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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攻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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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娇娥碍着谁了?
不就是韩秀最宠爱的姬妾吗?
而且,破坏了石娇娥的名声,这件事的最终得益人是谁,也是一目了然的。
“你胡说!”柳随珠尖声叫道,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马梨花带雨的道:“大王,婢妾冤枉……”
“如果不是你,你跑到军帐来干什么?军帐里可全是男人,难道你是来招蜂引蝶的?不过,不知道梵凯和你是什么关系,他竟然肯为你做这么多!”沈士钧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
传谣言嘛,谁不会?!!
不就是随口一说,反正又不需要什么证据!
不过,这话刚一出口,沈士钧就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他的眼神在柳随珠和梵凯之间扫视了一遍,忽然有了一种明悟——他不会是一语成谶,不小心说中了事实吧?
……
第二十九章 以证清白()
不只是沈士钧,就连其他的将士,也将视线在梵凯和柳随珠之间来回巡视,神色若有所思。
不得不说,沈士钧的猜测太合理了。
原本大家就觉得,这流言传播的太快不合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只不过,流言是从梵府传出来的,梵凯没有散播流言的动机。而柳随珠虽然有动机,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做不到这种程度。
可是,如果这两个人结合一下呢?
柳随珠有动机,梵凯有能力,正好能促成如今的局面。
太合理了!
找不到一点不合理的地方!
而且,梵凯本身就是个耽于女色的,平日里各种荤素不忌,什么样的女人都敢动。自从当上了将军,但凡他看得上眼的,几乎就没有放过的。
这样一个混不吝,若说与柳随珠那种女人有点什么,这真是,让人不得不相信啊。
众将领看两人的目光,有审视的,有探究的,有怀疑的,甚至,还有人把这目光,投在了韩秀身上,望着韩秀的头顶,仿佛他的头上戴了顶绿帽子。
韩秀握紧了拳头,手上青筋暴起。可是,他还不能发怒。
说实在的,如果当初不是他亲自自吩咐的梵凯,只怕,他也要对柳随珠的清白有所怀疑了。
柳随珠会装,韩秀能忍,可是,做为杀猪匠出身的莽夫,梵凯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
“沈士钧,你找死!”梵凯眼睛圆瞪,表情狰狞扭曲,脖子上青筋暴起,眼中冒出一股狠戾。
他暴怒的挥出拳头,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张开了爪子,露出了獠牙,要将对手置于死地。
与沈士钧的扭打不同,梵凯是真的动了杀心,每一拳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朝着沈士钧的太阳穴砸去。
梵凯天生力大,若是真被打中了,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可是,沈士钧能在战场上混那么久,自然也有保命的手段。他身姿灵活的躲闪,很轻易的躲过了梵凯的攻击。
“怎么,想要灭口吗?原本我还只是随便猜猜,梵大将军的反应这么激烈,该不会是恼羞成怒,做贼心虚了吧?”沈士钧一边躲闪,一边挑衅。
什么叫打脸?
这就是!
柳随珠刚刚污蔑沈士钧的话,被他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当然,被打脸的不止柳氏,还有被气昏了头,表示赞同柳氏的韩秀。
恼羞成怒?做贼心虚?欲盖弥彰?
瞧,说别人的时候多痛快?
可轮到自己身上,就不是个滋味了!
韩秀气的都快要炸开了,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暴怒的情绪里,恨不得让人把沈士钧给砍了!
“梵凯,住手!”韩秀脸色铁青。
“沈士钧,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军帐,不是你打架斗殴的地方!”
韩秀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大哥,你怎么会变得如此昏聩?!”沈士钧瞪大眼睛看着韩秀,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愤怒,失望,还有难以置信。
“当年我们一起在土岗结义,说好了要同甘苦,共富贵!那时候我们被官府追拿,躲进深山里面,是嫂子冒死来给我们送吃食!”
“大哥你忘了,你当时还指天发誓,说你对不起嫂子,害嫂子跟着你吃了这么多苦,你要一辈子对她好,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嫂子为你下过大狱,嫂子为你引开了晋军,嫂子在敌营照顾义父……嫂子为你到底做了多少?”
“跳鼎的事情,无知的百姓可以胡说,可是,大哥难道你也能昧着良心?若不是晋军压着义父,要把义父推进去,嫂子会主动去跳吗?”
“梵屠户在外面那么诋毁嫂子的名声,你不仅不管,你说我胡闹,你说我胡闹?!”沈士钧梗着脖子质问韩秀。
他不在乎自己被说成什么样,就算说他贪生怕死也无所谓。但是,嫂子这两年受了多少苦,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嫂子被人诋毁?!
