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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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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昔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双手牢牢的拥着他的脊背,缓缓的抬眸有些哀怨的凝着他。
莫小邪低低一笑,凤眸中闪过一缕得意的光。
手臂用力,蓦地将时昔两、腿分开,当那一抹灼热抵在她的花、心外,时昔更是埋首,水眸盈盈,一声轻哼,扰人心魂。
莫小邪时而轻吻时昔的侧脸,时而轻轻撕咬着时昔的耳珠,时而吮、吸着时昔早已在他的刺激下绽放的花蕾。
蓦地,腰身一沉,时昔痛的瞳仁一缩,身子上仰,本能的往后撤离。
书桌本就不大,而且冷硬,虽然被莫小邪垫上了许多的帷幔,但天气转凉,透过帷幔还是刺骨的沁凉。
身、下这么一痛,冷痛的双重刺激,时昔猛烈的后退,可小小的书桌哪能经得起她这么大的反应,眼看着身子磕在棱角分明的桌棱上。
莫小邪一惊,双手连忙抱紧了时昔,就势往地上一滚,时昔柔柔的身子就砸在了莫小邪冷硬的胸膛上。
“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时昔小脸一震,也顾不得害羞和身、下不适应的疼痛。纤弱的小手抚上莫小邪的后背。
莫小邪一手抚上时昔光滑的后背,一手搭在时昔的脸上,身体的某处早已是燥热难耐,叫嚣不止,但还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薄唇掠过时昔的唇角鼻翼,沉郁暗哑的嗓音早已是本色不明,“昔儿,放松好吗?一会儿就好,不会很痛的。”
时昔抿了抿唇,知道他说什么,小脸红扑扑的,一副娇羞的欲言又止的模样,轻轻的点头,玉手紧紧拥住他的双臂。
莫小邪脸色一松,一个翻身,又将时昔压在身、下,虽然身体的欲望强烈,但终究还是考虑到时昔,动作轻缓了许多。
可即便如此,时昔仍是轻咬着嘴唇,不时发出一声嘤咛。
莫小邪又何尝不痛,那一抹灼热被她的温柔包围,那样紧窒,让人透不过气来,他想动,又不敢动,生怕伤了身、下娇弱的人儿。
终于,一股热流从身、下缓缓流出,时昔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适应了他的骄傲。
肆意的驰骋,大起大落,又是痛的时昔一番娇、喊连连。又怕何堂锦里已经回来了,刻意的咬着嘴唇压制,可还是不断的发出轻哼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昔早已沉陷在莫小邪的爱和温抚之中,身下忽然猛的一痛。
全部没入!
时昔颤抖的仰着身子,羞恼的张了樱唇去咬莫小邪的肩膀,说好的轻点呢!
