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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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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复又转身看向一旁的侍卫,蹙眉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动手吗?”
“怎么可能会认错!”那妇人一听她竟然不打算认账,还要差人将自己轰出去,登时急了,连忙道,“我绝对没有认错人,我虽没有见过你,但我相公书房里挂了你的画像,我见过几次,绝对不会认错的。”
她声音委实不算小,方才又大吼大闹了一通,惹得很多人都一直默默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
因而她这话一出,一旁围观的人群登时哗然起来。
自家相公书房里挂着别人的女子的画像
这,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表哥表妹关系吧?
登时,一众人看向荣氏和那母子两人的视线,都微妙了起来。
甚至已经有人在私底下偷偷咬起了耳朵。
会说什么样的话,自然已经可以想象了。
偏偏那妇人还在那边大声强调:“当时我相公便说了,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表妹,关系非常好,我一定不会记错的。”
“好了!”荣氏脸色已然难看下来,喝住了她的话,道,“我不认识你是谁,也不知道你说的何表哥是谁,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又是何居心,来我沈府大声喧哗,还胡说些子虚乌有的谎话,待我报官,定要将你们都送到衙门里去!”
她显然已经是气的狠了,连报官的话都说了出来。
那妇人登时也呆住了,显然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竟会是这般结果。
对方不仅不认她,还要将她送到官府去。
一旁的白衣男子早已羞的脸色通红,一直掩着脸躲在一边不敢多言,此时见事情闹的这般大,连沈府主母都很明显的动了怒,他更是一点都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了,连忙疾步走到自己母亲身边,小声道:“娘,我们便先走吧,说不定是找错地方了呢,说不定还有其他沈家呢?”
当然,还有句话他没有说。
毕竟他爹那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认识这般大府上的人啊。
妇人显然也被荣氏说要报官的话吓到了,呐呐了几声,到底还是有几分不甘心:“可是儿啊,她分明跟你爹画像上的那个表妹,长得一样啊。”
她这次说话声音倒是放低了不少,然而荣氏离的近,仍是听了个清清楚楚,面色越发难看了几分。
她心里忍不住有几分怨恨,做什么还要留着她的画像,若是早烧了该多好,也不至于留下来给她找来这么一出麻烦。
也幸好这母子两人看着十分好糊弄的样子,只要赶走,后续再好好处理一下,便也不会翻出什么风浪来。
至于这些听了一耳朵不该听的话的百姓,虽麻烦了些,但只要刻意控制住事态,想来用不了几天,这对母子的风言风语便会被忘到脑后,不当回事了吧。
荣氏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那对母子在一旁僵硬的站了一会儿,见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便也只好不甘心的转过头,准备离开。
不离开也没办法啊,他们总不能真的去衙门吧。
想到自己为了来京城投奔那个所谓的表妹,一路上花掉的那些盘缠,妇人就肉疼不已,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么流水般花出去了,结果钱花出去了,所谓的表妹却压根没找到。
这可让他们怎么活。
第265章Reens。()
一旁的白衣男子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眉宇间也忍不住露出几分愁眉苦脸来。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一道清越动听的嗓音却如天籁般突然响起:“且慢。”
随着话音落下,一道白色倩影袅袅婷婷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一身绣了蝴蝶暗纹的蝶文锦丝百褶裙,三尺腰封将纤腰束的盈盈一握,更衬出身材窈窕纤细,曲线玲珑动人,肤白如玉,唇如朱丹,五官精致昳丽,一双眸子乌黑通透,像是幽泉清玉,黑白分明,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般,但眼底却又似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心旷神怡。
不是沈知又是谁。
那母子两人眼里都忍不住露出一丝惊艳神色。
妇人惊艳之余,眼底闪过一抹羡慕与嫉妒之色。
这是女人的天性,看到比自己年轻的,貌美的,都会忍不住生出的几分对比之心,当比不过时,自然而然便会生出几分羡慕与自卑来,可偏偏又不愿意承认,到最后自然便变成了嫉妒。
那白衣男子反应却是直白多了,直接看呆了眼,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竟是直接看呆了。
荣氏听到这个声音,面色顿时变了变,眉头几不可察的微皱,道:“知儿,你怎的过来了?”
沈知脚步不急不缓,走到荣氏身边,微微笑着福了一礼道:“我是听下人说母亲被两个刁人缠住了,担心母亲受气,所以特地赶过来的。”
说罢,她眸子微微一转,落到了已经停住脚步,正回头望向她的母子两人身上,眼底露出一丝疑惑道:“这两位,难道就是那使无赖的刁人吗?”
