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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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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照当朝礼仪规矩来说,这已经算的上是未婚男女私相授受了,而且送来的,还是小姐的画像这般堪称私密的物什。就仿佛是在无形的表示自己心里眼里都是这画中之人,以至于满腔情意无处抒怀,只能落笔在这幅画里一般。
这件事若是放到别的女子身上,怕是早就被人大骂唐突、下流了。
偏自家小姐与定安王相识甚久,且小姐的性子又向来囧异于常人,因而遇到这种事,还真不一会觉得有多冒犯。
沈知此时心里却没有入琴想得那般坦然。
再如何从容淡定,自己的画像被人如此清晰的描画下来,栩栩如生的落于纸上,灵动的彷如真人般,且画的那个人偏偏又是萧郅。
饶是从容如沈知,此时也情不自禁生出几分不自在来。
但这幅画也确实画的好,她一眼瞧着便喜欢上了,真要退回去,她又有些舍不得,而且将自己的画像再退回到萧郅的手里,对方岂不是又能日日对着画像里的自己?
一想到这种可能,沈知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连忙抛掉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吩咐道,“先收起来吧。”
“是。”入琴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将东西收拾了妥当。
原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是萧郅闲来无事的练手之作,画完之后觉得不太妥当,才派夜无送了过来,因而沈知一直也没太将画像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几天后,入琴突然从外面带了消息回来。
“说是定安王孤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成家的念头了。”狠狠灌了一口水,入琴喘着气道。
她听说了这个事之后,几乎就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生怕自家小姐知道晚了。
原因她也不清楚,只是下意识觉得应该这样而已。
彼时,沈知正坐在花架前绣着荷包面,闻言下意识微微蹙了蹙眉,但很快又舒展开,轻笑道:“早该如此了,王爷今年也该二十又三了吧,这个年纪还未成家的,找遍京城也确实没几个。”
见自家小姐知道这个消息后,反应竟如此淡定,入琴微微瞪大眼睛,有心想说些什么,但转而一想又觉得,定安王成亲,好像跟自家小姐也没啥关系啊,自家小姐这个反应该也是正常的?
想到这,入琴反倒说不出来话了,虽然心里仍然觉得哪里好像有点怪异,但最终也只跟着附和道:“小姐说的倒也是,依照定安王的年龄,倒也确实是早该成家了。”
说着,她又道,“不过也是奇了怪了,以往定安王尚有腿疾的时候,据说也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牵线过他的婚事,但他从未理会过,这怎的现在,倒主动提起婚事一岔了”
更重要的是,对方分明前几天才私底下送了自家小姐一副肖像画,送这种这种堪称私密的物什,已经算的上格外亲密了。
自家小姐看上去也十分喜欢那副画的样子,还留了下来。
可这才过去几天,外面就传出了定安王准备成家的事
枉她一直以来都觉得这王爷不错,跟自家小姐看上去也是十分般配的样子却原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入琴心里便忿忿不平,为自家小姐觉得不值。
沈知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丫鬟已经在心里想象出了一出始乱终弃的大戏。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咯噔一声,先是有一瞬间的惊讶,但紧跟着而来的,却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的失落感觉。
男子二十及冠,而这个时候,多数人往往都已经成家立业亦或是有婚约在身了,像萧郅那般,已经二十又三却仍是孤零零一个人,连个妾室通房都没有的,也确实十分罕见不过。
沈知也曾猜测过对方一直孤身一人的原因,大约便是那个折磨了他十数年之久的腿疾,而如今,腿疾已经被她治好,生了成家的心思,自然也是顺其自然的事。
沈知想要勾唇露出点笑来,想要笑笑那个心思总是让人难以捉摸的男人也终于到了要成家的时候了,只是弧度落到唇边,终究微微抿成了一条线。
一旁的入画下意识觑了一眼自家小姐的神色,然而沈知此时垂着眸子,眼底神色遮掩的干干净净,半点异样都没有流露出来。
那边入琴还在嘀嘀咕咕:“而且前段时间外界还都在传小姐与定安王的事呢,这么快定安王便要议定亲事了,这不是明摆着打小姐的脸吗,到时候,外面的那些个嘴碎的人,指不定会怎么笑话小姐呢!”
听到这,入画登时也有些坐不住了。
是啊,自家小姐和定安王的流言还未完全平息下去,这定安王就在后面无声无息的放出了要议婚的事情,这让自家小姐的脸往哪搁。
到时候,怕是各种猜测都会纷纭而至了。
想到这,入画也不由恼恨起这个突然大张旗鼓要议婚的定安王来了,问道:“你既然打听到了这么多,想来该也知道定安王相中了哪家的姑娘吧?”
入琴登时哑巴了,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打听到。”
入画恼道:“你怎么回事,怎的打听个事情,只打听一半的?”
“嘶——”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登时打破了两人着急忙慌的气氛,将两人注意力都拉了回来。
沈知微微蹙眉,捏着葱白指尖,只见那指尖上一点殷红缓缓氤出,显然是绣花的时候不小心被针扎到了手。
“小姐!”