“沈士钧,谣言的事情我自会处理。”韩秀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把胸中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处理?你会处理?你如果会处理,杀猪的怎么还在这里?我看你根本就不打算处理,想要包庇!”沈士钧根本不信,而且还不管不顾的当众拆穿。
韩秀只觉得胸口的怒火直冲脑门,理智都快要被烧光了。
“我总要先查清楚。更何况,事情牵扯到你,你难道不应该避嫌吗?跑来这里打打闹闹,像什么样子!”韩秀到底没忍住,开口训责。
“大哥,你怀疑我?!”沈士钧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若不救义父,如何会被晋军俘虏?便是其他人不信我,你我结义一场,你又如何能不信我?”
沈士钧眼中的震惊失望,深深的刺痛了韩秀。可是,他不仅没有反思,反而更加暴怒。
沈士钧算是个什么东西?
仗着与他结义,仗着救了他的父亲,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他,还骂他昏聩无能。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韩秀心中的怒火,终于按捺不住,瞬间爆发了出来:“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晋军冲杀之际,你不在本王身边守护,却单人单骑往大帐跑。你说是去救父亲,谁知道你心中想的什么?你若真没有不可告人的心思,为什么总为石娇娥打抱不平?!”
韩秀凭着一股怒气,心中的真实想法脱口而出,甚至还唤出了石娇娥的闺名。
他其实很早就这么想过,也不止一次怀疑过,只是那时还有理智,知道自己这种想法不应该。
如今,怒火烧毁了理智,这种想法再次跳了出来,还一时冲动的说出了口。
话一出口,韩秀就后悔了。
只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
“大哥!”沈士钧只觉得心中发寒,双手颤抖,胸口剧烈的起伏。
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僵硬的看着韩秀,心中的热血一点点的冷硬下去。
原来,结义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原来,韩秀的心中是这么看自己。
“大哥,古有割袍断义,今日你我兄弟义绝……”沈士钧抬起头来,下巴微微的有些颤抖。
他环视了身边,见之前闯进来的侍卫带着佩刀,上前两步,一把抢了过来,然后,狠狠的一闭眼,往自己的胯下一刺,一割……
“割袍断义,自宫以证清白!大王,士钧再不欠你的了!”
第三十章 激怒()
“大王,士钧再不欠你的了。”
沈士钧这样说。
他一直觉得,是自己欠了韩秀。当初被抓赴苦役,是韩秀放了他们。后来逃往深山,也是韩秀的妻子为他们送饭,令他们不至于饿死。
在沈士钧的眼里,韩秀对他有活命之恩。所以,战败逃亡之时,他才不顾一切的去救韩太公。
他跟在韩秀的身边,除了时局太差,想要混个温饱,想要建功立业以外,最重要的却是这份活命的恩情。
活命之恩,结义之情,在沈士钧的心里大过天。
如今,他不仅割袍断义,还切断了自己的子孙根……
自宫以证清白。
如果不是愤怒到了极限,失望到了极限,谁能做出这种偏激的事情?
沈士钧还没有娶妻生子呢,战乱中,他早已与家人失散。若是家人遭遇不幸,他就等于是断了香火。
这是大不孝啊!
血,顺着沈士钧的大腿,逐渐沁湿了衣袍,然后又顺着袍子的边际,慢慢的流了一地。
血腥味扑鼻而来,明明在战场上见惯了鲜血,见惯了残肢断臂,可这次却仿佛更惊心动魄。
看着沈士钧的样子,众将士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
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就至于变成这样?
就算被兄弟怀疑,好好解释就是了,什么事情不能弄明白,有必要这么意气之争吗?
要证明清白,有无数种方法,没必要选最极端的这种。如此冲动,不理智,拿自己的生命当儿戏,简直让人无法苟同。
但又不可否认,这种证明是最冲击,最震撼,最具有说服力的,让人不得不信服。
“大……大王!快叫金疮医!”一位大将忍不住喊道。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往日脱口而出的大哥,此刻竟仿佛重于千斤,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从“大哥”到“大王”,一字之差,却失之千里,再不复往日的信任与亲近,只剩君臣之义。
这也是第一次,韩秀与兄弟们之间产生了裂隙。曾经性命相托的兄弟,如今却多了几分防备与疏离。
……
等石娇娥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天都快要黑了。
“他的伤势如何?”石娇娥兀的收紧手臂,全身上下紧绷着,再不复之前的优雅从容。
婉如有些诧异,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低眉垂眸的回答道:“性命无忧,只不过……”据说是废了,不再是男人了。
这话,婉如说不出口。
婉如说不出口,石娇娥却能猜到。伤了那种地方,能留下一条命已经不错了,还能妄想什么?