时昔直觉的咬的身上的人都出血了,身、下的撞击却似一下比一下猛烈。
疼痛,撕裂,火辣辣的疼痛。
时昔痛的仰眸去看莫小邪,却蓦地一惊。
只见莫小邪原本漆黑的凤眸猩红一片,好像杀人杀红了眼,俊美如俦的脸上淌着豆大的汗珠,却狰狞扭曲。
双臂紧紧的箍着时昔的腰身,好像要把她撕开了,揉碎了,动作愈发的猛烈。
时昔的脑袋都是昏昏的,只觉得满眼都是小星星,已然发觉了莫小邪的反常。
蓦地想起什么,神智瞬间清明了然,莫小邪不是对她狠,而是因为今天是初一,催血蛊,发作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昔的后背蓦地一凉,强忍着疼痛,四处观望。终于在书桌的一角发现在被莫小邪丢落在地上的白色瓷瓶。
小手紧张的伸过去,想要把瓷瓶拿过来,怎奈瓷瓶距离有些远,时昔怎么努力,都还是差了大约一指的距离。
她挣扎着去拿瓶子,被蛊缠身,痛苦不已的莫小邪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虽然身体不大受控制,但意识还算清醒。
在时昔努力呼喊他的名字,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的时候,他虽然有剧烈的反抗,但时昔费尽力气,也还算可以控制。
将莫小邪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之后,时昔也顾不得害羞什么的,不着寸缕的就一把抓住散落地上的瓷瓶。又转身飞扑到莫小邪的身边。
毒蛊发作,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不发作时,就算你想尽办法刺激,它还是没有动静,到了发作的时辰,它来,宛如汹涌沸腾的潮水,瞬间就能把人淹没。
看着莫小邪抖作一团,又极力要控制的样子,时昔心痛的都在滴血。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痛的人是自己,好的人是莫小邪。虽然没有中过催血蛊,但时昔清楚的知道种蛊上身是什么滋味。
这些年来,为了更加的增强她的实力,司胜仙君没少在她的身上投注心血。尤其是在学蛊术方面,更是一丝一毫都不懈怠。
当然,这样也导致了时昔没少吃苦,经常被司胜仙君在身上种下各种各样的蛊,只是为了让她感受中蛊的滋味和反应。
莫小邪的痛,她都知道,她甚至比他更难受。
莫小邪高大的身躯自己木质的地面上痛苦的扭曲着,若不是要给他去喂药,时昔真的不敢去看他。
不是因为害羞,不是因为难堪,而是因为心痛。
时昔拔开瓷瓶塞口,倒了一枚白色的药丸在手心,掰开莫小邪的嘴巴,塞了进去。
身、下是撕裂的痛,仍旧淌着一股暖流,时昔脸色苍白,一手握着瓷瓶,紧紧的伏在地上,抱着莫小邪。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心眼儿挺多啊()
时昔伏在地上,伸手紧紧地拥住莫小邪。
体内的血液暴烈的涌动,一浪高过一浪,好像要冲破皮肉的束缚,奔流而出。
莫小邪死死地扣着自己的手心,指甲都嵌入肉里,修长的大手指节泛白,薄唇抿的紧紧地。
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脸颊上滚落。
体内的蛊虫沉睡了十多年,来势汹汹,疯狂的在莫小邪的体内噬咬着,时昔虽然给他吃了止痛的药丸,但时间仓促,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莫小邪,莫小邪……”时昔咬唇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保持清醒。
莫小邪睁开眼睛,眸中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猩红可怖。
“昔儿,”莫小邪艰难的蠕动了唇瓣,痛苦的凝着时昔,“你走。”
时昔一怔,反应过来,双臂拥的更紧,小脸埋在他的肩窝,“我不走,我要陪着你,莫小邪,你不要赶我。”
莫小邪痛苦的拢着俊眉,想要伸手把时昔挥开,却又不忍,抬手,拥住她光滑的脊背。
时昔睁开眼睛,天已大亮,愕然间看到头顶罗帐繁复的花纹,一惊,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厢房的床榻上。
身上盖着软软的锦被,莫小邪已经不见了踪影,但被窝里似乎还有他的味道。
向着昨晚,时昔倏而唇角一弯,将被子往上一提,整个人都裹在了被子当中。
不大一会儿,隔着锦被,时昔似乎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屏息凝神,竖起了耳朵,外面果然有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听起来还不像是一个人。
脚步声在厢房的门口听下,接着是一阵切切擦擦的低语,应该是什么人来传话的。
厢房的们吱呀一声被打开,有一人走进来,脚步很轻,应该是绣凡,舒缓的步子透着明显的虚浮,没有织凡的步子那般稳重。
不知道动起了怎样的小心思,时昔仍旧将脑袋缩在被窝里,拱动的身子也一动不动。
里厢的帷幔被掀开,绣凡捏着轻轻的步伐,声音亦是和步子一样轻静舒缓,“时郡主,你醒了吗?”
