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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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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的喜悦尽管掩藏的很好,可依然逃不脱孟萧岑的眼睛,他眸底一瞬溢满阴蛰的冷意,尹简此人,绝不能留!
只是长歌已经闭上了双眼,她生怕他反悔,因为她深知男人的本性,何况女人在怀,想要做到坐怀不乱又是何其艰难。
孟萧岑扯过被子为两人盖好,又沉思良久,方才阖眼安睡。
翌日。
长歌醒来时,孟萧岑已经不见了,今天是他大婚的重要日子,他凌晨便已入宫面圣。
赖了会儿床,长歌掀被下地,本想喊丫环送水洗漱,又感觉跟孟萧岑共枕一夜浑身不自在,于是她又去了温泉池。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丫环的声音,“参见王爷!”
孟萧岑行色匆匆的跨入门槛儿,孟德紧随其后。
长歌习武之人,耳力非比寻常,她皱了皱眉,没有理会,继续脱衣泡澡。反正温泉浴池旁人不敢进来,孟萧岑这个时间也顾不上。
“皇上龙体堪忧,张太医说恐怕时日无多了。”孟萧岑走至古董架前,从顶层暗阁中取出蜡封的密信,交待道:“孟德,你即刻前往严良关一趟,将此信亲手交给孙秦越大将军,不得有误!”
“是,王爷!”孟德接过信,神色凛然。
“还有一事。”孟萧岑睇了眼空荡荡的床铺,以为长歌已经起床出门,他便没有多加考虑的说道:“传话密探,盯紧大秦江南战事,但凡尹简有何动向,立即报与本王!”
“奴才明白!“
“必要时刻,我们的人可以帮忙添把火,将这场浑水搅得更乱,尹简与凤寒天斗得越惨,于我大楚越有利!”
温泉池与卧室只隔一道暗门,外面的谈话声,不期然入耳,长歌感觉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瞬间从头凉到脚!
她煞白了脸,抖动着手指,将脱落的衣衫重新穿好。
外面又有下人来催,孟萧岑语速飞快,“迎亲的时辰到了,本王顾不上找小公子,你派专人侍候小公子用膳,不论今儿个有多忙,都不许怠慢了小公子,她想怎样都随她闹腾,只要她不出府便可。”
孟德一一记下,主仆二人遂往门口走去。
“靖王爷请留步!”
只是,身后突然一道声音,令孟萧岑陡地僵停了步子!
孟德一扭头,惊呼出声,“小公子!”
长歌立在暗门处,面无表情。
“孟德,你先去吧。”
孟萧岑不由握紧了双拳,暗怪自己疏忽大意,孟德嗅出气氛不对,连忙一揖告退。
房门关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长歌几步近前,满目失望与愤怒,“为什么?你为什么欺骗我?”
孟萧岑端得镇定,“长歌,你听错了,这其中有误会,待我闲了再跟你解释,好么?”说罢,他伸手握住长歌的肩膀,试图稳定她的情绪,却被她激动地甩开!
“我那么信任你,你说得每个字我都当了真,我们还在菩萨面前许了承诺的,可竟然全是假的?孟萧岑,这是你为了诱哄我嫁给你,而设的局么?”长歌双目泛红,巨大的怒与痛,摧毁了她对未来所构建的美好希望,她摇头后退,唇角勾起讥讽的笑,“我真是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你会为了我放弃你的雄图霸业!可是到头来,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你对尹简,对凤寒天,从来没有停止过算计!”
孟萧岑俊颜渐渐铁青,他死死盯着长歌,“你还敢提尹简?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不妨明白的告诉你,你越是为了尹简付出,我便越想摧毁他!我孟萧岑绝不会让一个夺了我的女人的男人活在这世上!”
