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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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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状似顽劣,心头却盘旋着一个词,疑云愈发深浓。
草民!
民见官,才称草民,这谈宣……是朝官还是京官?
然而,不论他是什么官,看来她勾搭谈宣的这步棋,下对了!
欲在大秦京城立足,多个保护伞,可比什么都重要!
坐进雅间不多会儿,负责买衣衫的护从便回来了,将一个大包袱呈上,人便退了出去。
宁谈宣唤掌柜的找了房间,准备洗漱水给长歌,赶她快点去拾掇自己,长歌扮了个鬼脸闪人了。
一刻钟后,一位翩翩如玉的少年郎出现在宁谈宣面前,他看着换了新衣,梳洗干净的长歌,眼眸里浮起赞叹,“真是个俊小子!”
第022章:京城巧遇,与美人的猿粪(5)()
长歌撩袍落座,动作帅气优雅,她绯唇勾笑,“谈大哥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呢?有谈大哥这个大美人在场,我顶多就算是眉清目秀吧?”
“呵呵。”宁谈宣举杯浅笑,眼中兴味十足,“小美人,那你酒量如何?敢不敢跟谈大哥共饮几杯?”
“有何不敢?谈大哥又不是女色狼,总归不可能趁我喝醉,吃我豆腐的,对不对?”长歌笑得欢快,墨玉般晶亮的瞳珠,慧黠的转动,那坏痞的模样,实在惹人无奈。
宁谈宣气笑不得,“你这张小嘴,口无遮拦,没个把门儿的,当心哪天真吃亏!”
“嘻嘻,有谈大哥罩我,我怕什么?”长歌凑近,眼睫毛扑闪扑闪的,看似心无城府,实则暗藏锋芒。
宁谈宣缓缓敛了笑,冷嗤一声,“哦?此话怎讲?我凭什么罩你?我又有何本事罩你?你可知道,这京畿重地,尽是权贵,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谈大哥谦虚啦,我瞧你很厉害哟,有那么多的手下,好多人都怕你,对你恭恭敬敬的,所以你肯定有权有势又有财,对不对?”长歌一脚踩在旁边的长凳上,捏拳撑着脸,笑意吟吟,丝毫不惧的嘻哈说笑。
宁谈宣精锐的眸子,深如幽潭,利如刀刃,他一字一句盯着她的眼睛,“可你不怕我!”
长歌闻听,小脸一垮,委屈的说,“哎呀,我在江湖瞎混惯了,没别的长处,就爱胡扯捣蛋,尤其喜欢调戏美人,所以在通州城外看到谈大哥这个美人,就忍不住玩玩儿嘛,谈大哥现在是生气了,跟我秋后算帐么?”
“呵呵,你这小子,真是拿你没办法。”宁谈宣对着这样惹人怜爱的长歌,原本的冷然,再冷不起来,不禁又笑出了声,“那你是哪儿人?家里还有人么?”
“通州人氏,父母早亡。哎……”长歌状似伤心的低了声音,“我有个凄惨的身世,还是不说了罢,免得影响了谈大哥用膳的心情,改天再讲吧。”
宁谈宣若有所思的颔首,轻语道:“好,不提伤心事,喝酒。”
“嗯,我们干一杯。”长歌端起面前的酒,与宁谈宣相碰,豪爽的一口灌进喉咙,“好酒啊!”
“长歌人长得小,喝酒倒是大气。”宁谈宣赞叹一句,提壶亲自给两人斟满酒,他淡笑着道:“你住哪里?改天谈大哥再找你喝酒。”
长歌答道:“四海客栈,听说那家的客栈可以优惠,而且还可以赊欠三天,所以我打算去那里落脚。”
“嗯,好。”宁谈宣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长歌眼珠一转,“对了谈大哥,你住哪儿啊?如果我想找你,该去哪儿找?”
“呵呵,你无须找我,我会找你的。”宁谈宣道。
长歌嘴角一撇,“嘁,谈大哥真不够朋友,我孤身一人到京城,托你罩我,你不理,连你家在哪儿都不说,真是看不起我这个小乞丐!”
