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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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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有命逃出皇城的大门!”
杓兰的这位三皇叔,虽然个头有些小小的,但是脾气却能大到天上去,而且常日里最爱面子,就连景元帝有时都会让他三分。要是真的将他家女儿指婚给秦艽却又被逃婚,估计现在,秦艽坟上的草都长到三尺高了。
虽然说将自己指给秦艽是唯一的选择,杓兰还是憋着一口气咽不下去,“父皇,天下最难控制的就是人心,当年你也曾对母后发誓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后还不是有了这三宫六院,因此,这誓言算什么,一阵风吹过去,就什么都剩不下。”
这话音刚落到地上,景元帝的巴掌就对着杓兰拍了过去。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杓兰的脸偏向了一边,嘴角居然还溢出了一道血丝。
这一掌好像打在了秦艽罪心尖的地方,使他再也顾不得别的,起身走到杓兰身边仔细看那被打倒的地方。
王皇后一直是景元帝的逆鳞,谁都碰触不得,就算是被他宠上天去的杓兰也不行。
看着满脸疼惜看着杓兰的秦艽,景元帝怒气不消,高声喊道:“来人!”
常福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将公主送回闲庭小筑去,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准放她出来!”
常福听到景元帝这怒意冲天的话,忍不住将脖子一缩,走到杓兰身边苦哈哈的说道:“公主,皇上的话你也听到了随老奴走吧。”
秦艽掏出那张绣着大雁的帕子给杓兰擦擦嘴角,将那刺眼的血迹抹去之后,缓声说道:“兰儿,别再惹你父皇生气了,快随常公公去吧。”
杓兰看向秦艽的眼神重新被悲苦填满,伸手缓缓抚上他的脸说道:“秦艽,现在我的心里也满满的都是恨,恨老天,为什么让我以这种明明高高在上,却万事做不得主的身份遇见你。怪不得人都说奈何生在帝王家,若有来世,我宁可做个乡野里的村姑。”
杓兰的话让景元帝又想起了王皇后,当年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渌修,若有来世,我宁可嫁给一个乡野村夫,也绝不入这富丽堂皇的金丝笼。”
杓兰起身走到景元帝面前对着他福了一福,“父皇,兰儿去了。”
景元帝既不看杓兰也不说话,只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常福,我们走。”
看着率先走出去的杓兰,常福连忙跟了上去,并嘱咐人多点几盏灯笼给公主照亮。
等到杓兰去的远了,景元帝才垮下肩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阡陌啊,你可恨朕?”
秦艽重新面对着景元帝跪下,“皇上,臣不恨人。”
“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阡陌,当时给你们指婚,又让你逃婚,朕确实是没有打算将兰儿许给你一辈子。但是现在,朕改主意了,就算是你只能活到后日甚至是明日,朕也要给和兰儿风光大婚。”
秦艽忍不住抬头看向景元帝,一双星目里满满都是惊讶之意。
“不让兰儿嫁给你,她会一辈子都不快活,但是让兰儿嫁给你的话,哪怕你们在一起只能过活一天,兰儿她都会高兴的,一辈子都会为这一天高兴。”
……+器!】
第四十章 自 戕 一()
没料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景元帝居然真的要将杓兰指给自己,秦艽没有一下子适应这戏剧性的转变,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发蒙。
“阡陌,朕是真的不愿意将兰儿许给你,但若是小娴还在的话,定不会同意朕将你们硬生生分开。朕这一生负她良多,此事就随了她的意,也免得将来朕到了黄泉底下,还要挨她的抱怨。”
“皇上可知,兰儿说我什么时候死,她就什么时候用琬素剑引颈自戮?”
景元帝将秦艽上下打量了一眼,问道:“听兰儿这样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秦艽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老实认真的说道:“如此深情,阡陌此生定不相负。”
景元帝在心里点头,然后背起双手走到牢房狭小的窗子面前,看着斜挂在那里的镰刀新月,语重心长的说道:“朕虽然是这大彧朝的皇上,但是对于兰儿来说,却只是一个和常人没什么不同的父亲。我看着她从牙牙学语慢慢长成如今的亭亭玉立,只希望她能遇到今生的良人,开开心心的出嫁,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过个一年半载,再添上个孩子,平安一世也就够了。可谁料苍天作弄,偏偏让她遇上了你啊……”
面对着一个父亲对女儿最平凡,也最不平凡的期望,秦艽只是简单的说道:“皇上请放心,臣一定好好的对待兰儿。”
“放心,将兰儿交给你,朕真的很放心。”
“臣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应允。”
景元帝回头看向他,有些纳闷的问道:“你还有何事,且说来听听。”
秦艽对着景元帝重新叩头,言说:“臣恳请皇上取消臣和公主的指婚?”
景元帝不由得皱起眉头,简单的问了为何两个字。
秦艽的说辞很简单,也很实在。
如果现在指婚仍旧作数,那么,天下人都会知道他是个逃婚驸马,是被杓兰公主强给追回来的,或许还有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言传他要娶公主是被逼迫的。明明杓兰是最受委屈的那一个,这种有损名誉的事情,万万不能再让她背负。
景元帝听了他的说辞之后,仍是不太明白,“取消了指婚,你又能如何?”
