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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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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长歌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许是太有所思,梦里竟出现了尹简那张清隽英俊的脸庞,他一步步朝她走来,笑得美艳无双,结果她肚子大煞风景的咕咕叫了两声,饿极的她,再没心思欣赏美男,竟如饿狼一般扑过去,逮着他的薄唇,像啃烧鸡一样的用力啃他……
长歌想,那个男子,就是她的梦魇。
“孟长歌,啊——”
然而,熟睡不到半个时辰,长歌便被一道格外尖锐的公鸭嗓音刺激醒了,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竟见高半山跌趴在她床头,一脸痛苦扭曲的模样,嘴里凌乱叫喊着,“快放……放开咱家的……的手指头……”
长歌脑子轰得一声响,她猛然想到了她在啃烧鸡,然后……
她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手,然后感觉到她嘴巴里似乎正在咬着什么东西……
一道天雷劈下——
“呸!”
下一刻,长歌嫌恶的一口啐出“烧鸡”,一跳下床,赤着脚奔到桌前,抄起桌上的水壶,仰头便往嘴里灌,她喝上一大口水,然后反复的漱口……
高半山则揉着自己几乎被咬断的手指头,泫然欲泣,“孟长歌,你怎么回事啊?你这什么毛病?你干脆一剑杀了咱家算了,呜呜……”
长歌漱了十几口,直漱的水壶干了,才勉强停了下来,她抹着嘴角的水渍,无比郁闷崩溃的叫嚣,“死太监,小爷还想问你准备干什么!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跑到小爷屋里了?”
“咱家奉旨传你见驾,听说你在休息,便亲自来寻你,谁晓得你睡得那么死,半天叫不醒,结果刚一拍你,你就跟耗子似的,一把逮着咱家的手指头往死里咬,你这个毒蝎心肠哟,咱家……”
“停!”
长歌受不了的哆嗦着身子,她不耐的打断高半山的哭嚎,小脸染上深深的窘迫和尴尬,想起梦里头她是把尹简的唇当烧鸡啃的,不禁又暗自庆幸不已,亏得没把高半山当尹简,不然她若糊里糊涂的啃了高半山的嘴巴,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哦,好像这一比较,她不算太排斥尹简那流氓的亲吻啊,是不是被他亲过好几次了,连身子都被他看过了,所以换成他的话,她就可以接受?
长歌有些拎不清自己的心理变化了,想多了烦,她索性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从现在起,不许再想尹简,以免她再做出类似这种惊人丢脸的举动!
“孟小爷,皇上传您呢,收拾一下,赶紧跟咱家走吧!”哀戚过后的高半山,见长歌好半响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回神,不由出声提醒她,面对这么一个恐怖的半主子,他真心觉着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啊!
长歌漂亮的眉尖一挑,瞳孔的焦距,终于集中在了高半山讪笑的脸上,孰料,下一瞬,孟小爷却鼻孔朝天的冷冷一哼,不阴不阳的笑道,“哟,高公公啊,真抱歉,小爷即刻换岗当值,恐怕没时间随您入内九城见驾了。”
幸好见他到来,郎治平遣散了宿营区其他的羽林军,不然高半山的脸面从惨叫开始,到现在皇命竟被拒,简直太难堪了!
“那个咳咳……孟长歌啊,当值的事不急,请郎统领调换岗位就成了。”高半山被呛,他僵硬的抽搐着嘴角,尽量客气恭谨的说道。
长歌表情逐渐冷却,她走过来穿好长靴,往椅子上一坐,然后修长的双腿大喇喇的搁在了桌沿,扫视到高半山吃惊的眼神,她笑得肆意,“小爷原本就是混迹市井江湖的小人物,随性惯了,登不得什么大雅之堂,又哪儿敢去内九城见驾呢?高公公不必为难,直接如实上禀就可。”
高半山倒抽了口冷气,“咱家见过狂人,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狂妄的!好,孟长歌,你有种!”
