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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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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往日里的奇怪见闻,捕蛇人刘茂提到了一种罕见的剧毒双头蛇,并提及自己十几年前也曾机缘巧合的捉到过一条,可惜还没有养上两天,就被人给买走了。
景元帝不是很明白,脱口问道:“既然那蛇身带剧毒,怎么还有人卖?”
刘茂笑呵呵的说道:“这双头蛇虽然有毒,但是它也是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将它晒干了磨成粉入药,活血祛风、补中益气等功效可是一般的蛇没法子比的。当年我捉的那条,就是被宫里的太医买去,专门给皇上调养身体用的。”
景元帝听了这话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么稀奇的东西自己可是直到今天才听说,况且自己一向身体健壮,太医院对于自己就跟摆设差不多,那条蛇也不知便宜到哪个贪婪的太医手里去了。
“我记得当年曾仔细的叮嘱过买蛇人,千万千万要小心,若是被那蛇咬上一口的话,蛇毒顷刻间就会顺着血液游走全身,虽然伤者面上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是会昏迷不醒,气若游丝命悬一线。且此毒凶险异常,无药可解,顶多也就是三四日就会要了人的性命。幸好这种蛇百年难得一见,不然的话,可就真的要了命咯。”
刘茂说的随意,景元帝听的却是惊心,因为他所说的症状,就像是当年杓旸染了怪病的样子。
景元帝毕竟是皇上,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很快就压下翻腾的思绪,像是不经意的说道:“想必刘兄定是见过中了双头蛇毒的人,否则的话,怎会知道的如此详细。”
刘茂的双手一摊,“都说了这种蛇百年难得一见,自打我从小跟着师傅学捕蛇开始,大半辈子也就见到过那么一条,要不是当年听师傅提到过,我根本就不知道被它咬了是个什么样子。”
“原来是你家师傅见到过。”
“听师傅说,当年师娘就是被这种蛇咬死的,可惜他老人家和蛇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娘中了蛇毒而死,唉,造化弄人。。。。。。”刘茂长叹一声后接着说道,“所以被这双头蛇咬到之后的样子,师傅记得最清楚,和我说的也最详细。”
那日回宫之后,宫人们发现皇上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个个摒声敛气小心翼翼,上了年纪的宫人都认为是大皇子忌日将近的缘故,不断的教导着身边的小宫人们这几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五日之后是杓旸的祭日,景元帝一早就出了宫,在安葬着杓旸的昭陵里等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杓昀,屏退随侍的宫人,父子两个将杓旸的尸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最后在杓旸的后脑勺上发现了四个及其微小的伤口。
杓昀很是感慨的说道:“幸好父皇遍寻天下良方保住了大皇兄的尸身。”
面无血色的景元帝任由额上的青筋直跳,对着杓昀狠声吩咐道:“你亲自去给我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旸儿下此狠手!”
大皇子杓旸在教养在淑妃膝下好几年,并只之比杓昀勉强大上两岁,所以两人之间跟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并无差别。
由于生活环境的关系,皇家的孩子心智成熟的都比较早,况且杓旸出事的时候,杓昀已经七岁,大人们骗孩子死了的人就是去了很远地方的谎话早就骗不到他了。
当时伤心过度的父皇和母后根本就顾不上他,一直到了很久之后,才从宫人的嘴里听说他居然不吃不喝的一直在菩萨面前苦苦哀求,只愿菩萨大发慈悲,保佑他的父皇母后能成功渡过这个关口,同时也求菩萨保佑他早逝的皇兄他下辈子拥有一个健康强健的好身体,再不忍受病痛之苦。
毕竟杓旸是个才七岁的孩子,况且平日里又是金樽玉贵的被人养着,因此在菩萨面前跪了一天一夜就体力不支的晕了过去,可是差点吓死了一宫的太监和宫女。
但当他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严令身边的宫人不许多嘴将此事宣扬出去,他的父皇母后大皇兄的事已经心力交瘁,他不想再给他们添麻烦。
看着如此懂事的四皇子,昭阳殿的主事大太监长海心中又是熨帖又是疼惜,费了好一番思量之后,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终于将这件事说给了淑妃听。
……的,、、,,、、
第十三章 心苦()
当时淑妃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好转了许多,但是因为年纪尚有的杓兰时不时会哭着找哥哥,她仍没有多余的精神来杓昀这个亲生儿子。
当长海将杓昀的作为在昭阳正殿里细说一通之后,淑妃立马就红了眼睛,将杓昀喊到面前一把抱住,心肝肉的大哭了一场。
杓昀一边帮淑妃擦泪,一边细声细气的说道:“母妃万不要太过伤心,你还有妹妹和我呢,刚才妹妹还说,等母妃身体大好了,就又能给她做桂花糕吃,做新衣服穿了呢。”
