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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后养成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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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邪低头看了一眼时昔暴露在空气中的右脚,广袖一挥,身后的披风将时昔的大半个身子都盖的严严实实,“衣服等会儿上了马车再穿。”
“哦。”到底是江湖儿女,时昔没有那么多的扭捏,姑且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抗争好像也没什么作用。
临上车,眼角的余光瞥过王府的队伍,似乎没有看到莫小魅,真奇怪,这么热闹的大场面,这丫头竟然不积极了。
莫小邪一直将时昔抱到车厢的矮榻上,才将她放下,这辆马车也够宽敞,时昔本身个子不低,在矮榻上凭躺着竟还能伸直了双腿。
唉,有钱就是好哇,时昔暗暗感叹了一句。
眼前一凉,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时昔的视线就被突如其来的丝滑触感给遮住了。
感觉到车身一重,似乎是莫小邪坐了下去。时昔这才抬手抓起眼前的东西,一件杏色的外袍,比她平时穿的颜色要浅淡很多,少了一份俏皮,多了一份素雅。
时昔撑着身子坐起来,反正只是穿一件外袍而已,时昔也不说什么,抓住就往身上穿。嘿,不大不小,刚刚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按捺不住好奇,时昔挑唇,印象中好像没有告诉过这个男人自己的尺寸吧。
莫小邪瞟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言语浅淡,“猜的。”笨女人,我会告诉你是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去丈量过你的衣服吗?
时昔撅着嘴巴,显然不信,不过心情还好,也不跟他计较,“袜子呢?”
“身后。”
又是简洁的两个字。
时昔扭头拿起身后的袜子,手中一顿,起了一个心思,并不当即穿上,而是又转头看着莫小邪,“王爷。”
“嗯?”莫小邪奇怪的抬起眸,这个女人又要搞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时昔笑着脱口而出。
这下子莫小邪更懵了,奇怪的看着时昔,似乎等着时昔解释。
时昔哪能不明白他这眼神的意思,就是笑意满满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什么意思?”莫小邪终于忍不住了,蹙着眉头。
“没什么意思,”时昔甩甩手里的袜子,一脸无所谓,忽然又歪头一笑,“就是想看一看,你多说一个字会不会死。”
莫小邪怔了一下,一张俊脸瞬间黑了。
时昔一看不妙,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赶快埋下脸去穿袜子。
在时昔看不到的一瞬,莫小邪轻勾着唇角,眉梢眼角都是满满的笑意。
时昔大大咧咧的甩开外袍和中衣,伸出自己受伤的右脚,动作轻缓的把袜子套上去,即便如此,不小心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会很疼。
好在时昔从小到大受的伤多了,被蛊虫咬过的噬心滋味也不是没有尝过,这点痛也不甚在意。
穿好了袜子,时昔就把腿一伸,背靠着矮榻上的软垫,悠哉悠哉的看着一飘一飘的窗幔。
“你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样吗?”莫小邪低沉醇厚的声音忽然传来,倒是让时昔吃了一惊,这家伙竟然还会主动说话,哈哈哈。
时昔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散漫的姿势,慌忙做端正了,口气小小的幽怨,“我都受伤了,你还让我端端正正的坐啊,多难受,我又不是什么名门小姐,学不来淑女是怎么坐的。”
莫小邪知道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心情更加不悦了,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不是说女儿家的脚丫子很金贵的吗?她就这么随便,刚刚看她穿袜子,一丝遮挡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平常都是这样吗?
心里莫名的腾出一种不喜。
“你的脚随随便便就给人看吗?”生怕时昔再误会,莫小邪干脆直说。
“脚?”时昔一怔,似乎更不明白莫小邪的意思了,脚趾在袜子不安分的动了动,不就一只脚吗?怎么啦,怎么啦?在离恨宫的时候,跟大家一起玩,可不就是光着脚吗?
当然,看出莫小邪的不喜,时昔可不敢大张旗鼓的说出来,除非她活腻歪了。
“不是的,”时昔竭力想解释,“我在乡下习惯了,乡下的孩子都是天足,小时候整天打赤脚,谁都不会说什么。”越说声音越小,后来时昔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因为她看到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着魔了一样黑沉的脸,时昔从来没有见过,忽然对这个男人生出一种畏惧感,那种说不出来的怕,没有来由,不知道在怕什么。
反正越解释越糟糕,索性不说了,时昔就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以前的生活,很苦吗?”沉沉的声音砸到心上。
时昔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还是马上反应过来,“没,没有,刚开始不习惯的时候,有点难受,后来习惯了,反而觉得有意思了。”
时昔浅浅的笑着,想起那一段艰难痛苦的学习蛊术的开端。
那时候的她那么小,看着那些各种各样的虫子在地上跑来跑去,还很害怕,她的心都是揪起来的,而且她还是个女孩子,怕黑,怕一切狰狞的小虫。
为了练习她的胆量,司胜仙君一次次把她关进伸手不见五指的石洞里,她瑟缩在墙角,周围静谧的空气里飘荡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她怕,可是她无处可逃。
她不恨司胜仙君,甚至有些感激他,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后来,渐渐习惯了,也就不再害怕了。
刚开始、有点难受、习惯、有意思。
莫小邪一点一点琢磨着这些字眼,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经历了什么,可是从她忽然有点凝重的表情和措辞,他知道那一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心思单纯的女人啊!
