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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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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啸珞下次恭迎二皇子殿下驾临。”驸马爷习惯没了长公主,这些个权贵就会依依离开,往日或许还会寒暄一下,但今天不行,人走了好。
“那在下也先行告退。”乌嫣走了,闫诀更不可能坐着不动,本就是因为她,才改的请帖日期来的。
“驸马爷,在下就与妹妹一同回府,繁小姐无需再介怀,家妹今日喝多才胡言几句,无论是钱还是伤,都不再与你繁家有纠葛。”闲染儒笑起身。
又没听到答案的繁花,揪着心口,只见闲染牵着身旁女人主动伸出的手,笑出一脸的春江淡水,“闲公子不再怪罪,繁花这就真的安心了。”
扯吧,扯到死,闲染看得上繁花?乌嫣嫌弃一个破局散场,还来这一套废话,干脆朝着沈镜月抬了抬蚕虫粗眉,还坐着干嘛,来一路,走难道还会分开。
乌嫣反抓琴子祁的手,暗拖着人往外扯。
沈镜月立刻恢复成九门总督身旁随从,一言不发的经过驸马爷,她也不需要告辞,这破地方,一刻都不想久留。
宫灯开道,宫女送客。
水亭之上的驸马爷,挥手拂袖,撤掉所有宫女侍卫。
他俊朗着脸,坐在长公主刚才正中央的主座位置,狭长的丹凤眼精明的从整张乌木桌面前一一扫过。
突然,视线定格某处,伸出掌心成爪一勾。
本在乌嫣面前的酒杯酒壶撞开桌上所有障碍物,冲开一切,移到他的手中。
摇晃银壶还剩一半,驸马爷啸珞勾唇浅笑,倾斜酒壶尖嘴,透明的琼浆倒入乌嫣用的银酒盏中,右手抬起,发出清脆的断响。
整个水亭的八角琉璃灯,从双边拱桥开始,一盏接着一盏,被那股子凭空出现的妖风连贯熄灭。
直到整个水亭陷入浓得化不开的黑,只剩湖边剩一圈的琉璃盏光,正因为水亭的黯淡,倒映月光的湖面,波光粼粼,光彩陆离,晕泽诡谲。
借着湖面倒映的月光,驸马爷左手举杯,凝视着杯口紫色的胭脂印,想到公主府门前那被吹开的黑纱金边的肩帛后,露出雪白的双肩那一幕。
酒杯唇印恰到好处抵在自己的下唇前,啸珞学着乌嫣单手抬起的模样,送琼浆入喉。
“咚——”几十吨重的乌木桌突然轻微的震动,是沿着湖底传来的撞击。
啸珞对这异样不为所动,但改成左手斟酒,在左手握杯送唇,举着的右手中指抵着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朝着水亭湖中一弹。
在空中急速翻转的幽绿,落入湖中,迅速被湖下饥渴难耐的东西,捂在手心。直到祖母绿上的幽光被吸收殆尽。
湖面有一条冲向岸边的水纹波动。
哗啦啦的水往地上坠,准备好的朱红勾金长袍,被岸边等待良久公公装扮的汐朝伸开。
长发坠水,湿漉漉的女人走上只有月光照的拱桥水亭。
望着驸马爷坐在自己的主座,一脸逸情的品酒,长公主拢着长袍伸出掌心两枚普通的祖母绿扳指放在啸珞酒壶边,自己才坐下。
“还不去服侍常青公公。”啸珞对着汐朝说,要不是各种意外,今天的局本该繁花受伤,沈镜月背上污名,也还好,自己就在公主府,变成残局。
汐朝点头,转身就走,一贯听就做,从来不问理由。
“我要那女人的皮。”长公主久居高位的气势溢在骨子里,但对于驸马爷的畏惧,虽没脸上直白的胆怯,但神情绝对算得上恭顺!要知道,坐在她上位的,在琴姮心中,原本只有帝君一人。
