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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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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画收回目光,对沈知恭顺的应了声“是,”这才跟在小柔后面退了下去。
沈芸端起杯盏,掩饰般的喝了一口,道:“二姐姐,你对丫鬟也太好了些。”
她拿出来招待沈知的吃食,可都是京城里有名气的吃食,她花了不少钱买回来呢,没成想到对方竟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
沈知淡淡笑了笑:“只是随便一说而已,没想到妹妹你竟然也当真了。”
随便一说?
沈芸心里呵呵,却是一个字都不信。
若真是随便一说,一开始怎么不说清楚,这个时候来说自己是随便一说。
然而她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跟对方计较,她转移开话题,问道:“二姐姐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闲鹤大师这几日便要回相禅寺了,妹妹应该知晓吧。”沈知直奔主题的说道。
沈芸闻言,睫毛迅速的颤了颤,笑道:“原来是这事,这件事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二姐姐的意思是?”
“妹妹之前不是说过解签一事么,既然大师这几日便要回相禅寺了,我便想着过来一起商量好去相禅寺的日子。”沈知说道。
“那依二姐姐看,我们什么时候去?”沈芸反问道。
沈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既然闲鹤大师是这两天回相禅寺,那我们便三天后去吧。”
“听二姐姐的。”沈芸面上挂着笑容,仿佛很期待三日后的相禅寺之行般。
两人解决完这个事后便随意的说起了一些话题,待用过两杯茶水后,沈知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便对沈芸说道:“天色渐晚,我便先回去了。”
沈芸起身送她出门:“如此妹妹便不留二姐姐了,下次有时间,二姐姐再过来便是。”
入画早已等在院外,看见沈知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主仆两人相携离开了芙蕖院,沈芸站在屋檐下,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眸子有些沉。
“小姐。”小柔连忙从一旁走到她身边。
沈芸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没被那丫鬟套出什么话吧?”
小柔摇了摇头。
沈芸转身回了屋,看见桌子上剩余的糕点残渣和冷茶,心情十分糟糕。
三日后便要上相禅寺,希望她心头莫名的不安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否则
另一边,入画小声问道:“小姐,您跟三小姐怎么说的?”
“三日后去相禅寺。”沈知如是说道。
“小柔应该是被三小姐提点过的,奴婢跟她说话时,每每旁敲侧击说到其他事上,她便会装傻呢。”
入画鼓着嘴说道。
她是有些失落的,原本还以为对付小柔不在话下呢,谁知道小柔比她想象的要聪明。
沈知见她这样,不由失效:“沈芸跟我之间不对付,你是我身边的人,她自然要提防一二,怎么可能轻易便被你套了话。”
她说着,像是想到谁一般,唇边笑容微微深了深,“府里不是还有个周婆子么,她这几年混的好像还挺不错。”
她既然给了对方甜头尝,对方自然也要给出相应的报酬才行。
入画经她一提醒,顿时想起了这么个人,面露恍然。
当晚,入画便带着入琴悄悄找到了周婆子。
几年过去,周婆子的身躯更加壮了一圈,这几年她已经从杂役的婆子变成主使的婆子,手下管着一群下人,下人们都巴结着她,不敢得罪她,因而日子过得十分不错,身上也多了几分在下人中颇为显眼的傲气来。
然而一看到入画入琴过来,她浑身的傲气却是一僵,立刻消散于无形。
她做贼般的将两人让进了屋子,然后又看了看外面的动静,确定外面没什么人注意到之后,这才关上门,苦兮兮着脸道:“入画姑娘、入琴姑娘,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两位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入琴打量了一眼房间,虽然是下人的房间,却比一般下人好了不少,房间虽然简陋,但干燥没有异味,而且床竟然也很大,桌椅什么的都是独人份的,看上去挺像样子。
入琴打量完之后不由酸溜溜的开口道:“周婆子,没想到你这几年在府里混迹的不错啊,连住处都比我们那里好上不少。”
周婆子脸上有点出汗,搓着手干笑了几声道:“入琴姑娘说笑了,都是拖小姐的福,我才能勉强度日。”
勉强度日?
入琴和入画都是不置可否。
这周婆子还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她们两是瞎子呢,这些桌椅用具,分明就不是下人能用的东西,想来小姐说的周婆子混的还不错的话还是保留了几分,这哪里是混的不错,下人里能有这般条件的,沈府里压根就没有几个。
周婆子看见她们的表情,心里更虚,这屋子里的东西,她都花了不少心思,便是那桌椅什么的,她都是偷偷塞了钱给管家,将主子小姐们不要了的桌椅床偷偷的搬了过来。
要知道即便是小姐们不要了的桌椅,对她们下人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物啊。
然而这件事她却是不能说的,也不能让人知道,否则一个奴才敢用主子的东西,便是主子的旧物也不行,那都是大不敬。
入琴和入画两人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眼光必然毒辣,估计十有八九是看出点什么了。
想到这周婆子浑身一寒,连忙转移话题道:“可是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一扯到正事上,入画和入琴便回了神,不再计较这个事。
入琴说话很直接:“周婆子,你有现在这样的生活,没忘记是靠谁得来的吧?”