长歌不置可否的晒笑了声,无所谓的看着高半山怒不可揭的夺门而出,她轻挑了下唇角,凤眸微微眯起,凭什么她要听尹简的摆布?他把离岸伤成那样,承诺她的话也不算数,那就别指望她会乖乖的听话,她不把他的皇宫搅成一锅乱麻,她就不叫孟长歌!
高半山回到大内,进得上书房时,一脸的纠结,尹简正埋首批阅奏折,听到声响,他头也不抬的温声道,“人带来了么?”
“回皇上,奴才无能,孟长歌她……”高半山连忙跪下,斟酌着到底要不要实情相禀。
听不到下文,尹简略略抬眸,疑惑的道:“怎么?”
高半山抽动着嘴角,脑子里组织了一堆的语言,最终还是简单明了的回了五个字,“孟长歌抗旨。”
闻言,上书房陷入许久的沉寂中,年轻的帝王搁下朱笔,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沉凝着眸子注视着高半山,直盯得他紧张的满头大汗,才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半山,你宣旨时,除孟长歌以外,还有第三人在场么?”
“回皇上,当时只有奴才与孟长歌两人!”高半山一凛,立刻回复。
“既无人知晓,便当她抗旨一事不存在,切莫张扬。”
“奴才遵旨!”
“随她吧,不想见朕就不见,甭再理她。”
“是!”
然而,表面上虽如此说,可捱到夜里就寝时,尹简忽然记起了一事,登时再也无法从容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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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夜半寻人!()
羽林军之名取“为国羽翼,如林之盛”之意,编制为中、左、右、前、后五卫,专事皇城的保卫,具体负责宫殿门户、宫内警卫以及帝王出入仪仗,实乃皇帝禁军。
长歌所在的中卫军,今夜分批换岗巡视外九城,待最后一岗结束时,已是子夜时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随林枫等人回到宿营区,刚一迈入西厢的屋子,她便累得一头栽倒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长歌,你洗洗再睡可以缓解劳累的。”林枫一边端盆子拿毛巾,一边随口跟她说话。
“我没力气了……”长歌无力的申银,感觉她两个小腿肚都在发抖,安逸太久,今天一操练,她就成病猫了!
林枫转过身来,看到长歌懒焉焉的样子,不禁好笑的扬眉,“那行吧,我稍带帮你端盆水,你先别睡着,我很快就来。”
长歌含糊不清的嘟哝了一句,林枫听不清,也就没再追问,端了两人的脸盆出门去了。
鲁飞报复似的,提了一大桶热水回来,故意把水倒得“哗啦”作响,长歌听得动静,努力撑开眼皮,朦胧的视线中,只见鲁飞在屋子中央的大桌上放了一个特大的铜盆,一满盆热水正冒着白汽,而那个汉子脱掉铠甲汗衫后,竟旁若无人的开始脱中衣,那人手法快的很,三两下扯落襟衫,露出男人古铜色的精裸上身,然后便开始脱裤子……
“啊——”
长歌猛然失声尖叫,吓得一跳下床,闭着眼睛就往门口冲去,结果门从外面同时被打开,苏炎的一盆水,尽数泼到了两人身上,长歌来不及刹下的双脚,再被门槛儿一绊,她身子向前一扑,竟压着苏炎跌趴出了门!
随后闻声赶来的林枫,见到此情此景,手中的水盆“咣当”一声翻落在地,他惊骇得急喊一声,“长歌!”
浑身被浇透的长歌,狼狈的刚想回个声,被她压在下面的苏炎已怒火朝天的一个大力将她掀翻在地,自己堪堪爬站了起来,后脑勺被磕到的钝痛,令他表情略微扭曲,抬手摸过去,一摸一把血,再看自己像水里涝出来的一般,他不禁怒气冲天,“孟长歌,你找死啊?你赶着投胎还是寻死?”
院里各屋的人都奔了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惊得众羽林军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林枫一步冲过去,将长歌扶抱起来,他大手胡乱的摸在长歌身体上,着急的问道:“有没有烫伤啊?长歌你怎么样?”
