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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月非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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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来,我苦命的孩儿,都怪你舅舅固执,不然这些年何至于如此。”舅母说完,便嘤嘤哭了起来,刘倚霜闻言亦是心酸,也执帕拭泪,俩人痛哭了一会儿,舅母才收泪说道,“霜儿不要怨你舅舅冷漠,他也是有苦难言,看着你如今嫁人生子,还不肯收手,他心中也不好过,他自知无颜向你提起你母亲的事情,这才托了我的手,将东西给你,希望你日后能放下仇恨,相夫教子,一生平安喜乐。”
没想到苦苦计划数月,还未执行,千呼万唤的解药就这么轻易得到,竟然还是出自舅舅之手,刘倚霜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当年母亲奄奄一息之时,舅舅拿不出这药出手相助,反而在真相就要水滴石出的时候,却要用这个劝她收手。
于是非影得了消息立刻前去与庄南相商,“如此说来,这事怕是我师傅特意替秦老爷打听的,碰巧前几****曾传信要我回山,问了些我们调查的进展,所以这解药才会如此巧合地送到刘小姐手上。”庄南分析道,“赠药之举的原因算是说的通了,可为什么当年秦舅爷弄不到解药救秦夫人,而如今这药说拿就拿了出来?熟不知是早就有了,还是最近所得呢?”非影一般呢喃,一边思考起来。
“应该不是早就有的,我记得刘小姐母亲仙逝后,秦老爷曾上山造访,拜托师傅云岫同去锦州,也就是近几年,师傅才开始不再传信给七师弟的。”庄南猜想道,“噢,七师弟他曾是秦府家生的奴才,师傅见他根骨好,带上山学艺了几年,出师后又回了秦府,做起了护卫,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替秦老爷和师傅传信。”
“你的意思是说,秦舅爷起初也担心有人可能谋害小姐,才会让云岫一直跟着去锦州,而近几年不知怎的,却又不闻不问?”非影边总结边大胆猜测着,“那么如果是秦舅爷后来知道了凶手是谁,又判定他对小姐无害以后,不再过问也就实属正常,而且如果他认识凶手的话,那么一个根本没接触过毒药的文官,能够准确地得到我们想要的那味解药,不就也能解释通了?”
庄南被非影大胆的猜测惊到了,急忙反驳道:“这怎么可能?秦夫人可是他亲妹妹,他若知道凶手是谁,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是啊,秦夫人是秦舅爷的亲妹妹,自打小姐回京,他就一直对此事避而不谈,如今又莫名其妙地想要阻止小姐调查下去,这也太不符合一个亲哥哥该有的态度了吧?更何况他手中的解药来的这么及时,要说他什么内幕都不知道,打死我都不信!”看着非影一副非常肯定的样子,庄南又觉得她的话十分在理。
第四十四章 放不下()
“你这话倒让我想到一事,这解药若不是过去所得,又能如此对症,那么极有可能出自刚刚入京的圣女之手,而且想要印证此事倒不难办,想必秦老爷不是个多心思的人,那么解药的瓶子他就应该不会特意替换,我这就让云岫将药瓶传出来,今夜我便和师弟门去圣女下榻的客栈走上一圈,虽然偷对药尚有些难度,但若只是认个瓶子,想必可以手到擒来。”庄南自说自话着。
“庄大哥这主意极好,反正舅老爷怕是不会轻易开口,圣女这条线我们怎么也要追下去,一举两得,我今日索性也不回去了,明日一大早便过来听消息,不过这事就先别跟小姐说了,她怀着身孕,本就辛苦,舅老爷这一打击,更是思虑过甚,着实不利于养胎。”非影解释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姑娘,就已经懂得妇人怀孕之事,当真是女大不由人,刚及笄就开始恨嫁了?”庄南看着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总是忍不住打趣她几句。
