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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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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福第二次奉了景元帝的旨意,去后花园传秦艽和杓兰,一出门,就见他的菊花脸瞬间皱成了一个老大的苦瓜。
蹲在后花园的竹林边上,常福左右为难,这万一进去之后搅了驸马的好事,自己还不得被他给剥层皮!但若是不去的话,自己就是抗旨,回头景元帝也得将自己剥层皮,唉,真是愁死人了!
秦艽和杓兰联袂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脸犯愁蹲在地上直画圈圈的常福。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秦艽对着杓兰挑了挑眉毛,,用口型说了一句看我的。
杓兰知道他这是憋着坏水要捉弄常福,正好自己心里也有几分这个意思,就捂嘴轻笑着点了点头,并在心中给常福上了柱香。
一直在那里忙着郁闷的常福,根本不知道那两个让他十分头痛的小祖宗已经瞄上他了,仍旧只顾自的嘟囔着,“放重脚步效果不好,要不就故意咳嗽两声,可要是驸马太过沉醉没有听到该怎么好”
秦艽轻轻的蹲在常福身边,顺口接到:“是啊,那可该怎么好呢,真是愁死本驸马了”
丝毫没有心里准备的常福听到秦艽飘飘忽忽的声音忽然再耳畔响起,在地上画圈圈的手一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屁股朝天像个大蛤蟆似的。
秦艽和杓兰两个又特别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头脸都埋在地上的常福听到这笑声却是长舒了一口气,笑了就好啊。
杓兰保持着女儿家的矜持还好,秦艽可就不行了,没有任何形象的一屁股蹲坐在常福的身边,边拍常福的后背边笑,那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常福好几次正要起来,却又被秦艽一巴掌给拍了下去。
最后常福放弃了,保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趴在那里,只抬起一张脸看着秦艽,陪笑着问道:“驸马,你忙完了啊?”
这话刚一出口,常福就心道了一声糟糕,抬手就在自己的嘴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秦艽则像是变脸一样,明明刚才还笑的前仰后合的,忽然间却就黑了脸,眼神不善的看着常福,阴测测的问道:“常公公,我忙完什么了?!”
那边杓兰也收住了笑,移步蹲在了常福的另一侧,同样的眼神不善,同样的话语阴森,“对啊常公公,驸马他忙完什么了,本公主也很好奇呢?!”
常福左边看看秦艽,右边瞅瞅杓兰,真恨不得老天这时候一道惊雷劈下来,劈在自己头上好一了百了。
只可惜老天爷忙得很,根本就没有听到常福心中的祈祷,或者说他听到了但是实在腾不出时间管,只是轻飘飘的挥了挥袖子,给常福送来了一阵凉风,好让他下下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
常福是越着急越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偏生秦艽和杓兰两个一人一边不停的在他耳边催促,问常福究竟看到秦驸马在忙什么。
最后常福索性将头往地上一埋,装起了鸵鸟。
秦艽和杓兰憋着笑对视了一眼,杓兰本想见好就收,毕竟常福这样子看起来也太可怜了些,但是秦艽却对她摇了摇头,继续拍着常福的肩膀问道:“常公公啊,你这又跑回来,是不是刚才看本驸马所忙之事没有过瘾啊?来来来,要不要本驸马再忙上一次给你看看?”
是可忍孰不可忍,常福再也受不了了,忽的一下直起了身子,秦艽一个没注意就被他拱到了一边去,杓兰见状赶忙过去相扶。
起身后的常福先是对着虚空抓挠了好几下,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憋闷之气之后,转头看着杓兰和秦艽,翘起嘴角绽开一个和蔼的笑容,恭敬的说道:“公主,驸马,皇上有请二位。”
秦艽和杓兰呆呆的看着画风突变的常福,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味儿来,等到他转身故作沉稳的离开之后,忽然间爆发出今天的第三次大笑。
常福被这笑声吓得一个趔趄,悄悄回头看了一眼,举起双手捂在耳朵上飞快的跑掉了。
目送常福离开之后,秦艽转头看着脸上尤带笑意的杓兰,说道:“兰儿,这几日你要好好的陪着父皇,记得就像现在这样笑,一直笑到最后知道吗?”
杓兰艰难的点头道:“嗯,我听你的,那,我在父皇面前笑不下去的时候,能不能在你面前悄悄的哭上一会儿。”
秦艽伸手揉了揉杓兰的额头笑道:“当然可以,你在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的,想怎样就怎样。”
杓兰在秦艽的手心里蹭了蹭额头,小声说道:“待会儿就要去见父皇,我能不能现在你这里哭一会儿?”
秦艽一把将杓兰揽过去,发出一声叹息后说道:“哭吧,不过不要哭太狠,否则顶着一双兔子眼的话,还不被父皇一眼就看了出来。”
杓兰趴在秦艽的怀中点了点头之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前襟上。
秦艽只觉得胸前一痛,忍不住将杓兰搂的更紧。
杓兰将头闷在秦艽的怀里,不大会儿的功夫,眼泪就将秦艽的前襟给湿透了,秦艽感觉着胸前的热和疼,一颗心都要为杓兰化掉了。
差不多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杓兰慢慢的止住了眼泪,从秦艽怀中抬起头来,掏出帕子来擦擦眼睛,问秦艽道:“怎么样,能不能看出来我哭过?”
