前一后,往后回东临,往前是安陵,提到安陵,白墨就想起那个男子,风陵画,就在安陵!
“啪!”
白墨一阵烦闷,伸手拍在石碑上,经历了这么多,她也不在乎什么礼节身份了,她明白,想要崭新的生活,就要将之前的习惯想法通通摒弃。
前有狼,后有虎,白墨有些犹豫,安陵是四国之首,国力最强,崇尚歌舞,是文棋墨舞的发源地,的确是她发展自己的最佳地方,只是一想到那个男子,白墨还是心悸。
毕竟风陵画知道了她最重要的秘密!
白墨目光看向安陵的方向,既然她不能返回东临,就只能去安陵,命运总是不让她自己做选择。
“不就是风陵画么,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难道还能吃了她不成。
坚定了目标,白墨便向安陵国的方向走去。
白墨望向天际,新出的红日像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缓缓地向上移动,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
“好美。”
那日在刑场之上,她也是这样仰头望天,以为再也见不到这样美丽的天空。
而此时此刻,心境不同,白墨甚至发现,她能看出一丝别的东西。
早晨官道上的马车和行人并不多,稀稀疏疏的,有一些商人和车队,但更多的像是做生意的平民百姓。
白墨此时的装扮是很吸引人的,一身高贵的衣裙,银白色的披风,发丝虽略显凌乱,但总体看来,就是一位富家千金的模样。
“还不知这具身体是何样貌。”
女子都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白墨也不例外,用手轻轻触摸脸颊,细腻的皮肤,应该不会差。
“驾……快让开……!”
“停下停下,快停下!”
“这马疯了!真是该死!”
就在白墨研究自己容貌之时,一辆疯狂奔跑的马车正朝她所去的方向驰来,车上还有一名约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正大声的喊着。
白墨紧皱了眉头,马车离她还有段距离,她躲开轻而易举,但若就此放任它跑下去,迟早会伤到人。
“真是伤脑筋!”
这具身体的柔弱她不是不知道,纵使她有心,也无力去管,更何况她自身都难保,怎能去多管闲事。
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马车,白墨无奈的选择了让开,可就在她要向道边闪去之时,突然看到了前面一位满头花白的妇人,正背着一筐青菜,慢慢地走着,丝毫没有察觉马车向这边冲来。
“什么?!”白墨秀眉皱的更深了,老年人耳背是常有的,许是没有听到车上中年男子的叫喊,把心一横,拼了!
“死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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