“又拿我取笑,打今儿起我一定日日祈祷庄大哥娶个厉害嫂嫂,将来好好替我出出这口恶气!”非影气鼓鼓地说道,“自己的事还是要靠自己,与其求那个虚无缥缈的人,还不如跟在哥哥身边好好练练嘴皮子,也好时时给你机会练手?”庄南又戏谑道,非影要不是非常确定庄南对自己无意,还真是觉得这话怎么听起来都有些暧昧,索性回了个“哼!”便打道回珍宝斋了。
其实若搁在丫鬟圈里,非影当属最不要脸的那个,没想到出了门,倒回回被人打趣。只不过自打葵水来了,她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改变,往年都是竖着长,今年总算是全面发育了。估计自己女扮男装的日子也不会太长了,还是抓紧时间替小姐办事吧。
“阿影!阿影!”刚要进门的非影猛然听到有人这么喊她,听声音除了刘畅她已不作他想,自打那个人成亲以后,她也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称呼她了,毕竟在致远阁里,丫鬟们都是按资排辈,姐姐来妹妹去的,出门在外,她则是秦非,庄南他们明面上叫她秦兄弟,私下里还是尊称非影姑娘,只有穆爷夫妇叫的亲热些,人前是秦小哥,人后是影丫头,如此细细想来,好像真的只有阿夜和大少爷才会这么叫她。
“二哥,好巧!”非影说完抱拳作揖,“行了,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穆爷,我们去对面茶楼听书喽!”刘畅招呼完出门迎非影的穆爷,就一把拉着她进了对面的茶楼。待到刘畅还要拉她上楼时,非影才挣脱开来,在大堂里选了个偏僻的桌子,坐了下来,刘畅见她如此,也没强求,随着她一同落座。
早些年,非影很喜欢在这里听说书的时候,吴夜就托人买下了这座茶楼,经过一番整修,说书先生却走了,非影便不大爱来了,后来才成了他们商议事情的场所,如今没想到吴夜走了,说书先生反倒回来了,一切如旧,非影却也不常来了。
刘畅知道她心里别扭,多半还是阿夜,可阿夜成亲了,她又一向执拗,俩人多半是再也回不去了,早先他一直想见她,想要一吐深情,她却避而不见,如今难得有机会独处,刘畅看她那样子,反倒什么也说不出。
罢了,还是给她段时间缓和一下,反正自古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既然伤着,他就陪着,等她好了,能第一时间看到他的好,自然也就能水到渠成。反正有刘宜作内线,他也知道她的落脚点,不愁堵不到人。
非影自然不知道刘畅所想,自顾自地喝茶听书,虽然刚开始还有些伤心走神,但听着听着也就入了境,真遇到有趣的地方,她也忍俊不禁地开怀大笑,这一笑不要紧,一直在旁频频偷窥她的刘畅,这才发现昔日那个丑丫头好似变了模样。从前她若不说话,一张平凡的小脸除了眼睛大些便毫无亮点,没成想一段时间不见,她长的倒越发明媚起来,此刻因为笑的太过频繁,腮颊微红,一双大眼又灵动有神地提溜乱转,着实把他迷得一阵恍惚。
“喂!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阴森森地看着我,搞得我后背一阵发凉!”刘畅盯得久了,非影自然感觉得到,看着他一副花痴的嘴脸,非影自然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心想吴夜才走没多久,自己都还没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呢,这位大少爷三番两次地约她不说,今日还敢如此红果果地盯着自己,该不会这么快就想要挖兄弟墙角吧?