“呵呵,生气了?”宁谈宣眼梢一挑,眸中的流光溢彩,遮掩了他眼底锐利的精光,他徐徐轻吐,“你若找我,可以到兵部尚书齐南天府邸!”
长歌暗暗一震,悄然握紧了酒杯……
第023章:京城巧遇,与美人的猿粪(6)()
长歌是被宁谈宣送到四海客栈的,因为她喝醉了。
大餐上来后,她抢着吃太湖醉鸡,吃了一口,连连说好吃,因此竟没给宁谈宣尝,贪心的把一整只鸡都吃进了肚子,然后又开始吃菜喝酒,结果呢,没喝几口酒,就把自己给放倒在了桌上,满面红潮,胡话连篇。
“长歌,酒楼对面就有客栈,你就在那儿歇,近点。”
“我才不呢,我就要去四海客栈,那里便宜……”
“得,我出银子给你开。房,还不行么?”
“嘿嘿,不行……你,你包四海的房间给我,多余的银子也给我,我可以买饭吃……”
宁谈宣无语,“你住对面客栈,我也多给你银子成么?”
“不成……你,你不让我去四海客栈,我就赖你府里不,不走了……”
“哎,好吧,真是个会折腾人的小祖宗。”
宁谈宣喟叹之余,只得架起长歌的手臂,带她离开酒楼,可这小子临出门时,忽的叫嚷起来,“我的大饼呢?谈美人你你,你把我的大饼也,也带上,不……不准偷吃!”
长歌醉得厉害,眼瞳迷离,双手乱舞,口齿不清,整个成了大舌头,对着宁谈宣说话,喷了他一口酒气,宁谈宣刚欲发作,却在长歌眼中看到了四个字:媚眼如丝。
他心神一晃,竟微有痴楞。
“咚咚!”
门外忽有敲门声响起,“老爷,已经未时一刻了。”
宁谈宣须臾清醒,他轻咳了声,“进来。”
护从推门而进,只听宁谈宣吩咐,“带上饼,轿子备好,到四海客栈。”
“是!”
“把他的黑驴也牵上。”
“是!”
宁谈宣亲自架着长歌出去,一步步迈下楼梯。
大堂无数惊诧的目光,令他嘴角微勾起丝冷笑,今日的一切,恐怕那个人,很快就会得知。他等着……看一场好戏。
豪华大轿,乘坐两个人,长歌扭身趴在轿棂上,像八爪鱼一样抠着轿子内壁,凤眸紧闭,昏昏欲睡。
宁谈宣侧头看她,戏谑一句,“靠我身上,不是更安全?”
长歌嘟哝,“我,我才没有龙阳之好……”
“哦,也对。”宁谈宣似有所悟的点点头,半眯了眸子瞧她,却再没说话。
长歌呼呼大睡,神态娇憨。
两刻钟后,轿子到达停下。
宁谈宣拍拍长歌的脸,“醒一醒!”
长歌毫无反应,鼾声倒是四起。
宁谈宣只觉头痛,不得已拽起长歌手臂,将她拉扯出了轿子,可她软瘫的直往地上栽,他有心唤人背她,但想起那个人,便唇角凝了抹笑意,竟俯身将长歌背起,顺手伸到背后,拍了拍长歌的臀,温声笑语,“趴好了,跌下来可不管。”
“唔……”长歌嘤咛了声,睡得依旧沉。
宁谈宣背长歌入得客栈,吩咐手下朝掌柜的丢了一锭金子,他神色平静,却目透凌厉,“开间上房,侍候好我这位小祖宗,若惹他不快,自个儿滚去京兆府领罪!”
“是,小人明白,一定侍奉好这位小爷。”掌柜大惊,脸色煞白。
宁谈宣背长歌上楼,掌柜开了天字一号上等房,床铺极其干净柔软,长歌被放在床上时,舒服的咧开了小嘴,“好爽呀……”
“臭小子,睡一觉醒醒酒。改天再见。”宁谈宣无奈的轻笑了声,转身离开。
房门闭合,屋里静谧无声。
须臾后,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一双凤眸缓缓睁开,且看她眼瞳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第024章:他若不离,她便不弃()
凝神听了会儿,确定屋外没有人,长歌一翻下床,看到圆桌上的大饼,她唇角一勾,笑意涔冷,她可不信那个谈宣会莫名的骄宠她!
