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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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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看了一眼天色,拧了拧眉,半响后道:“走吧。”
只要在天亮前赶回去,想必应该不会被发现。
斯图见状,薄唇微微勾了勾。
*****
夜色正深,沈知跟在斯图身后,越走却越发现这条路不是很眼熟,眼里顿时露出了一丝疑惑。
斯图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解释道:“小六那边地方不多,所以我现在换了个地方住。”
小六便是贫民窟里当初一直喊斯图老大的小跟班,而当年的狼牙变成了现在的斯图,有些事情变了,有些事情却似乎还像是一如既往一样。
斯图带着沈知左转右拐穿过几条巷子,便在一间简陋的屋子前停下了脚步,道:“到了。”
这是个非常简陋的屋子,只有一间单屋,且门窗已然有些年头,窗上的窗纸还破损了一块,看上去十分的寒酸。
斯图推开门道:“虽然破了点,但也将就能用,索性就这么用着了,反正”
他突然戛然而止,后面的话含混的吞了进去。
沈知不是没察觉出来他后面咽回去的话,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斯图既然没打算说,自然有原因,她也无意探查别人的秘密,闻言便只当没听见似的,看了一圈周围,问道:“这里就你一个人住?”
斯图见她并没有多问,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笑道:“你看这个地方像是能住两个人的样子?”
沈知闻言,脑海里却是下意识的闪过了曾经无意间瞥到斯图站在巷口似乎与巷子里的人交谈的画面。
自从对方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后,再回来时身上便明显发生了一些变化。
或许一般人无法察觉出太多异样,便是如入画和入琴,也不曾怀疑过什么,然而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了一些不寻常。
不仅是眼神,还有对方身上的气质就仿佛经历了什么,瞬间成熟了起来。
另一边,斯图将手放到衣襟上,却像是刚想到什么似的,勾唇促狭道:“需要我脱衣服吗?”
一般来说处理伤口,自然是需要将伤口完整的暴露出来才好处理,但沈知是女子,而他受伤的地方又是在胸膛上,伤口长且深,若是要完整的暴露出来差不多得要上身都露出来。
想来沈知便是性子再淡再冷,也是个女子,自然无法做到看着男人的赤裸胸膛却还丝毫无动于衷吧。
思及此,斯图唇边笑意更深。
沈知抬眸看着他,半响后冷冷一笑,道:“自然要脱,不仅要脱,最好还要脱个干净,这样我才好更周到的帮你处理伤口。”
说罢,她不再看斯图瞬间哑然的表情,转到一边整理起需要用的东西了,
这个屋子虽然简陋又小,但意外的麻布药粉什么的,竟都有准备一些,看上去还颇为周全。
这是早就预计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
沈知皱了皱眉,将东西一一准备好,再抬头时,那边的斯图也已经脱掉了上衣,将狰狞的伤口暴露了出来。
一如沈知之前猜的那样,伤口又长又深,从斯图的肩膀左侧一路贯到腹部,伤口边缘已然翻卷,血水不停的往外渗出,宛如一条粗壮又丑陋的蜈蚣,看着实在可怖。
沈知目光有些复杂。
这样的伤口,竟还能忍着疼,一路逃到那个地方,又一直等到那些追察的人离开后回到了这里,这份忍耐力和心性便着实非同一般。
斯图此时却已经后悔了。
屋子里是真的简陋,诸如炕火暖火盆之类的东西是一概没有,更别说窗子还破损了一小,寒风还在往里倒灌。
方才他为图一时口舌之快,逞能说出那样的话,可现在真把衣服脱了,冷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才觉出后悔来。
偏偏刚刚说要脱衣服的是他,现在自然不好再做什么打自己脸的事,只能生生受着。
当真是诠释了那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知扫了他一眼,仔细看了看伤口道,“躺上去,我给你处理伤口。”
那么深的伤口,光是用药根本不行,还得现将伤口缝合起来才行。
斯图依言躺下,床榻简陋,躺上去并没有带给他多少暖和的感觉。
但看着沈知垂着眸子,专注的拿麻木沾取了药酒替他清理伤口的样子,心陡然就安定了下来。身体依然是冷的,但心里却情不自禁的暖了起来。
一番仔细的清理完后,沈知便取了针线用药酒浸泡了后,又将针置于烛火上烧了烧,这才开始缝合伤口。
药酒委实刺激,再加上针在身体上穿梭缝合,所带来的疼痛简直让人难以忍受,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伤口上啃噬咬爬一般。
斯图疼的脸色发白,唇也失去了血色,眉头间满是隐忍的神色,却还是忍不住一眨不眨的看着沈知动作,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仿佛跳舞一般,牵引着针线在自己的身上落下一道道痕迹。