“几个,你说的是谁!”啸珞喝着很顺滑的美酒,怪不得这一壶还剩一半,名贵醇厚但口感平庸,还没宛水城大街五文一壶的‘烧刀子’,既便宜,又烈性,还容易让一般人醉。
“那叫闲染的,他旁边的姑娘,皮肤顺滑,我要她的皮!”长公主抚摸自己细腻犹如少女的肌肤,剥皮,无用。但她厌恶别的女人,皮肤那么好。她恨天下间,所有皮肤好的女人。
“然后呢,在你反噬皮肤开裂的时候套上去,就认为自己能和那姑娘一样了!”啸珞都懒得看眼前的长公主,这人吧,缺什么要什么,心理扭曲起来,确实比鬼可怕。
剥掉少女的人皮,真是恶心的恶趣味。麻烦已经上门,却一点不自知。
“公主殿下,我帮你够多了,你这乐趣不是有人帮着干,我难道还是你手下。”啸珞目光淡淡斜扫公主的脸,缓缓在左手拇指套上那一对祖母绿的戒指,碧绿的幽光栩栩展开。
“帮!整个公主府你要什么有什么,我不过是要那女人的人皮,这样的小事,你也不肯动动手!”长公主受不了那样轻蔑的视线,终于抬高音调。人皮她确实有人帮,但她今天是在试探,试探啸珞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清楚对方的底线与在乎,自己抓住了,才不再像现在这样,每次反噬,呆在湖中,祈求赏赐这一对祖母绿给的修复,让自己全身的皮肤恢复水润。
她,堂堂霓岚国,最尊贵的长公主,一年了,整整一年,过着这样不人不鬼的日子。
啸珞噙起唇角,放下酒杯。展开手掌出现一张泛黄的人形纸符,而面前,凭空出现提前离开酒宴的那位长公主。
啸珞掌心腾起紫色的火,人形纸符燃烧殆尽的瞬间,面前活灵活现的人偶长公主,全身腾起诡火,无声的消失。
“我走不就是了!”啸珞毁了长公主反噬不能见人时自己创造出的分身,就如一年前出现一样,来去潇洒。
“不,大师,我错了,我真的错的,我再也不说这种浑话,你走了,本宫真活不下去!”长公主终于焦虑,半身扑到乌木桌上,迅速扯住啸珞深红袖口。鲜少求人,她开口总是那样的生硬,直到最后,还是习惯性用本宫自称。
“你,还真是无趣!”邪风起,早就飘远。
第147章 我的客人()
邪风不知去向。
驸马爷啸珞,转身,只见没了端庄,浑身湿哒哒的长公主,他在盯着这漆黑只剩月光的水亭,苍凉的光,恍然如梦,似有些不确定,满是陈旧刀疤的手,摸着琴姮饱含水润的脸颊,嗔目轻声询问,“姮姮,我的长公主姮姮!”此时的驸马爷,声线与刚才明显不同,夹着柔情。
双眸瞪大,长公主直接爬上乌木长桌,跪在桌边,双手因为唯一的称呼,才敢小心翼翼触摸驸马爷俊俏的脸,再赶紧抓起对方的袖口,那一对祖母绿扳指不见,换,换人了,又是这样突然,那人走了,眼前的是自己真正的驸马爷。
“啸珞,我好想你!”长公主含着少女娇羞,紧紧搂着驸马的腰,整张脸埋在对方的胸口,忍不住,还是嚎啕大哭起来。
“我也想你!”啸珞蹙眉,视线落在长公主身下的乌木,悲怅而后悔。
有些时候,求得这一身荣华富贵,又有何用!
——
离开公主府的四辆马车,按道理,不该是同一条各自回府的路,偏偏九门总督的马车领头,位置其二的闲染不可能放任乌嫣与琴子祁继续纠葛。
其三的马车闫诀,呵,气都气饱,需要‘消食’。
其四的繁花,只命令车夫盯着闲染的马车,先盯到对方回住所再说。
“你今晚住哪!”车内,琴子祁盯着在自己身边躺平发呆的乌嫣问。
“拈花坊,和拈花睡!要不然和你睡,那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乌嫣突然侧身,单手撑着下巴,挑抖蚕虫粗眉询问男人,“沈副督居然和公主府有关系呀!”
