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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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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钟大妞,我劝你这辈子就别想了。我一个穷村子出来的,哪有三百两?别看我过得好像挺滋润的,那都是替人办事,除了吃吃喝喝的,哪还有剩?你啊,最好是找个东家收了你做小妾,比跟着我过得舒坦。”丁贵一副为难的样子:“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跟你是没那缘分了。”
钟漓月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幽怨地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那,你好好保重。”
丁贵尴尬地扯了个笑脸。
钟漓月再次叹了口气,略带‘遗憾’之色缓缓地走开了。
一场危机就这样化解了。
成功脱离险境以后,钟漓月有点小得意起来。钟大妞遗留下来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之前惹的麻烦也顺利解决了,她的人生道路似乎一下子从狭隘的泥泞小路变成了康庄大道,她的心情说不出的轻松。
谁能想到当初咬牙签下的卖身契,如今却变成了她的救命符呢?!
果然是世事难料啊!
她更想不到,那张被沈兆言握在手中的卖身契,以后还会再一次成为沈兆言用来‘折磨’她的利器。
钟漓月昂着头,一步一步往前走,仿佛前方有无限的光明在等着她。
“哎,这位姑娘请留步!”路边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叫住了钟漓月。
钟漓月一愣,偏头望去,一个四十岁左右,长着山羊胡子的微胖男子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再看看他头上悬着的旗子,上面写着三个字:神算子。
钟漓月抿嘴一笑,摇了摇头,正准备抬脚离开不搭理他,一个念头蓦然地涌进了脑中。她略微想了一下,便转身走到算命先生的摊位前,笑着问道:“这位大师叫住我,不知所谓何事?”
“姑娘一身灵气,不似凡人。”
钟漓月心口一紧,脸上却故作镇定地扬了下眉,道:“哦?那大师觉得,我是什么人呢?”
“姑娘不是人。”算命先生摸了下胡须,正经中带着盈盈的笑意:“姑娘是天上下凡的仙子。”
钟漓月顿时嗤之以鼻,敢情就是个骗子!她夸张地假笑道:“哇,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大师好眼力!”然后瞬间换了张冷脸,白了他一眼,走了。
“哎,姑娘别走啊,我算得还是十之八九准的。”算命先生急忙伸手挽留道:“你最近会有一劫。”
钟漓月停下脚步,转头故作害怕地讽刺道:“是吗?吓死宝宝了。哦不对,吓死本仙女了。”
“别怕别怕,只要你给点消灾钱,便能轻松化解此劫。”
算命先生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两只眼睛贼光闪亮。
钟漓月差点喷笑出来,这个算命的是不是一天没开张了?还有他这么做生意的?
不管他,肚子饿了,回府!
回到沈府,进了竹园,钟漓月看到春乔她们四人安静地呆在后院里,若冬和念秋在忙着针线活,春乔在来回踱步,知夏不知从哪个园子里采了几朵花来,嚷嚷着要制作胭脂。
没了主子在,竹园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她们似乎习惯了清闲的日子,没有一个嚷嚷无聊。
倒是钟漓月,不用再伺候人了,却感到生活一下子空虚了许多,坐着也烦,站着也烦。
“我的思想是不是已经被奴性化了?”钟漓月不禁为自己担忧起来。“不行,我得找点事情做做。”
第五十七章:行动力()
抬眼瞄了一下若冬,钟漓月立刻便有了想法。她笑眯眯地走过去,在若冬身边坐下,套近乎道:“你在缝什么呢?”
“我用她们不穿的衣服重新搭了一个色,再做一件衣服出来。”若冬好脾气地笑着回答道。
“你还挺有当设计师的天分!”钟漓月夸赞道。
若冬不解:“设计师是什么?”
“就是有创造新衣服的本事的人。”
若冬不好意思地憨笑道:“我哪有什么本事,就是胡乱一拼呗!”
“那是因为你缺少伯乐。哎,我给你说个样式,你给我做个手提包怎么样?”
“手提包?就是手提着的包子?”
钟漓月差点醉倒,手提着的包子?那是什么鬼?“你这么幽默,你妈知道吗?”
“我妈?什么是我妈?”若冬一脸迷茫。
钟漓月尴尬地笑了笑,赶紧圆过这一话题:“妈呀,就是干嘛呀,妈呀?我们那边的俚语,说了你也不懂。哎,我给你说个样式,你帮我做个小布偶人吧!”
等她说完,若冬领会地点点头,道:“这个我娘小时候给我做过,都是小孩子的玩意。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贪玩?”
“不是,跟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个不太一样,眼睛这里用这个符号代替,嘴巴用这样子代替。”钟漓月在桌子比划了几下,“耳朵是这样子的。”
若冬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仍然一头雾水。
“我一边说,你一边做,来,先把手头的活放下,找块不用的碎布料。”钟漓月马上行动起来。
若冬疑惑地看着她,道:“既然你会,为何还要我来做?”