“你确定你可以杀了尹简么?你了解他有多少?你知道他真正的实力么?论单打独斗,你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论国力财力人力,大楚虽养精蓄锐多年,但大秦亦不可小觑!若你一意孤行,两败俱伤,最终苦的只会是无辜的老百姓!”长歌字字珠玑,不遑相让。
“孟长歌,你千方百计阻止我对付尹简,那么凤寒天呢?从开战至今,你知道死了多少人么?这是大势所趋,不论我还是尹简,或是凤寒天,你谁也阻止不了!”孟萧岑冷笑,他蓦地掐抬起她的下巴,眼中沁着寒,“长歌,我会让你好好看看,看你的情郎尹简是如何死无葬生之地的!”
长歌嘴唇抖动,心下酸楚之极,“为什么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我说过了,失贞是我自愿的,尹简没有强迫我!若你心中的怒气必须有人来承担的话,你不如杀了我!所有的争斗,你们所有的人,都与我有关,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死,所以就让我一个人背负死亡,可以吗?”
孟萧岑咬牙叱道,“你不要天真了!我也告诉了你,这场博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结局的!记着,从今以后你只做孟长歌,你只是我孟萧岑的妻妾,再与旁人无关!”
“不,不是!”长歌歇斯底里的怒吼,她旋身一转,退后一步,一字一句道:“你违背了对我的承诺,我们的夫妻关系作废,我不会嫁给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你说什么?自古休妻皆由男人作主,还轮不到你反悔!”
孟萧岑震怒,他出手快如闪电,在长歌不及反应之时,封住了长歌全身三处大穴,令她动弹不得!
长歌大惊,“你干什么?放我走,我不要留在这里被你继续欺骗!”
“走?你想去找尹简么?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不仅不报答我的恩情,反而投身敌营,你让我情何以堪?”孟萧岑笑得凉薄,他陡地将她打横一抱,涔冷的唇贴上她的唇瓣,吐出阴森的**,“歌儿,既然我挽不回你的心,我又何必留着你的身子让你去便宜别的男人呢?”
言毕,他抱她尚了床榻,伸手扯落帷帐……
卷三:听弦断,乱世烽火——024 是否还会有温暖抵达?(17)()
长歌没有反抗,她忽然安静的令人害怕。她空洞的双眸,以陌生的温度望向窗棂,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白窗纱,她看到了远方七彩的虹。那靓丽的颜色,温暖的阳光,距离她很远很远,远到她穷极一生也够不着。
“你说,人死后会飞去天上,还是掉入地狱?好人肯定会上天吧,那我呢,我算是好人还是坏人?”她喃喃低语,这个问题令她迷茫,她纠结的表情,像是遇到了很大的难题。
孟萧岑扯下她的裹胸布,气息粗重而凌乱,“孟长歌,你给我闭嘴!”
裸露的肌肤,忽起凉意,长歌忍不住咬唇,她依然不看他,亦不喊停,只自顾自的轻声说话,“怎么办?我娘是个善良的人,她肯定在天上等我,可是……可是我也许会去地下啊,我见不到我娘了,怎么办呢?”
“孟长歌!”
孟萧岑气急败坏的叱她,重瞳中欲与怒交织,他咬牙切齿,“你别妄想以死威胁我,更不必搬出夙雪干扰我!我告诉你,死很容易,难的是活着的人,若你自尽,不止是离岸,这靖王府上上下下但凡与你交好的人,全部都会为你陪葬!”
音落,他扯下她的绸裤,势在必得的眼神,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在劫难逃,她不禁嗤笑出声,“若我娘泉下有知,她一定后悔当年帮过你!”
此言一出,孟萧岑深受刺激,他俊容扭曲,带着吞噬与毁灭的疯狂,强闯入她的身体,撕裂了她最后的尊严……
长歌仰头,眼珠翻成了白色,心脏跳跃的速度,在一点一点的减慢,她终于距离死亡是如此的近……
很痛,很痛。
痛得她模糊了记忆,尹简的脸在眼前渐渐成了碎片,再也无法拼凑。
院里隐约有焦急的声音传来,纷杂吵嚷,可是长歌已经没有了力气仔细听,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孟萧岑没有停止,他十指如铁钳般扣着她双肩,如癫狂的兽,狠狠的发泄着压在心底的嫉与恨,他说,“夙雪爱的人是尹诺,你爱上了尹简,为什么你们母女都把真心给了姓尹的?我不甘心!长歌,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哪怕是死,你我也要同穴而葬!”
