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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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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可取之处。
自从荣嫔提及杓芝,杓勍的心里就憋着一股气,而在韦伊莲抓伤荣嫔的脸之后,杓沣的心头火也是呼呼冒的老高。因此不用韦伊莲和荣嫔发话,急于为母出气的两人就打做了一团。
两人一个尚文一个尚武,两个回合之后就高下立判。
南宫雪着急的上火,只好一把将杓昀推了出去,“昀儿快去拉开瑾王殿下,再打下去沣儿会没命的。”
而另一边,仍在奋力要抓花韦伊莲脸的荣嫔,手上长长的护甲没有够到韦伊莲半分,倒是误伤了不少前来拉架的宫女。
看着乱糟糟的大殿,南宫雪苦笑连连,只好派常安去请景元帝来。
昭阳殿离清晏殿有不近的距离,因此在景元帝赶来之前,两位娘娘早就打累了,在宫女的劝说之下渐渐停了手。
杓昀在被误伤了几下之后,也成功的将两位皇兄分开。
看着被自己抓到鬓发散乱的荣嫔,再加上她脸上那两道明显的指痕,韦依莲心中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和解气。
荣嫔看到半张脸都被沾满鲜血的杓沣,哪里还顾得上有没有给韦依莲挠出满脸花来,只顾抱着儿子心肝肉的呼天抢地了。
南宫雪一看他们几个,除了韦依莲之外,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挂了彩,忙不迭的派人去传太医,并将杓昀拉到身边,仔细打量了许久,确定没受什么内伤才放心。
景元帝听完了事情的始末太医才赶到,还没站稳脚跟就被景元帝轰了出来。
“都给朕滚!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给那两个逆子治伤,违令者斩!”
天子之怒小小的太医可承受不起,拎着药箱子就要转身跑,却又听到景元帝喝了一声站住。
“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
看着那战战兢兢的老太医,景元帝缓了下语气道:“去给四皇子瞧瞧。”
南宫雪上前挽住景元帝的胳膊柔声说道:“皇上这几日为了阡陌和兰儿俩孩子没少操心,有什么话还是先坐下再说吧。”
照扶景元帝重新在主位上坐下,南宫雪又走过去将荣嫔扶了起来,伸手给她简单整理了下头发,笑道:“虽说都是六月天了,但那石头地面毕竟冰凉,跪久了还是会伤到膝盖,姐姐也先坐下吧。”
韦依莲对着南宫雪暗骂了一声假惺惺,走到景元帝的面前直挺挺的就跪下了,昂着头说道:“请皇上下降臣妾的位分。”
景元帝眉梢微不可查的挑动了一下,问道:“爱妃,你不想做皇贵妃了?”
韦依莲心道我怎么不想,但我想的可不是这种徒有其名的皇贵妃之位。
景元帝见她目光沉沉的不回话,接着问道:“不想做皇贵妃,那你想做什么,答应还是常在?”
荣嫔噗嗤笑了一声,“皇上,说不定皇贵妃娘娘想做的还是皇后呢。”
“周莫清你莫要血口喷人,我看想做皇后的是你才对!”韦依莲那里容得荣嫔给自己乱扣帽子,当机就指名道姓的呛了回去,“难不成你刚才用力过猛震坏了耳朵,没有听清楚我是请皇上下降位分?还是说,你听清楚了却装糊涂?”
“我不过是随口一说,韦皇贵妃你非要这么想那也没办法,毕竟嘴长在你身上,口是心非别人也做不得主。”
景元帝一看她俩不过因为一句话就又呛了起来,忍不住抓起面前的茶盅摔在了荣嫔周莫清的面前,“你闭嘴!朕和皇贵妃说话,谁让你插嘴了。”
这吵架明明是两个人的事,荣嫔没料到景元帝居然只冲自己发火,柳眉一竖就要喊冤,却见南宫雪对自己打了个手势并摇了摇头,咬了半天嘴唇之后跪下给景元帝请罪。
“臣妾知错,请皇上责罚。”
“去将宫规抄写百遍,抄不完不许迈出宫门一步!”
