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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恩仇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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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抬头白了我一眼骂道:“你个老****,你怎么就不碍着我事了?刚才在那个墓室你们几个在掏瓷器,然后关了灯,又打又叫的,乱成一团,害老子躲着都出不来。这里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是要紧的,错过了就要重头来,老子好不容易趁你们乱跑了出来,一路小跑追到这个墓室,我正要进去,你这老****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又跑出来追着老子打,害得老子又往回跑,******,好了好了,时间错过了,******又要重来,干粮都快没有了,哪里经得住这么耗下去…”
我越听越奇怪,问到:“什么时间不时间的?我刚才一直在那个墓室下一层的墓室里,你说个啥,什么你又跑出来又追回来的…”
估计我的样子是够笨的,那人又白了我一眼说:“看你这老****就是什么都不懂,看你就困死在这里吧,你去看看吧,刚才那个墓室又跑掉了,没啦没啦,又要重头开始走一遍。”
我听了他的话,打起探灯回头一照,心中一凉,空荡荡的墓道边上果然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那个墓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消失了。
那人继续骂道:“别看了,找不到了,我都不知道那墓门溜哪里去了,你这老****看个屁呀。算了算了,你有没有吃的,给我一点。”
我见自己害人家好事,心中非常愧疚,立即掏出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分了一块给他,他拔开就吃了起来,看上去真是饿极了,我又讨好的给他递过了水壶,他一把接过来,咕噜咕噜的猛喝几口,我看得心痛,立即说道::“省着点喝,就那么多了。”
他不理我,继续吃。
我见他不像恶人,而且我也被困在这里,有个伴也是好的,于是我开始给他套近乎说:“我叫庄隐,前辈叫什么?”
他一边吃一边说:“老子叫卓西。”
卓西?我心里一个咯噔,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光叔说过,30年前,他就是跟着一个叫卓西的人进了这座古墓,这么多年后,我又在这里遇到他,难道他一直被困在这里?
我打量着眼前的卓西,这个卓西的头发胡子和衣服并不是太邋遢,不像是长期被困这里的样子,光叔说过卓西就是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眼前这人看样子还真像。
我无法确定,就故意试探他说:“卓西前辈,您老认识一个叫光叔的人吗?”
听到我提起光叔的名字,卓西立即停止了吃相,他愣愣的看着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好半天他问:“你认识光叔那鬼人?”
我心中一乐,看来先知的字条再一次被证明是没错了,我找到了重要的线索,他就是光叔故事里的那个卓西,看来他应该不是长期被困当中,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鉴于我弄不清卓西和光叔的关系到底是如何的,我不敢轻易把自己和光叔的距离说得太近,我于是笑笑说:“我是一个古董贩子,认识一个贩卖古董的老头,他叫光叔,他时常给我们吹水,不过他的故事都是一节一节的,连不起来,不过我记得他好像提过一个叫卓西的人。”
作者的话:刚刚从新加坡回来,所以很久没更了。发现我们伟大祖国的一线城市不比发达国家差。新加坡房子也是100万新币一套,大约人民币500万吧,食物也是4块新币一碗面条,人民币20块左右。他们退休年龄也在65岁,不分男女。普通市民月入2000新币左右,大约人民币1万吧…不过,新加坡的确是干净,我害怕被罚款,捂着垃圾不敢往地上丢。
孤岛迷阵 第三十八章 尿()
听我反复说起光叔,卓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脖子突然像公鸡一样抖了一下,那样子像是癫痫病发作,好半天他说:“光叔那人,我记忆中嘛,他真是个怪人,一开始不太合群,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知满脑子什么鬼主意,行为怪癖而且做事极端。人品也不太好,心高气傲,看不起比他差的人,可对有权势的人又是一副巴结的样子,不过他那人性格不好,巴结贵权总是适得其反的,更不招待见,因而遭到大家在背后耻笑。久而久之,他更加怪癖,总说一些大家不认同的话,一开始大家都不怎么瞧得起他,觉得他是一个瞎折腾又混不起来的人。可就这么个人,可是后来却很奇怪,他不知突然有什么路子,似乎一下子赚了很多钱,人家问他,他也不说这些钱的来历。有了钱后,他收敛了很多不体面的做派,但性格又变得更加让人不可捉摸。”
我听了心里挺别扭的,实在很难想象现在老狐狸一样的光叔在30年前居然是这幅精神面貌,怪不得我看他经常喝得烂醉,眼神里有时透着忧郁,似乎内心隐藏了很多痛苦的回忆。
看我略有所思,卓西问我:“光叔那鬼人以前说话嘴巴就很臭,他是不是又说我什么坏话来了。”
我听了愣了一下,心说光叔在他心中的印象已经是这么差劲了,我总的帮忙粉饰一下吧,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他就是吹牛罢了。”
卓西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我说:“罢了罢了,我就不信他那样的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对了,光叔那鬼人现在混得怎样?”