“让我进去!”
离岸急怒攻心,嗓音拔高了几倍,孟德更是心急,可却坚决阻止离岸靠近孟萧岑的卧房,他脑门冒着热汗,“迎亲时辰已过,王爷还未出来,必定在办重要的事情,若贸然叨扰,你我死罪难免啊!”
“不管什么罪,我一人承担,你休要拦我!”离岸手握剑柄,目中杀气尽显,从昨夜至今,他毫无长歌的消息,不祥的预感,令他坐立不安的大胆闯入主院来寻人。
“放肆!”
“我要见长歌!”离岸誓不相让,“谁敢拦我,先问问我手中的剑!”
孟德大怒,“来人,拿下离岸!”
侍卫听令,立刻挥刀相向!
离岸拔剑而出,浑然不顾后果的强闯犯上!
房内,孟萧岑片刻后终于抽身而出,他看着长歌晕厥不醒的模样,生理的块感却抵不上内心的痛苦,他大掌轻抚她的脸庞,如鲠在喉,“歌儿,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爱你。你说得对,我后悔了,我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派你潜伏大秦。你果然……果然不是处子之身了,你这是对我最狠的报复!不过,你现在也是我的女人了,我们是夫妻,我不可能休了你,永远不可能!”
外面的打斗声愈来愈烈,吉时也在一分分流逝。
孟萧岑下床,整理好身上的大红喜服,然后不慌不忙的为长歌把脱掉的衣衫一件件穿上,临走之前,又倾身吻了吻她泛白的双唇,喃喃告别,“乖乖的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离岸武功虽高,奈何侍卫众多,他一时脱不了身,正打得难分难解之时,卧房的门开了,孟萧岑的身影出现,他冷冷淡淡的下令,“住手!”
一干侍卫听命撤离,离岸快步近前,单膝一跪,“属下罪该万死!”
孟萧岑目透凌厉,“离岸,你的主子是本王,记清楚你的身份!这一次看在长歌的面上,本王免你的罪,如若再犯,自裁谢罪!”
“是,属下多谢主上不杀之恩!”离岸叩头。
孟萧岑迈步,经过离岸身边时,说道:“长歌在里面,替本王看着她,没有本王命令,你二人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属下遵命!”
孟萧岑疾步远去,今日是他的大日子,因为长歌,他已耽误太久。
离岸隐忍着不安,轻轻踏入这间他不曾来过的禁地,房中无人,他直奔内室,悄无声息的宁静,令他揪心轻唤,“长歌!”
无人应答。
离岸目光投向落地的床帐,里面隐隐绰绰的人影,仿佛睡着了一动不动,他蹙眉上前,一把掀起帐子,道:“孟长歌,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赖床?”
然而,长歌依然双眸紧闭,没有任何反应。
离岸心神一紧,连忙伸出双指探查长歌的鼻息,幸好没死,不过呼吸频率异常,他可以确定她不是睡着了,而是处于昏迷状态!
“长歌!”
“长歌,你醒一醒!”
离岸不放心,焦急的一边呼唤,一边去掐她的人中。良久,长歌终于悠悠苏醒,她涣散的瞳孔,映入离岸的脸,她茫然的看着他,表情呆滞不言不语。
离岸不禁急声问道:“长歌,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昏过去?”
长歌眼珠微微转动,她环视着屋子,似在寻找着什么,离岸会意,忙道:“王爷不在,他去往相府迎亲了。”
“离岸。”长歌双唇蠕动,嗓音细如蚊蚁,“我好痛。”
“你受伤了吗?哪儿痛?”