荣嫔大惊失色道:“皇上,这百遍宫规臣妾明年也抄不完啊!”
景元帝所说的宫规,不仅是后宫里专门针对嫔妃所立的规矩,还包括了后宫里面伺候着妃嫔的宫女和太监们必须遵守的宫中规矩,其中还包含了一系列的奖励或惩处制度,内容十分的琐碎复杂,一本完整的宫规足有两寸厚。
荣嫔本就不擅笔墨,现在一百遍宫规砸下来,真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皇上,臣妾真的知错了,还请皇上罚臣妾些别的。”
景元帝不为所动,黑着脸说道:“还不快去!”
“臣妾告退”,荣嫔无奈,只好磕头领旨,在她走出大殿的时候,回头看了背对着自己跪在那里的韦依莲一眼,两道目光几乎要在韦依莲背上烧出两个洞来。
等到荣嫔走远,景元帝重新看向韦依莲,沉声问道:“你可记得,当日晋封你之前,朕是怎么说的?”
韦依莲的心头一抽,她怎么可能忘记,那日景元帝咬着牙对她说,他的女儿不能白死,但是这话,她可说不出口。
景元帝自然知道她说不出口,索性就替她说了,“当日你以皇贵妃之位逼死了芝丫头,朕的女儿怎么能白死,这皇贵妃的位子,你就老实的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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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风雨欲来(一)()
景元帝一句话便打消掉了韦依莲所有的念想。
她曾经费尽心力都没有得到的皇贵妃之位,因女儿杓芝的死轻易到手,但这样到手的皇贵妃之位就像是一道枷锁,紧紧的箍住她的心尖,使她喘口气都觉得艰难。
很显然这还不是最难过的,皇贵妃之位像是个笑话一样的蒙在她的身上,这才是她最受不了的地方。
仗着韦家的权势和出脱的容貌,她一进宫就高居嫔位,生下一子一女更是晋封不断,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的眼。
纵使位分再高,没有景元帝钦赐的封号总是美中不足,韦依莲因此也不高兴过。但是景元帝告诉她,等趁着晋封她为皇贵妃的时候,会给她一个天下最尊贵的封号。
韦依莲信了,便痴痴的等着那天的到来。可是这一等,就是五年,直到杓芝出嫁的时候景元帝才晋封她为贵妃,没有封号。
景元帝说了,等到杓芝为定国公府传下香火之后,便给她晋封,可谁知一连三年杓芝的肚皮都没有任何动静,小夫妻两个因此还闹到和离,最后还搭上了杓芝的一条命。
天下做娘的,没有一个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不过疼爱的方式各有不同,且孩子不是一个的时候,疼爱也有所偏颇罢了。
韦依莲就是这样,她疼爱杓芝不假,但她更疼爱儿子杓勍,因为杓勍不仅是她毕生的期望,更背负着韦家能否继续荣耀的重担。
就是那份疼爱中的偏颇之意使得韦依莲说出了那句覆水难收的话,成了压死杓芝的最后一根稻草。
景元帝勃然大怒,尽然女儿的命还抵不上一个你心心念念的皇贵妃之位,那朕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能白死,以后,你就抱着皇贵妃的位分过日子吧!
眼看着笑话般的皇贵妃之位就要勒死人,最严重的是杓勍因此还和韦依莲离了心,她的心中如何不急恼,因此趁着机会便向景元帝提出要下降位分。
景元帝用当初晋封她的理由给堵了回来,并让人将她送回了顺义宫,并对外放出风声,说是皇贵妃染了恶疾不宜见人,严禁任何人探视。
第二天,众臣前去上朝,却发现向来勤勉,就算是身体不适都没有免过早朝的景元帝居然没有露面。
看到出来只说“圣上有旨,今日免朝”八个字后就要转身走的常福,众位文武大臣连呆楞一会儿都没来得及,呼啦一下子都冲到了前面,将个常福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而免了朝的景元帝,这时候正在清宴偏殿里面和季闲云闲话家常呢。
“你个老东西,朕可没脸替你去清那六十两的账,以后此事不要再提。”
季闲云顶着一张哀怨无比的脸扑到秦艽榻前,可怜兮兮的说道:“乖徒儿,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为师一出皇宫大门就被几个龟奴追着满大街的逃命吧?”