“我……”长歌受了惊,傻呆呆的一动不动,只盯着苏炎流血的后脑勺,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鲁飞不知苏炎被撞破头的事,只以为长歌出了糗,便毫不在意的关上门,继续在屋内洗澡,得意的哼着家乡小调。
苏炎骂咧咧的话,林枫顾不得理,他只担心苏炎端的是热水,大掌焦急的摸完长歌的背,又从长歌肩头一路摸下去,她湿漉漉的衣衫,映出了身体的曼妙曲线,尤其胸部那处微鼓,使得林枫的掌心覆上去,僵停了须臾后,忽然像是被雷电击到一般,他倏地收回了手,并且仓惶后退几步,脸色变得发白,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仿佛长歌是妖魔鬼怪,他死死盯着她,眼中满是惊色!
林枫的异常举动,终于将长歌的神志拉了回来,但思绪凌乱的她,完全不知林枫怎么了,刚要问原因,苏炎无比恼怒的声音插了进来,“林枫你急个屁呀?老子也湿透了,你怎么不关心?幸亏老子端的是冷热调兑好的温水,不然今夜就被烫死在孟长歌那混蛋手里了!哎哟,咝……老子的头疼死了!”
闻言,长歌满心愧疚,林枫的态度,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她只急切的说,“苏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鲁飞!”
林枫陡然一声大喊,截断了长歌的道歉,只见他转身冲过去,一脚踹开了门,用身体挡在门口,怒声叱道:“鲁飞你他妈的在做什么?谁叫你在房里洗澡的?苏炎的脑袋撞出血了,快拿药给他!”
鲁飞听得一惊,外面的视线投不进来,在没有第三人的情况下,迎上林枫威严气势的眼神,他没有一丝火气,反而立刻听令似的点头,并用唇型无声的答了一个“是”字,表情神色中竟带了几分恭谨。
林枫抬手关上门,经过忙碌穿衣的鲁飞身边时,他嗓音极沉的低语了一句,“不许再招惹长歌,明白?”
鲁飞手中的动作一顿,嘴唇轻声蠕动,“是,属下明白!”
林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长衫,快步拉开门出去,鲁飞拿了药,后脚跟出,恶声恶气的道:“苏炎,你蠢货啊,竟然能被压伤,真有你的!”
苏炎一手捂着后脑勺,不悦的回骂,“少罗嗦,快给老子上药!”
林枫将长衫披在长歌肩上,并低头替她系腰带,轻声说,“你得找个地方换衣服,不然会着凉的。”
“林兄,谢谢……”
“这怎么回事!”
一阵夜风吹来,长歌打了个哆嗦,哪知她刚一张嘴,便被一道威严冷厉的沉喝声打断,紧接着,一众看热闹的羽林军的声音陆续响起,“参见郎统领!”
长歌一震,匆忙回头,只见郎治平气势雄浑的大步迈来,那不怒生威的姿态,令一众羽林军发怵,立刻训练有素的队列开来,整齐划一的行礼!
林枫、苏炎和鲁飞也忙规矩的站成一排,恭敬见礼,“参见郎统领!”
诺大的院中,唯有长歌杵在原地,表情呆滞,发丝滴水,模样狼狈不堪又大胆的迎视着郎治平审视的目光。
“你怎么弄的?”郎治平走过来,上下打量着长歌,非但没治她失礼之罪,反而眉心紧蹙的道,“如何成了落汤鸡?孟长歌,可有人欺凌于你?”
闻言,鲁飞心下一紧,下意识的瞥向林枫,后者岿然不动,似是对长歌有信心般,神色淡然的很。
果然,长歌摇了摇头,“没人欺凌我,是我想如厕跑得太急,跟苏炎撞到了,他又恰巧端着水盆,所以就弄成这样子了。”
“以后注意点!”郎治平眉心的褶皱深了几许,他看着长歌的眼神有些复杂,“孟长歌,即刻跟本将走一趟!”
