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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恩仇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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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颐蔷托Τ梢桓�****模样,不过这人第一眼给人感觉有点不舒服,因为他长得非常瘦小,简直就像是营养不良,走起路来就像只小青蛙,而最令人不舒服的是,他脸上有不少的青春痘,红红的长了一脸。
黎桃花笑嘻嘻的走上去拍了拍米拉的肩膀说:“嘿,你一看就是个纯种中国人,怎么起个洋名字。”
米拉笑得更傻了,脸上的青春痘红红的,他说:“我也不知道,他们给起的,说是镜子的英文,就叫米拉(mirror)”
黎桃花不懂洋文,他也不能丢面,哦的一声回应米拉。
这时大龙非常不耐烦的说:“别磨蹭了,出发,”说着他自己就上了船。
我们几个跟着大龙也上了船,枫哥在后面说:“我在这里等你们好消息。”
我小声的对黎桃花说:“你说枫哥他自己为什么不跟去?”
黎桃花哼了一声:“算了,他那样的人,有两个钱但是没有硬功夫,真的跟去才拖我们后腿。”
我想想也是。
轮船在海里颠簸,大龙不怎么说话,总是板着个脸,默默的开船,偶尔使唤一下米拉做事,米拉做事很卖力,腿脚很勤,可是总是不能把事情做的很好,经常丢三拉四的,把大龙给气的脸憋的通红。
跟大龙相反的是,米拉这人话很多,总是喋喋不休的样子,而且他说话没什么内容,总是一些很无聊的说辞,例如:今天天气很好的,你们觉得不?或者今天风好大呀之类的空洞话语。
黎桃花总在背后讥笑米拉的青春痘有多难看,我觉得黎桃花非常无聊,米拉的青春痘的确有点恶心,但是没有引起我的特别注意,毕竟青春痘长得厉害也是一种很普通的皮肤病。
真正能引起我觉得恶心的是,我注意到大龙时不时的会去弄他的衣领,好像总想把衣领往上拉高,我一开始是觉得非常奇怪,心想这海风也不算很冷,他老弄衣领包脖子干嘛?
直到吃饭的时候,大龙弯腰去捡一块不小心掉地上的骨头渣子的时候,虽然只有那短短的一秒多时间,坐在他旁边的我看到他后脖子的情况,顿时恶心的快要吐出来,我看到他的后脖子红肿溃烂,伤口上还长出很多真菌一样东西,好像得了某种很严重的皮肤病。
我吓得呃的一声。
大龙警觉的拉了一下衣领,瞪着我问:“干嘛?”
我本来想说一些关心的话,或者想弄点什么药给大龙涂抹一下,可是看到大龙那不善的表情,我想想这年头还是不要多事的好,我勉强对大龙笑一笑说:“没什么,吃得有点饱打了个嗝。”
大龙白了我一样,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大龙睡觉的时候,只能米拉掌舵开船,米拉开船的水平果然不怎么样,船被米拉遥控得左一下右一下的摇晃,晃得我的胃非常不舒服,最可恶的是黎桃花,他明知道米拉开船水平不行,还凑过去跟米拉喋喋不休的聊天,笑得咯咯咯的,我能明显感觉到米拉笑一下船就抖一下,我只能盼望着大龙早点睡醒,把米拉换下来。
我摸着因为晕船而翻滚的胃,坐在边上好奇的看着米拉和黎桃花嘿嘿大笑的样子,心想黎桃花够可以,跟米拉那种那么无聊的人都可以聊得忘记了晕船,这时黎桃花看了我一眼说:“老庄,你闲着没事,给我们煮个宵夜去。”
想到宵夜,我又是一阵反胃。
我用船上的锅煮了简单的挂面,打了几个鸡蛋下去,就用碗装好给米拉和黎桃花一人一碗。
他们两个一边开船一边吃得津津有味,我实在不舒服,吃不下去,这时想到还是大龙实在,他开船的水平简直跟米拉不是同日而语的,虽然他脾气是古怪了点。想到这里,我装了一碗面条,往大龙睡觉的房间走去。
当我正准备敲响大龙的门时,就听到里面大龙的声音:“谁?”