心下一番计量,长歌忽然一抱小腹,跌趴在床上,痛苦申银,“好疼啊……”
话音方落,一道青影,从窗外一跃而进,如鬼魅般欺近床沿,急切的抱起长歌的头,“是来月事了么?”
“滚开!”长歌负气的拍打来人,眼眶泛红,嗓音哽咽,“我就是疼死也不要你管!”
“长歌!”离岸心疼的抱紧她,出其柔和的耐心哄她,“你且稍等,我马上出去抓药给你,你……忍一忍。”
说出这个“忍”字,离岸心下极为难受,若他能代替她承受每月一次的腹痛,他连眼睛都不会眨,可惜,世上无人可替。
长歌却一翻而起,神色变化极快,“我月事还没来,但我若不喊疼,你打算躲我到何时?”
“你……”离岸见她脸上再无痛苦之色,完全无事的样子,他不禁震怒,“你敢拿这种事骗我?”
语罢,他倏然起身,抬脚便走。
“你丢下我一次,我可以原谅,若有第二次,我们从此陌路,江湖不见!”长歌在他背后,冷冷的说道。
而她眼底,却染上伤感的悲戚之色。
这一生,她只有两个放在心尖上的人,一个是孟萧岑,另一个便是离岸。
她国破家亡,珍惜她的人,她也同等珍惜,他若不离,她便不弃。
离岸止步,缓缓回身,与她凝望数秒,终是返回到她身边,轻拧着眉说,“我没丢下你,我就是死,也不会丢下你不管。”
“讨厌!”
长歌抬腿踢他一脚,恼火的控诉,“潜在暗中跟了我一路,给我做牛做马,管我吃喝住行,护我安隅,就是死活不肯现身,这样很好玩么?我喝醉你都不管我,不怕我被男人非礼么?”
离岸沉默片刻,才闷声道了句,“你既然知道我一直跟着你,为何不喊我出来?我了解你,跟陌生人喝酒,你是不可能让自己醉倒的,何况你没伤心事,你就喝不醉。”
“哼!”
长歌偏过脸,“你倒是明白我,那你就该明白,我脸皮薄,才不会主动求你回来的!”
“所以就用骗的法子?”离岸讥讽她,生气依旧,“仅此一次,再敢骗我,我真会丢下你的。”
长歌不理他的警告,默了一瞬,正色道:“四海客栈的钱掌柜,你接上头了么?”
离岸点头,“嗯,我已打听过谈宣的来路,此人不凡,真名宁谈宣,乃大秦当朝太师,把持朝政,结党营私,手握重权,应该是大秦新帝的心腹大患!”
“什么?”长歌一震,眸中露出不可思议,“谈宣竟是太师宁谈宣?义父曾言,大秦权利几分,宁谈宣是大秦先帝尹哈最倚重的人物,新帝尹简羽翼未丰,动不得宁谈宣,两方明争暗斗,势同水火!我一路都在思考该怎么混进皇宫,接近尹简,没想到,竟误打误撞识得了宁谈宣,如此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025章:二虎相争,于她利弊相衡()
“恐怕……”
离岸目光微澜,眸底浮起一抹幽深,“那个拓拔简来路也不凡!”
“那是必然。”长歌神色严谨,“我今日与宁谈宣套近关系,原本想着他非富即贵,我们在京立足,能得些他的庇佑定然有利,可他那人,表面温润,城府却深,我百般试探,他竟据不透漏真实身份,就连他的属下,话里话外,也聪明的避开了对他真实的称谓,令我无法判断。”
离岸听此,语气微酸的插了句,“我瞧着他比靖王还宠你,一口一个他的小祖宗,堂堂当朝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扶你搀你背你,他这是属意你?长歌,你可记清楚,男女授受不亲,你虽然扮成了男子,可你骨子里毕竟是……你自己须洁身自好!”