秦艽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摇头道:“你脸上再带上几分笑,就更看不出来了。”
杓兰咬咬嘴唇,硬挤出了一个笑来,秦艽摇头道:“不想笑的话就算了,走吧,我们别让父皇等急了。”
等他俩走到昭阳正殿门口的时候,正好听到景元帝说:“传旨,朕将爱女杓兰公主指与今科状元秦艽为妻,特昭告天下各州县同庆此喜。”
随之听到定国公连同丞相太师跪倒外地同贺景元帝的声音,“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得此佳婿。”
景元帝高兴的一连说了几个好字,然后吩咐道:“嗯,杜爱卿你且先留下,韦爱卿魏爱卿,你们可以给朕准备贺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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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终身憾事(一)()
韦韧和魏源领旨出殿的时候,正好和刚进殿的秦艽杓兰走了个顶头,于是他们二人同时抱拳恭喜杓兰,倒使得杓兰十分不好意思。
魏源恭喜完了杓兰,拉着秦艽向旁边走了两步,红着眼睛说道:“如今你长大成人,将军地下有知的话也可以放心了。”
秦艽对着魏源问道:“等过了这几天,国公可愿同我与公主一起去拜祭家父?”
当年罗勒担着畏罪自杀的名声,尸体还被睿宗下旨丢到了乱葬岗,魏源当时驻守边疆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要咬碎满口的银牙,后来被景元帝调进皇城后,每年在罗勒忌日的那一天,他都会去乱葬岗拜祭,现在听到秦艽这样说,他忍不住眼中含泪道:“可惜将军他纵横沙场英武半生,最后却落个尸骨不全”
想到安静躺在镇国将军府中像是睡着了的父亲,秦艽倒是有些感激这残雪茧了,“国公大人,之前我告诉你父亲是被人下蛊虫残雪茧咬死的,但是还有件事情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什么事?”
“残雪茧在前朝的时候,可是用来保存皇族尸体的皇室至宝。”
魏源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怎么又和前朝牵扯上关系了,难不成害死将军的南宫雪是前朝余孽?”
秦艽愣了下后说道:“呃关于淑妃娘娘的身份,自有皇上做主明察。”
“唉,那淑妃毕竟伺候了皇上那么多年,还生下了四皇子傍身,就怕到时候皇上心软,还不了将军公道。”
秦艽没想到魏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毕竟景元帝就端坐在大殿正中央,会将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的都听到耳朵里去,于是秦艽忍不住回头对着景元帝的方向看了多去,就见到景元帝正向他招手,“阡陌你来。”
秦艽对着景元帝点点头,对魏源简单说了一句,“国公大人,等到家父的忌日你就知道了,且先出宫去吧。”
魏源叹气点头,伸手在秦艽的肩膀上拍了几下,摇晃着出去了。
之前由于杓芝仗着自己年长,时时处处都想着压上杓兰一头,在加上韦伊莲和南宫雪之间的不对付,因此杓兰很是看他们韦家人不顺眼,连带着对韦韧也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后来杓旸的死又和韦家扯上了关系,杓兰真是恨不得手执琬素剑血洗了太师府,虽然后来事情反转,南宫雪承认双头蛇是她养出来的,杓旸的死和韦家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面对着韦韧,杓兰没什么话好说,不过是在听到他的恭喜之后点了下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看到魏源出去,韦韧向杓兰躬身施了个礼,但是杓兰就当没看到,转身向景元帝走去,韦韧也不在意,不过在追上魏源之后隐约听到他说:“唉,这淑妃娘娘真是害人不浅”
景元帝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秦艽和杓兰,让常福将殿里的宫人都带下去。
常福将手中的拂尘一挥,转身将所有的宫人都带了出去,偌大的正殿里面就只剩下了景元帝和秦艽杓兰三人,当然了,还有里面寝殿中的南宫雪和杓昀母子两个。
秦艽刚走到景元帝面前站定,就听到景元帝问他说:“阡陌,刚在魏源所说的话,你怎么想?”
秦艽倒也不藏着掖着,对着景元帝很是直白的问道:“父皇真的会心软吗?”
景元帝叹息说道:“做皇帝的,哪里有心”
这话听在杓兰的耳朵里真是不舒服,忍不住为景元帝辩驳道:“父皇怎么能说自己没有心,你对兰儿那么好。”
“父皇还曾利用过兰儿,怎么能说对兰儿好。”
杓兰伸手一指秦艽道:“他是我自己看中的,人也是我自己非要追去的,和父皇你没有任何关系。当兰儿知道芝姐姐的死因,问父皇会不会也如此对待兰儿的时候,父皇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景元帝慈爱的看着杓兰,但笑不语。
杓兰也淡淡的笑着,慢慢说道:“父皇,那天你对兰儿是这么说的,’兰儿,你是朕的心头肉,而且是最心尖上的那一块,朕怎么会将你至于那种境地’,当时我还问父皇说,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所有的人都在逼迫你对兰儿下手,父皇会怎么办,父皇你说,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宁可做个昏君暴君,也要保全兰儿,能说出这样话的父皇,怎么会没有心。”
听杓兰说了这么一通之后,景元帝湿润着眼眶笑了,“兰儿的记性可真好。”
秦艽在一旁有些破坏气氛的插话道:“父皇,你说做皇帝的没有心,那意思就是说你不会心软,对不对?”