俯看浓妆八卦脸,琴子祁枕着身旁茶几,瞅着夜明灯的光亮开始看书,“她的私事,你自己问。”
“啧!”无趣,乌嫣咋舌。斜眼瞧着坐在车厢边的沈镜月与拈花,一个个居然比自己还淡定,“我饿了,要喝粥,夜市上的粥,你放我下来!”
“去夜市!”沈镜月立刻对着车厢外的车夫吩咐。
马车猛然骤停,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紧跟不放,身后三辆马车的车夫,即将连连撞,纷纷要骂街。还好停止的快,只见领头的马车掉转方向,扬长而去。
一个个车夫,只能询问,跟还是不跟。
自然,都被里面的主子数落,扯缰紧追呗。
“副督大人,他们还跟着!”车夫可都使出看家本事,愣是没甩开一辆马车邪门了,他技术很牛的啊!
“副督大人?”车夫继续询问。
乌嫣跟蚕虫一样,蠕动身子,伸脚瞪瞪离开公主府就魂不守舍的沈镜月。
“啊,跟就跟呗!”沈镜月想捏断乌嫣的脚,刚抓住对方的脚踝,乌嫣咻的一下往沈镜月怀中躺,翻身,头在对方怀中,一脸奸诈笑意。
“走开!”沈镜月讨厌和人这样亲密,况且还不熟。
“别呀,副督大人,我都好奇一晚上,你和长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你是个权贵,日后我有麻烦,你还能给我开个后门,你说是不是。”乌嫣眯眼,咧嘴笑。
“需要我说,问对面的不就是了,她那什么消息弄不到!”沈镜月想想也到时候,却不知道怎么说,睇看拈花。
突然被点名的拈花,明显楞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转头盯着二皇子,她不清楚沈镜月的事,这二皇子清不清楚,抿了下红唇,摇摇头,“我一下人,什么都不知道。”
她怎么真的就跟着乌嫣混了,拈花在水亭边一直想弟弟因乌嫣受惊的事呢,没空想其他。
“说嘛,什么权贵也让我这村姑开开眼!”乌嫣头往沈镜月的怀中钻,乱蹬双脚。
被乱瞪踢疼的琴子祁,恨不得一本书砸对方的脑,捏紧手册,朝着沈镜月点点头,“如果确定用她,那就和她说,瞧不上,那就立刻换人!”明显,二皇子知道沈镜月的一切,要不然,乌嫣来霓岚国进城门,他也不会特意等在那。就怕脾气都不好的二人,怼上,硬了关系。
“今天在公主府,你发现什么了?”沈镜月这话,就是决定让乌嫣来做这事。
“你和长公主的关系都不告诉我,我又不是会吃亏的人!”乌嫣被沈镜月扶起,面面想坐。
“我是你的客人,就这态度?”沈镜月双手交叉叠在胸前,有钱就是大爷。
“客人?价码多少?”乌嫣撅嘴,有钱了不起!
“一千两黄金!”虽然不是她出,但用别的交易做了对换,比一千两黄金贵的多!
“哎呦呦,原来您就是一千两黄金的客人呀,拈花还愣神,快给大客户倒茶。”乌嫣双手拍掌,笑得庸俗市井。
这见钱眼开的笑容,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拈花不耻,“这是九门总督的马车。”人家的地盘。
“她!”沈镜月想继续说,但盯着拈花,乌嫣这驱鬼师与收鬼当铺的老板闲染明显不对盘,这拈花可是闲染的人。
“没事没事,随便说,我看中的就一定是我的人,没关系的。”乌嫣要了拈花,就没还给闲染的打算。
琴子祁和拈花同时望着口出狂言的乌嫣,她哪来的自信。
“长公主前任入赘的驸马是我亲哥,两年前死了,一年前入赘今天的驸马是我哥哥身边的副将,我觉得哥哥死因有问题,你帮我查出真相,一千两黄金,太子付给你!”
“等等,琴子祁你有没有弄错,你手边的得力副将,找我驱鬼,让太子付钱!”乌嫣皱眉,一脸的无语,之前闲染说过,这公主府驱鬼,应该是琴廖临时给的单子,不是原本想让自己解决的驱鬼案。
“你以为公主府驱鬼会多简单,说了,这是副督的私事!”琴子祁灌下一杯茶,这乌嫣想事情不要太简单。
“我也是事后才知道太子花一千两黄金请你来驱鬼,出多少钱,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承诺,只要找出我哥哥真正的死因,就退出这次太子妃的候选。”繁花当自己假想敌,本就弄错了对象!