“哪里都痛。”
“长歌!”
她眼眶中突兀的溢出的液体,令离岸慌了神,他手忙脚乱的想扶她坐起来,却发现她竟然动不了,他不由震惊的扬高了音,“你被点穴了?”
长歌“嗯”了一声,泪水肆意汹涌,“我还被他襁爆了。他答应我不再对付凤寒天和尹简,原来全是假的,我要跟他解除婚约关系,他一怒之下便夺了我的身子。”
离岸一震,脸色渐渐发白,就是那会儿的事么?他的担心,果然成谶!为什么他竭尽全力保护的姑娘,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遭人欺凌?他算什么男人?他有何颜面面对她无助悲痛的眼泪?
离岸扬手甩了自己两巴掌,他发狠的眼神,眸底蓄积的杀意,惊吓到了长歌,“你干什么?不许冲动!”
离岸不答,他找到长歌被封的穴位,一一为她解穴,血液不畅过久,长歌四肢仍是僵硬,离岸抱她坐起来,为她活动手脚,她泣声低语,“离岸,你不可以对孟萧岑做什么,他纵使伤我至深,他亦是养育你我成人的恩人!”
“你处处为别人着想,何时想过自己?”离岸怒道。
长歌把头伏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无力的闭上眼睛,“我也想自私,可惜我生来便做不到。离岸,死很容易,可是,我放不下你。”
“孟长歌,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死?”离岸紧紧抱住她纤瘦的身子,发热的眸子终是无法隐忍的浸起了水光,他凄声道:“我带你走,我们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
“好。”长歌轻声应下,她哭着哭着竟笑了,“孟萧岑的恩情,我算是报了吧,我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离岸抬起衣袖,胡乱擦拭长歌的泪水,“靖王府我们出不去了,须想别的法子。”
“他一心想留住我,不止靖王府,可能京都城门都已戒严!”
“那怎么办?凭你我二人之力,根本杀不出去!”
“硬拼自是不可能,但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容我想一想。”
在长歌思考的过程中,离岸找寻了些点心,让她先填饱肚子,他出门探查一番,果然主院增加了守卫,且明确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要正大光明的走出主院,都是极为困难之事!
长歌心浮气燥的将孟萧岑的房间乱翻一气,她找到一个羊脂玉扳指,又翻出一个玛瑙坠子,她统统收入囊中,打算逃出去之后变卖成银子生活。枕头被她一脚踢飞,枕下竟露出一块玄铁令牌,她拿起一看,不禁大喜,“离岸,快瞧瞧!”
离岸握拳,“太好了,有了这个东西,在主上派兵追来之前,我们出入任何一道城门都没有问题!”
“事不宜迟,我们走!”
长歌拿出火折子,怀着悲怆与决然,点燃了床帐,火焰顷刻间吞噬了屋子……
卷三:听弦断,乱世烽火——025 是否还会有温暖抵达?(18)()
十五年的眷恋,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长歌走了。
曾经爱了那么深,如今走得那么狠。
她一向暇眦必报,他大婚之日,给予了她最深的痛,她便回报他颜面尽失。
从此以后,大楚京都的人会说,你看,靖王爷养了一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靖王宠他入骨,他竟火烧靖王府,蓄意破坏婚礼谋杀靖王!
离岸问,长歌,你怕不怕背负这千古的骂名?
长歌一瞬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她冥想了很久,方才找到答案。她说怕,但世人骂的是孟长歌,而我却是凤长歌。语毕,间隔又是很久,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终于忍不住笑了。她说离岸,凤长歌在世人眼中,是一个死人。一个在十五年前便已葬生故国火海的亡国公主。她早就死了,你忘记了么?
离岸甩着马鞭,神色冷峻坚毅,长歌,我不管你姓什么,我只知道你是个女子,往后挥刀挎马的事情,交给我这个真正的男人来做。
迎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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