“你和叶绯云……”话到嘴边,莫小邪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其实他真的很纠结,他想知道关于这个女人的过去,可是他又怕,怕她不愿意说。
第九十章 干柴烈火()
也是知道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他一直警告着自己,要和这个女人保持距离,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他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使命。
也曾派人去查过这个女人的底细,可是她就像一个凭空冒出来的人,根底全无。
派去东宁的人回来说,叶绯云有一个孪生的妹妹,叫叶翠微,他当时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可是却又听说,叶翠微小时线溺水,已经死了十多年了。
就像是兜头浇下来一盆冷水,但他还是不死心,因为时昔和叶绯云相似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或许时昔真的是叶翠微,是当年被人救了。
他想问,又不敢。
他怕打破了两人之间稍微缓和了一点的关系,隐隐地,他能觉察到她和叶绯云之间的微妙,尤其是当她误会吃味儿的时候,他能明显的感觉到。
其实,她很受用那种她吃味儿的感觉,但是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伤害了她,不知道从何时,他竟然开始注意这样一个怀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
“我……”纠结了小半天,时昔蠕动了唇瓣,不知该不该说,如果他知道自己和叶绯云的关系,会怎么样?会护着叶绯云吗?会不相信她吗?
“你真的想知道吗?”时昔心里打着小鼓,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怕他不信吗?
“嗯。”莫小邪黑眸笼罩在时昔的脸上,天色虽然还没有暗下来,但是车厢里的光线已经非常昏暗了,随着窗幔的一下下摆动,街上的光影摇动,一晃一晃的落进来。
“我……我和叶绯云,”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时昔咬着唇,“我和叶绯云其实是孪生姐妹,她是我的姐姐。”
时昔抬眸看着莫小邪,见对方脸上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心口一松,“十年前,我们八岁,一起去海边,我生来怕水,不敢接近,可是她却骗我,把我哄了过去,并且,并且趁跟随的婢女不注意,把我推进了海里。”
“等到我爹娘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没有找到我,我是被一个蛊师救起的,一直生活在乡下,跟着他学习了一些皮毛。”
“你真的是叶翠微?”莫小邪的声音忽地暗哑起来,这样的解释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时昔怔了怔,没想到他也知道,天啊天,怎么这么多人都知道她是叶翠微,因为这张脸吗?
时昔郁闷的点头。
“我说的话,你信吗?”小手紧紧攥着衣袖,悬着一颗心,时昔还是很想确定。
莫小邪挑唇,俊美如俦的脸笑得绝艳,“你说的若是真话,我自然相信。”
说的好像是相信,可时昔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是在说自己身为离恨特使的事情骗了他。
不自觉的垂眸敛首,有点心虚。过了一会儿,又像是想起什么,“你和叶绯云是什么关系?”
知道时昔误会,却不意想她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莫小邪轻勾了唇角,眼中漂浮着一抹兴味,“你觉得呢?”
“青梅竹马。”
“嗯。”
“两小无猜。”
“算是。”
“干柴烈火?”
“咳咳。”莫小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都是什么词,亏得这个女人想的出来。
“你是不是对她有非分之想?”时昔气鼓鼓地撅着小嘴巴。
莫小邪嘴角抽了抽,“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你……”时昔明亮的大眼睛闪了闪,“若是,你就该娶了她,若不是,就……”
“就怎么样?”莫小邪眼眸中兴味愈浓。
“就……就该避嫌。”
“避嫌?”莫小邪眉梢轻挑,“你是在吃醋吗?”
“我才没有,”时昔极力否认,“只是……只是叶绯云是公主,又是东宁献给皇上的,你避嫌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莫小邪难得好脾气的应着。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例行检查,时昔百无聊赖的挑开窗幔,朝外望去。
眼前忽然一亮,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可是只那么一晃,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扶着窗框的手臂一重,蓦地低垂了眼睫朝下看。
一身侍卫装扮的男人身影映入眼帘,时昔眉头一皱,正想说些什么,却忽地对上一双大大的眸子。
莫小魅!