我想我现在要讨好卓西,必须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于是我说:“光叔现在在一个偏远小城市里开了个小古董铺子,生意也不怎样,整个人就像只狡猾阴郁的老狐狸。”
听到这里,卓西的脖子又抖了一下说:“嗯,看来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到了这里,我知道光叔和卓西之间是一种相互看对方不顺眼的关系,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是纯粹关系不好,还是有什么过节,或者还有什么更深的渊源,我发现卓西似乎对光叔这些年来的境况非常感兴趣,这种感兴趣已经超过了关心普通故人的程度,他变着套路问一些光叔的事情,例如我是什么时候遇到光叔的,这些年他都在做什么,他有没有什么朋友,有没有去什么地方…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卓西,其实我对光叔私生活也不太了解,只能顺着卓西的意思尽量回答他,可能是我不懂表达技巧,不懂得把简单的事情说得细致生动,环环相扣,所以关于光叔的事情我没15分钟就被卓西问得再也不能回答出更多有用的内容来,卓西讨了个没趣,就起身在墓道里走了起来。
我跟着卓西走到刚才墓门所在的位置,那里果然空空如也,变成一道实心的墓墙,上面看不出任何有墓门存在过的痕迹,卓西抖了一下脖子,嘶叫了一声,叫得像一只大猩猩,他又狠狠撞了一下那片地方,那样子非常的不甘心。
我知道卓西这么搞只是发泄情绪,根本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我有点内疚,似乎那个墓门需要非常费劲才能找到,而我坏了卓西的好事。
对这个古墓的环形机关,卓西应该知道得比我多,我想从卓西那里再知道点什么,想着他从我这里问道光叔那么多事情,他总不会拒绝告诉我点什么吧,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先在卓西面前卖弄一下自己知道的,希望他认为我不是个愣头青,会把他知道的拿出来跟我说一下,讨论一下。
“这个古墓是一个会动的层层相扣的环形,上面有好多个墓室,这些墓室跟着这些墓道一起移动,我觉得这些墓室是这个机关的关键…”其实我就知道这么多,可我表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希望卓西能顺着我的话说下去,能让我知道更多的内容。
不知道是正如光叔说卓西不是个脑子清楚的人,还是卓西的性格本来就比较随意,不像光叔那么鬼,不会什么都藏着掖着,他很快就上了我的当,他以为我也知道得不少,就急着跟我讨论起来。
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可是我发现卓西的表达能力更加差劲,一旦他要说明白一个复杂点的东西,他的话就开始失去逻辑,东一下西一下的,而且他似乎很快对我放下了警惕,就开始啰啰嗦嗦的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当弄明白卓西所说的话,我才惊讶的发现这个古墓的构造实在是煞费苦心。
现在我所处的移动环形墓道只是这个古墓当中的其中一层,像这样的结构不知道还有多少层,卓西说,他感觉进来之后,这些层数是源源不尽的,不知道是古墓的工程巨大,还是构造的变化导致的错觉。一层当中有16个墓室,只有一个墓室是对的,其他都是错误的墓室,上下两层的墓室在墓道的移动过程中不停的对接,墓室里有暗门,暗门是通往其他层数的墓室机关,如果误入错误的墓室再一层一层的错下去,就永远找不到对的出口。
我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我刚才所出的墓室感觉跟原来不太一样,原来是墓道移动后,那个墓室就不是原来古董瓷器碎了一地的那个墓室。
我问卓西:“那怎样才能找到对的墓室呢?”
卓西叹了口气说:“刚才你跑出来的那个墓室,就是我很费劲找到的对的墓室,结果被你这么一折腾,又跑没了,现在又要重新来找,功夫可大了。”
我被卓西说得非常不好意思,唯有安慰道:“我可以帮忙你找。”
卓西看了我一眼,脖子又抖了一下,然后从衣兜里翻出一团东西,那是一块发黄的布,散发了浓烈的骚臭味,卓西小心的把布摊开放在地上,用手细心的铺平弄整齐。我看到这块黄布除了臭,并没有任何特别,就像是一块普通的抹布而已,弄不懂卓西为何待它如此小心。
等卓西摆弄好,回头看着我,问了我一个很突兀的问题:“你现在有尿不?”
作者的话:身边有位朋友,85年出生,经常吃腐乳老干妈白饭、腐乳老干妈白挂面,衣服鞋子基本买淘宝牌,房子买在广州很偏的地方,他最近买了一部宝马车,开着到处炫,他的工作是:东南亚地区导游。他大学没有毕业,有一个非婚生女儿,后来结婚又生了一个儿子,他左手大拇指有个痣。他的故事很励志,不在乎出生、学历、背景…只要运气好,照样能成事。
孤岛迷阵 第三十九章 臭抹布()
******,卓西是看我这幅寒酸土气的德性就不像个有资本尝女人滋味的穷**,觉得我的尿是童子尿,然后让我在破布上拉尿,他下一步很可能就围着我拉过尿的这块布转圈圈,一边转一边唱,这有点像乡下神棍搞封建迷信跳大神的前奏,在这座古墓里,我有点不想这样干,而且我觉得卓西有点看不起我的意思。
我的内心有点忧郁,可面部表情呆滞,卓西看我愣着,脖子抖了一下,他的脖子经常这么抽筋似的癫痫,特别在他有情绪的时候,卓西不耐烦的说:“快点,到底想不想出这种古墓,想就快点拉尿。”
我还是不太情愿,对卓西看死我的处男身的作法也有点不高兴,我于是违心的说:“我…我不是处男,我的尿没用的。”
卓西听我这么说,左边嘴角抖了一下,立即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他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跟我说,他张了张口,依旧吐不出一个字来,又有点想笑的意思。我看他这幅神色,似乎很看不起我的样子,内心百感交集,他看出我的谎言,在讥笑我假装不是处男吗?