昨夜本该是绣凡当值,织凡一早就回了南厢的下人房休息。绣凡心不在焉的倚在厢房的门口。
傍晚的时候,时昔从厢房里出去,走到门口喊了她一声,她一回头,也不知道时昔跟她吩咐了句什么,她竟然有点晕晕乎乎的,但是下意识的应着时昔。
不喜欢这个主子归不喜欢,但是她最基本的吩咐还是要听的不是。
模模糊糊的看着时昔的背影离开,绣凡眼前一黑,就栽倒在了门前。
一直到天色微亮,织凡来换班,让她去休息的时候,才发现她晕倒在门口。
织凡将她喊醒,问她怎么啦,她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时昔不会逃走了吧。
时昔的表姐六儿带走了小公子,这段时间王爷虽然没有明说着要找,可王府里的哪个下人不知道王爷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人。
明里虽然不张罗着找人,暗地里说不定已经找疯了。
自从王爷将时昔娶进门,就没见王爷来找过时昔,肯定是时昔和小公子丢失一件事有所关联,所以王爷才凉着她。
对了,说不定还是将她软禁在这里的呢,没见这些日子,时昔都不敢往外跑,怕是在这里反思吧。
可是自己竟然把时昔给放走了。
一想到莫小邪那森冷慑人的眼神,绣凡就是一身一身的冷汗。
想到这儿,她哪里还顾得上跟织凡解释,拔腿就往厢房里面冲,织凡想拦都拦不住。
砰地一声打开厢房的门,绣凡提着裙裾,云鬓散乱,迈了两步就呆呆地现在原地。
只见内室的帷幔一半开一半合,莫小邪就现在那半开的帷幔前,一身洁白的里衣,正在往自己的身上穿中衣。
闻声回头,俊美如俦的容颜就落在绣凡的眼波着。
俊眉微拢,深入幽潭的凤眸覆上一层薄冰,冷色昭然,高高在上的睥睨,恍若神坻。
绣凡吓得双腿一软,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莫小邪缓缓回眸,曼斯条理的穿自己的中衣,薄凉的双唇一碰,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滚。”
绣凡如蒙大赦,慌里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捡脚往外的走的瞬间,眼角瞥见了躺在锦被中微微露着白皙香肩的时昔。
眼梢过处,似乎看到了时昔左肩上一抹红色的痕迹,但是隔得有些远,看的不太清楚,一闪而过。
因为有着早上的事情,绣凡左思右想,都觉得是时昔给她耍了什么花招,才导致了她在莫小邪面前失态。
先是弄丢了她原本的主子莫小魅,接着又戏弄她,让她在莫小邪面前失仪。
绣凡心里绞着一股怨气,来叫时昔,态度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时郡主。”绣凡试探着又喊了一声。
时昔裹在被窝里,仍旧没有什么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绣凡弯弯的眸子一眯,踮着脚尖快步上前。
因为不会武功,绣凡没有内力,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死命的拉着被子往床下一扯。
时昔骤不及防,连人带被子被绣凡扯下床榻。
绣凡慌得大惊失色,跪着身子去搀扶时昔,小脸上满满的担忧之色,“郡主,您没事吧,摔疼了没有?要不要奴婢去喊个大夫过来?回头还是让管家把郡主的床加大一点的好,以后郡主想怎么睡觉都不会摔下来。”
听到里面重物委地的声音,织凡提了步子,走进来。
一进门就听到绣凡的声音。
是睡觉不老实摔到地上了吗?
织凡蹙了蹙眉,掀开帷幔走进里厢。
时昔皱眉揉着屁股,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郡主摔了吗?让奴婢帮您瞧一瞧吧。”织凡走上前去。
时昔不着痕迹的将织凡的手推开,脸上阴阴晴晴,转眸看着绣凡。
就算是对你下点药,把你搞晕了,也不用这样报复吧,小丫头,心眼儿挺多啊。
“有事吗?”时昔凝着绣凡出声。
见时昔虽然不是很开心,但却并没有对她起疑,绣凡心头一松,对着时昔微微一鞠,“回郡主,云贵妃来府上了。”
时昔眉心一拧,她来做什么?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说话就要点火()
时昔眉心微微一拧,她来做什么?