时昔错愕,一直还在奇怪,为什么这种热闹的场面没有看到她,没想到竟然又是女扮男装,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经过莫小邪的同意。
挑着窗幔的手还没有放下,车厢晃动,马车继续前进,莫小魅明媚的脸就被落在了后面,时昔探头往外外看,莫小魅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在看什么?”感觉到时昔一直往外看,莫小邪好奇的凑过来。
“没什么,没什么?”时昔慌忙地放下窗幔,将窗外的景象遮住。
匆忙的转过头,那边莫小邪又已经凑了过来,向要撤退都来不及,莫小邪冰冷的唇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在了时昔白嫩的额头上。
时昔身子一僵,就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动也不敢动,耳珠滚烫通红。更加难受的是,莫小邪竟然没有一丝要起来的意思。
“你……你还不赶快起来?”时昔声音懦懦,没有平时的清脆,多了一丝娇羞和柔媚。
莫小邪心头一震,缓缓垂首,薄凉的唇瓣顺着时昔的额头一路下滑,掠过眉心、鼻梁、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时昔瞳孔放大,眸光闪闪,双手下意识的撑在他的胸口,将他的身子往外推。
“你……你放开我。”时昔的呼吸明显变沉,但脑海中还有一丝清明,绝对不可以。
莫小邪却并未理她,一手支在她的身后,一手扣住她的后脑,钳着她不让她后退。时昔的脸一片嫣红,嘴巴里面呜咽不清,却又被莫小邪得了机会,长驱直入。
时昔脑子一片空白,闪着眸子,忽然灵光一闪,遣眷着迎了上去。
倒是轮到莫小邪怔住了,为她的温柔,为她的主动。
身心放松,正欲迎上,胸口一撞,时昔已经趁机把他推开。
莫小邪黑如灈石办的凤眸一凛,愈发漆黑浓重,长臂一揽,时昔就又被他揽到了怀中。
微微垂首,车外忽然传来车夫的声音,“王爷,已经到了。”
莫小邪一怔,喉结上下抖动着。
时昔嘿嘿一笑,从莫小邪的怀里挣了出来,“该走了。”
马车在离永乐宫不近的地方停下,没办法,总不能把马车赶到永乐宫里边去吧。
时昔正纠结要怎么下去,腰间一暖,身子又被莫小邪打横抱起。
第九十一章 势必不会好过()
永乐宫里,灯火辉煌,五彩的琉璃灯盏整整齐齐的分列大殿两旁,掩映出流光溢彩,万千风华。
衣着光鲜的宫女们一个个端着精致的托盘,有序地将盘中的各色鲜果食物放到各桌案几之上。
虽然时辰还没有到,但是大部分的桌案边都坐满了人,大家心里都是明镜一样,表面上说是要给时郡主庆功,不过是想找点难堪罢了。
若是时郡主不能够把这件事情解决,那么无形中就连累了醇亲王,丢了面子不说,还会给太后契机,让太后削弱了靖北侯一方的势力,如了太后的愿。
若是时郡主能够解决这件事,也就等于赢了和东宁金仙公主的赌局,驳了太后的面子,也驳了东宁的面子。
想那金仙公主身为东宁的正牌公主,又是东宁在新帝刚刚即位时献来的,说个不好听的,将来至少也得是个娘娘,是皇上的人,太后怎么能让金仙公主吃亏。
所以,今天晚上,不管时郡主能不能找到谋害皇上的真凶,一场好戏都势必要上演,而时郡主也势必不会好过。
众人大多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当然也有不少官员公子暗地里在帝都的赌坊里下了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一场赌局的最终结果。
殿前薄纱一般的帷幔随着深秋夜晚凉凉的风被吹起,在永乐宫大殿的门口飘飘荡荡。
大殿内,人员差不多已经到齐,皇上陆访和张太后还未出现,文武百官和各自的夫人们见到自己熟识的人纷纷凑上前去打招呼。
丝竹声款款流泻,声音本不算小,可是竟淹没在了人们的议论声中,也不知道这些人真的是在寒暄,还是在借机八卦。
忽然,随着一道黑影的进入,吵吵嚷嚷的大殿内顷刻间鸦雀无声,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被点了穴道。
在人们各种各样惊异鄙夷的目光中,今夜这场宫宴的两个主角从从容容的走进永乐宫的大殿。
莫小邪一身鎏金黑袍,头顶冠玉,三千墨发尽数束于脑后,随着微风的荡漾,偶尔有发丝在空中飞扬,愈发衬得莫小邪英姿勃勃,龙章凤姿,恍若神袛,大有俯瞰天下的王者之态。
而最令人瞩目的还是他怀中抱着的女子,一身杏色衣袍,灵动晶亮的眼睛摄魂夺魄,纵然蜷在莫小邪的怀中,仍旧不舍的安生片刻。宛如霜雪的皓腕勾着莫小邪的脖子,清秀美丽的小脸不时的转来转去,似乎想看一看来的都是什么人。
因为今夜的宫宴,太后是有备而来,算着时昔不可能这么快破案,目的就是要让时昔出丑,扫一扫靖北侯府和莫氏父子的威风。
这样盛大的场面,张太后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所以在宫宴的邀请函上特地注明,凡是京城品级的官僚,参加宫宴的时候,一定要带上自己的家眷。
虽然人多了不好管理,冒的风险也比较大,但是张太后一门心思地想要杀一杀靖北侯家的威风,守卫方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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