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系统遇上精神病-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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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小天点了点头：“再改一版给我听听，然后……到时候我会再给你一些意见。”

　　　　如果是以前，听到顾小天这么说，两人肯定一脸的怀疑。

　　　　不过自从听了《青花瓷》后，她们已经知道顾小天可能真的有这个能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赋，旁人也学不来。

　　　　“对了顾少，给你看一个东西。”慕岚像是想到了什么，把任务栏上的微文切了出来。

　　　　顾小天探头一看，原来是个热搜榜单，榜单上有一条“韩颖10单曲”。

　　　　“这是什么意思？”顾小天一时没看明白。

　　　　“就是10月号，韩颖会发布一首新单曲。”慕岚笑着解释道：“算是她下个月新专辑的预热单曲吧！”

　　　　“哦……号，那也就是三天后了。”顾小天捏着下巴想了想：“那就这样吧！今天把曲子作好，明天你完成编曲，后天录制上传，没问题吧？”

　　　　“如果今天能完成作曲的话，明天完成编曲就没问题。”慕岚笑着点头。

　　　　“那行。”顾小天点了点头，看到旁边站着的蓝依一，下意识问道：“你的作曲能力怎么样？”

　　　　“呃……还行吧！”

　　　　其实蓝依一对这方面很自信，但在顾小天面前，她又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那你就和慕岚一起研究研究这首曲子，然后下个月……”顾小天手上拄在桌面上想了想：“下个月我会给你制作完成一张高质量专辑，刚好韩颖下个月也发专辑，就拿她当个垫脚石吧！”

　　　　蓝依一又被顾小天的话吓到了，要知道，星海传媒放出要在下个月为韩颖打造一张全新个人专辑的时候，不少歌手都自觉把新专辑避开了这个时间段。

　　　　谁都能看的出来，星海传媒这是要发力把韩颖推到慕岚的位置。

　　　　可顾小天却直接要和韩颖硬刚。

　　　　不过一瞬的错愕过后，蓝依一便深吸了口气，选择无条件相信顾小天——这个她眼中的“疯子”。

　　　　不说顾小天也确实太给了她不少惊喜……如果她连顾小天都不相信，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OK！那你们俩先研究曲子吧！这都已经中午了，我去给你们买点东西吃，唉……”顾小天一边往外面走着，一边唉声叹气：“看看我这个老板当的，居然还给下属亲自买饭，你们见过这样的老板吗……”

　　　　蓝依一和慕岚对视一眼，捂着嘴偷笑起来。有时候她倒觉得，顾小天这人还挺好玩的。

　　　　……

　　　　下午五点多钟，慕岚重新交了稿。

　　　　顾小天看到她和蓝依一自信的笑容，便知道这一版的质量肯定不错了。

　　　　听完过后，顾小天便笑着鼓励了一声：“确实很不错了，不过我还有一些意见。”

　　　　蓝依一和慕岚闻言，不自觉都来了兴趣，想看看顾小天还能有什么厉害的曲子锦上添花。

　　　　顾小天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看起来他似乎在思忖曲子的旋律。

　　　　事实上，他是在回想前世那些大热的歌曲，考虑着旋律有没有适合这首曲子的，把一些经典的旋律融合在这首歌里。

　　　　片刻后，顾小天睁开了眼睛，他也确实没让二女失望，哼出的旋律虽然只是做了稍许的改动，但着实比之前更加扣人心弦。

　　　　蓝依一俏脸上神采流动，口中不断发出“顾少你真的太厉害了”之类的话。

　　　　三人又讨论了半个小时，最终把曲子完全确定了下来。

　　　　顾小天也终于满意地笑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首歌应该能成为现象级无疑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后便传来了很赫兰雪的声音。

　　　　“小天，你现在在哪呢？”

　　　　“在工作室呢！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赫兰雪想了想笑道：“我就不过去了，下回有时间的话和你一起去。”

　　　　旁边马上传来了沈月澜的声音：“雪雪，你就这么放心这家伙啊！必须得牢牢看着他才行……”