时昔收拾妥当,带着织凡绣凡来到大厅。
大厅两边太监宫女林立,人虽多,但却无一人出声。
云贵妃端坐金丝楠木椅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捏着杯盖。
高高的云鬓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翠华点点的金步摇垂在鬓间。一袭粉紫色曳地长裙曼妙多姿,尽显雍容华贵。
时昔遥遥望着高坐上这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女人,虽然极度的不乐意,但还是走过去行了个礼。
叶绯云弯唇浅笑,示意时昔免礼。
时昔自然也不跟她客气,一副主人姿态坐到了主位上。
“不知道贵妃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还请娘娘恕罪。”时昔时昔似笑非笑率先开口,眉眼却瞟向一边的绣凡。
叶绯云放下手中茶盏,如月柳眉轻扬,丹唇微启,“是本宫唐突了。前些日子,我们大历发生了不少的大事,太上皇驾崩,太皇太后又青灯古佛不问世事。这不,这几日御花园的菊花开的正盛,太后娘娘就想着,借这个机会,办一个菊花宴,让这帝都里有身份的夫人小姐们都聚上一聚,加强一下大家的感情,也能冲一冲晦气。”
“皇上登基至今,尚未立后,算起来,后宫之内本宫的位置是较高的,所以太后娘娘就让本宫负责邀请帝都里的夫人小姐们。”
叶绯云忽然微微一笑,清亮的眸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本宫素来与醇王妃投缘,昨夜一接到这个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醇王妃。”
叶绯云似有些歉意,“今晨来拜访的可能早了些,不知道有没有扰了醇王妃的清梦?”
能不早吗?早朝还没下呢?
若是换了别人,一大早的,贵妃登门拜访,哪个不是欢天喜地的?听了贵妃这样说,肯定是讨好的说,哎呀,贵妃娘娘言重了,贵妃娘娘厚爱,是妾身的荣幸等等。
可时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筋搭错了,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
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表情,“贵妃真是太客气了,您哪里是扰了我的清梦这么简单,就是因为您的大驾光临,本王妃激动的都从床上摔下来了。”说着,眼梢剜了一眼现在身边的绣凡。
绣凡小手一抖,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心里纠结着,难道时昔知道是自己动手把她拉下床的?
不对呀,按照时昔的性格,若是知道了,还不早就跟自己算账了,又何必等到现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挖苦。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绣凡心里打着小鼓,抿着嘴唇,大气儿都不敢出。
织凡觊了时昔一眼,将绣凡的反应尽数收入眼中,一抹深意一闪而过,旋而低垂了眉眼,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叶绯云的脸却是尴尬的一阵红一阵白。她真没想到时昔会这么说,搞得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唇角弯了弯,心中翻涌过一抹恨意,“倒是本宫的不是了,本来还想给王妃一个惊喜的,下次一定提前让人告诉王妃。”
说完,也不等时昔发表任何看法,生怕时昔抢了什么似的,“对了,上次本宫的猫不小心伤了王妃,不知道王妃的伤势如何?”
呵呵,绕了这么久,终于说到重点了吧。
时昔微微一笑,“多谢娘娘挂念,托娘娘的鸿福,本王妃没有被毒死,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
此言一出,叶绯云当即变了脸色,在场的众人亦是眉心一跳,惊愕于这位醇王妃的大胆敢言。
这种话可不是什么人都敢说的,毕竟对方是贵妃,又是出于“关心”,这是多大的殊荣啊。
可这位醇王妃不但不领情,反而好像是一副处处都很不爽的样子,一说话就要点火。
果然,叶绯云的火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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