刚服下药正拼命吃着梅子驱赶口中苦味的秦艽,一把糊在季闲云脸上将他远远的推开,笑道:“这么多年下来,你逃命早就逃出经验来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季闲云抖着手指头指了秦艽半天,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转头对着柠芗说道:“小丫头,中午的药再加一倍黄连进去。”
柠芗吃惊的睁大眼睛说道:“可是,这药里面已经多加了一倍黄连了,再加的话会不会影响药效啊?”
“这有什么,不过就是再苦上那么点儿,秦小子会喜欢的。”
今日秦艽服药之前,为识温度杓兰先尝了一小口,不过是嘴唇刚碰触到药汁,杓兰的一张俏脸就被苦到变了形,她简直不敢想那么一大碗药,秦艽要受多大的罪才能完全喝进肚子里去。
本来因为秦艽的不长的寿数,杓兰心里对季闲云就颇有微词,看到他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不料这季闲云还非要作死,居然当着杓兰的面要秦艽吃苦当吃补。
就见殿内光华一闪,一声龙吟之后,杓兰手执琬素宝剑就奔着季闲云去了。
季闲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等他看清那到白光居然是锋利无比的剑刃之时,哇哇怪叫一声,足尖一点就向后越出了好几丈。
“兰儿,他下盘最弱,你只管往攻他双足。”
秦艽看热闹不嫌事大,吃梅子的同时还好心的指点了杓兰一句。
杓兰听到秦艽的话,眉梢一挑,随即放低了身形,剑尖不停的向季闲云双足上招呼。
其实杓兰的功夫只能算是一般,但她轻功好,在大殿里像只轻盈的蝴蝶般飘来飘去,紧追着季闲云不放。
季闲云手忙脚乱,一不六神,手中的拂尘竟被杓兰削掉了一截。
杓兰得意一笑,高执琬素剑捏着剑诀乘胜追击。
季闲云哇哇了两声,蹭的一下上了房梁,双手抱着横梁伏在那里道:“小丫头,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啦!”
杓兰在下面单手叉腰道:“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季闲云用短了一截的拂尘对着秦艽一指道:“小丫头你可别忘了,你家相公的命可还攥在我的手上呢!”
被他这么一调侃,杓兰顿时又羞又气,沿着柱子就上了房梁,对着季闲云的小腿就是横出一剑。
季闲云一看杓兰真的怒了,哟了一声就翻了下去,正好余光瞥见杓昀进殿,赶忙躲在了他的身后,“昀儿,救命啊!”
看了半天戏的景元帝伸手拦下犹自不愤的杓兰,“兰儿,适可而止。”
杓兰心里明白季闲云这是在逗着自己玩儿,否则的话,就凭着他那身功夫,怎么可能让自己斩断拂尘。
“小丫头,小修都发话了,还不快把剑收起来?!”
烧烤唰的一下收剑回鞘,放话道:“你故意在阡陌药中多加黄连,这事不算完,你且给我等着!”
季闲云缩缩脖子窜到秦艽榻前,抬手就照着他的脑袋呼了一巴掌,“臭小子,居然敢暴露为师下盘最弱的缺点,你想欺师灭祖不成!”
秦艽转头看着杓兰,话却是对着季闲云问的:“你再拍一巴掌试试看!”
看到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杓兰,季闲云切了一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杓兰回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另一边,杓昀向景元帝请求道:“父皇,儿臣刚去看过二皇兄,情况不是很好,父皇还是诏个太医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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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风雨欲来(二)()
一听杓昀请求给杓沣请太医,景元帝的脸立时就拉了下来。
“昀儿,此事与你无关,休要再提!”