“阡陌,南宫雪二十多年来作恶多端,朕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现在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朕什么时候闭眼,就什么时候让她殉葬,刚才你们两个没有回来的时候,朕已经将这份遗照都写好了。”
听见遗照这个词,杓兰的心尖子蓦然一阵酸疼,忍不住扭过头去不再看景元帝。
秦艽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事关他父亲罗勒的声誉,他还是硬着心肠问道:“父皇你时日无多,什么时候要给我父亲翻案?”
景元帝看了秦艽好长时间才缓缓说道:“阡陌,朕可以为你父亲正名,但是,却不能说南宫雪是当年陷害你父亲的人。”
“皇上这是为了保全四皇子?”
“阡陌,你连父皇都不愿意喊了吗?”
秦艽苦笑道:“我知道皇上你有苦衷,不管四皇子人品如何,他被皇上亲自教养了这么多年的为君之道,确实更加比三皇子适合做皇上,若是这个时候爆出淑妃的真实面目,肯定会对四皇子顺利登上大宝有碍,说不定还会动荡大彧朝的根本,我都知道,也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但是我的父亲,骄傲了一生,肯定不会接受皇上安排给淑妃的替死鬼。”
杓兰在一旁帮腔道:“是啊父皇,当年镇国将军就是被淑妃陷害死的,若是他知道父皇为了给他正名专门找来个替死鬼,怕是他根本不会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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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一百五十七章 终身憾事(二)()
景元帝和罗勒相交多年,他究竟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景元帝自然比年少丧父的秦艽还要清楚明白。
一听景元帝说打算找个替死鬼来给自己蒙冤而死的父亲昭雪,秦艽心里真是百味杂陈。
“皇上,不知你准备推谁出来做替死鬼,又要给他寻摸一个什么样的动机呢?”
既然景元帝这么说,那自然是早就在心里想过这个问题了,否则的话,秦艽这个问题他也不会回答的这么快,“朕记得工部尚书徐铭还在大理寺的牢里蹲着,就他吧。”
徐铭!秦艽的心中蓦然一惊,由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跟景元帝讲这徐铭的事情,没想到景元帝居然把念头动到了他的身上。
“皇上,你可知这徐铭是什么人?”
景元帝微眯着眼睛说道,“君为臣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朕为君他是臣,你说他是什么人?”
秦艽飞快的打断景元帝的话,大声说道:“皇上,臣说的不是这个!”
“呵,在朕面前还能有哪个?除性命握在朕手机这个身份外,他什么都不是!”
那当朝丞相杜仲就在一旁站着,景元帝居然说出这么独怆的话来,秦艽不由得心中焦急,“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上慎言!”
景元帝看了眼低头站在一边的杜仲,毫不在意,“反正那徐铭被判的是杀人的死罪,让他给罗勒昭雪正好,不过朕大人大量,就不累及他的家人了。”
秦艽一看说不动景元帝,就从另一方面下手,“皇上,你可还记得夜风?”
“夜风?”景元帝眯起眼睛细想了半天,忽然间一拍手,对着杜仲问道:“他不就是爱卿家那个养子,后来给韵儿做左右手的那个!”
话头竟然牵扯到了自己身上,杜仲也不好再置身事外,老老实实的点头道:“皇上真是好记性,夜风正是小犬。”
杓兰听不明白,问秦艽道:“你提夜风做什么?”
“因为那工部尚书徐铭,正是夜风的亲生父亲!”
这个消息有点太出人预料,景元帝父女两个连同杜仲忍不住异口同声的问道:“你说什么?徐铭是谁?”
秦艽按捺下性子,将夜风和徐铭的关系仔细的讲述了一遍,事无巨细都说到了明面上,就连柳润雨和燕儿他都没有遮掩半分。
听了秦艽的话,最受打击的明显就是杜仲,就见他摇晃着身子不断后退,直到后背碰触到柱子才停了下来,嘴里一直嘟囔着着不可能三个字。
“丞相大人,你不相信也得信,徐铭可以证明柳含烟的人品,她真的是在利用你。”
杜仲在朝堂上讨了数十年的生活,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向景元帝告了一声罪,就像是入了定的老僧,仿佛刚才什么话都没有听秦艽说道过。
景元帝咳嗽了两声,问秦艽道:“就算夜风是徐铭的儿子,怎么这徐铭就不能给罗勒抵命了么?”
“若不是为了扳倒韦家,皇上你不可能任由徐铭蒙冤这么久,但现在明明知道了大皇子的死与韦家无关,皇上还要再让忠臣蒙冤吗?”
“呵,忠臣在朕的朝堂之上,文武那么多的臣子,那个心里没有个小算盘,那个不将自己能从朕这里得到些什么放在最前面,忠臣,朕登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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