周婆子连忙点头哈腰,道:“不会忘不会忘,自然是二小姐,若不是二小姐,我周婆子现在还是杂役呢。”
说着,她试探的看向入画,小心翼翼问道:“不知二小姐要奴做什么?”她也算聪明,知道入画不可能毫无原因就过来这边找她,想来是那位二小姐有什么吩咐才是。
入琴语气没有起伏道:“二小姐说,三小姐那边,就看你的表现了。”
周婆子立刻了然。
当年便是因为帮三小姐做事,才惹上了二小姐,二小姐后来放过了她,要求就是她反水做她的眼线,后来三小姐一走三年,她也没有了用武之地,但这几年里,她在府里混的顺风顺水,她的一双儿女也都混的不错,她心里自然清楚这一切都是有二小姐的原因。
因而此时入琴入画找过来,她并没有任何不愿意,而是终于松了口气。
毕竟啥都没做却白得好处,她心里总有点发虚。
入画将需要做的事与周婆子一一道了清楚,又让周婆子复述了一遍确认对方记住了之后,这才跟入琴趁着夜色悄悄回了落桐院。
沈知正坐在桌案后面,细细的在石臼里捣着,手边是一个编的十分精致的小篮子,小篮子里面则装了一些花瓣。
这些花瓣她收集了有一段时日,此时拿着打磨的圆润的小石杵将花瓣里的花汁捣出来,留着备用。
想道别人收集花汁都是用来染指甲,或者做胭脂,她却是用来入药,也是独一份了。
想道这,沈知心里不由微微一动。
或许拿来做胭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正想着,入画和入琴一前一后的进来,她便敛了心思问道:“事情办好了?”
第95章糟糕的现状(三更)()
入画回道:“小姐放心,都已经办妥了。”
沈知嗯了一声,她倒也没意外,那周婆子这几年得了她的便宜在府里过得顺风顺水,若这次敢搪塞推拒,她必然要将对方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将入琴和入画打发走后,沈知在明明灭灭的烛光下将石臼里的花瓣都捣出了花汁,剩余的花瓣的残渣则糅杂在了一起,嫣红的一团。
等完全弄好后,她便拿了干净的白布盖上后,将石臼放到了一边。
她脑海里已经对自己要做的事有了大概的轮廓和构思,但具体更多细节暂时也还没有决定好。
不过不着急,事情总是要徐徐图之的。
*****
第二天,沈府老爷沈贺早朝回来时,荣氏便迎了上去,一边帮着沈贺换好了衣裳,一边不经意般的问道:“老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日早朝事情不多,因而回来的早。”沈贺随意的说了一句。
“那”荣氏眸子微微一转,“之前说的官衙的那件事”
她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沈贺反而面色不好了,表情沉沉的不说话。
荣氏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这事还生了什么其他枝节不成?
不等她再在心里琢磨出什么来,沈贺开口了:“你说的这件事,倒也稀奇,我让人去打听了下,竟然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
虽说在他看来不是多大的事,但既然宠爱的妻子开口让他帮忙多注意一下,他自然也就放在了心上,回头便让人去打探了一下官衙里的情况,本以为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结果打探回来的消息却叫他大吃一惊,他派出去的人竟什么也没打听到。
这可真是稀奇了!
荣氏闻言,面上也变了变。
若是芸儿派出去的人打探不到消息,她尚且还能理解,可是老爷是什么身份,在朝中也是品阶不低的官员,怎的也打听不出消息来?