“父皇,二皇兄乃是儿臣血浓于水的手足兄长,他的事怎么能说与儿臣无关呢?”
景元帝看向杓昀,正色说道:“你们虽为兄弟,却非一母同胞。如今他们两个为母出头,事情自然与你无关。”
季闲云没有形象的挂在杓昀身上,扯着他的头发说道:“我说昀儿,你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面混了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太好心在这种地方是活不长的吗?”
景元帝斜瞪着季闲云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知道你嫌我的话不好听,可有道是忠言逆耳,越是好听的就越是害人不浅的,就像那蘑菇,越美越要命!”
季闲云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在杓昀头上扒拉,很快就将他那梳理的一丝不苟的黑发折腾成了鸟窝状,然后拍拍手道:“嗯,果然男儿还是要粗犷些才顺眼!”
杓兰看着季闲云“糟蹋”杓昀的样子,小声地对秦艽问道:“他以前,也是这么折腾你的吗?”
吃完了一小碟梅子才将嘴里的苦味压下去的秦艽摇了摇头,轻声道:“他也就是在妓院搂着姑娘过夜的时候,将我倒挂在窗子外面而已。”
杓兰睁大一双眼睛问道:“那时候你多大?”
秦艽眯着眼睛想了半天道:“嗯,也就十来岁吧”
“真是太过分了!”
“可不是,一挂一晚上的滋味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杓兰在秦艽背上拍了几下以示安抚之后,忽然嘿嘿笑了几声,凑到秦艽耳朵边说道:“等他治好了你的经脉,且看我怎么把他倒挂到妓院的正门上去。”
秦艽知道杓兰鬼点子多,便也凑到她耳边笑道:“那就有劳娘子为我报仇雪恨了!”
杓兰听他喊自己娘子,脸颊上忍不住漾起一抹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最后却抿着嘴偷偷笑了。
那边杓昀从季闲云手中抢过自己的头发,继续向景元帝请求。
“父皇,二皇兄在三皇兄面前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动起手来占不到半分便宜,况且三皇兄动起手来又总是没个轻重,儿臣刚才去看过,二皇兄的脸色真的不是很好。”
景元帝仰头哦了一声,顿了片刻才问道:“怎么个不好法?”
“二皇兄脸色灰青,也不知他内里究竟伤成了什么样子,到现在还在吐血呢,荣嫔娘娘哭的一双眼睛都肿了。”
季闲云哟了一声,捋着胡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叹道:“哎呀呀,这吐血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哇”
景元帝疑惑道:“昨日他离开昭阳殿的时候还无事,不过是歇息了一晚,怎么可能伤到吐血?”
季闲云不知何时又挂到了景元帝的身上,揪着他的头发说道:“小修说的对,说不定这孩子回去后越想越是气不过,半夜翻墙出去又找人打架去了呢!”
杓兰走到景元帝面前斜着眼睛看季闲云,斥责他说:“你很了解我二皇兄吗?这么肆意污蔑他是什么意思?”
季闲云有些怕怕的向后缩了缩脖子,不轻不重的说道:“哦,真不知道秦小子看上你这个丫头什么了”
秦艽下床将季闲云扯到了一边,说道:“皇上和殿下在说正事,你不要胡乱插嘴。”
季闲云对着秦艽乖乖的点了点头,忽然就拽住他往榻上摁去,“为师突然想了起来,还得给你扎上三百六十五针畅通经脉呢,来来来,快躺下好让为师施针。”
看着那边又闹成一团的杓兰和季闲云,景元帝摇了摇头,将杓昀往远处带了带,认真的问道:“昀儿,沣儿果然伤的很重?”
“事关二皇兄性命,孩儿不敢乱言。”
景元帝沉吟了一会儿,将冯太医招到身边吩咐道:“你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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