“皇上,人都言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兰儿,臣不愿做好马。”
这下景元帝明白他的打算了,挑着眉梢说道:“你要向朕求娶杓兰公主?”
秦艽认真的点头道:“是。”
景元帝琢磨了一下,点头同意,“这样也好,但是如此一来,朕就不能爽快应允你的请求,毕竟朕是皇上,兰儿是我最疼爱的公主,这个架子,是怎么都要摆一摆的。”
“但凭皇上做主。”
景元帝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明日朕就下旨取消你们的指婚。过几日,你再上表,然后朕借着这个由头发作,将你贬出朝堂去。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秦艽那个聪明脑袋,立刻就想明白了景元帝的打算,点头道:“只有臣远离朝堂,才方便暗地里调查韦家。”
景元帝对着他赞赏的笑了,“好,明白就好。不过今晚,可要委屈你住在这里了。”
秦艽环视一眼狭小的牢房,无所谓的笑道:“比起跟师傅常住的破庙来,这里已经是天上了。”
提起季闲云,景元帝就忍不住摇头,“唉,那个老疯子,每日里都没个正行,也不知道又闲游到哪里去了。”
这老疯子现在被拦在**楼的大门前,正被老鸨指着鼻子笑话。
“我说老家伙,瞧瞧你这破衣烂衫的打扮,居然还来我**楼找姑娘,想砸场子是不是?来人呐,将这老不死的给我远远的丢到一边儿去,省得脏了**楼的门儿!”
老鸨的话音未落,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龟公走了过来,架起瘦瘦的季闲云就向小巷子里丢,挣了几下挣不脱,只气得季闲云吹胡子瞪眼的骂道:“老鸨子你给我记着,给我记着,等哪天大爷我发达了,看我不拿金元宝砸烂你这看不起人的大饼脸!”
老鸨扬着绯红的手帕嗤笑道:“等你发达了,估计那鱼都能在天上飞了,还想用金元宝砸我,我呸!”
闲庭小筑的门口,柠芗正在那里来回的踱步,从左到右然后又踱到左边,心中担心的不行。
自从景元帝指婚之意传下的那天开始算起,这短短的两个多月里面,在柠芗的记忆里,每次杓兰和秦艽见面之后,杓兰都没有高兴过。
因此,柠芗不止一次的在心里暗骂秦艽是个死心眼,都不知道说话好听的哄一下杓兰。
但是在得知他因活不长才会那样对待公主的时候,柠芗还是在骂他,骂他笨的像只猪,明知道自己活不长,却偏偏还要同意皇上的指婚公主白高兴一场。就算他这是建宁城中的差事,但是人的感情,怎么可以当做儿戏。
今晚听说杓兰要去天牢探望秦艽,柠芗就坐不住了,也非要跟去不可。
难得有个独处的机会,杓兰才不会带上她去碍眼,于是就将她先丢来了闲庭小筑收拾床铺。
柠芗做事向来手脚麻利,再加上这闲庭小筑本就每天有宫人洒扫,她三两下就收拾好了,然后就跑到门口去苦等主子公主。
就在柠芗觉得自己再等下去就要发疯的时候,终于看到了杓兰回来的身影,忙不迭的就迎了上去。
“公主,你可回来了。”
“我要歇息,何人不得打扰。”
杓兰看都没看柠芗一眼,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径直走了进去,留下小柠芗站在那里又开始骂秦艽,心说这个死木头疙瘩脑袋,肯定又给公主气受了。
常福目送杓兰进门之后,拉过柠芗,将皇上的旨意对着她诉说一遍,只听得这小丫头眼睛都瞪圆了,“不许公主出门儿?常公公,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咱家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还能劝劝皇上。唉,事到如此,你就机灵着点儿,平日里多劝劝公主,宽宽她的心。”
柠芗撅着嘴巴很不高兴,“皇上也真是的,向来把公主放在心尖上疼,怎么会下这样的旨意。”
“小丫头糊涂了,这话是能随便说的么!行了,你就别板着脸了,进去看着公主吧,我要回去交旨了。”
柠芗鼓着嘴巴屈身对常福行了个礼,“恭送常公公。”
等到常福带着人走远,柠芗吐了口气,转身走进了闲庭小筑,径直来到杓兰的房门外,伸手一推,去发现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她抬手在房门上敲了敲,连唤了几声公主,却没有听到杓兰发出声音,倒是紧接着,放里面居然传来了什么倒在地上的声音。
这下柠芗可急了,用力在房门上敲了几下之后,心中一急,走到窗户边伸手捅破了糊在窗户上的明光纸,往屋里一瞧,只吓得她魂飞魄散。
柠芗看到一条长绫挂在房梁上,而她家公主,就挂在那条长绫挽成的环上,脚下空无一物,只有一个歪到的圆凳。
……++,、、,
第四十一章 自戕 二()
柠芗的一声惊呼霎时打破了宁静的后宫,之间闲庭小筑中一阵忙乱之后,便有几个宫女飞快的跑了出去,分别跑向清晏殿、昭阳殿和太医院的方向。
匆匆赶来的淑妃一进门就看到伏在床边哀哀哭泣的柠芗,忍不住脚下一软,她身旁的宫女碧沅赶忙伸手搀扶,“娘娘小心。”
扶着碧沅的胳膊,淑妃强自稳住心神之后,走到床边一看杓兰的胸膛还在起伏,忍不住瘫坐在床沿上,拉起她的手贴在脸上说道:“兰儿,你个傻孩子,想要吓死你淑母妃是不是?”