我心里纳闷,他反应那么快,难道在里面没有睡觉?而嘴上马上回应说:“是我,给你送宵夜来了。”
“你等等,”大龙在里面回应。
可是,我端着面条在门口足足等了有2分钟,大龙还是没有开门出来。我心想着大龙什么回事,怎么开个门要那么久,他在里面干什么?我有点好奇,于是把耳朵慢慢靠近门,想听一听里面的动机,而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大龙探了出来。
见我摆出的一副正要偷听的动作,大龙的面部表情有点不悦,我尴尬的缩回脖子。
我把面条递给大龙,大龙很快的接过面条就想关门,我顶着门说:“大龙,等等,我有话想跟你说。”
大龙看了我一下,不耐烦的说:“什么事?”
孤岛迷阵 第十八章 哗哗()
我被大龙的反应弄得有点尴尬,可是想想这话还是得说,但是又不好在门外说,我对大龙笑一笑:“我能进去说吗?”
大龙的态度更加不好,他应我一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说着,他就想把门关上。
我心生不爽,这大龙怎么这样,好歹看在一碗宵夜的面子上,都不应该这么对我说话吧,我用力把门顶着说:“等等,我就一句话,我只想让你来开船,米拉开得实在太晃了,我都快吐晕了。”
其实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慌的,大龙这种态度那么差的人,他会不会认为这是我在使唤他做事呢,没想到的是,听完我这么说,大龙的表情缓和了一点,他似乎对我认为他的开船技术比米拉精湛的看法非常高兴,他说:“那个米拉,咋咋呼呼的,就是什么都做不好,船上没我怎么行。”
我马上附和的回应他:“对,大龙你开船就是厉害,你赶紧把宵夜吃了,什么时候把米拉给换下来。”
大龙一副神气的样子,他看了看面条,没声好气的对我说:“我吃完就去,”说着他嘭的一声把门关了上,门差一点就夹到我的手。
这大龙真是古怪,性格那么倔,里面藏了个女人吗,好像很怕我进去一样的,我摸着自己差点被夹到的几根手指正在后怕,突然发现手指上沾了些黏糊糊的液体,细看是淡淡的青绿色,滑腻腻的,一搓就散发出淡淡的腐臭味,我心里一阵恶心,妈的,刚才手摸到大龙门的内侧,居然沾到这么恶心的东西,看来这大龙挺不讲究卫生的。
大约一个小时后,大龙出来接替米拉开船,在大龙的掌舵下,船稳了很多,我的胃也没那么难受了。米拉和黎桃花又躲到舱底去打牌了,时不时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还有难听的叫骂声。我坐在船沿上发呆,看着漫无边际的大海,脑子里一片空白。
一声口哨声吹来,我回过神来,看到大龙一边开船一边朝我摆摆手,示意让我过去。我觉得挺奇怪的,大龙一直闷声不响的,似乎挺不爱说话,很烦人家打扰他的样子,他居然会招手让我过去跟他聊天?