我的表情估计很让人看了尴尬,卓西忍住笑意,他走过来,伸手一把抢过我的水壶,水壶里估计就剩下半壶水了,我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潜意识里认为他不安什么好心,而且他脖子经常抖动的样子也让人看了很不正常,我心里开始默默认为光叔的想法才是对的,卓西就是个脑子有毛病的人,即使卓西也认为光叔不算是一个正常人。
卓西拿过我的水壶,拧开盖子,又看了我一眼,也懒得跟我说什么,接下来,卓西把水壶里的水当成是童子尿淋在了地面上的那块臭抹布上。这个过程当中,我无力阻拦,我怕争执起来,我未必打得过卓西,我心里暗骂卓西:有病。
我心中生厌,看着卓西的一举一动,等着看他跳大神的丑态,可卓西鸟都不鸟我,他并不关心我此时内心的关于他的龌龊想法,也没有任何怪异的封建迷信活动,他只是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被水淋湿的臭抹布。
我不知道卓西在看臭抹布上的什么,于是好奇的也跟着去看,等臭抹布被水慢慢浸透后,我惊奇的发现,那块抹布上开始出现一些淡淡的细纹。
我嗯的一声,卓西立即摆摆手示意我别吵,他眼睛死死盯着那块抹布上的线条,线条渐渐增多、变得清晰,我看出来了,那是一副古墓的构造图,但是看边缘部分并不完整,上面画了很多点,点和点之间用线条链接起来。
我惊奇的看着卓西,又想插话问他点什么,卓西摆手让我闭嘴,他指着图上的一点说:“我们现在应该在这里,按图示,这个时辰机关的变化方向为正西方,所有墓室会朝正西方移动过去,我必须重新的看一次线路图,没有多余的水了,机会只有一次,你别吵。”
我听了一愣,******,原来是这个道理,不由得脸一红,早知道就用自己的尿呢。我不敢作声,眼睛也死死盯着地上的地图,努力看着那些层层叠加的线条和上面的圈圈点点,我甚至开始选一部分构造开始背了起来,可是我看不懂图上的意思,硬背也背不出什么。
卓西却精神高度紧张,他一把背一边嘴里默念着什么,脖子时不时紧张的抖动,好像在争分夺秒,我看那块抹布被卓西淋得很湿,觉得这块抹布变干起码有小半天的,他着急什么,难道是他脑子不好使,才要那么费劲?
虽然我看不懂这幅构造图,可我也鄙视卓西的智商,正当我把注意力从构造图上移开,打算休息一下时,让我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那块抹布还是湿答答的,可上面的线条却开始淡化,慢慢的变得模糊,卓西更加努力的盯着上面的图案看,他的脖子抖动的更加厉害,他还是争分夺秒的在看那张图,嘴巴里念的更加着急。
原来我想错了,那些线条并不是只要抹布湿着就会显现,而且快要消失了,卓西更加紧张,我在一旁看得实在揪心,却又帮不了什么,终于在半分钟后,抹布上面的线条全部消失,那块抹布又变回一块普通的臭抹布,依旧湿湿答答。
卓西重重的坐在地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我看着眼前卓西傻傻的样子,又想了想刚才抹布上复杂的线条,我认为以卓西的智商,他不可能把这幅图背下来,我开始当心自己的安危,就小心的试探问他:“怎样,背下来了吗?”
卓西听我这么问他,有点像看****一样看着我问:“背?你觉得我刚才是在背那幅图?”
我被问得一愣,难道是我想错了吗,我反问:“难道你不是在背?”
卓西摇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学无术,你没看出那幅图的道道来?”
我背问得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卓西说:“如果你没看懂那幅图,你即使有时间把它描绘下来也没用,因为…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幅图每次显现时出现的图案是不一样的。”
我听了吃惊,而卓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趴在地上,耳朵附在地上听了一会儿,他起身说:“没时间了,快走。”
我跟着卓西顺着墓道一路小跑,卓西像脚底抹油一样溜得很快,我紧紧的跟在他身后,生怕跟丢了。前面依旧是无尽延伸的墓道,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我们跑了大约半支烟的功夫,在我已经跟得有些麻木的情况下,卓西在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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