只是……
石娇娥的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反复几次,终是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愣头青,太把兄弟义气当回事,这下总算吃到苦头了。”
人呐,就是不能太把某种感情当回事。否则,就跟走火入魔似的,一下子钻进了死胡同,就再也走不出来了。
有多少女人,都是太把爱情当回事,为了心爱之人,不顾一切。宁愿抛弃养育自己的父母,跟着男人私奔。不顾名节大义,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最终被人玩腻了,惨遭作贱抛弃,甚至被卖进青楼里。
男人也是一样。
只不过,男人的感情复杂一些,有的是为了亲情,愚孝到不顾妻子儿女的活路。有的是为了爱情,让爹妈跟着受委屈,甚至被挫磨。有的和沈士钧一样,是为了兄弟之情,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了进去。
感情都是一样的,物极必反,过犹不及,只要太当回事了,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纰漏。
就像石娇娥,太过信任韩秀,为韩秀付出了一切,最终不就落得个被利用抛弃的下场吗?
“天差不多快黑透了……走吧,点上灯笼,跟我去前院!”石娇娥忽的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冷意。
婉如呆愣了一下,倒是婉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片刻都不迟疑,直接按照石娇娥的吩咐去做。
“哎,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婉如一边麻利的准备着烛芯,一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婉夕。
傍晌的时候,刚得知谣言,夫人还淡定从容,根本不当回事。现在,怎么突然就着急了?
“事有轻重缓急。”婉夕想了想,只回了这几个字。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婉如一脸茫然,为什么句子她能听懂,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婉如还想要继续追问,可惜,婉夕却不再说话,只拎着灯笼闷头往外走。
“快点,夫人还在等着我们呢!”婉夕走出去两步,又扭头催促。
这一次,只怕夫人是真的急了。
……
石娇娥到前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韩秀还没有回府。
沈士钧毕竟是他的结义兄弟,因他的怀疑而自宫,他若是毫不动容,定然会寒了兄弟们的心。
因而,韩秀留在了军帐里,等着金疮医为沈士钧处理伤口。
不仅韩秀,当年结义的所有兄弟,一个也没有走,全都守在军帐里,集体沉默的等待着。
沈士钧那一刀,用力不轻,几乎切断了一半。光止血就废了一番功夫,更别说要想办法接回去。
金疮医本是随军的杏林高手,各种残肢断臂处理过无数,可是对这种伤势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报,太公到,王后到!”军帐的守卫大声通报,却不敢上前阻拦。
石娇娥双手搀扶着韩太公,脊背挺的笔直,目不斜视,一步一步异常沉稳的走进了军帐。
“士钧,士钧……”韩太公急切的喊了两声,还没有看到人,就已经老泪纵横。
他毕竟是年纪大了,身子有些褴褛,走路颤颤巍巍的,看着就有些可怜。
而且,他这两年被晋军俘虏,在敌营也受了些苦头,平日就有些气喘。此刻,每哭一声,都要喘息几下,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发出怪声,更是让人忍不住鼻酸。
“父亲!”韩秀的表情有些僵硬。
“你这个逆子!逆子!”韩太公指着韩秀,手指不断的颤抖。
他似乎是太过激动愤怒了,一下子喘不上气来,捂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军帐中,只余一片苍老的喘息。
第三十一章 以孝压人()
石娇娥到前院,就是去请韩太公的。
此时此刻,能够彻底压制住韩秀的,恐怕就只有韩太公了。
毕竟,只要一个孝字,他就能把韩秀死死的压制住。
其实,从一开始谣言四起,石娇娥就没有慌乱,甚至,她根本就没有把这次流言当回事儿。
要想控制流言,有两个简单的方法。第一就是制造一个新的流言,来转移大家的关注点。
第二就是寻找一个权威,一个众人信服的权威,用这个权威说的话,来否定谣言的真实性。
无论从年龄上,还是从身份上,韩太公都符合权威的要求。因此,只要韩太公还活着,石娇娥就不担心流言,也不担心韩秀借流言生事。
只是,她终究是算漏了沈士钧,她没想到沈士钧会如此冲动,为了兄弟之义,竟然偏激的挥刀自宫。
几句流言而已,何必如此在意?
……
“士钧怎么样了?”韩太公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一道道皱纹。浑浊的眼睛里,泪水滚滚而出,顺着皱纹的沟壑,蜿蜒的往下流。
“伤的重不重?”韩太公的喉咙里,还有明显的痰音。可是,他却强忍着咳喘,抓着身边将士的手追问。
沈士钧啊,那个冒死去救他,舍命护着他的小伙子。那个日夜照顾他,比他亲儿子还孝顺的好孩子。
被俘虏的这两年,若不是有沈士钧,他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可是,这么好的小伙子,竟然被他的儿子逼废了!
一想到这里,韩太公就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像几年前那样,拎起榔头追着韩秀满街跑。
可惜他老了,韩秀的翅膀也长硬了,再不服他的管教了。在战场上,韩秀都能看着他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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