我走过去,大龙看了我一眼说:“我看这船上,除了我就只有你是脑子正常点的,那两个人,咋咋呼呼的吵死了,没个正形。”
我尴尬的笑笑,看了看那边舱底,心想黎桃花在那里肯定没听到大龙这话,不然以他的性格,准跳出来跟大龙没完没了的拌嘴,我看大龙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加一张笨嘴估计是吵不赢黎桃花,没准最后就打起来…我摇了摇脑袋,不去想这些糟糕的事情,想着还要指着大龙开船了,现在必须顺着他,于是嘴上附和说:“是的,他们是挺吵的,吵得我都没办法眯会儿。”
大龙见我说话符合他心意,眼神又顺了点说:“见你是个明白人,我想告诉你个事,那个黑礁岩岛,你们最好别去了。”
关于我为什么会答应枫哥接黑礁岩岛这趟活儿,我一开始也认为自己是一时冲动,可是后来在船上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值得一去,主要是因为穷,给生活逼的,至于怕不怕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我潜意识里认为光叔肯定也是跑到那里去了,他在那里趟了一遍雷,我去顺着他的痕迹摸下去,说不定能捞一点,实在不行再开溜也不晚。而且我心里想如果能在枫哥那里留下好印象,日后给那明一套暗一套的李老板和视我为眼中钉的洪领头清理我出美如画,我也不愁没饭吃了。
我心中的小算盘不能说给大龙听,没准他听后有多鄙视我,于是我问:“为什么别去黑礁岩岛?”
大龙塞了我一句:“因为不值得。”
我听出大龙话里有奇怪的味道,于是问:“枫哥不是说那上面有很值钱的东西吗?”
大龙白了我一眼:“我告诉你别去就有我的道理,你能不能学着不要咋咋呼呼的那么多废话。”
大龙已经明显表现出不耐烦,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下去,感觉我这时再啰嗦一句他就会发飙,我掏出一根烟点上,也给大龙一根,大龙摆摆手示意他不抽。
一根烟的时间,我和大龙都沉默不语。
等我的烟抽完,我瞄了大龙一眼,他正专注的开船,见他面部表情缓和了一点,我问:“前面那支队伍到底是什么回事?”
大龙看也不看我一眼说:“我不知道。”
我哦的一声,又是一阵的沉默。
好半晌大龙说:“我们现在绕回去,以后你也别见枫哥了,回去之后,我也打算不干了。”
听了大龙这话,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切,他说不干就不干了,还以后别再见枫哥,他倒说的容易,人总要吃饭的呀,我还想着美如画我呆不下去我上枫哥这混饭吃。心中猥琐的想法总是不能说出口,我也烦大龙顺势不停的说下去,等下真的把船开回去了,于是塞了大龙一句,好把他的话打发回去:“龙哥你是发了大财了,怎么会想着不干了?”
这话我本来就是想恶心大龙的,没想到的是,我看到大龙嘴角泛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但他很快就收敛了回去。
我和大龙两人各怀心思,我又抽了根烟,大龙最后说:“你非要去,你会后悔的,”之后,大龙就不再搭理我,继续开船。
大龙的话一直在脑子里盘旋,他这样跟我说到底几个意思?他到底是自己准备不干了也就懒得给我们干这趟活,所以想找借口不去,还是说他知道黑礁岩岛上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又没办法明说才这样善意告诉我的?
天慢慢黑下来,我回到舱底的房间里准备睡觉,身体实在给颠簸得不太舒服,所以我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给什么声音吵醒了,第一反应是黎桃花和米拉的打牌嬉笑声,正准备开骂,就发觉不对劲,门外没有他们的笑骂声,而是一片死沉死沉的安静。
嗯?难道是我自己做噩梦给折腾醒来的,我又躺下,打算重新入睡,可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响起哗…哗…的几下动静。
我看了看手表,是深夜2点多,妈的,到底是他们当中的哪个****晚上不睡觉瞎折腾。
我不想理会,转身打算继续睡,可就在这时,我听到喀啦喀啦的声音,外面有人在按动门把,似乎想开门进来。
我翻身坐起来,心想估计是黎桃花那****,正准备去开门,又听到门外响起哗…哗…的声音,他在门外徘徊,我心里一紧,伸向门把的手又缩了回来,不对,这不像是黎桃花发出的声音,他平常不这样。
门把还在喀啦喀啦的不停转动,我心里有点害怕,门外到底是谁非要进来的样子,也不敲门喊两声,好像是要硬闯进来。
好在我睡觉有锁门的习惯,此时门没办法从外面打开,我思索着我要不要问一下是谁在外面,可是潜意识告诉我,不要出声,要假装睡着没有听到。
喀啦喀啦,门把一直转动,好像很急,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谁?”