钟漓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诚实地回答道:“我没学过针线活,所以,脑子里光有想法,手上却没那本事。”
“漓月,你可真不像个农户家的女儿,我们农户出身的女儿没有哪个是不会针线活的。”若冬奇怪地说道。
“呵呵。”钟漓月没有解释,付之一笑。
若冬很有耐心地按照钟漓月的说法去缝制,下手的每针每线都认认真真地,丝毫不马虎。缝出大概的形状以后,钟漓月竖起大拇指赞了她一番,心中认定她来做自己的合作伙伴。
若冬也是极为惊喜地看着缝制出来的猫儿脸型,道:“想不到如此简单地几针下去,就能把猫儿的模样给缝制出来,这是什么针法?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个嘛……”钟漓月挑起眉毛‘嘿嘿’坏笑:“要不我们出去谈谈?”
“谈谈?谈什么?”
钟漓月神秘兮兮地拉起若冬的手臂往外走。
布偶的生意她还是要继续做下去。
她不想一辈子都呆在这四面墙里做丫鬟。上辈子随波逐流去做个普通小白领,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人生人生就已经结束了,这辈子她一定要活得精彩一点。
可是,指望她自己一个人,这生意是永远没法做起来的,所以要拉若冬入伙。
“卖布偶?怎么卖?”听完钟漓月的想法,若冬当即摇头,“我们可是沈家的丫鬟,怎么能跑出去卖东西?”
“府里哪条规矩规定,丫鬟不能在休假那天出去卖东西的?”
“没有明文规定,那是因为无人去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我们去做了也不算犯规啊!何况,卖东西是我的事情,你只管在没事的时候做几个布偶玩玩,赚到的钱我们平分。”
若冬一脸惊怕地摇头:“万一被春乔发现,告诉明德,明德再汇报给大少爷,大少爷一怒之下,将我们罚去浆洗房可如何是好?”
钟漓月使出三寸不烂之舌,一边劝说,一边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道:“这个你放心,你只管做布偶。就像你利用空闲时间做衣服一样,谁管你?怎么卖出去不用你考虑,如果大少爷知道这件事以后很生气,你就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头上,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后果我一个人来承担。”
“那怎么行?”
“这是一种策略。不是讲不讲义气的事。做生意我比你有经验,这方面听我的,你只管做布偶就是了。”
若冬一愣:“你有做生意的经验?”
“嗯,进府之前我就是做小商贩的,就卖布偶,那些布偶都是我娘给我做的,现在我没办法回去找我娘,只能靠你了。”
若冬仍然一脸为难,她从来没想过要做别的事情:“可是,别的不说,光是这布料,我们去哪找呀?”
“这个不难!浆洗房里每天都有不要的旧衣服,给她们也最多是做成抹布,我去找张婆要点颜色好看的,先做几个试试。”
勉勉强强说服了若冬以后,钟漓月去大厨房靠卖笑话跟高婆换了半只鸡,然后做成酱油鸡去找小石头,通过小石头又说服张婆,把不要的那些旧衣服捡点给她。
第二天上午,钟漓月在后院里把衣服剪成一块一块的整布料交到若冬手里。
她惊人的行动力让若冬瞠目结舌,也不好意思再扭扭捏捏的犹豫不决,当即拿起针线开始做起来。
她忙着做,钟漓月也不闲着,脑子里开始盘算起销售的渠道。
现在街头多了一个曾有婚约的丁贵,也不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找他帮忙罩着肯定没问题,但是他肯定不会白帮忙,要不就是在金钱上占便宜,要不就是……
不能去找他!
钟漓月摇摇头,打消了去找丁贵帮忙的念头。
如果不想他知道,就只能避开他了。避开他的方法,就是不去街头推销。不去街头推销的话,那能去哪呢?
钟漓月垂下脑袋,两手握拳垫在下巴下面,陷入了困扰之中。
都怪大少爷,平时也不约那些千金小姐们出门兜兜风,逛逛街什么的,不然她要是做了随行丫鬟,也好顺便推销一下自己的产品啊!