　　　　顾小天当下大吼：“雪雪你把手机给小面瘫，我看她是又想搞事了！”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闹了，我相信你，好好加油吧！明天见喽……”

　　　　说完这些，赫兰雪赶紧挂了电话，生怕这两人又隔空怼起来。

　　　　“月澜姐，小天如果真和她们有什么关系的话，肯定不会第一句话就让我过去，他有这种下意识的想法，就说明根本没什么啊。”

　　　　“我当然知道，就是故意气气他而已。”沈月澜轻哼着，随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今天那个蓝依一退赛了，肯定去找小天了，慕岚还没什么，但这个丫头水灵灵的长相是真特别，你真不担心吗？”

　　　　“这世上美女多了去了，难道我要一个个去操心啊！不过如果小天和她天天朝夕相处，我是觉得有点不太舒服诶……时间久了，该不会真生情愫吧？怎么办？”

　　　　沈月澜盯着她的眼睛，单手竖于胸前，一本正经地道：“相信小天，心圣如佛。”

　　　　“……”

　　　　工作室中。

　　　　顾小天见事情定的差不多了，便也准备离开了，刚欲开口。

　　　　蓝依一突然苦着脸说了话：“顾少，那首青花瓷我这几天也试着填词了，可是填来填去自己都不太满意啊，根本不好意思拿给顾少看。”

　　　　顾小天闻言笑了一下，略微思索片刻便道：“你可以去网上查一下关于青花瓷的资料，或者诗词，也许会找到一些灵感。”

　　　　这一点顾小天还是知道的，很多中国风的歌词都能从诗文中找到出处。

　　　　比如《青花瓷》原曲中被不少网友奉为绝句的“天青色等烟雨……”，出自宋徽宗的“雨过天青云***这般颜色作将来。”

　　　　这句诗是宋徽宗为当时专为宋皇室使用的汝窑钦定的颜色名，自那以后，天青色也作为青花瓷的钦定名。（又一说此诗为周世宗柴荣所作，但无异议的是，都是用来形容瓷器的外观颜色。）

　　　　听到顾小天的话，蓝依一略一思忖，马上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行了，天也快黑了，都回去吧！”顾小天道。

　　　　两人都笑着应了一声，尤其是慕岚，曲子的事情完成了，终于能睡个安心的好觉了。

　　　　……

　　　　而此时，蓝依一选择退赛的消息在网上又一次上了头条。

　　　　之前的热度刚刚褪去，另一个新闻又上来了。

　　　　这种未出道已经先火的情况，自然是顾小天乐意看到的，有了这两把火的加持，后面的路走起来就轻松多了。

　　　　……（。）

第二百三十六章　方向有误（）　
♂，

　　　　第二天中午。

　　　　吃过饭后，赫兰雪便把顾小天带进了她的教室，将准备好的学校近几年的入职档案拿给他看。

　　　　这些档案，事实上和公司里人事部分的档案差不多，包括姓名、照片、职务和履历等等。

　　　　因为这些档案不包括教师，只有保安宿管园艺师等，所以算不上多。

　　　　顾小天便也从头开始翻了起来，虽然主要是想找三年前的职工，不过反正看一遍就记住了，顺便也就全部都给记下了。

　　　　看到顾小天翻到了最后一张时，赫兰雪便笑道：“看好了吧？”

　　　　“嗯。”顾小天满意地点着头，把档案还给了赫兰雪。

　　　　之后赫兰雪便一句话也不多问，在她看来，就这么粗略地看了一遍，能记住什么啊！

　　　　至于顾小天之前说的，要对号入座检查每个人的工作情况，她也认为这家伙只是随口吹牛罢了，根本没有认真去想。

　　　　“好了雪雪，我回教室了，你困的话就睡会儿午觉吧！”顾小天起身笑道。

　　　　赫兰雪笑着“嗯”了一声，目送顾小天离开后，她才趴在了课桌上。

　　　　顾小天刚出教室，门口的非凡便迎了上来：“怎么样？”