荣氏自看到沈知出现的那一刹那,便觉得脑袋里突突直跳,只觉得哪哪都有种不大妙的预感,她微微揉了揉眉心,道:“这件事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女儿家的,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大好。”
说到最后一句,已然有种警告提醒的意味在了。
沈知却压根没将对方的威胁放到心上,微微笑了笑,却是转开视线,目光从妇人脸上一寸寸滑过,继而落到妇人身边的男子身上,从对方的眉眼到鼻梁到嘴唇,又是一寸寸仔细看了过去。
那白衣男子何曾被人如此细致的打量过,还是一个如天仙般美丽惊人的姑娘,登时被看得面红耳赤,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耳朵更是红彤彤一片。
到最后竟忍不住低了头,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起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心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道,这位姑娘也不知为何这般胆大,竟对着外男这般肆无忌惮的打量。
他低了头,沈知反倒无法再细细打量对方的五官了,目光从对方殷红的耳垂上一扫而过,她收回了目光。
却是开口缓声道:“便是你们在我们沈府门前大闹,吵着要见我母亲?”
她年纪不大,说话也轻声细语的,偏偏字字有力,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那妇人见事情似乎有回转余地,登时来了精神,连忙道:“小姐误会了,我们只是来投奔的,哪里敢在这里闹啊。”
“投奔?”沈知目光一转,从荣氏脸上滑过,却是道:“可是我母亲说不认识你们,你们该是找错地方了吧?”
连她也是这样的说辞,那妇人登时有些萎靡了下去,呐呐道:“可是京城这般大”她想找自家相公口中所说的那个嫁到了沈府的表妹,何其困难。
而且,她分明觉得就是这家府上没错。
这时,荣氏已经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她面上没露出什么不该露的表情,但声音已然淡了下去:“知儿你就不用多言了,将他们送走便是,他们自会再去慢慢找的。”
她亲自出现本就已经是十分出格的事了,若不是不想将人带入府内,她何必如此抛头露面,亲自出面赶人。
这个妇人果真便如一般的粗鄙之人一般,聒噪、粗鲁,还不懂看人脸色,她的不快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对方竟也丝毫察觉不出来,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还有对方的儿子。
从头到尾便也只似个鹌鹑似的躲在一边,掩着面不敢多言,这般窝囊的性子,真不知是随了谁的。
荣氏越想心中越是厌倦烦躁,转身就欲离开。
沈知闻言,含笑道:“母亲说的没错,还是将人尽快打发了吧。”
荣氏微微诧异,直觉沈知不该会这般好心的就此作罢才对。
而沈知此时,已经转身看向那母子两人,慢条斯理道:“一般来寻亲投奔的人即便没有提前写个书信,好歹也有信物作证吧,你们两人什么都没有,一出现就空口无凭的来认亲,也不知道是何居心,还是去官府好好走一趟吧。”
说罢,她看了眼四下的侍卫一眼,示意让他们直接将人带走。
“等等!”那妇人猛地高喊一声。
她想起来,方才也是急糊涂了,才会忘记那么重要的事,如今被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小姐一提醒,她反倒想起来了,她不是空口无凭,她可是带了东西的。
这次,她总算学聪明了,没有再以“表嫂”身份自居,而是谨慎的对着荣氏道:“夫人,我有我家夫君的一封信,还有夫人的信物,我夫君过世前曾说过,日后若是遇到困难,可拼着这个信物来投奔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着,她便想要打开自己的包裹,从里面找出那不知道被塞到哪个缝隙里的信件和信物来。
沈知恰到好处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人后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妇人在包裹里翻找。
心里却也忍不住有些想笑。
虽然她说出那番话,确实有提醒对方想一想有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但也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直白坦诚,竟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翻找起信物来。
若是个无伤大雅的信物倒还好,但倘若是个比较私密的物件,就这么当众被拿出来,岂不是就贻笑大方了。
届时,对方母子两人倒不会有什么,顶多落个被人同情,荣氏可就要倒霉了,少不得要被人在背后编排一顿了吧。
啧啧,也不知道荣氏那个所谓的表哥,是怎么找的这样的女子作妻子,神经粗不说,行事还如此大大咧咧。
不过对方在自己相公的书房内看见别的女人的画像,竟都从没怀疑过什么,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大大咧咧就可以形容了吧?
沈知正在心里兀自思忖着,一边的荣氏脸色却是终于忍不住变了,看着妇人翻找的动作,表情隐隐闪过一抹难看来。
偏巧这时,那妇人脸上猛地露出一抹惊喜的神色,同时道:“找到了。”
眼看着就要将东西都拿出来时,荣氏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够了!”
妇人表情一僵,手上动作瞬间顿住。
荣氏强压住内心恼怒,深呼吸一口气,竭力恢复平静,淡淡道:“先进府吧,进来再说。”
那妇人都已经做好被赶走的准备了,冷不丁现在又听到自己可以进去了,登时都有些懵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登时喜笑颜开道:“哎好,好!”
