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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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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感情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扰你心神,乱你心智,还能叫你甘之如饴,无法自控。
钟漓月枕着一抹惆怅,辗转地进入了梦想。
夜渐渐深了,沈府竹园的书房却依然还亮着灯。沈兆言坐在书桌后面,一脸严谨地看着站在中央的叶川。
“查了这么些天,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没查出来?!”明德对着叶川挤眉弄眼,想帮他说好话都不知怎么开口。叶川以前多厉害呀!怎么能连番失手两次?
荣六坐在一旁,同情地为他捏了把汗。
叶川愧疚地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沈兆言知道叶川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心思单纯,容易被人骗了,所以不忍呵责他,“罢了,此人有意隐瞒,想查到并非易事。既然无法得知他的目的,不如静观其变。你退下吧!”
叶川动了动脚,又看向沈兆言,耿直地问道:“去哪?”
沈兆言凝思片刻后,吩咐道:“你还是继续去盯着春乔吧!不要让她死了。”
叶川点点头,敏捷地飞身出去了。
“大少爷,既然我们知道根本没有这家镖局,要不要透点消息出去叫赵鼎知道,给此人添点乱?”一旁的荣六提议道。
“我们对此人的来头尚不清楚,将来可为敌或为友无法定论,不宜先出这个头。”沈兆言半眯着眼睛盘算道:“想挑事的人又何止一人,我们何必趟这浑水?”
“大少爷此言差矣。”荣六细致地做出分析道:“我打听了一下,对此人有怨言的镖局不在少数,但在不清楚这人的来头之前都不敢贸然行动,怕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大家都在坐山观虎斗。可是沈家与他们的立场不同,这人前期显然是在利用沈家的威望来误导外界,以此让赵鼎误以为你是那个幕后主脑。若是不给他点教训,沈家在商界的威望恐怕会受损。”
“他欠沈家的这个人情我会记下的。”沈兆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现在我们非但不知此人的背景,甚至不知此人的目的,大家对他虽有不满,但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我们又何必心急?”
荣六皱皱眉,点了点头。须臾,他忍不住好奇地猜测道:“此人到底要作何呢?免运三个月这损失姑且不算,三个月后若是开价比别人高出许多,赵鼎依然会投向其它镖局,所以他只能和所有镖局价钱持平,否则根本拿不下赵鼎的单子。但若是与所有镖局价钱持平,他这三个月的巨大损失要赚到何年何月去?”
“要小的说,还是大少爷那句话有道理,静观其变!”明德适时地插嘴道。
荣六‘嗯’了一声。
“对了六爷,陈婆没有一点消息吗?查到她的身世没有?”沈兆言眉宇之间透着微微的倦意。
荣六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只是一个瞬间便消失了。“查是查到了,但并无特别之处,就是挺可怜的,早年丧了夫,随后又丧子,后来辗转到了浣京,便一直在沈家安身立命。虽然平时不爱与厨房那些人说话,但是没有和谁结过愁,实在是猜不出她为何要烧厨房。”
“她还有无其他亲戚?会不会投奔了那些人?”沈兆言详细地问道。
荣六摇摇头,“她的父母已经亡故,两个姐姐一个妹妹也都嫁去远乡,早没了联系。她的同乡不喜欢她,同村时都没什么来往,更不用说进了沈府以后。”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这样的人为何要烧厨房呢?还故意弄得像是意外,小的都没瞧出来。她的心思如此缜密,真不像是简单人。”明德也是满腹疑虑。
连明德都看出来了,六爷竟然毫无察觉。沈兆言深若寒潭的眼眸凝视了荣六一眼,思忖了片刻后,他说道:“最近人手紧,莫要再浪费人力了。此事暂且作罢。六爷,明日把人都收回来吧!”
“那厨房的损失?”荣六问道。
“为了三百两而浪费沈家赚取更多钱财的机会,实在有违经商之道,此事等镖局的事情告一段落再查不迟。今日天色已晚,都回去歇着吧!”沈兆言起身,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准备回屋去。
“大少爷,今日太老爷来了,等到下傍晚时见大少爷还没回来便先回去了。走时特意留了话,要大少爷明日上午无论如何等他来了再走。”明德紧忙说出大管家传来的话。
荣六站起来,笑呵呵地调侃道:“八成是为了大少爷的婚事而来。”
“大少爷相中的是哪家千金?这时候差不多可以下媒了。”明德贴心地提醒道。
沈兆言脸上却毫无半分喜色,阴沉得比雨天还可怕。明德和荣六对视了一眼,讪讪地闭上了嘴巴。
有了舒适的生活环境,又没有生活压力,钟漓月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等她醒来洗漱完毕,正好钟老四从地里回来,马氏和明月也把饭做好了,一家人坐下来吃个饭,下午就各自开始自己的事情。(。)
第一百七十二章:见面的目的()
钟老四依旧去种地,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他吆喝着在家没事的乡亲们一块去种地,工钱就用地里的收成来抵,他也不小气,几乎都是和大家平分,马氏对此毫无意见,反正自家够吃够喝的就行。这回她吸取了教训,养鸡用心许多,明月帮着她一起养,娇月和锦月没事在家晒晒太阳,上午钟漓月就拉着几个弟弟妹妹们教她们识字,下午就和她们在村子里到处跑。摘摘野花,吹吹冷风,生活好不惬意!