　　　　“三年前入职的职工，有五个人，一个园艺师，一个宿管阿姨，还有三个保安，我看了他们的履历，底子都很清楚，都是天帝市本地人，直接都能找到他家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非凡微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大概是在想些什么。

　　　　顾小天继续道：“我觉得我们的方向可能错了，赫尔菲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的，相对于冒这个险，他们完全可以在学校对面租个房子，一个望远镜就什么都解决了，这样基本没有风险。”

　　　　非凡轻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顾小天的想法。

　　　　其实顾小天已经想放弃这条线索了，原因很简单，就算找到了这个人，十有八。九只是个冲在最前面的小弟，他也不知道幕后的老板到底是谁。

　　　　如果随便一个人都能知道高层的秘密，他们这种组织早就覆灭无数次了。

　　　　所以，在这个方向深挖，费时又费力，与最后获得的结果完全不成正比。

　　　　顾小天考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他的想法与非凡说了。

　　　　非凡听罢，也点了点头：“可是除了这个线索，我们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啊！”

　　　　“让他们自己上钩呗！”顾小天笑道：“上回他们已经折了几十人了，等他们触及核心的高层坐不住了，就该亲自动手了，这种个别的大角色才有用。”

　　　　顾小天清楚自己的能力，所以他不担心。

　　　　不过非凡担心啊，他考虑了一会儿，最后轻轻说了一句：“我们是该主动出击了。”

　　　　“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顾小天直勾勾地盯着非凡道。

　　　　非凡马上摇了摇头，躲开顾小天的目光：“没有，只是随便说说。”

　　　　随后他加快了脚步，自动转开话题：“少爷该回教室休息了。”

　　　　顾小天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他觉得非凡应当是有什么想法的，不过看样子，他不会愿意说的。

　　　　……

　　　　下午放学，顾小天和赫兰雪一道去了工作室，听了慕岚创作的编曲。

　　　　对于编曲，顾小天倒没什么意见可提。

　　　　编曲对于一首歌的意义是锦上添花，一首歌的质量好坏，受编曲因素影响的幅度是最小的。

　　　　从来都只听人说一首歌的歌词多好，或者曲子多好，然后推荐给朋友听，很少有人以某首歌编曲好为理由推歌的。

　　　　当然，有些特殊的歌曲是例外的。比如中国风，现代乐器来一点是正常的，你要整的全是现代乐器，那真是瞎扯淡了……

　　　　晚上回家后，顾小天玩了会儿车，便回房间休息了。

　　　　与此同时，非凡进入客厅对顾成茂到：“老爷，我有些事想和你说，我觉得我们应该采取一些措施了。”

　　　　顾成茂愣了一下，明白非凡指得是什么事情，随后他站起来道：“去书房说。”

　　　　一个多小时以后，非凡才从书房离开，看他的神情，有了几分释然之色。

　　　　……

　　　　第二日，是周六了。

　　　　吃过早饭后，顾小天便和非凡去了工作室。

　　　　录歌的事情虽然他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也想在旁边看着，毕竟这已经不是慕岚一个人的事情了。

　　　　不过……最后他发现连在旁边看着都是一种奢侈，因为录歌的时候，旁边最好是不要站人的。

　　　　所以最后，他和蓝依一被“轰”到了对面的房间里。

　　　　刚好趁着慕岚录歌的时候，顾小天和蓝依一讨论起了她这两日填的《青花瓷》歌词。

　　　　“嗯……其实你还是挺有天赋的嘛！这句收尾就不错，人间何处藏古韵。飘逸似仙境，纳于青瓷中……在我个人心目中，我觉得都要超过原曲的收尾了。”顾小天自顾自笑道。

　　　　听到顾小天的夸奖，蓝依一心下不由有些开心，不过随后她又愣了一下：“原曲？”

