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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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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看照了。”
入琴鼓起嘴,不高兴道:“小姐说的哪里话,奴婢们是小姐的丫鬟,为小姐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应该的,哪里有什么受累不受累的,小姐若再这么说,奴婢都不愿意听了。”
沈知看她这胡搅蛮缠的样子,原本心浮气躁的心情顿时松快了不少,忍不住软化了眉眼,含笑道:“是,本小姐记住了,下次一定让你们努力为本小姐做牛做马,累死你这个没心眼的。”
入琴顿时苦了脸。
沈知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定安王府
萧郅的书房内,夜无正汇报着:“主子所料不错,那个王伯果真身份有异。”
萧郅剔透的琉璃色眸子不喜不怒的看向他:“查出来是什么人了?”
夜无道:“主子恕罪,时间紧迫,属下还未来得及查出对方的真实身份,但在沿着沈府老仆人王伯这条线调查的时候,属下却发现了一个意外之事。”
“什么意思?”萧郅挑了挑眉,知晓他必定是查出了什么东西。
“主子可知道,当年沈府老爷沈贺,迎娶了一个极为美貌却身份不明的女子为正妻的事?”
“自然知晓。”萧郅若有所思。
当年沈贺偶然间救起一绝色女子,并对其一见钟情,执意要求娶该女子,即便对方身世不明,身份不知,也义无反顾,这事在当时闹得还挺大,没少成为闲杂人口中的轶事谈资。
“说起来,那位女子,应当是沈二姑娘的亲生母亲吧。”
夜无点了点头,又道:“沈府老爷娶了沈二姑娘的生母为正妻,很是恩爱了一段时日,虽那位女子很少出沈府大门,但其绝色容貌,却被不少人流传了出来,那时好奇对方容颜的人可谓是能从东街头排到西街尾呢”
夜无说着,忍不住也露出一副心往神驰之像。
只凭一些描述,便能让大半个京城的男人为之向往,可见那个女子的容貌是何等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只是这等美人,却被沈贺那般虚伪自私的男人迎过了门,真是想起来就令人扼腕。
“咳!”萧郅微微咳了一声,目光冰凉的看向他。
夜无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差点忘了,他此时可是正在肖想沈二姑娘的生母,还是在心悦沈二姑娘的自家主子面前,这可是大不敬啊!
夜无忍不住摸了摸莫名发凉的后脖颈,干咳了一声接着道:“也就是在那之后半年多的时间吧,京城里一家有名的花悦坊突然来了一个舞姬”
萧郅微微皱眉,直觉这个舞姬有问题。
夜无接着道:“这个舞姬生的也十分绝艳清丽,初次登台露面,便虏获了大半男人们的心,主子您是不知道,当时那舞姬的一夜被哄抢到了多高的价格。”
他竖起了三根手指,摇了摇,道:“三万两!黄金三万两!”
萧郅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个价格,对于一个青楼妓子来说,简直是用天价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他很难想象那个女子到底是何等的漂亮,才能被炒出这样的价格来。
夜无忍不住吊儿郎当的长吁短叹起来:“三万两啊,还是黄金,若是有人愿意三万两黄金买下我,别说暖床了,暖啥我都愿意啊。”
“我三万两买下你的项上人头,想来你也是愿意的?”萧郅薄唇微勾,眼里要笑不笑。
看出自家主子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夜无登时也有些虚了,干巴巴道:“开开玩笑的哈哈属下接着说,那女子的价格虽被炒到了三万两黄金,可稀奇的是,她竟一直没走,就留在了那个花悦坊里,直到后来有一次,沈老爷被同僚拉去花悦坊吃酒,不知怎么地,两人就牵扯到一块儿了。”
“更令人奇怪的是,那女子,一分钱没要,是自愿跟着沈府老爷走的,说是看中了对方真诚待她的真心,以及怜惜她的情义,最后虽然沈府老爷还是给了花悦坊一些银子作为赎金,但怎么也不可能比得过当初那三万两黄金的价格啊。”
“而且那花悦坊竟然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么一颗能赚大钱的摇钱树给送出去了,这不是脑子有坑是什么。”
“所以”萧郅听到现在也差不多听出了他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那王伯与那个女子有关系?亦或者是与那个花悦坊有关系?”
