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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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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门口有一个收单的信箱,客人把自己对货物的要求写在上面,并写好日期,店里的伙计会根据要求把货物送到客人要求的地方。”
“上门服务?”不知怎么的,时昔忽然就想到了这四个字,当然,也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秦歌略一忡怔,想想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意思,遂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能住在这儿?你不会是这里的常客吧?”时昔颇有深意的凝着秦歌。
秦歌浅浅的勾唇一笑,俊逸的眉眼中竟然是别样的明媚多姿,不可方物,“差不多吧,我如果来大历,一般都会到这儿来。”
“频率这么高。”时昔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秦歌没有听清,忍不住反问。
“没什么,”时昔别过眼睛,,心里还是有点忍不住,叮嘱秦歌,“伤身的。”
“伤身?”秦歌吃了一惊,一头雾水,多进几次打铁铺就伤身了?这是什么话,他又不干活,又不会累着。
遂弯了弯唇,“你放心,这是我的店,我又不干活,怎么会伤身呢?”
“你的点?”时昔灵动明亮的眼眸中大写的惊讶,他的店,好乖乖,他还说干活?
“男人也能干活?你干活,有人要吗?”时昔咧着嘴角,仿佛又喝了一碗苦药,嫌弃兮兮的看着秦歌。
第一百七十五章 畏罪潜逃()
什么叫男人也能干活?打铁铺里干活的一般不都是男人吗?秦歌眸中浮起一丝讶异,“我的劳动能力就这么弱吗?”
劳动能力?
时昔忽然觉得自己耳根子有些发烫,这个劳动力还能用在那啥上。
这家伙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似觉察到时昔的异常,秦歌略略抬了眼梢,眸华在她的耳颈处略一盘旋,“怎么啦?你不会又发烧了吧?”
说着,作势就要伸手探向时昔的额头。
时昔连忙出手阻止他,太尴尬了。
“你……你”真是被这家伙的厚颜无耻打败了,时昔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了。
正踌躇间,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急促慌乱。
秦歌拢了拢眉心,示意时昔躺好。
等时昔拢了被子侧身面向里面的时候,秦歌才起身去开门。
门前,是秦宁慌乱的脸。
“有事?”响起的是秦歌优雅的声音,时昔看不到,却听得出,竟然没有和门口的人打招呼,想必应该是很熟的吧。
秦宁勾头朝屋里面看了一眼,似要确定时昔是不是醒了,见时昔背朝外侧身躺着,还以为时昔没有醒。
捉了秦歌的衣袖,也不回避,只是压低了声音,生怕把时昔吵醒,“你知道她为什么从醇王府跑出来吗?”秦宁面色困顿的问秦歌。
秦歌回头看了眼时昔,实则是怕秦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挑起时昔的伤心事,落在秦宁的眼里,却是另一种意味。
时昔身子僵滞,蓦地睁开微阖的眼帘,双耳凝神,认真的想要听这个忽然闯进来的女人说些什么?
她为什么要离开醇王府?难道这女人知道。
心里面疑窦丛生,却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
“她是畏罪潜逃的。”秦宁一句话说出来,震惊的何止是秦歌,还有躺在床上假寐的时昔。
畏罪潜逃?
时昔一片空白的脑子里蹦出这四个字,这是在说她自己吗?
她犯了什么罪?还要潜逃?
心里面莫名地有些想笑,或许这个女人是秦歌的爱慕者,不然为什么要当着秦歌的面说这些污蔑她的话?是因为昨晚秦歌救了她而吃味儿?
心里面小女儿的心思荡漾开来,时昔只是浅浅的笑。
秦歌却望了望时昔的背影,心里滋味不明,他当然知道秦宁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秦宁了解他的脾气,所以秦宁也不敢。
所以,时昔就真的是畏罪潜逃?
竟然会是这样,还以为她是被莫小邪伤了心,所以才偷偷的溜出来,没想到竟然是犯了事,可是莫小邪为什么不护着她?
这个男人,秦歌清俊的眉心拢了拢,心里却又一丝不可察觉的喜悦,若不是莫小邪的不守护,或许,时昔就不会到留香坊来,他也就没有机会遇到时昔了。
“她犯了什么罪?”秦歌优雅的声音似乎蕴了一丝难以遮去的欢喜,时昔没有注意,秦宁却没有遗漏的听了出来。
时昔亦是仔细的听着,心里边很是好奇,这个女人会给自己一个什么罪名呢?不知道秦歌会不会相信。
其实自己和秦歌真的没有什么,就只是朋友而已,要不要帮这个女人一把呢?
时昔兀自琢磨着,秦宁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偷盗了太后的双合玉,赃物已经找到,只是这个女人潜逃了,太后现在正满大历的通缉她。”
双合玉?
时昔一噎,顾不得身子的虚弱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箭步冲到秦宁面前,挡在她前面的秦歌被她猛地一把推开,踉跄着退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子,也不知道她怎么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时昔睁大了眸子,看着眼前的女人。
秦宁却是被她这骤不及防的一下子突袭吓得不轻,小脸都有些微微发白。
不过终究是常年在江湖上走动,秦宁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大家闺秀,闺阁小姐,只一会儿,就面色如常,微微一笑,打了声招呼,“你醒了?”