这话正好被走到门口的景元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心里,只听得他眼中酸涩,心中无限感慨,他这个小儿子,真的很是聪明懂事。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在景元帝的心里,看待杓昀已经和另外两个儿子有些不同了。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经过明里暗里的几番试探,他对这个儿子越来越满意,因此,就算在他在最疏远几个孩子的时候,也没有放松过对杓昀的教导。
好像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孩子们都长大了,杓兰依旧是景元帝的心尖肉,杓昀也成了景元帝的左右手。机缘巧合间,景元帝得知杓旸根本就不是因疾而死,反倒是被有心人暗害送了性命,哪里还坐得住。
虽然身为九五之尊,手中权势通天,但毕竟有那么的多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看,况且正值韦太师一派逼着他立储的敏感时刻,倘若他亲自动手的话,怕是要牵扯出一连串麻烦的事件,因此,景元帝将这件事完全交给了杓昀他私底下查处,并赋予了他许多新的权力,以方便他的一举一动。
毕竟事情过去了那么久,饶是杓昀能力超人,几乎用了半年的时间,他才隐约的查到,当年的幕后之人像是和建宁城的韦家有丝丝缕缕的关系。
对于景元帝这个一向都被尊称为仁君的帝王来说,现在的他给最爱的儿子报仇,也给早逝的亡妻一个交代,那可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会放过一个的,当即就派杓昀去了建宁城。
建宁城虽然是大彧朝的龙兴之地,但是在建宁城中,势力盘根错节的却是兴盛了百年的韦家,更何况,本朝还出了韦姓的太师和贵妃,且贵妃有一子一女傍身,宫中的地位尊贵异常,因此身为建宁城中第一世家的韦家,气势更如烈火烹油、锦上着花一般。
生怕杓昀一个人在建宁城中势单力薄,无法施展,景元帝决定给他派个得力的助手,将心中可用的人捋了一遍之后,秦艽被选中了。
既然杓昀在暗,那么皇上就把秦艽安排在了明处,果不其然,就在他无意间和韦贵妃透露了一声,好像兰儿追着逃婚的驸马到了建宁城之后,两天后的子夜时分,就从韦贵妃的安畅宫里飞出了一只鸽子。
这倒霉的鸽子还没飞出皇宫大门就被常福给逮住了,景元帝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竹筒取下来之后,对着烛火将里面的小纸条一字不落的看了一遍之后,提笔仿照着韦贵妃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张,不过是嘱咐韦家族长,可多在民间鼓吹些三皇子肖似太祖的言论,然后就让那只鸽子带着这张纸条飞出皇宫,飞向建宁城。
……
自从知道了景元帝的打算,秦艽的心里那可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他能和杓兰有婚姻之约,虽然这只是景元帝的一种手段,但是他俩总归是有了联系;而他忧的则是,这也仅仅是皇上的一种手段,是假的,等到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景元帝就会以他逃婚为借口发作,取消了这个指婚。
刚听景元帝说出这样的打算时,杓昀是立马就站出来赞成的,一个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一个是他过命的兄弟,况且一个有情一个有意的,这要是成就了一段姻缘,宫中岂不是又多了一段佳话。
但是景元帝却仰天长叹道:“阡陌,你是个好孩子,可惜啊,朕不能将兰儿交给一个寿数不长之人,朕不能害她大半辈子一人苦熬。”
这话像是无数的缝衣针扎在秦艽的心上一样,密密麻麻的,酸疼酸疼的,连带着他的嗓子也跟着疼,“皇上爱女之心,微臣省得。”
景元帝看他的样子也不好受,但是兰儿的一生幸福,长痛不如短痛,他幽幽的问道:“真正的喜爱一个人,就是要她过的好这么简单,你说是不是啊?”
秦艽逼着自己狠下心肠,冷硬的说道:“皇上放心,臣心中只有父仇家恨,并无儿女私情。”
就因为在景元帝面前下了这样的保证,但从暄阳到建宁的一路之上,一千多里的路程,一个多月的相处之间,随着他对杓兰越来越多的了解,他的心就沉沦的越厉害。每次看到杓兰,听到她追问着自己哪里不好的时候,秦艽都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生疼生疼的,疼到他连喘息都不敢。
其实,在严家遇到那个一见面就说要嫁给自己的如蓝时,要不是提前知道夜风正奉命和她纠缠在一起探查尤溪村的话,他还真想一口就应了下来,说不定杓兰因此就对她死了心呢。
现在听到柠芗对自己说,只要驸马不瞎不聋的,早晚会发现公主的好,不会不要她的时候,他只有心中发苦,脸上发冷,“小丫头,你可还真是天真,你嘴里的驸马本就不瞎不傻!”
柠芗被气得一张脸惨白,颤抖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死命的将他向门外推。
脸上笑的满乎的秦艽,一颗心就像是被黄连水泡过又被人用力在拧干一样,苦不堪言,顺着柠芗的推搡就出了房门。
而就在他们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一颗泪珠顺着杓兰的眼角滑落发际,转眼间就不见了踪迹。
看着眼前被狠狠关上的房门,墨言很是心疼自家主子,忍不住走到秦艽的面前说道:“公子,你干嘛要计较那以后或许根本就不会发生的事情呢,季师傅当年只是说你可能寿数不算,并非铁口直断你命不长久啊,赌上一把的话,或许你就和公主白头到老了呢。”
秦艽苦笑一声,像是说给墨言,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可能寿数不算,我的兰儿,我怎么舍得将来留她一人来承受这种可能。”
。。。。。。!,!!