长歌羞恼,“废话,我怎会不清楚?那宁谈宣是什么性子,通州那场偶遇,你就没看出来么?我若如一般小民谄媚于他,你以为他会多看我一眼?你以为我装醉是吃饱了撑的?我不那样做,他能诏告世人,给我撑后盾么?何况……我这脾气你也了解,除了对他用计之外,我本也就是这性子。”
“对,我明白你必然有你的意图,所以我射了铜钱后,就没有再现身坏你的事,可是长歌,你错算了一点,宁谈宣今日之举,等于宣告了你是他的人,大秦新帝则定然有所耳闻,那么你觉着,你还能接近新帝,取得新帝信任么?恐怕新帝……会对你动杀机!”
离岸说到此处,只觉前路危机四伏,长歌计划未行,已陷死局,一招棋错,满盘皆输。
“言之有理。”长歌细眉紧拧,语气堪忧,“原本一步好棋,却没料到那谈宣竟姓宁,竟是帝王敌人,如今可真是陷入两难之地。”
离岸道:“莫急,我们从长计议,其实反过来讲,若你真正成为帝王心腹,那么必然得罪宁谈宣,危险同样存在,结果就是,二虎相争,无论你归于谁,都利弊相衡。”
长歌沉思许久,伸手入怀,摸到那枚刻着篆体“简”字的纯白玉佩,她心思微动,“那晚拓拔简嘱咐我,日后寻他可到京城兵部尚书齐南天府邸,然而今日,宁谈宣竟也许我到同一处找他,这二人,都与齐南天有关系?这拓拔简,会是什么来历?”
离岸道:“钱掌柜只识宁谈宣,对拓拔简闻所未闻,一时半刻,很难查出其身份。”
“这样,明日我们就到兵部尚书府找人,看看是否能探得蛛丝马迹。另外,得想法进入皇宫,无论如何,我也要见到新帝尹简,试上一试!”长歌思索须臾,暂时拿定了一个主意。
离岸缓缓点头,目中浮起几分坚毅,“依你所言。你给靖王先写封信报平安,我弄点零吃给你。”
提起孟萧岑,长歌心神不禁恍惚,“我走这么久,义父他……可否想起过我?”
“躺床上睡会儿,别东想西想的。”
离岸揉了揉长歌的发顶,转身而走,眸底却沉下一抹黯色。
第026章:大秦公主尹灵儿()
翌日不巧,长歌竟真来了月事。
离岸的包袱里,带了厚厚一沓的卫生带,全是靖王吩咐专人给长歌连夜赶做的,对于长歌外出,靖王事事无忧,唯独担心她每月一次的来潮,是以极其上心,算着日子给离岸暗中嘱咐多遍,务必不可掉以轻心。
长歌自小体寒,十三岁来初潮,凶猛的痛经令她满床打滚,孟萧岑找大夫给她熬药缓解,她依然冷汗涔涔,痛哭不止,孟萧岑抛下公务,亲自用暖水袋给她敷腹,日夜守护她。
经期五六日,往往是长歌最痛苦的时分,却也是她最快乐的期盼,因为那几日,孟萧岑不论多忙,都会全心陪伴她,给予她最宠溺的疼爱,最无法无天的任性,她每每产生错觉……她的父皇没有死,她仍是父皇捧在掌心的小公主。
对于孟萧岑,她有着最复杂的感情,敬他如父,爱他如火。
十五岁,由于痛经,她咬破了嘴唇,她不平衡的问,“义父,为何女孩子这么惨?义父和离岸为何不来月事呢?”
“因为我们是真男人,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构造是不一样的,所以女人可以生孩子,男人不可以。”孟萧岑抚着她苍白的脸庞,话语温柔,眼底笑痕缱绻。
“好倒霉哦,那我想做男人,不想受疼了……”长歌可怜的厥着小嘴,但转瞬她想到了什么,又倔强的一抬下巴,“不行,我不做男人,我是女孩子才可以喜欢义父,才可以嫁给义父的!”
孟萧岑动作一滞,失神片刻,冷下脸道:“再胡说八道,义父马上就走。”
此时,长歌蜷缩在厚被子里,身凉心凉,无尽的委屈令她紧咬住下唇,身体轻轻颤抖。
这是第一次,在她最虚弱无助的时刻,义父不曾陪伴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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