没想到从来都是与她针尖对麦芒的刘畅,听了此话,尽然没有回嘴,还摆出一副极其不自然的样子,呷了一口他那盏早已凉透的冷茶,还颇为认可地点着头,好似刚才根本什么也没有听见一般,还在专心致志地听书。非影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也想错了,不过难得有人愿意请她喝茶听书,那又何必把心思放在那些不的事情上,索性又认真听书。
刘畅见非影不再看他,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就他那发热的耳根早晚要出卖他的心思,想着以前引起非影的注意,他说话一向刁钻刻薄,行事更是不计后果,没想到如今当她真的认真看向他时,刘畅心里却是如此甜蜜而又胆怯。
怪只怪祖母一向在这上面严加管教,所以竹园里只有几个粗使丫鬟,他和阿夜的近身之事,一直都是由几个小厮侍奉,虽然府里的一直都有年轻丫鬟向他俩暗送秋波,但吴夜一向风淡云轻,而他则是视而不见,又因着是庶出,表姐妹们从来都是进退得宜,因此男女之情上,刘畅算算的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不可否认往日他就十分喜爱非影,但那时多半是因为她有趣多怪,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她,而后她喜欢上了阿夜,他也只是执拗不甘,觉得自己没有抢到中意的玩具一般,既愤怒又气馁,若今日这般只因为一个笑容便触动心肠,脸红心跳般不可自抑,还真是头一回,所以他才会如此茫然不知所措。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无论是因为容貌,还是因为性格,刘畅都不可能将非影再次放下。
第四十五章 变猪蹄()
非影喝好听饱后,便不肯答应刘畅再与其去喝酒玩乐,毕竟从前都是三人行,少了最的那个,他俩似乎什么关系都不是,怎么可能还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刘畅有些可惜这么好个机会,但非影不愿,他也强求不得。
非影用过晚膳后,穆爷把近三月的跳棋分红存根给她以后,她便觉得今日真是个好日子,洗漱过后,躺在舒适温暖的床上,难得精神放松,回想着说书先生那段好笑的故事,终于能放松惬意地了梦乡。
因为这段时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非影还是会回忆着过去,想念着那个远方的人,虽然她知道这是失恋以后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也竭尽所能一遍一遍地劝诫自己都已过去,但可惜收效甚微,所以最近她一直都没有睡好,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就像伤口总会满满愈合一样,这段时间的自苦终究还是被开心的事情慢慢掩盖。
第二日,非影真的起了个大早,因为睡眠质量显著提高,她只觉得神清气爽,洗漱装扮一番,从后门溜出,先去了最近的早点小摊,解决了温饱,就踱着步子,悠哉悠哉地去找庄南。
与非影的清爽相比,庄南神色萎靡地给她开了门,告诉她结果后,就回屋补眠。临睡前,还嘱咐非影先不要走,等他醒了,还有事商议。于是非影便一个人在大堂上闲坐,实在无聊的她又想起了庄南真容的事情,想着趁他熟睡,或许可偷看一眼。
只见一个男装少年,蹑手蹑脚行至一厢房门前,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发现之后,轻轻地推开了庄南的房门,悄然而入,但练武之人天生警觉,虽然昨夜未眠,庄南着实疲惫,但他自小混迹江湖,从不敢轻易放纵,门还未开,他就醒了,只不过等他眯眼发现那抹熟悉的颜色,他又决定装睡。
片刻后,一股轻浅地呼吸声逼近,而后就是不断地围着他头部漂移,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一会儿洒在脸上,一会儿吹进耳廓,最后停在他脖颈附近久久未动,庄南着实费了好大的毅力才能忍住下意识想要抬起的手,地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