第238章 察觉()
夜无道:“没错,那个女子便是后来进了沈府的三夫人,而那王伯,也是那会儿从花悦坊一起带进去的伺候她的人,这十多年来,这位王伯的身份信息都没有任何异常,可十多年前的身份碟信息,却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这就有点意思了。”萧郅微微屈起指节,轻轻叩在了桌案上。
十多年前,一个身份不明疑似异邦的人,竟能这么轻易就捏造出只有官府才能发放的身份碟,并且一藏就是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
若不是经此一遭,他们甚至谁都不能发现,在沈府老老实实做了这么多年工的下人,竟是蛰伏了多年的异邦人。
“不过这么说的话,那个沈府的三夫人,岂不是也很有问题?”夜无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不仅她”萧郅说了一句,又停住了话头。
不仅沈府那后进府邸的三夫人有问题,便是连沈知的那位身份不明的生母恐怕都有些问题。
可若真是这样,沈知的立场必定会十分尴尬。
夜无显然也跟着想到了这一出,脸色也有些微妙了起来。
“那主子,这件事”夜无斟酌着询问道。
“先查查沈府那个三夫人吧。”萧郅颔首道。
“是,”夜无点头应是,又说起了另一事,“还有一事,属下刚刚得到消息,沈府三小姐,方才出了宫,直接回了沈府了。”
“大选结束了?”萧郅有些意外。
老皇帝仍然还吊着一口气,这选秀大典虽说已到了尾声,但毕竟还没有结束,怎么说沈芸也不该这个时候回来才对。
“属下的线人说是宫中的皇后娘娘给了恩典,怜惜她思家心切,特许她暂时出宫回府探望一趟。”
萧郅闻言,薄唇微勾,露出一丝淡淡的嘲讽笑意来。
那么多秀女久未归家,难道就只有沈芸一人思家心切么。
二皇子一脉这段时日动作不断,大皇子那边却始终不曾见什么大的举动,他还在猜测着能忍到什么时候呢,到底还是被逼急了,竟拿这种事来拉拢人心来了。
只是他瞧着那沈府的三小姐也不是个轻易就能被拉拢过去的人,贪心的人总是不会轻易就知足,皇后这一步可千万不是为了他人添了筹码才是。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的话,属下便就先退下了。”夜无小心瞅了瞅萧郅的神色,直觉自家主子此时心情可能不算太好,十分识相的想滚出去。
萧郅扫了他一眼,倒没计较他这明显的小心思,淡淡道:“下去吧,吩咐给你的事,都务必给我查清楚了。”
“是。”夜无转身便要退下。
“等等,”萧郅又叫住他,丢给了他一张腰牌,道,“去支些银子,买些凝神静心的药,送给沈二姑娘身边那个叫”说到一半,眉头微微皱起,却是一时间想不起对方的名字来了。
“入画。”夜无连忙贴心的提醒了一句。
“对,”萧郅颔首,道,“以你的名义送到那个丫鬟的手上罢。”虽说不打算插手她们主仆间的私事,但他看人向来很准,那个叫入画的丫鬟,显然就是那种喜欢憋着心事的性子,若是对方不主动点破,沈知想来要被蒙在鼓里很长一段时间。
那两个丫鬟,虽各有缺点,但却都是难得的忠心之人,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主仆二人离了心,尤其是沈知还浑然不知的情况下。
他虽然不好插手这件,但当时施以援手的是夜无,让夜无以私人的名义送些汤药过去,自然也是说的通的。
夜无何等聪明,从这一句看似普通的话里,登时就领悟出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来。
他前脚刚救了对方,后脚又巴巴的上门送药,这般体贴殷勤,人家姑娘刚经历了如此大的打击和伤害,难保不会把他当做救命稻草,心生依赖之情来。
主子是单纯的只是想替沈二姑娘尽一尽心,还是已经看出了什么?
想到这,夜无竟是有些不敢往下深想下去了。
他微微低下头,下意识避开了萧郅看向他的深邃的眸光,沉声应道:“属下这就去办。”说罢,果真捏着那块腰牌,静悄悄退了出去。
萧郅见他退下,这才敛了眸子,落到桌案上那一卷仍未完成的画卷上,眸光微阖间,流光微闪,自语般轻笑一声:“你倒是魅力大”
夜无出了书房,便径自往账房去了,支了银子后,又一路去了药铺抓了药。
他心里莫名有些发堵,却又不知这口令人憋闷的气从何而来,烦的他连平日里的爱马都没有牵,抓好了药后,便拎着那一包药包,三晃五荡的往沈府方向磨蹭去了。
途径一个卖着女子胭脂水粉钗子发簪之类物什的小摊时,他突然想到了自家主子送给沈二姑娘的那件金钗,竟鬼使神差般的莫名的停住了脚步。
等再回过神时,他的怀里已经多了一根剔透玉骨的碧玉钗。
明明是冷如冰的颜色,贴着他的胸口时,却似是燃起了一团火般,直烧的夜无浑身都不自在,像是拿了个烫手山芋,留也不是,丢也不是。
“公子,可还要买些其他的送给你家娘子?”那摊贩见你站在原地久久不曾离去,双眼发直,还以为他想接着买,脸上笑容越发殷切。
“本公子还未娶亲,哪来的娘子。”夜无被那句“娘子”刺激的不轻,呸了一声,拎着手中的药包就匆匆离开了。
“不买就不买,哪来这么大火气!买个发钗不送给娘子,难不成还送给小倌的。”摊贩朝天翻了个白眼,在背后直骂晦气。
有了这么一出,夜无也不敢再耽搁了,连忙兜着那一包药包,径自绕过沈府的后院,对比了下位置,便轻车熟路的攀上了正对着落桐院的篱笆墙,刚探了点头,便恰好对上院内一扇半开的窗户,一个人正侧对着他坐在书案前,描画着什么。
这距离不算远,他的视力却出奇的好,能清楚的看见对方白皙细腻的肌肤,既浓且密又微微卷翘似是黑蝶振翅般的睫毛,秋水剪瞳般的乌眸专注的盯着手下雪白的宣纸,全神贯注的样子让看得人都忍不住跟着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了什么。
那双拿着细长秋毫笔的手更是纤细素婉,指尖细腻中透着淡淡的健康的粉,拿着笔落下的每一笔,既轻又重,轻的仿佛鸿毛扫过心头,却又重的仿佛一笔一划都无意识的刻在了看得人心上。
夜无一瞬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过来书案前准备添茶的入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一抬头。
“怎么了?”书房里,沈知浑然不觉屋外有人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见入琴举动有些怪异,不由停了笔抬头看她。
入琴添好了茶,放下茶壶,摸了摸鼻子道:“没什么,可能是奴婢错觉吧?”