荣氏憋了一肚子火,转身率先进了府,都不想再去看那些围观的人群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但即便不用看她也多多少少能猜到,原本她还不让人进去,要将人赶走,结果现在对方一要将信物拿出来,她就把人请进府了,这不明摆着是有什么么。
但不请进府又不行,她实在不能确定对方手上的信件和信物是什么,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还好,倘若是她想象中的那个
第266章REenS。()
荣氏心下烦躁不已,经过沈知的身边时,那股烦躁和恼怒更是瞬间登上了顶峰。
但她耐心极好,面上表情兜的滴水不漏,没露出丝毫不对劲的情绪来,还对沈知关怀的道:“知儿你也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自会处理好的。”
沈知插了这么一手,将事情推到如今这个地步,心下已十分满意,心情都忍不住愉悦了不少。
此时自然打算见好就收,不想再在这个时候追着不放。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荣氏还不是兔子,是真的会咬人的毒蛇。
因而,沈知也十分乖巧的应了声,便带着入琴入画离开了。
剩下荣氏站在那,盯着她的背影,目光跟淬了毒一般。
若是视线能变成刀子,想来沈知此时早已被她千刀万剐了吧。
沈知感受着身后那宛如实质的目光,直到走远了才渐渐消失不见。
“小姐,您就这么让那对母子被荣氏带走么?”入琴在一旁问道。
“带去也没什么。”沈知不甚在意道。
“可是,您不是说,那对母子可能真的跟荣氏有什么关系么,”入琴绞尽脑汁的想着说辞,道,“那个妇人找信物时,荣夫人的表情分明是有些难看的,可见那个信物说不定有什么问题呢,荣夫人怕被人看见,所以才改了口,急不可耐的将人带走。”
“不是说不定有,是一定有。”沈知想到自己手中捏着的某样东西,微微眯了眯眼,唇边勾起一抹兴味的笑。
“可是如今那对母子被带走,若是荣夫人趁机将那个信物给拿走毁了可怎么办?”入琴忧心忡忡。
“放心吧,”沈知眸子微微一闪,“那妇人看上去大大咧咧,又泼辣又粗鲁,但我觉着,她也不像是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人,说不定她甚至其实还知道点什么,因而那信物什么的,她应该不会那般轻易的就交到荣氏的手上。”
说着,她话锋又突然一转,道:“当然,就算她真的给了,我也自有其他办法。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如此。”
见她眉眼间不急不缓,仍是那种云淡风轻的从容,入琴的心登时也跟着平复了下来。
是了,反正自家小姐一定能解决的。
另一边,荣氏差人将两人稍微打理了一番,才送到了偏厅。
她早已在偏厅等着了,一杯茶放在手边,及至水冷了,也一点没动过,倒不是不渴,而是她满腹心思,竟没生起喝茶的念头。
等了半柱香时间,那对母子终于再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重新梳洗过的两人,比起之前在沈府大门口看到的那副落魄样要好太多,便是连那个瘦削的白衣男子,看上去都似乎精神了一些,清隽的五官一览无遗。
“于氏见过夫人,”那妇人显然在梳洗的时候已经被伺候的丫鬟提醒了一番该如何说话,此时见到荣氏,已经不像在沈府大门口那般粗鲁泼辣,而是变得规矩了起来,连说话的态度都小心翼翼了不少。
那白衣男子也连忙跟着行了一礼,声音小小道:“何长生见过夫人。”
荣氏看着他,目光有一瞬间的复杂,但很快,便移开了视线,落到了妇人身上,示意两人坐下后,她便开口直奔主题:“你说的那个信物,可否拿出来让我看一看?”
“当然可以。”那自称于氏的妇人,自然是巴不得的,连忙将一旁的包裹拿出来,翻找了片刻,将真的翻出了一副书信来。
一旁的丫鬟立刻心领神会的上前接过,将东西交到了荣氏手上。
荣氏捏着那封书信,垂了眸子,目光从书信外封右下角的墨竹上掠过,然后便打开了书信,将书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看完后她又在封袋里摸了摸,摸出了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来。
那是一块红色的血玉,颜色剔透而晶莹,比不上奇珍异宝那般价值连城,但瞧着倒却也是颇为贵重的物品。
荣氏细长的手指捏着这块红玉,摩挲着细腻光滑的玉面,垂了眸子看不清眼底思绪。
那妇人察言观色的看了她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这是我家相公生前最珍惜的一枚玉佩,几乎日日带在身上,从不离身,直到去世前才从身上取下来交给了我,说是日后若是有朝一日遇到了困难,便拿着这块玉佩去京城找他的故交,谋求庇护,因而我才带着小儿,一路寻到了京城。”
荣氏捏着玉佩的手紧了紧,终于抬了眸子看她:“你家相公叫什么?”
“他姓何,名盛远,”妇人讪讪笑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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