这时门把突然停止转动,门外又恢复死静死静。
我等了几秒,门外没人回答。
正当我以为没事的时候,门外又哗…哗…响起来,听声音开始远去,我仔细聆听,这种声音很奇怪,不像是脚步声或者是鞋塔拉在地上的声音,如果非要我形容,倒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一直被拖着前进的摩擦声。
孤岛迷阵 第十九章 字条()
我觉得外面的东西很诡异,所以我一时不敢开门的,等门外慢慢安静下来。房间里面空气凝重,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只能感觉到船在风浪里摇摇晃晃,这时我想起老一辈的说起水鬼的故事。
他们说这年头没有那么多****真的去跳海跳河自杀或者失足落水淹死,你想想,跳进去水里自己淹死自己,简直不可思议,在被水呛得非常难受又还没死的那段时间,身体会本能的选择逃避死亡,是身体的条件反射,由不得大脑指挥说坚持下去一心求死,所以说,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有些不干净的东西迷惑了他们的心智。
光叔说过一个老故事,当然这故事也是他听老一辈的说的。
故事说在民国年间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个强壮的渔夫,每天天不亮就摇着小船去大湖里捕鱼。有一天清晨,他摇着船像往常一样到湖上,突然听到湖泊深处靠近野林子的方向传来婴儿的哭声,那声音听着像猫叫,一会儿又像某种鸟儿凄厉的叫声。湖泊靠近野林子的那段阴森诡异,湖边上时而有野兽出现,而且那段的湖水不知为何有时会产生漩涡,反正挺危险的,这时渔夫非常好奇,这哭声到底是什么回事,难道有人在那边?
不过渔夫这人生性自私自利,他觉得自己首要任务是捕鱼,然后拿出去卖钱换酒喝,管他湖泊深处有人没人的,万一真的有人,还是个倒霉鬼需要帮助,非缠住他要他帮忙,花钱又出力的啥都不讨好,他才不去趟这趟浑水。渔夫这样想这样做,并认为自己非常醒目,他不理会那些哭声,抓紧捕完鱼走人。渔夫当天茶余饭后跟朋友说起这事,朋友一听便知什么回事,告诫他说这哪是什么婴儿哭声,这是水鬼在勾他呀。渔夫鄙视的看着他的朋友,认为他是在挖苦讥笑自己,便不去理会他。
所谓聪明一时,未必聪明一世。第二天渔夫又去湖上捕鱼,又听到湖泊深处传出动静,声音忽高忽低,很是甜美,渔夫不由得停下手里的活仔细去听,这次不是什么婴儿的哭声,却听到深处传来年轻女子低声哼歌的声音,时不时发出温柔狐媚的咯咯的笑声。渔夫混得很差没有老婆,长期****得不到释放,此时顿时起了生理反应,他哪里还记得什么水鬼勾人不勾人的,他只想去见一见那个哼歌的女子,看看人家长什么模样,他滑动船桨向湖泊深处划去,消失在野林子当中。突然村民们听到野林子深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惨叫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声,直到四周回复了宁静,从此,全村人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渔夫,所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水鬼的故事到此为止,我打了一个激灵,妈的,深夜的海上阴气很重,刚才那东西说不定就是个冤魂,深根半夜是想引我出去,如果刚才开门,说不定就糟了它的道道。
正在我庆幸自己因为有丰富的阅历所以没有中招而先是后怕,进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在昏暗的月光下,我隐约看到门缝下面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
我打开手电往那里照去,发现那是一张小纸片,我能肯定原先那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东西,我走过去把纸片捡起来,这是一张从小笔记本里撕下来的纸片,上面用清水水迹写了一些字,水迹有点犯干了,字非常模糊,我赶紧把手电光打在纸片上,勉强辨认上面写着:明天你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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