第十四章 话斗()
顺着柠芗紧关上房门的巨大声响,杓兰睁开眼睛,坐起来之后,就看到自己名为主仆实则亲为姐妹的柠芗正双手撑着房门,双肩一抖一抖的,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小丫头定是在哭。
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思绪,杓兰才有勇气开口,出声唤道:“柠芗?”
没想到杓兰会在这个当口醒来,柠芗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赶紧伸手抹掉脸上的泪痕,转身走到床边试探着问道:“公主,你。。。。。。你醒啦,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杓兰伸手将她额头上的一缕乱发顺好,轻声笑道:“亏你素日里老夸耀自己是天下仅次于我第二大胆之人,方才我不过是怒极攻心晕了过去,怎么就把你给吓成这样了?快别哭了,不然让外人看见,还以为是我这个做主子的苛责你了呢。”
小心将杓兰的神情打量了一番之后,柠芗以为她并没有听到刚才自己和秦艽的一番对话,不禁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是转念一想,还不如刚才就让她听到呢。
就算是公主钟情于秦艽,毕竟时间还短,就像是那刚破土而出的小树苗,轻轻松松也就拔除了,但要是拖得久了,这小树苗长成了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再往外拔的时候那得带出多大的一个坑?!
柠芗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索性把心一横,张嘴就要吐露真情,但是十分了解她的杓兰,抢在她的前头开了口,装糊涂的问道:“这是哪里?”
“这是尤溪村外的一个客栈,叫小山楼。唉,没想到那严老伯的女儿居然是那么个人,秦艽他避嫌,就带我们出来了。”
以前提到秦艽的时候,柠芗总是会称呼他为驸马,但是现在,她连一声秦公子都懒得称呼,直呼其名。
杓兰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出来,打量着屋里的陈设,不禁感叹道:“没想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居然还有这等的客栈。”
柠芗一边赞同的点头,一边还想着方才的事情,不死心的开口,“公主,刚才你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
谁知杓兰又抢过了话头,“我知道,你这个小丫头肯定是担心死了。诶,秦艽他人呢,怎么没有看到?”
看着笑语盈盈的杓兰,柠芗满肚子的话就像是被一团棉花堵在了嗓子眼里,怎么都吐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只好言不由衷的说道:“他交待店老板给你炖滋补的汤水去了。”
杓兰低头一笑,然后看向柠芗,“你快去看看,告诉他我不喜欢吃姜。”
“啊?。。。。。。哦。。。。。。,我这就去,公主你再躺下歇息一会儿吧。”
出了门就开始挠墙的柠芗,并不知道房内的杓兰咬着枕头,抽噎的几乎要憋过气去。
走到客栈大厅的时候,柠芗看到秦艽正靠在柜台前,和店老板韦老三聊的热闹,她好不容易好脸上的情绪才走了过去,对着秦艽福了一福道:“公子,小姐她不爱吃姜,不知你可有交待这位店家?”
韦老三闻言哈哈一笑,“姑娘放心,小姐她除了不吃姜,还不喜甜、不喜酸,并且不喜欢喝牛乳、不喜欢吃桃仁,秦公子都仔仔细细的交待过了,我也认真的记下了,若是以后有什么招呼不到的地方,姑娘你尽管吩咐便是。”
没想到这秦艽居然将公主饮食上的喜好知道的这么清楚,柠芗颇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眼中透露出一丝希望来,“没想到公子比我这贴身丫头还要尽心。”
秦艽熙然一笑,“哎呀,我这妹妹可是父亲的心尖肉,还是最尖上的那一块儿,现在她犯了旧疾,我若是不尽心些,回去后她在父亲面前告上我一状的话,怕是父亲要扒了我的皮呢。”
柠芗本来还以为他是避逃婚之嫌,故意在嘴上逞强,其实在心里还是有着公主的,正当心情稍稍好转的时候,不料他接下来竟说了这么一番话。
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柠芗想发飙,但是顾及到一旁的韦老三,只好强忍着,在话里和秦艽打机锋,“公子你又想多了,小姐和你那么要好,纵算是你做错了事,她也只会在老爷面前替你遮掩,怎么会告你的黑状。”
秦艽意的弹弹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柠芗吩咐道:“兰儿她一个人在房里我不放心,你还不快去陪着。”
现在自己的身份不过是秦艽家的一个小丫头,柠芗没有办法,虽然心里面恨不得将他给大卸八块,明面上只能对他福了一福之后转身离开。
等到柠芗走远,秦艽像个没事人一般,和韦老三闲聊,“韦老板,就算我是个外乡人,也知道这建宁城里面,韦姓不但出了位当朝太师,还出了位娘娘,那可是荣耀非常。你可也是姓韦的,怎么城中寻一风水宝地,反倒将客栈开在这么偏远的地方?”
“唉,秦公子,看着你这人挺聪明的,怎么也和那些俗人一样,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啊?”
被他这么说,秦艽也不生气,脸上仍旧笑意盎然,客气的说道:“在下愚钝,还望韦老板赐教。”
见秦艽客气的跟自己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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