“你哥哥能成为长公主的驸马,你又是九门副督,你家霓岚国还挺有权势!”乌嫣当之前的话没听见,快速继续话题。
第148章 砸酒原因()
“我的家世与你驱鬼有关?”沈镜月不喜欢说,忍不住蹙眉!
“客人,知己知彼,我要花时间调查你,不是更浪费时间吗?”乌嫣拢着肩帛盘坐,坐正身子,态度端正。
“家母早逝,家父霓岚将军,哥哥原本是家父同营的将领,被长公主看重后,是不能有官职在身,退了官,做驸马。无病无恙,突然在公主府暴毙,一年后,哥哥身边的副将,就是啸珞成为新的驸马爷。”沈镜月一边追忆,面色逐渐凝重,继续道。
“无病无恙暴毙,蹊跷!尸体却没有任何问题,就当这是哥哥的命,作罢。
长公主在哥哥过世后,也就是一年前迎赘啸珞。哥哥辞退官职,啸珞也退出军营,二人一直呆在霓岚国,啸珞在哥哥成亲这一年,一直与哥哥在公主府同进同出。后来啸珞成为新驸马,我也能理解。”哥哥过世才一年,最好的兄弟娶了原本的嫂子,沈镜月不让自己瞎想,试图自己对所有的事都能理解。
乌嫣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可前不久,哥哥两周年忌日,公主却迁坟!”
“突然迁坟虽然奇怪,但怎么和死因有关?”乌嫣拇指撑住下巴,食指挡唇,入土为安,换地,多因风水不好,或者换个风水更好的坟址。但沈镜月的哥哥还是驸马暴毙而亡,加上沈家本有势力,又怎么可能选个需要替换掉的差墓地。
“将我哥哥的尸骨,迁进皇陵,长公主死后用的公主墓!”一想到这,沈镜月唇角颤抖,拳头握起,发出咔咔的声响。
“皇陵啊!那风水不是更好!”乌嫣瞧沈镜月的眼神要吃人。
“好!再好不过,皇陵,除了皇室血脉成员,我沈家即便我那当将军的爹,都无法进去!再说,长公主已经招了新的驸马,百年之后,难道还全挤在一起埋了!”沈镜月气不过,自己的哥哥的墓地,本只有忌日与公主一同去祭拜一次。但她可以偷进墓地,看看。
现在,迁坟皇陵,偷着进去,就是灭九族的大罪,为什么,凭什么,长公主已经有了新的驸马,就连死去哥哥的尸骨都要摆在皇陵!这样不是做贼心虚,那又是什么,有没子嗣,哥哥怎么算,功名,家事,都不该放入皇陵的。
“镜月!”琴子祁冷声,一起埋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属下知错!”沈镜月为什么找太子,一,对方是镇魂司找民间的驱鬼师肯定比自己寻找强,二,因为要查长公主,不能给自己的主子惹来麻烦。
“哎呀!”乌嫣双臂垫脑,向后一躺。
一眼慌张,本就露出双肩的花笼裙,琴子祁褪下银狐裘衣,甩盖乌嫣上半身。
夜深的确有点凉,乌嫣撇开肩帛,很自然的套上柔软而没有热度的裘衣,衣襟扣上金步摇,沈镜月一双眼牢牢盯着自己看。
“只要查出你哥哥的死因!”绕这么一大圈,一千两黄金的驱鬼单,怎么变成调查凶杀案了。她是驱鬼师,拜托,她是驱鬼的,这些人能不能尊重一下她的职业。
“对,你今天进公主府,发现了什么吗?”阴阳眼,沈镜月观察乌嫣到现在,对方真的能见鬼,无论白天黑夜,她从来没在乌嫣的眼神里,看出见鬼的端倪。还是太习惯,所以视而不见。
“有高人布阵,公主府没人带路,进不去,出不来。”乌嫣摸着手感真不错的裘衣,盯着琴子祁。
“布阵?”其余三人异口同声的回问。
乌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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