缝合的时间极为漫长,缝下最后一针后,沈知下意识长吐一口气,抬头看了过去,却见躺在床榻上的人闭着眼睛,面色是不正常的白,安静的仿佛没了声息。
她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伸手过去探了探鼻息。
虽然忽隐忽弱,但确实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罢了。
沈知下意识松了口气。
也是,这么严重的伤口,一路上拖到现在,能到现在才昏迷过去,也实属不易了。也幸亏天气寒冷,否则光是流血都能流死。
沈知收回手,将伤口又重新清洁了一遍,又用麻布重重裹好,将最后的收尾有条不紊的结束后,伤口便算是处理好了。
接下来只要斯图能熬过这一晚,伤口没发炎人也没发烧,第二天早上照常清醒的话,应该就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后期再精心的养一段时间,凭借对方的体质想必不用花费太多时间便能慢慢好起来。
思及此,沈知便开始收拾起东西,既然她的工作已经做完,自然也不用再留在这个地方,更何况她在外面逗留的实在太久,若是不趁在天亮前尽早回府,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屋子里烛火摇曳,寒风争先恐后的从破损的窗纸处灌入,摩擦着窗纸哗啦哗啦的响,本就不甚暖和的屋子,此时与外面天寒地冻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知犹豫了一下,半响后认命般又回到了床榻前。
心里却给自己的举动找好了理由。
好歹对方曾经跟在她身后跟了三年,也帮了她不少,眼下对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又是生死攸关的危险关头,于情于理她留下照看,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当是还了对方帮她做过事的情分罢了。
******
天将麻麻亮,沈府,落桐院
“砰!”的一声。
头猛地磕到了桌子上。
入琴瞬间惊醒,下意识四下环顾一眼,“小姐?”
屋子里空空荡荡,床榻还是整洁的没有人睡过的模样。
入琴顿时慌了,这天都快要亮了,再过半个时辰,府里人都该醒了,怎的小姐还没回来?
她心乱如麻,连忙跑到外间,将入画推醒,急道:“小姐还未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昨晚她们两个人轮流守夜等着小姐回来,前半夜是入画守,后半夜便换入琴,入画则去外间小睡一会儿。
甫一被推醒,入画还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很快,便清醒了过来,脸色也跟着变了:“小姐竟一夜未归?”
入琴急急点头,心慌的不行。
小姐从前出去,也都是会在前半夜回来,从没发生过一夜未归的情况啊,这次是怎么了,难道是真的出事了?
再过半个时辰小姐要是还不回来,出府的事情就一定会被发现了,届时
入画比她稳重一些,却是很快定了定心神道:“说不定小姐只是被什么事拖住了脚,眼下离府里下人起来做事还有半个时辰,希望小姐能在这之前赶紧回来才是。”
入琴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连点头道:“对对,小姐只要在半个时辰内回来,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在半个时辰内回来的话”
入画点了点头,眼里却闪过一丝担忧。
这还只是最好的情况。
若是若是小姐不是被绊住了脚,而是出了什么事的话
入画咬了咬唇,心里下了个决定。
若是半个时辰后小姐还未回来,她就是拼着命,也一定要求着老爷去报官,将小姐找回来,便是她死她也不怕。
两个人都只能强压住心里的不安,坐在屋子里等着自家小姐回来。
第167章忍耐()
天际慢慢透出一点亮来,时间也一点一滴流逝,原本还能在心里百般安慰自己的两人顿时都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突然,入画像是听到了什么一般,面色一变,喃喃出声道:“鸡鸣一声了。”
鸡鸣三声,府里的下人就要起来做活了,也死天将亮的前兆。
时间竟过得这么快吗?
入琴张大嘴,心里又慌又怕,一张脸哭丧成一团,直道:“完了完了,小姐就是现在回来,肯定也会被抓到了”
“说谁被抓到呢?”一道嗓音突然含笑响起。
“小姐?”入琴惊喜的站起了身。
*
另一边,斯图醒过来时,窗外已然是一片大亮,他下意识就要起身,胸口却传来一阵揪痛。
斯图下意识低头看了看,却见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盖上了被子,原本赤裸着的身体已经被被子盖盖的伤口处已经被密密麻麻包裹了厚厚一层麻布,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敷着的药草。
他摸了摸胸口上裹得一层有一层厚厚的麻布,又看了看床榻边缘似是有谁靠过的痕迹,半饷后眼里却是薄唇微勾,眼里带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
落桐院
沈知进了屋子,一旁的入画便连忙走了过来要替她将身上的衣服更换下来,只是手方一触摸沈知身上的衣服,却是忍不住惊呼一声:“小姐,您身上怎的这么冰凉?”