　　　　“哦……我的意思是，比我之前写的收尾句要好一些。”顾小天连忙解释。

　　　　蓝依一闻言，便也信以为真。

　　　　“不过有些词句，咱们还是稍微斟酌修改一下。”顾小天说着，便又开始回想前世那些优美的古风词，看看有没有适合替换的。

　　　　约莫两个小时后。

　　　　慕岚把门打开向二人招呼了一声。

　　　　顾小天收起歌词，此时也算把这首《青花瓷》改得很满意了。

　　　　慕岚扬眉笑道：“录了好多遍，最后选了一遍最满意的。”

　　　　“没事，反正咱们时间还多，你录到天黑都没事。”顾小天起身伸了个懒腰，无所谓地笑着。

　　　　慕岚也笑了起来：“好了，你们俩进来吧！我把曲子最后消音去噪一下，就差不多了。”

　　　　说着，她便坐会了电脑前，戴上耳机。

　　　　顾小天和蓝依一也走了进来。

　　　　“对了顾少，你确定你没学过编曲吗？”慕岚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随口问道。

　　　　“没学过啊！”顾小天如实回答。

　　　　“那可就怪了……”慕岚侧了下头，有些古怪地望了顾小天一眼：“我今天才发现，你写的那首《青花瓷》曲子用的是五声阶，这也太巧合了吧？五声阶在现代的流行音乐中可是很少人用了。”

　　　　五声阶？什么鬼？顾小天一脸懵。逼。

　　　　不过他知道现在可不是懵。逼的时候，轻咳两声道：“虽然没人教过我编曲，不过我在网上自学过啊！五声阶嘛……小意思的啦！”

　　　　慕岚扭头望了他一眼，心头浮现出了两个字——怪物。

　　　　随后她便专心起了工作，蓝依一也凑到她旁边跟着学习一些东西。

　　　　顾小天则拿起手机偷偷搜索了一下“五音阶”，而后他便明白了何谓五音阶。

　　　　大多数人知道的旋律是“哆来咪发唆拉西”，一般可用14567来代替。

　　　　但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中国古代乐曲中的“宫商角徵羽”，这就是慕岚所谓的“五音阶”，更是我国传统音乐独具的风格。

　　　　也许这几个字还算常听，但可能已经没多少人知道它们代表的是中国古代的音律了。

　　　　顾小天现在才明白，原来周先生写曲的时候都考虑到了这些，完全把中国古代特色的五音阶融合在了曲子里，果然很“中国风”啊！

　　　　不过外行听热闹，大多数人其实根本不懂，只是觉得好听。

　　　　内行才听门道，像慕岚这样的，听两遍就明白过来了。

　　　　“看来以后装。逼也得小心啊！知识面不全，装。逼都容易装呲了。”顾小天很是无语地暗自提醒自己。

　　　　……

　　　　下午的时候，慕岚终于把这首歌的后期全部完成了，然后播放给了顾小天和蓝依一听。

　　　　如果用两个字概括这首歌的内容，就是经历。

　　　　从骄傲到谦卑，从天后加身到归于平凡，精致与细腻的歌词旋律，道出她沉淀之后的蜕变。

　　　　“慕岚姐，太好听了啊！而且好感动……这首歌如果不火，我就不唱青花瓷了！”

　　　　顾小天抽搐了下嘴角，你找抽是不？这说的是什么话？

　　　　“老实说，我也很久没有完成这么高质量的歌曲了。”慕岚长舒了口气，笑道：“不过这个曲子是我们三个人的成果，谢谢你顾少，还有依一。”

　　　　“哦……这是个小问题，作曲写你一个人的名字就好了。”顾小天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可是……这对你们两个不公平啊！”

　　　　“开玩笑！我是那种看重名利的人吗？”顾小天佯装生气地道。

　　　　其实只是因为……现在他的名字还不适合出现慕岚的歌曲里。

　　　　“我也无所谓啦！其实我只是提了一点小意见而已。”蓝依一俏皮地笑道。

　　　　听到二人的话，慕岚心底微有些感动，还有不求回报的朋友，这是她很多年没有过的感觉了。

　　　　随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