入画惊呼一声,连忙替她打理起伤口来,沈知垂眸看着沁出血珠的指尖,却是难得的有些出神。
依照她的绣术,她本不该犯如此低级的失误,只是方才听到入琴说的那番话之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时,还是在花悦坊内,对方倚窗而靠,本望着窗外的视线,因着她的到来而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在那短短的一刹那,她清楚看见了那双眸子转过来时,一闪而过的凉薄冷意。
那是与她初次见到对方时,对方在轿帘落下时,一闪而过的冰冷漠然的视线一样的冷意。
只是随着她坐下,那点漠然便又如冰雪渐渐消融,她再看见的,便也只剩对方斜飞入鬓的眉,琉璃般通透璀璨的眸子,微微勾起的含笑的薄唇,还有眼底偶然会闪过的,带点戏谑又带点纵宠般的笑意。
以及对方说的那句“二小姐是不是该对我负责?”的话。
沈知一直以为这些她早已忘的差不多了,此时回忆起来却突然发现,她记得十分清楚,出乎她意料的清楚。
她突然便又想到方才入琴说的,萧郅准备议婚的事。
一个有些突兀甚至堪称荒唐的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沈知心脏陡然砰砰乱跳起来。
不会吧?
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第260章 真没想到()
也正是因为脑袋里乱糟糟一片,沈知才会在下针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的手上。
好在她力道不大,针也扎的不深,流了几滴血后,伤口便慢慢止血了。
入画又替她包扎了一番后,沈知便只能暂时放弃手中的绣布,看着入画将绣架移开。
“小姐,您心情不好吗?”入画心思终究细腻一点,敏锐的察觉出了沈知此时心情有多么纷乱。
沈知“唔”了一声,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可能只是我想太多”
应该不会真的那么巧,会像她所想的那样。
可是她与萧郅也算有个几年的交情了,以她对萧郅的了解,对方若当真想做什么,还真没有人能拦得住她。
这边,沈知为自己脑海中的猜测心乱如麻。
那边,沈贺正陪着四夫人芍丹在后花园走动的时候,小厮却突然过来通报说:“老爷,定安王到了。”
沈贺瞬间便想到了上次对方来时,送来的那一箱价值连城的和田玉珠,登时又开始猜测起对方此次来沈府的用意。
随手点了几个丫鬟吩咐她们将芍丹送回芙蓉院后,沈贺整理了一番衣着,便匆匆往前厅赶去了。
直到入了前厅,看见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黑袍之人,沈贺腿顿时一软,差点便要跪了下去。
“下官”他连忙正要行礼,坐在座位上的俊美男子淡淡道了一声”不必多礼。”
话音落下,沈贺的胳膊便被一旁突然伸过来的手抬住,顺势扶了起来。
沈贺下意识顺着胳膊看过去,五官不算多出彩,却又十分耐看,挂着笑的样子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是上次来送和田玉珠的夜大人又是谁。
夜无见他看向自己,索性放开手,笑着往旁边引道:“沈大人请坐。”
沈贺下意识擦了擦额角边不存的冷汗,顺着对方的动作坐了下去,呵呵笑了笑,试探问道:“不知王爷突然大驾光临蔽府,是有什么事需要在下去做?”
萧郅今日穿了一身玄黑色的宽袍,一头乌发用嵌金冠束了起来,斜长的眉飞入鬓,一双如无机质琉璃珠般的眸子微微垂着,掩去了眼底神情,他正端着茶盏,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被那天青色的青瓷茶盏越发衬托出几分如玉般的风骨,袅绕而上的水雾朦胧了他的轮廓,也将他冷漠淡然的气质无形中消解了几分。
沈贺在一旁坐下,眼角余光不断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主儿,心里使劲的想着对方来此究竟会有什么问题。
上次对方差人来送和田玉珠,好歹还有个说的过去的说辞,而且也只是派了手下来,他虽然十分惊讶,但倒也并没有被吓到。
可这次,这位定安王本人都亲自来沈府了。
要说还没有什么事,那他才是真的傻了。
难道他最近有什么地方漏了马脚,叫这位王爷查到了什么吗?
沈贺脸上笑容不减,心里却拼命的开始回忆排查。
在一片安静中,萧郅手中的那盏茶水终于用掉了一半,他将茶盏放下,只“噔”的一声,便犹如落地惊雷一般,瞬间惊回了沈贺的三魂六魄,脸色几乎是一瞬间便肃穆了起来。
“这次来,主要还是有件事,需要与沈大人知会一声。”萧郅微微勾了勾唇,眉头微扬,终于露出了点笑的模样来。
沈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句话中的“知会”两字。
不是商量也不是告知,而是知会,就仿佛有什么事需要他知道,可他却又无法做决定一般。
沈贺琢磨了一下这个词,心下不由七上八下起来,试探的问道:“不知王爷要知会下官的,是?”