眼梢悄悄掠向秦歌,和秦歌暗暗沟通着,试探秦歌的意思。
秦歌却只皱了皱眉头,没有任何的表示,搞得秦宁也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说。
“你,”秦歌顿了顿,面露难色,上前,一手搭在时昔的肩膀上,还是说了口,“你真的动了太后的双合玉?”
“我没有。”时昔本能的否认,又怕秦歌不相信,忙不迭的解释,“我真的没有,这一切都只是叶绯云在诬陷我,她想要害我,那天明明已经解决了,都已经证明我是清白的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离开醇王府和双合玉根本就没有关系,只是……”
时昔轻垂了眸华,长长的如蝶翼一般的睫毛颤动着,手指不停绞着自己的衣带,不知该怎么说。
秦歌眸色黯然,瞬间明了,自己当初的猜测还是没有错的,果然还是因为莫小邪,还是因为沈玉致。
“我相信,”秦歌忽然冲着时昔一笑,脸上是惯有的轻松和对一切的毫不在意,好像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是值得他留恋的。
“不过,”秦歌话锋一转,继而道,“只有我相信你是没有用的。既然是叶绯云一直想害你,这件事也极有可能是叶绯云搞得鬼。我先出去查一查,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让你光明正大的离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时昔分明觉得秦歌最后一句那光明正大四个字有一点咬的很重的味道,有一点像是承诺,又像是誓言的感觉。
眼前一阵纷乱,也想不了这么,眼看着秦歌就要出门,时昔又忽然冲上去,拉住秦歌的衣袖。
“我和你一起去行吗?”时昔眼中有些恳切,从心而论,对于双合玉这一件事情,她的心里虽然自始至终都有疑问,但还没有强到非要知道不可的地步。
在离恨宫的时候,她本就是一个杀手,是见不得光的身份,又遑论现在,早就打算偷偷的走,既然是偷偷的,又何来光明正大一说。
刚刚那样激动的起来问秦宁,也无非是心中疑惑,她和秦歌一样,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想到的人就是叶绯云。
一直想要暗算她的人就是叶绯云,可是叶绯云现在身上中蛊,想要下地估计都不容易,又怎么能跑出来挑拨事端?
除非叶绯云好了。但若说叶绯云好了,那也是不大可能的呃,毕竟她中的是催血蛊。
这样想着,时昔才提出要和秦歌一起出去的要求,她要去看一看叶绯云。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你对她还不死心()
“你不能去。”
秦歌还未回答,时昔身后的秦宁就已经出了声。
时昔有些忡怔的看着秦宁,“为什么?”
秦宁美丽的眼梢瞟了眼秦歌,心中略一计较,还是说了出来,“外面到处都是通缉令,官府说今天早上在醇王府王妃的别苑里搜到了双合玉,太后大怒,醇亲王为了将功折罪,请旨……”
秦宁顿了顿,瞟见秦歌皱着眉头,一脸煞气的看着她。
再看时昔,脸色已经发白,不知是因为身子虚弱还是什么,秦宁的话没有说完,她就已经明白了,是请旨抓捕她吗?
是把她献给张太后还是叶绯云?
果然,秦宁还是说了出来,“请旨,要亲自抓捕醇王妃。”
一句话落入耳中。
时昔忽地却笑了,璀璨的笑脸上,圆圆的酒窝,莫名地让人心疼,“抓就抓呗,反正想要抓我的也不止他一个,谁抓不一样。”
秦歌眉心一跳,伸手抓住时昔的腕,“有本公子在,除非你愿意,否则,谁也别想带你走。”
时昔转头,微微一怔,忽而又眨了眨眼,噘着小嘴,“装深情装的还真像,我差点就信了。”
秦歌清逸的眼波流动,坏坏的一笑,唇角的弧度愈发放大,“想骗你这么困难。走吧。”
秦宁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眉头紧锁,怎么都想不通,刚才,秦歌是在开玩笑?为什么她怎么看都不像呢?
太师府。
湘竹院,有风吹过。
一个五官精致一袭月白长袍的男子临窗而立。
不时有风吹进来,初冬的风已经明显有刺骨的寒,刚刚下过一场雨,连空气都是潮湿阴冷的,打在人的脸上,让人忍不住想要打寒噤。
可这面容削瘦的男子却似没有任何感觉,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任风刮过他的脸,月白袍子随风浮动,越发显出脸上眉心的愁绪。
吱呀!
虚掩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男子未回头,仍旧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窗外,原本稀稀落落想要停歇的雨,不知为何,忽然又变大了一些。
寒风裹挟着雨丝打在男子的身上,月白袍子堪堪湿透,冰冷的雨水顺着男子轮廓分明的脸缓缓淌下来,在下巴处坠落,落在原本就湿了的衣襟上。
“哥!”