她心里又惊又疑,不由问道:“老爷,您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沈贺倒是比她看的更通透,脑子里百转千回的想了一通,过滤了一通消息后便觉得自己差不多摸到了其中原因,闻言便道:“这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我查不出来,官衙也没有其他动静,便说明这个贼犯不是逃出去的,而是被谁给带走了,连我都查不出来的话,只能是比我官阶更高的人给他们下了封口令。”
他喝了口茶水,缓了口气道:“既然是官阶比我高的人带走的,想来也是有其他用处,自然不会让那贼犯轻易逃出来,这件事你便放心吧,记得和芸儿也说一声,让她不用太担心。”
荣氏闻言,却是脸都要绿了。
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原本以为芸儿查不到的话,老爷出马好歹能查出什么线索来,结果连老爷娿什么都差不多,若真如老爷说的那样,是个比老爷品阶还高的人,那只能说明沈知背后,定然是有人在帮她的,这样一来的话,芸儿
荣氏背后起了一身的冷汗,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便觉得毛骨悚然,仿佛脖子都被人掐住了一般。
沈贺换好了衣服,要说的话也全部都说完了,却见身边的人没有反应,不由转头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
荣氏连忙收敛了发白的脸色,低着头勉强笑道:“可能是早上起的时候受了点风吧,不碍事。”
“那就好,”沈贺随口道,“方才我与你说的那事,你记得与芸儿说声,让她不用太担心。”
“妾身知道了。”荣氏低着头,轻声应了句,待沈贺出了门后,脸上表情却是猛然难看的不行。
芸儿这下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
她沉着脸坐到桌边,半响后咬着牙对伺候在一旁的婆子道:“去,将三小姐请过来。”
婆子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便抄着手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沈芸刚用完早膳没多久,正要休息一会儿,却听闻荣氏身边的婆子过来了,将人带进屋子里后,听了对方带过来的话后却是奇怪道:“娘亲让我过去?”
婆子低着头道:“夫人是这么说的。”
沈芸心里却是更加奇怪了。
娘亲从未这么早让她过去她那边,今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里打了个突,便多了一份心眼,问道:“你可知娘亲让我去是因为什么事?”
婆子摇摇头道:“奴只知道老爷跟夫人说了些话后,夫人便差奴过来唤小姐过去了。”
听到这里,沈芸心里顿时有了点谱,不由有些高兴起来。
看样子应该是娘亲拖爹地那边打听的事情有了结果吧。
她心里高兴着,便想快点过去,“你等会儿,我换身衣裳。”
换好衣裳后,她便跟着婆子一路去了荣氏的院子里。
进了屋,她压下心头欢快的情绪,喊了一声:“娘,女儿来了。”
“你坐下,”荣氏表情却没那么欢欣,她让沈芸坐到桌边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对伺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们道,“都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是。”伺候着的丫鬟婆子们都井井有条的退了下去,沈芸这个时候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了,她看着荣氏不大好看的脸色,试探的问道,“娘,发生什么了你?”
说着,她迟疑的问道:“爹地是不是将官衙里的事情打探清楚了?”
荣氏听了她这个话,表情更差了:“这件事,怕是麻烦了。”
沈芸张大了嘴,继而意识到了她话里的意思,面上带了一丝不可置信,“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荣氏叹了一声,“官衙里的事,你爹爹出马,都没能查出什么线索来,据你爹爹说,应该是品阶比他高的人直接下了封口令,所以他才什么都查不到。”
沈芸听了却是一阵精神恍惚。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荣氏越说却是火气越大,“意味着这件事的背后,有人在帮沈知那贱丫头,而且那个人的身份之高,你爹爹都没法比!”
“你瞧瞧你,都闯了多大的祸!”
她在这边恨铁不成钢的指责着,沈芸脑子里却是一根神经猛然崩断了一般,她一下子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娘,我知道背后是谁在帮她!”
“你小点声!”荣氏皱眉看她,继而又狐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谁在背后帮沈知?”
沈芸点了点头,她心里虽然也不能十分确定,但这个可能性很大。
她说道:“如果我猜测的是对的话,在沈知背后帮她的人,应该是安定王殿下。”
安定王殿下?
荣氏眉头皱了皱,一时半会儿还没想起来安定王是谁。
沈芸道:“就是那个不良于行的”
“是他?”荣氏猛然想起了这么一号人,在汴京城里确实是十分有名气的一号人物,相貌俊美无双,身份又尊贵,按理说这样一号人物她肯定不会记不起来,只是在她看来,这安定王殿下不良于行多年,且虽是个王爷的身份,但空有一身名头却没有实际权势,但凡有点野心的人都不会将自己女儿嫁给对方,因而她并没太在意过对方的事情。
只是如今乍一听芸儿说,沈知竟然跟那个安定王扯到了一起?
荣氏细长的眉蹙在一起:“你确定?”
那安定王殿下据说从不近女色,身边几乎没见过有女人出没,而且又是闲散王爷,平日里只喜欢呆在安定王府里,很少出现在人前,沈知不过是一个闺中女子,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到对方,又怎么可能让对方施以援手。
沈芸摇了摇头,咬牙道:“虽然不是十分确定,但如果沈知背后真的有人帮忙的话,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这位安定王殿下。”
说着,她便将几次跟沈知在一起时遇见安定王府的人事说了出来,包括安定王府里那个侍卫对沈知态度和对那个所谓义妹态度不一样的事也说了出来。
荣氏听了她一通话,面露沉思。
沈芸心里却是很紧张,如果真的是安定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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