自从钟漓月给大家讲故事开始,她摇身一变成了村子里的孩子王,大大小小的孩子都爱围着她转,甚至有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在家长的怂恿下过来跟她讨教如何成为大户人家的小妾。对于这些人,她直接联合小伙伴们把她们气走,于是乎,‘钟大妞是个泼妇’的名声再次传遍了整个丁河村。
“大姐,你好厉害!”小五竖起大拇指,稚声说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大姐!”钟漓月傲娇地扬着下巴,‘得意’地笑道。
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钟漓月怀里抱着小五,身后跟着娇月她们三个妹妹一同往家的方向走去。经过王货郎家的杂货铺子时,钟漓月看到有三、五个村妇在他们家买东西。这些人看到他们钟家的人,都转脸过去对着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钟漓月冲她们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经过她们身边没多久,便听到后面传来她们羡慕的对话:“钟家这大妞现在可出息了!整个家都跟着富起来了。钟老四也不知积了啥德,给他们家走这好运!”
“谁还叫‘大妞’呀!人家早改名了。瞧你这记性!”
“哎,你说是不是跟改名字有关系?我听说越有钱的人家越注重风水、名字这些,自从他们家孩子都改了名字之后,瞧他老钟家这运气!”
“嗯嗯,有可能。”
“有这么一说!”
钟漓月听了这话以后,忍不住抿嘴一笑,心里又生出一条赚钱的门道。
第二天,她就把‘有偿取名’的牌子挂了出来。还别说,有了她这个活招牌,上门求名字的人络绎不绝。不过比较夸张的是很多人想靠一个鸡蛋就换一个名字。对于这样的人,钟漓月一概不理,她自家有草鸡蛋,需得着别人的吗?她现在只想赚点现金,好来回坐车用。
乡亲们对钟漓月的不近人情颇有微词,但似乎也习惯了,反而对她有些敬畏。
有偿帮人取名字的这段时间,钟家特别热闹,光是没事过来闲聊的就不少。有一天钟漓月无意之中听她们说起了曾和钟大妞有过婚约的丁贵丁家。
“当初还瞧不上漓月呢!这会儿想娶都娶不着了!”有个婶子对大家笑道。
“可不?!不过这丁贵现在混得应该也不错,不然全家怎么会在一夜之间都搬走了呢?!”另一个婶子说道。
“你知道他家搬哪去了不?是不是进城了?”有人好奇地问道。
“这谁知道?走的时候吭都没吭一声。”
“这丁家真不像话,你跟他们家还沾点亲呢!”
“……”
正说着,钟漓月突然站到了她们的面前。
“咋啦?”她们仰起头,茫然看向钟漓月。
“你们说丁贵一家人在一夜之间都搬走了?什么时候的事?”钟漓月问道。
她们想了一下,回答钟漓月道:“忘了具体是哪天了,大概就是你家刚盖房子没多久吧!”
钟漓月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的感觉这件事跟沈兆言有关。
还有那三个街头混混,一直没看到他们,会不会是她失踪的时候,沈兆言查到了是他们干的,然后就把他们给……
钟漓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沈兆言不是凶残之人,但是,她总感觉这件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煎熬了一夜,第二天天未亮,钟漓月便踏上了前往浣京的路。
今日风和日丽,湛蓝如洗的天空像碧玉一样澄澈,柔软的微风吹拂着整片大地。街上赶路的、闲逛的都有,四处一派热闹景象。
钟漓月在主城区的沈字号不停地寻找,又四处打听了沈家新开设的航运镖局地址,最后她终于在一家酒楼的门口看到刚谈完事出来的沈兆言。
“大少爷!”
沈兆言的身体微微一怔,诧异地偏过头看向来人,语气中带着惊喜:“漓月?”他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儿,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连眉眼都飞了起来。他跨步上前去,对钟漓月温柔地笑道:“你怎么来了?”
钟漓月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她说道:“能不能找个地方,我们单独谈一谈?我有件事想问你。”
沈兆言点点头,就这样毫不避讳地牵着她的手,带她进了酒楼。
在小二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二楼最深处的一个包房内。
“你可有用过午膳?”沈兆言问钟漓月。
钟漓月摇摇头,又急忙说道:“先上一壶花茶吧!”