语毕,郎治平转身就走,不给长歌任何拒绝的余地,想到需要找地方换衣的事,长歌咬了咬唇,抬脚跟了上去。
满院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孟长歌被羽林军最高统帅亲自带走,一个个震惊的瞠目结舌!
而长歌跟出了院门,才猛然记起一事,遂失声叫道:“郎大人,我的换洗衣物还在屋里呢!”
郎治平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没什么表情的说道:“你先走,我随后派人把衣物送给你。”
“走?”长歌一楞,略有些迷茫,“我走哪儿啊?”
郎治平道:“宿营区外有人在等你。”
“谁啊?”
“你见了自然就知道。”
郎治平表情很是高深莫测,长歌不禁嘴角抽搐,刚欲打破沙锅问到底,却见他抬手作了一个手势,于是下一秒便有他的手下近卫从暗处蹿出来,单膝一跪,铿锵有力道:“大人请吩咐!”
郎治平交待了几句,近卫遂奔进院门,朝西厢而去。
“楞什么?走吧。”朗治平睇一眼长歌,又自负手朝前走去。
长歌紧了紧身上干净的长衫,迈动了步子,心中则默默盘算着,究竟是谁找她啊?
尹简?不,不可能,这大半夜的,那厮定是搂着他的美妃在**一度呢,怎么会跑到这儿来找她?
想到此,长歌摇摇头,将她脑中浮起的第一个人选毅然摒除掉,不知怎么,心中竟莫名有些酸,她没经历过男女情事,不知所谓的圆房是怎么样的,可男人亲吻女人她明白,兴许尹简此刻正用吻过她的嘴唇,在吻他的爱妃……
这个璇旎的画面一旦以想象的方式映入脑海,长歌陡然咬紧了牙关,那个该死的臭流氓,淫jian、恶心!
既然不是他,那会是宁谈宣么?能请得动郎治平的人,长歌屈指一算,无非就剩下谈美人了!也行,正好跟宁谈宣讨要些吃食,军营里的大灶饭太难吃,她难以下咽。
“禀皇上,人带来了!”
长歌想得正出神时,前方郎治平突然的一句话,惊怔的她一紧张,竟咬了舌头,她登时申银了声,“咝……疼……”
眯眸的模糊视线中,一道颀长的身影,疾步掠了过来,长歌捂着嘴巴的手,被一只大掌拿下,男子清隽的俊颜,猝然入目,长歌一瞬间忘记了疼,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相扣的掌心,清晰的传来温热的熟悉触感,耳畔亦有她熟悉的嗓音砸落,“哪儿疼?是咬到舌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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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更新完毕!回娘家吃饭,码不成了。好像卡的不是很关键的吧。。我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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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于朕来说,恩情并非全部()
浓墨铺染的夜色中,男子一袭白袍,翩姿玉立,脸部轮廓深邃,五官精致立体,整个人丰神俊朗,入目刻骨,仿佛从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才子书生,周身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长歌微仰着头,凤眸睁得极大,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来人,始终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子,竟是她方才在心里摒除掉的人。
他抛下她半月,弃之如履,她私自回城入营,抗旨不见他,原以为依他的强势,会派人强绑她见驾,谁知他再不理她,令她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刚刚又被兵友折腾的狼狈不堪,而偏偏这个时候,深更半夜,本该在温柔乡的他,遽然放下帝王身段,亲自来寻她!
长歌有种做梦的感觉,数日不见,她整天咬着牙关骂他,恨不得拿剑戳他几十个血窟窿,可此时此刻,咫尺相视,她不争气的心,竟又惊又喜,他关怀的举动,亦令她的心中涌起浓郁的暖意,她漆黑的瞳孔,渐染上细雨似的迷蒙,眼底有氤氲的湿气蔓延。
她傻呆呆的模样,落在尹简的褐眸中,俊挺的浓眉不觉紧蹙,他略带薄茧的长指,毫不避讳的轻抚上她柔软的唇瓣,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究竟咬到哪儿了?还疼么?”
“讨厌,别碰我。”长歌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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