萧郅看了一眼一旁的夜无。
夜无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道:“不知沈府大人可知我家主子,已年过二十又三,还未娶妻一事?”
“这个下官确实知晓。”沈贺谨慎的回答道,心里却有些糊涂,这定安王年二十又三还未娶妻,不是京城人人皆知的么,怎么今日却跑到他面前特地说明一番?
夜无脸上露出个温和的笑容:“那大人想必应该也听说了,近几日我家家主子正准备议婚的事?”
“什么?”沈贺倒是真的吃惊了,就差没惊的站起来,“王爷您准备议婚事了?”
这么多年,皇帝为这位同父同母胞弟的婚事,提将了多少次,每年宫宴都少不得拿定安王尚未婚娶一事说上一遭,再不济也要硬塞个一两个美人过去。
一方面是确实想让对方尽快娶妻生子,一方面也是想能有个把柄在手里。
男人但凡只要有了家室妻女,有了牵挂,只要拿捏住了,便犹如拔了胡须的老虎,届时也只会落得拴了绳子的笼中猫而已。
皇帝那般忌惮定安王,自然也想有把柄能捏在手中。
只可惜定安王早年腿疾严重,处世消沉,对外界一切皆是不闻不问,不过这般作态反倒如了皇帝的愿。
只是近几年,对方的腿疾倒似是得了神医的救助,治好了一般。
沈贺自己也隐约有听闻有谁私底下投靠了定安王一派,但到底只是道听途说,是不是真的都另有商榷。
但对方近几年的变化也确实是有目共睹。
只是他没想到,向来对婚事冷漠的定安王,如今竟自己主动开始准备议婚了。
以定安王的身份,也不知道选中的是哪位官员府上的千金小姐。
沈贺几乎是一瞬间就在脑海中闪过了诸多官员名字。
反倒是一旁的夜无,见他不知情的反应不似作为,都不由微微楞住了。
自家主子准备议婚的事,虽也没有弄得大张旗鼓,但至少也不至于连水花都溅不起来啊,更何况现在外界早已传的沸沸扬扬,怎的这沈贺倒还浑然不知情。
这边,不等夜无开口,沈贺倒先忍不住开口问了:“不知王爷看中的是哪位府上的姑娘?”
话刚问出口,他脑海中突然电光一闪,闪过什么般楞了下。
定安王与他平日里素来没什么交集,更没有亲厚到特意跑到沈府来与他说自己准备议婚的事情。
可眼下,对方却来了,还说有事要与自己告知,又抛出了一个这么大一个事情。
种种迹象都开始表明,定安王的婚事,亦或是说定安王相中的人,就在沈府。
而沈府此时还有谁符合这个可能
沈贺脑子里倏然炸开了,微微睁大眼,惊讶而又不可思议的看向萧郅,“王爷看中的莫不是下官的二女儿?”
萧郅此时终于露出了点笑的模样,颔首淡淡道:“不错。”
这下,沈贺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都懵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但在亲耳听到的那一霎那,冲击还是不可谓不大。
沈贺不由回想起外界的那些流言,又回忆起前段时日,夜无送上府的那盒珍贵无比的和田玉珠。
他早该知道,早该发现了。
定安王那般性子的人,怎么会因为见到人被抢了荷包,就轻易将一未出阁的姑娘带上马,亲自送回府。
还有外界那些流言蜚语了,怕是即便知道了也都不当回事罢,又怎么可能还会突然顾虑到沈知的感受,还特意送那么贵重的东西过来给沈知压惊。
这一切的一切,种种的种种,都昭示着这件事里的古怪与异常,可他竟然到现在都没发现。
沈贺心头一片懵然,但到底还尚存几分理智在,没过多久便逼着自己回了神,干巴巴的笑了笑:“下官下官还真是万万没想到。”
第261章 商议()
哪里能想的到。
虽然之前确实是有猜测过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那也仅限于私底下的猜测而已,真亲耳听见对方说出口,话里话外还都是来提亲的意思。
怎能不让人震惊。
就连沈贺自己此时都忍不住开始思考起来。
他这平日里总是不声不响的二女儿,到底是哪里那般出色,才会让向来对婚事冷漠以对的定安王看中?
及至萧郅和夜无离开沈府后,沈贺仍有些浑浑噩噩,觉得自己仿佛还在梦里。
他在前厅坐了好一会儿,才唤了侍卫过来,道:“去,将夫人请过来。”
因着定安王的身份特殊,这次会面时,前厅伺候的人他基本都遣散走了。
因而也杜绝了下人在一旁听到不该听的,继而嘴碎的传出去的可能。
这到底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沈知的生母虽已去世,但荣氏如今便是沈知的母亲,若真要协谈沈知的婚事,此事自然要叫荣氏也知道才好。
小厮去传话的时候,荣氏正端坐在桌边,让新拨到身边的丫鬟给她涂着指甲,一旁还有两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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