她方才好像感觉到有谁在盯着这边似的,但瞧过去又没看见有谁,或许真的是她感觉错了?
“你先下去吧,”沈知失笑,“入画呢?”
“她方才揽了个活,此时该是在浆洗小姐您的衣裳呢。”
沈知闻言,道:“她不是该好好休息么,怎的跑去做活去了。”
“小姐放心吧,依奴婢看,啥事都不做的时候,反而容易焦虑不安,忙活起来,才不容易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呢。”入琴信誓旦旦道。
沈知一想,倒也确实有些道理,便没再多阻止,只是道:“你还是多盯着她些吧,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要早点告诉我的好。”
“是。”入琴应了,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一个让她不要说,一个要她说,真真是愁死她了。
她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另一边,入画正抱着一盆衣裳往浣洗坊走去。
一个小厮却是匆匆走来,谄笑着看向入画,道:“哎呦入画姑娘,这是往哪儿去呢?”
入画脸色微变,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一步,这一步不甚明显,小厮也未察觉出异样来,只当她是不喜与他打交道。
“我要去洗我家小姐的衣裳,你拦我路是要做什么?”入画拧着秀眉,唇不由自主抿紧,声音紧绷道。
“瞧您说的,我哪敢呢,”那小厮继续笑道,“我这不是有话要给入画姑娘带个么”
他瞅了眼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才贴近入画小声道;“府邸后门外,有个人拖我带话,说让入画姑娘去那一趟,似是有什么事呢。”
“是谁?”入画闻言,浑身绷的更紧,脸上血色都似白了几分。
小厮仍旧无所察觉,喜滋滋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位爷出手是真大方,入画姑娘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一位爷,也不与我说道说道,要知我们也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苟富贵勿相忘啊”
入画已经不想再听他那些废话,抿着唇将手中的盆匆匆送去了浣洗坊,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往后门去了。
那些地痞流氓早就被抓起来了,没那么轻易就能放出来,说不定真是有谁找她有事呢?
或许是来找小姐有事也说不定
想到这,入画纵是心中忐忑极了,也仍是咬牙往后门去了。
只是来人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你是”她惊讶的微微睁大眸子。
第239章 让她身败名裂()
“嘘。”夜无伸了手指抵住唇小声示意了一下。
入画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见到夜无,更想不到夜无突然来找她会是因为什么。
她压低了嗓音,谨慎道:“是王爷要找我家小姐吗?”
除了这个理由,她想不出其他夜无会来此的目的了。
夜无哽了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索性便将手中一直拎着的药包递了过去,道:“先前时间太过匆忙,疏忽了入画姑娘,这药是用先前府中请大夫时留下来的药方抓来的,入画姑娘不嫌弃的话,就留下来用吧。”
入画显然没想到他特地来此,竟然是特地给自己送这一趟药来的,登时想起自己遭遇的那件事,眼前人也是知晓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眼底迅速闪过一丝难堪的意味。
但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且前前后后照顾了她颇多,即便知道了她遭遇的那些事,也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反而还会体贴的送她一副药。
入画绞着双手,咬着唇,强忍住心头悲愤却又酸涩的复杂感觉,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干涩的道谢道:“那就多谢夜公子了。”
虽说对眼前这个姑娘印象不算多深,但眼下,夜无也忍不住有些怜惜起这个手忍不住轻颤却仍旧强装镇定的倔强姑娘来了。
他心头轻叹一声,轻声道:“那在下便先告辞了,入画姑娘保重身体。”
话落,他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倒是证实了他来这一趟确实只为送药一事。
入画目送着他远去,捏着药包的手不自觉的微微攥紧。
*
另一边,沈芸却终于在祠堂见到了一别许久的荣氏。
“娘?”祠堂内的光线十分昏暗,还有着浓浓的禅香味,沈芸甫一进去时便被呛得差点忍不住退出去,强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和浓郁的禅香味。
原本轻微的数珠串的声音微微一顿,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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