一想到沈兆言,钟漓月心里就有点烦躁。虽然他即便不出远门也极少在府里,可是知道他出远门后,总感觉生活少了点什么。朝夕相对了一个多月,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琢磨着晚上给他讲什么故事,要问他什么问题,从他身上汲取哪些知识。连续好几天不用这样了,竟然有点不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钟漓月恹恹地走到自己的床头,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本宝贝书,半躺在床边上,翻开书看了起来。既然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干脆先看会书,以后再慢慢想,反正至少还要等到下个月休假才有机会出去。
在宿舍看书也蛮惬意的,不想坐了就到床上躺着看,滚着看,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再也不用听他老气横秋地教育她没有淑女形象了。
第五十八章:行窃的证据()
很快,晌午时间到了,她们五个吃完饭以后都回到屋子里,准备午休。钟漓月惬意地朝床上一趟,拿起书继续翻看起来。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春乔突然站到钟漓月面前,十分严肃地指着书质问道。
钟漓月移开书本看了眼春乔,顺势坐了起来,不解地看着她,道:“书啊!怎么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书,我是问,这书是哪来的?”春乔面色凝重地道。
钟漓月如实回答道:“从大少爷那儿借来的。”
“不可能!大少爷的藏书都是名家之作,怎么可能随便借给一个丫鬟?”春乔的声音很大,语气很严厉,引起了其她三人的注意。
“大少爷哪有那么小气?!”钟漓月白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继续躺回去看书。
春乔憋了片刻,又继续说道:“大少爷小不小气我们做奴婢的管不着,总之他不会随便将书借给一个丫鬟。”
钟漓月被春乔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懵圈了,暗骂一声‘神经’后,冷着脸继续躺倒看书,“不信你等大少爷回来,自己问他去!”
“你胆敢偷拿大少爷的藏书?说,你还偷了什么?”春乔一反常态,不依不饶地指着钟漓月追问。
钟漓月皱着眉头不解地打量起她来,她今天是怎么回事?撒泼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我说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
春乔恶狠狠地瞪着她,微微眯着眼睛,凉声说道:“待会儿等我找到证据,看你还嘴不嘴硬?!”
“证据?什么证据?”钟漓月越听越好笑,她还来真的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有证据?”
春乔露出恍然的神情,眼睛一亮,道:“你说得对!贼赃有可能早就已经被你送出去了。”
钟漓月对她彻底无语了,真怀疑她今天是不是被谁下了降头。不想跟她一般见识,钟漓月说了句‘莫名其妙’后,索性将视线移回书上继续看书,不再搭理她。
气氛一下子僵了起来。
若冬和知夏、念秋三人都在看着她们两人。
春乔斜眼扫过去,发号施令道:“若冬、知夏,念秋,你们过来搜搜她的随身物品,看她还偷了些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杵在一旁不知所措。
钟漓月感到奇怪极了,诧异地站起来直视着春乔,冷静地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春乔偏头厉眼看向知夏她们三个,稍微停顿后,不禁讶然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和她一起偷了大少爷的东西?”
三人连忙摆手否认,为表示自己的清白,她们顺从地走了过去。
“你还来劲了是不是?”钟漓月皱眉不悦地道。
春乔毫不理会她,对着她们三个指挥道:“知夏,你搜她的身上,若冬、念秋,你们翻翻她的床铺。”
“住手!”钟漓月展开手臂拦住她们,冷冷地看着春乔,不客气地道:“要搜我的东西可以,请你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们要搜查一下才能知道,到底有没有被你转移出去。”春乔步步紧逼:“你不心虚的话,有什么不可以让我们搜的?”
“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搜我?如果我一口咬定你偷了我的东西,我就可以随便翻你的东西吗?嗯?”
“证据等我们搜出来自然就有了。”春乔一把拉住钟漓月的手臂,用眼神示意知夏她们动手。
知夏和念秋互相看了一眼,刻意避开钟漓月的眼睛,硬着头皮去摸她的床铺。
钟漓月斜视着春乔,心里疑惑,她为什么一口一个‘证据’?难道是她特意准备好的,就等着被人搜出来,好栽赃给她?
直觉告诉钟漓月,这个突发事件十分诡异,春乔好像有着什么别的目的。
思及此,她骤然冷静了下来。
若冬迟迟没有动手,她走到春乔面前,嗫嚅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一个屋檐下住着,漓月哪……”
“你给我闭嘴!”春乔一个厉眼瞪过去,打断了若冬的求情:“不想背个同党的罪名,就给我搜她的身。”
“春乔,你是不是想陷害我什么?”钟漓月凝注着春乔的双眼,试探地问道。
春乔面不改色地回视着她,反问道:“你有什么可让我陷害的?”
钟漓月一下子被问住了。对啊,自己有什么可陷害的?要钱没钱,要名没名。如果春乔看她不顺眼,那打她进竹园第一天起,她就有一千种折磨她的方法,还用等到今天?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刚才有一刹那,她感到很不对劲,那个不对劲的地方应该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钟漓月努力回想,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刹那的不对劲是在哪一段发生的。
“找到了!”念秋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钟漓月的思绪。
众人抬眼看向念秋扬在空中的手,她的手里拿着几粒碎银两。
春乔冷笑一声,扬眉问钟漓月:“还说你没偷?”
钟漓月无奈地摇摇头,懒懒地解释道:“那二两银子是我进府之前就有的。”
“我知道你伶牙俐齿,傻子才会与你争辩!你们看着她,我去汇报大管家,让大管家来裁定此事。”春乔说道。
“你今天到底抽了什么风?”钟漓月火道。
她对春乔强词夺理的功力实在是佩服不已,眼瞅着春乔果断地走向门口,她心中又气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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