进门后,非影发现庄南睡的很熟,但面上却还是那张看过多次的大众脸,她不禁感叹,这个人睡觉都能带着面具,也不怕把真脸捂坏了!不过既然他睡着了,倒是可以近距离观察一下,毕竟她从来没见过真的易容,结果一番查看下来,非影倒是可以确定,庄南的易容真的是面具,而不是简单的涂涂某某,因为脖子和耳后的皮肤有轻微的出入,其它地方则混若天成,肯定不是化妆能达得到。不过要不要揭下面具,该怎么揭下面具?非影还是犯了难,如此她更专注于庄南喉间的分界,没想到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一秒之后,非影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虽然庄南知道那人是非影,但他没想到她敢直接伸手触摸他的咽喉,下意识的动作还是伸手就来,于是非影的左手被庄南大力的扭了一下,骨头瞬间错位,疼痛不已,所以她才会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这下子,庄南也不敢再装睡了,赶紧起身握着非影的手摸索了几下,然后另一声猪嚎接踵而至,好在伤的不重,一下子就纠正了骨位,庄南扶着她坐到自己的床上,又从柜子里拿出跌打酒,狠狠地揉搓起来。
然后猪嚎声又此起彼伏地开始了,几个刚刚睡沉的师兄弟们还以为庄南受袭,衣裳都没穿好的冲进房间,结果却发现衣衫不整的二师兄正拉着非影姑娘的手不明所以,而非影姑娘痛苦连连的尖叫着,一副想要抽回紧紧被二师兄拉着的手的样子,几个人面面相觑,好似看到不该看的事,还没等庄南吩咐,关好门,又一溜烟跑回去睡觉。
非影看着众人急冲冲进来,又急冲冲地退了出去,统一一副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没人会到处乱说的表情,觉得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得不说好奇心害死猫,这下子真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别的,这只猪蹄子反正是交代在这儿了。后来,不管庄南揉的再用力,非影都不再嚎了,因为她用右手直接把庄南的薄被盖在头上,死死地咬着一角,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吭一声。
“没事了,再揉几次就会恢复如初,别闷着了,我的被子都要被你的口水洗干净了!”庄南收了药酒,见非影还是不愿意露头,便开口劝道,“都怪你,睡的那么死,反应还那么快,不然我也不会受伤,你也算是半个大夫,揉个药也不会清点,害我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非影蒙着头也不出来,就这么隔着被子嘟囔起来。
“这怎么能怪我,我好好地睡着,你偷偷溜进我房间不说,还伸手摸我脖子,我那是本能反应,要是不快才真会被人割了喉咙。反而正因为我是个大夫,才知道大力点对你的伤势有好处,谁承想你这么怕疼,这脸是你自己丢的,回头还得你自己捡,哈哈哈!”庄南想着刚才非影的猪嚎和此刻的闷哼,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非影见庄南不但不安慰自己,还在一旁大笑,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觉得委屈,眼泪就无声地掉了下来。庄南见非影不回嘴,蒙头坐着,也觉得自己说过了,便轻轻地掀了自己的被子,一张梨花带雨的委屈小脸便露了出来,这下子他也不敢笑了,安慰道:“你看你,跟你玩笑两句,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掉金豆豆了,好吧,是我错了,别哭了,回头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明明就是你欺负人,我的手可以作证!”非影哭了一会,也觉得自己小孩子气,收了泪,决定要倒打一耙,不然也白受伤。“好好好,是我欺负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庄南耐心地哄着,“原谅你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要是敢不答应,我以后再不理你!”非影这会子也顾不得矜持,“你都这样说了,我哪里敢不答应你,说吧,什么条件?”庄南问道,“我要现在、立刻、马上看到你的真容!”非影终于记起自己是干什么来的,要不然这只手也白肿一回。
第四十六章 露真容()
庄南心想着怨不得这丫头刚才一直围着自己的头打转,想来也知晓些易容的门道,看来她最后伸手摸自己的脖子,怕是想要亲手揭开自己的面容,“我答应你,不过你还是要等一会,因为我的面具可不是一撕就能撕下来的,需要用药水浸泡一会儿。”
一炷香后,庄南的面具被取了下来,待他转过身来,非影终于看到了那张天怒人怨的美脸,不得不说云岫那个丫头嘴虽然横了些,但说的都是大实话,庄南这张脸称得上三分精致,三分妖娆,三分脱俗,还有一分是他平添的英武之气,当真是美轮美奂,过目难忘。
“把口水擦一擦,不要再荼毒我仅有的一床棉被了!”庄南虽然很讨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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