推门而入的韦暄轻轻喊了一声,看着男人站在窗前的侧影,不由得蹙起秀眉,拾步走了过去。
伸手,刚刚关上窗子,纤白的皓腕却被石像般的男子忽然伸手握住。
“太闷了,别关。”男子薄凉的唇瓣轻轻蠕动,声音一如他握在韦暄腕处的手指,蚀骨寒凉。
闷?
韦暄苦涩的抽了抽唇角,这大历初冬的天气本就是干冷,好不容易下了点雨,有了些许的潮湿之意,哪里来的闷?是心里闷吧。
“大哥,你这是何苦呢?”韦暄蹙着眉头,抬眸看着面前向远处观望的男子。
韦尧缓缓地收回视线,看着面前愁绪悠悠的韦暄,“小妹,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韦暄眸子一闪,略略撇过眼,有一丝丝的慌乱,“没,没有。”
韦尧笑着松开韦暄的手腕,“这就难怪了,你怎么会明白,你爱一个人爱了那么多年,抛弃了一切都要找到她,等到找到她,她却把你忘的一干二净,还嫁给了别人,那种刻骨的痛……”
韦尧没有说下去,仍旧是兀自失神的望着窗外,清澈的眼中拢着一团让人看不清的迷雾。
韦暄悄无声息的吸了吸鼻子,转眼看着韦尧,说出心中的困惑,“大哥说自己爱她,可小妹实在不懂,为什么爱她还要害她?”
“害她?”韦尧一怔,转眸睨着韦暄。
韦暄仰头直视着他探寻的目光。
“那日在凤禧宫,双合玉的事情明明解决了,大哥为什么还要派人把另一块双合玉送到她那里,还要告诉太后,让太后去抓她,这不是害她吗?张太后什么脾气,大哥不是不知道,这样一来,她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韦尧哂笑,微微摇头,“你不懂,我要让她看清楚,莫小邪到底是怎样的人。”
韦暄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脸上满是错愕,“大哥,你,你对她还不死心?”
“死心?”韦尧薄凉的唇角一抽,“我为什么要死心?”陡然提高了音量,漂亮的脸也因着猛地一怒变得寒凉狠戾,吓了韦暄一跳。
“她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要死心?”
“可是,可是她已经嫁给莫小邪了。”韦暄颤抖着声音争辩,这个男人最近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她不忍,不忍看着原本就痛苦的他更加痛苦。
“嫁给莫小邪了。”韦尧失落的重复了一声,忽而笑了,凄惨。
“她是我的,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韦尧白壁修长的大手骤然一收,清澈的眼中迸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狠绝。
韦暄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口气,长睫闪了闪,垂下眸子,眼中神色掩去,不知所思。
时昔和秦歌一路进入皇宫,却并没有直接去瑶华宫找叶绯云,时昔而是拉着秦歌去了浣衣局。
毕竟不是第一次进入皇宫,时昔深知皇宫大内高手如云,御前的那帮侍卫们也绝不是吃素的。
陆访新后未立,叶绯云在后宫中的地位可以说是最高的,而且现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守在叶绯云身边的侍卫应该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所以,就算秦歌的武功再高,那也需要乔装打扮一番。
不出时昔所料,浣衣局的晾衣杆上果然挂了不少的宫女太监服。
两人轻而易举的乘人不备,将衣服拿到,便抱着衣服找了一处假山,各自进去改变自己的着装容貌。
时昔率先换好了衣物,从假山中走出来,秦歌大概是对宫装不太熟悉,速度竟比时昔慢一些。
时昔一边在假山边上等秦歌,一边遥遥望向瑶华宫的方向。
也不知道叶绯云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时昔心里面猜测着,只见一队宫女抱着许多的锦巾,匆匆忙忙的往瑶华宫赶。
时昔心里疑虑深深,这是个好机会啊,若能混到那群宫女的队伍里,不就能顺理成章的进入瑶华宫了吗?
只是,这个秦歌怎么还不出来?
时昔用自己原有的嗓音,轻轻咳了一声,暗暗给秦歌提个醒,这个家伙,快点吧。
正想着,忽然背后似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时昔蓦地回过头。
却听到来人中一个年老的公公尖细的声音,“你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第一百七十七章 是女扮男装吧()
时昔听见脚步声,即刻回头,一回头,就撞见一群人行色匆匆的走过来,有太监,有宫女,好像还很着急的样子。
为首的一个年纪不小的太监抬首就看到了时昔,尖细的声音响起,“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时昔一怔,鬼鬼祟祟?是说自己吗?
四下看了一眼,秦歌还没出来,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笑嘻嘻的摆出一副讨巧的样子,“公公实在说奴婢吗?”
那老太监白了她一眼,一副极其嫌弃的样子,长得也还算周正,怎么就没个眼力劲儿。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老太监语声不悦,但也并未多为难时昔,“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啊?快过来,花木司新运进宫一批花草,着急着要送到凤禧宫,咱们人手不够,你过来帮帮忙。”
凤禧宫?
那不是太后的寝宫吗?时昔小脑瓜转了转,不行,自己这是要去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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