小二弯弯腰,关上门退了出去。
沈兆言眼中带着盈盈笑意深情款款地看着钟漓月。
“丁贵你认识吗?”钟漓月皱着眉,劈头盖脸地问道。
沈兆言透着光芒的双眸瞬间黯淡了下去,脸色陡然变得阴云密布。他静静地看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们全家都不见了,还有那三个混混,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钟漓月问道。
沈兆言静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问道:“你是为了问这个,才来找我的?”
“这么说,是你干的,对吗?”钟漓月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兆言,眼里充满了恐惧。“真的是你?为什么?那三个混混不是好东西,你怎么处置他们我没意见,但是丁贵不是坏人,他的夫人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你到底把他们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为了问这个,你何时才会想起我来?”沈兆言哀伤地看着钟漓月,执着地问道。
钟漓月很生气,比起一家人的性命,这个问题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她急切地问道:“你到底把他们怎么样了?回答我!”
沈兆言的双眸深深地凝注着钟漓月,沉声说道:“正如你所想。”
“我想什么了?”
“在漓月的眼中,我不是那样毫无人性的人吗?一个毫无人性的冷血之人,会如何对待他们?”沈兆言冷声道。
钟漓月摇摇头,否认道:“我从来没有这么认为过你,所以我只是问你,这件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如果没有,为何不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你不是问我,你是在质问!”沈兆言咬着字说道,他一把揽过钟漓月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紧紧地凝注着她的眼睛宣告所有权:“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男人觊觎你,包括曾经与你有过瓜葛的男人!”(。)
第一百七十三章:给不了你要的()
“我跟他没有瓜葛。”钟漓月很无语,跟沈兆言真的是没法沟通了,只能否认道。
“没有?”沈兆言的眼中燃起两团火焰,怒然道:“那你为了他的消失,不惜特意跑过来质问我?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他,若非他,我只有主动去找你才能看到你,是吗,漓月?”
钟漓月鼻子一酸,满腹委屈。他一个快要跟别的女人结婚的人,还指望她怎么样?居然还有资格来质问她?
“自上次在你家一别,我们分开整整十日,你可曾有一次想过我?”沈兆言凝望着钟漓月,受伤地问道。
“想你又能怎样?我一个丫鬟,还不是任凭你发落?你想让我做夫人我就能做夫人,你想让我做小妾我就得做小妾,你以为你给了我很多,像我这样出身的女子,应该知足才对,好好伺候着你,伺候着你新娶进门的少奶奶,看着你们全家团聚,幸福美满!在你眼中,这就是我应该做的,对吗?在你眼中,我根本就不配做你的正室,不是吗?”钟漓月气得忍不住乱吼一通,吼到最后,她也冷静了下来,最后一句,是她发自内心的想法,在沈兆言的眼中,从未想过要给她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最崇高的地位,因为在他的眼里,她不配!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做沈家的当家主母?”沈兆言深邃的眼眸久久地凝注着钟漓月,平静的眼波中似有惊涛骇浪在暗涌,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对啊!我很想,你觉得我够不够资格?”钟漓月赌气地说道。
“你永远都有资格,跟我要一切你想要的。”沈兆言神情复杂地看着钟漓月,真诚地说道:“但是沈家的当家主母一位,我给不了你。”
听到他这句话,钟漓月反而松了一口气,她勾起嘴角笑了笑,掩饰住心中的失落,缓声说道:“那又何必表现得,你有多爱我一样?”
沈兆言默默地望着钟漓月,垂落的双手悄悄握成了拳头。
“放了丁贵他们一家人吧!我跟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人,变得不可理喻,连道德底线都没有。”
“我只是把他们全家,驱逐出浣京地界而已。如此,你可以安心了吗?”沈兆言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淡。
钟漓月无力地笑了笑,道:“随便你。”
两人静默地对视了一会儿。良久,钟漓月说道:“我走了,你保重!”说完,她转过身去,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去。
沈兆言猛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拥入怀中。他将脸深埋进钟漓月的颈窝之中,低磁的声音里有些精疲力竭后的嘶哑:“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无时无刻,满脑子都是你!想集中精力做事,你的影子却总是会跳到我的眼前,让我无法专心其它。”
“想我?呵!”钟漓月冷笑一声,想她的话为什么还消失好几天不回府呢?想她的话为什么不先主动去丁河村找她呢?想她的话,见了一面就急着要走吗?到底是想她了,还是太寂寞太空虚了?钟漓月嘲讽道:“等你娶了美娇娘,不空虚了,就没时间想我了。”
说完,她狠心地一把挣脱开钟漓月的双臂,摔门离去。
沈兆言一个人站在屋中,神情落寞地轻声低喃道:“若是我立你为正,就做不了沈家大少爷,做不了沈家大少爷,还怎么保护你,将来还如果一步一步将你推上正室之位?”
钟漓月的不理解,让沈兆言心中大为受伤,他甚至连走下去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仿佛失去了主心,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像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一样。
明德和车夫拉着马车在酒楼的门旁等候着,看到钟漓月含着泪冲出来,他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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