杓兰闭着眼睛静静的躺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
知道现在,柠芗还感到浑身发凉,看着杓兰脖颈上的勒痕,她越想越是害怕,哭泣的声音也忍不住越来越大。
淑妃被她哭得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怒道:“我让你贴身伺候公主,你将她伺候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还有脸哭?来人,将她给我堵上嘴拉下去,等皇上来了再行处置。”
淑妃的话音刚落,还没等柠芗求饶,碧沅就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并拖着她向外走。
任由碧沅将柠芗拖出去,杓兰仍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景元帝疾步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被拖出来的柠芗,顺势就一脚踹了过去,“没用的奴才!”
这一脚力道不小,连带着碧沅都摔倒在了地上。
景元帝却没有再理会她们,匆忙进房去了。
常福在后面对着柠芗嘱咐道:“现在皇上正在气头上,你先不要到前面去了。”
景元帝制止了淑妃及宫女们的行礼,走到床前,看了杓兰一眼之后,闭眼嗯了一声,对着常福吩咐道:“去天牢,带秦艽来,悄悄的,别让人看到。”
常福当然明白景元帝的意思,就算是指了婚公告了天下,杓兰公主毕竟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再说现在时辰已晚,就算是驸马进了闲庭小筑那也与杓兰的名声有碍,更何况杓兰现在因情自戕,当然就更不能走漏消息。
因此,常福谁也没带,自己提起腰带一路向天牢的方向跑去。
淑妃站在庭院里,严令闲庭小筑里的宫女太监,要将今晚的事情烂在肚子里面,若是日后让她听到和今晚有关的一个字来,定会砍了人的脑袋。
常福腆着个大肚子一口气跑到天牢,站在关押秦艽的牢房里呼哧呼哧喘息了许久,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秦艽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出了急事,但无奈常福再不喘气就要憋死了,他只能耐着性子等。
常福又喘了好大一会儿,才晃着一根手指头说道:“驸……驸马……,公主……公主她……”
秦艽一听事关杓兰,唰的一下就伸出两手握住了常福的肩膀,焦急的问道:“兰儿她怎么了?”
常福就感觉自己肩上好似被老鹰那锐利的爪子给抓住了一般,那力道之大,就连他的骨头好像都是疼的,额头上也滚落下了黄豆大的汗珠子来。
不过,在这剧烈的疼痛之下,常福顾不上喘息,说话反倒顺溜了起来,“驸马不要着急,公主她寻了短见,幸好柠芗发现的及时,已经被救下,现在没事了,公主没事了。”
秦艽如坠冰窖,那冰冷的感觉一下子就从心里扩散开来,霎时间,就连他的手指尖都变成了冷的。他不敢相信,刚才还被他抱在怀里笑语晏晏的人,怎么一转眼就寻了短见。
越想越不相信的秦艽,本来只用了五分力道抓着常福的双肩,却一下子将力道加到了十分,只听常福啊的一声,疼的浑身都抖了起来。
“驸马手下留情,老奴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捏碎了。”
在常福一连串的痛呼声中,秦艽松开了双手,足尖一点就窜出了牢房,常福只觉得眼前一花,秦艽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常福赶紧就向外追,边追边喊道:“驸马你等等老奴,这宫里地方这么大,没有老奴带路你怎么能找到闲庭小筑啊。”
跑到牢门口的时候,常福正好碰到了折回来的秦艽。
秦艽一出门就想起了自己并不认识宫中的路,于是赶紧转了回来,在碰到常福之后,伸手在他的腰上一抄,用力向上一提,胖胖的常福就飞上了屋顶。
“啊……驸马,老奴生平最怕高啊……”
“闭嘴,快说公主的寝殿在哪里?”
天牢门口,侍卫统领看着在房顶上远去的人影,不禁赞叹道:“这秦驸马,好身手啊。”
不大会儿的功夫,秦艽就拽着已经晕过去的常福来到了闲庭小筑。
景元帝正站在廊下背着双手想事情,看到秦艽后点点头,“来的还挺快。”
纵使心里着急,秦艽还得顾忌君臣之礼,赶紧一撩衣摆给景元帝跪下行礼,“叩见皇上。”
“去看看兰儿吧,估计也就见了你她才会说句话。”
秦艽在景元帝的带领之下来到杓兰的卧房,坐在床边的淑妃起了身,眼睛落在了他的身上。
“皇上,这就是兰儿的驸马?”
看到景元帝点头,淑妃忍不住赞叹道:“果然是天上降下的文曲星君,一看就是个才气纵横胸有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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