衣服冰冷还带着寒气,就仿佛在冰天雪地里待了一夜似的。
沈知顿了顿,道:“没什么,换了吧。”
话音落下,她又补充道:“再帮我熬晚姜汤。”
昨晚吹了不少寒风,又几乎一夜未曾合眼,若是不好好去去寒,怕是前脚斯图还没病愈,后脚自己倒先病倒了。
入画闻言,看了一眼她略显苍白的面色,以及眼底带着的淡淡倦意,心下心疼,却也只能低低应了一声。
将身上的衣服换下后,沈知又道:“今天闭门一天,若是有人来,便说我身体不是很舒服在休息。”
入琴连忙应了一声。
将一切都吩咐好后,沈知才躺进了床榻,闭上了眼,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小姐这应该是昨晚一夜未曾阖眼吧?”入琴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小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那双平日里总是平静沉着的眸子此时却是安静的阖着,原本白皙的眼睑处此时却透出了淡淡的青色痕迹,眉宇间还微微蹙起,显的有几分倦累的模样。
“别问那么多了,快先将这些衣服处理好,我先去吩咐厨房熬一晚姜汤来。”入画说道。
入琴听她这么一说,也顾不得再去想其他,连忙应了。
沈知这一觉便从早上睡到了晌午,方才恢复了一点精神。睁开眼时,一旁桌子上搁放着的姜汤却已冷透了无法再入口。
她拥着被子起身,靠坐在床头,敛着眸子等着彻底清醒。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入画走了进来,见她起了之后脸上顿时露出高兴的神色:“小姐,您醒了?”
沈知睁开眼,说道:“有人来过吗?”
入画摇了摇头,眼角余光瞥见桌上冷掉的姜汤后,连忙道:“奴婢这就去将姜汤再热一遍。”说罢,便端着姜汤匆匆下去了。
沈知揉了揉眉头,虽然并没有着了风寒的迹象,但毕竟一夜未睡,直到现在她的头还是有点难受。
沈知没等多久,入画便带着热好的姜汤回来了。
姜汤刚热了一遍,还腾腾的冒着热气,也让那略显刺鼻的味道更明显了些,闻得人忍不住直皱眉。
“奴婢曾经听村子里人说纯姜汤防寒效用更好,便没加那些压味的东西。”入画见状,连忙解释道。
沈知眉头微微缓和下来,点了点头便将碗里的姜汤一饮而尽,又连忙吃了一颗入画端过来的蜜饯压下了味道。
喝了姜汤之后,身上明显感觉暖和了一些。
沈知一边起身一边问道:“怎么不见入琴?”
入画伺候着她穿戴,低声回道:“入琴担心小姐今早才回来,有可能被人撞见了,所以去丫鬟堆里探口风去了。”
入琴竟然有这么细腻的心思了?
沈知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疑惑。
入画见状,脸上不由有些红:“是奴婢看入琴一直在旁边干着急实在碍事,所以便给她出了个主意将她打发走了。”
沈知忍不住弯了眸子,忍俊不禁的轻笑出声。
穿戴好后,沈知脑海里忍不住晃过了一个人。
熬过了昨晚,以对方的身体情况,应该用不了太长时间便会痊愈了。
想来对方心里也有数,用不着她去操心。
沈知很快便将脑海里的念头挥散,转而用起午膳来。
用完午膳后,沈知正要像以前一样,看会儿书再休息一会儿,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沈芸那边没动静?”
入画收拾着房间,摇头道:“三小姐那边如今很平静,整日里都跟在荣夫人身边,没有任何举动。”
沈芸这么沉得住气?
念头一转而逝,沈知又问道:“芍丹那边呢,有什么情况吗?”
入画说道:“四夫人那边目前倒也一切正常,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顾忌着荣夫人先前那一出的原因,老爷如今去四夫人那里的次数较之先前明显有所减少。”
沈知沉思了一会儿,道:“她那边就先不管了,正室卧病在床修养,于情于理,这样的做法确实合乎寻常,让她那边稳住心,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是。”入画应了一声。
话正说着,入琴回来了,见到沈知已经起了后,顿时高兴道:“小姐您醒了。”
与入画甫一进来时说的话一样,沈知脸上的沉思淡去,眼里不禁露出笑来,故意道:“听入画说,你去探那些下人们的口风去了,可有探到什么?”
入琴挠了挠头,干笑一声道:“奴婢”她原本是想去探消息的,但是探着探着她就跟她们说成一团了,直到回来时才想起了正事。
沈知忍着笑,看她抓耳挠腮了半天,才终于没再逗她:“院子里的那些药草都换了地方了吗?”
见她岔开了话题,入琴顿时松了口气,连连点头。
沈知又问了一些事,便让入琴入画都下去了,她则是躺进了贵妃椅,敛着眸子沉思了起来。
沈芸安分大约也只是一段时间的事,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使出什么手段来,不可不防,但也不能一直盯着不放。
眼看着马上就是年关,待年关过后,冬天便差不多快过去了,届时春日将至,万物复苏,进宫选秀的日子便也近了。
想来为了等到那一天,沈芸无论如何也会忍耐到那时。
为此,她也要做好准备才行。
沈知这般想着,眼里闪过一道异芒。
***
而另一边,荣氏的院子里
荣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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