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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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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郅目光微微深沉,“那个男人的脸,有点古怪,不像是京城人,倒似有点异邦人的血统”
异邦人?
夜无神色一凛,表情登时严肃了下来:“属下这就去查。”
如今皇帝重疾在身,几个皇子明争暗斗,闹得不可开交,朝堂上下一片潮流涌动,混乱难当。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有外邦人混进了京城,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这外邦人是缘何盯上了沈二小姐,这其中缘由,实在是耐人寻味。
另一头,沈知回到了落桐院
几乎是前脚刚回了院子,后脚入琴就闻声赶了回来,脸上匆忙忙的,一副有大事要发生的样子。
“小姐,您听说了吗,三小姐回来了!”
只这一句话,便让沈知倒水的动作瞬间顿了一拍。
她瞬间想起了在破庙时隐约听到的王伯和来人之间模糊不清的谈话。
沈知微微垂了眸子,不紧不慢的继续将杯盏满上,这才放下了茶壶,抬眼看了眼入琴,意味深长的勾唇笑了:“好事啊。”
第236章 交锋()
沈芸回来的时候十分低调,只一辆马车悄悄的停在了沈府大门外,便带着丫鬟进了沈府。
她一身一反常态的素色衣裳,还带了长长的帷帽,将面容全部遮挡了去,若不是看门的小厮认出了身边的丫鬟,差点就将她当闲杂人等驱逐出去了。
进了府后,沈芸只犹豫了一瞬,便直直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小姐,不先去换身衣裳吗?”晴空在一旁小声问道。
“不了,先去见爹爹吧。”沈芸压低声音回道。
她一早就知道沈知不好对付,留在府里必定会与荣式交锋不断,但也并未真正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过。
在她看来,那沈知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再深的心机,又如何能斗得过她娘亲这个老狐狸。
然而一纸书信传进了宫中,送到了她的手上,她才知晓自己的娘亲竟然在这场争锋中落了下风,还被关进了祠堂。
这事对她来说可非同小可,若是以往便也算了,可眼下正是选妃的关键时候,若是荣氏出了什么事,她还能妄想全身而退?
“小姐,奴婢还是觉得那封书信有古怪,您可要小心啊。”一旁的晴空忧心忡忡。
沈芸如何不知道那封书信有所古怪,一般但凡有书信进出宫,都会受到严密的检查,确保没有什么问题后才会送到手上。
可她那封信,除了沈府近状外,还有一些对付沈知的计策,手段阴毒,又涉及目前是秀女身份的她,若是被检查到了,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送到她的手上。
对方既能将书信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她手上,还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能沈府后宅中的阴私之事都如此清楚。必然是离她近在咫尺的人。
可这样一个人,她却怎么猜不出对方是谁,甚至连个怀疑的人选都没有。
一想到她的身边竟然还潜伏着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沈芸就觉得不寒而栗。
那个人到底是谁,又在图谋着什么?
沈芸心中念头乱糟糟一片,又竭力压了下去。
不管怎么样,她目前最大的对手还是沈知,除掉了沈知这个碍眼的,在这沈府中便再没有什么能妨碍她的,她便能彻底放开手脚,攀上那泼天富贵,让所有的人都得仰仗她的鼻息,沈府也不例外。
“叩叩。”
“进来。”沈贺的声音从书房中传来。
沈芸定了定心神,推开书房门拎着裙角抬脚走了进去,微微福了一礼,娇声道:“女儿见过爹爹。”
沈贺闻声抬头看她,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芸儿回来了?”
之前小厮来通报说是三小姐回来了,他还在思量着,没想到这么快人便已经到面前了。
可这似乎还没到选举大典结束的时候,怎的沈芸这会儿便回来了?
沈贺不由想的多了,面上却还是一派和蔼:“怎的今日便回来了,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沈芸自然知道他是在担心什么,连忙道:“并非如此,只是女儿离家太久,甚是念家,皇后娘娘知道后,特赦女儿可以回家探望一趟。”
她这个话倒是透露出了不少信息,皇后娘娘不仅知道她想家的事,还特许她可以回家探望一次。
这份殊荣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果然,沈贺闻言,面色更加缓和了:“皇后娘娘体恤你,是她宅心仁厚,但你可不能因此生骄,必要更加谨言慎行才是。”
“爹爹教训的是,女儿知道了,”沈芸心里嗤了一声,面上却佯装乖巧的应了一声,继而话锋一转,却是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娘亲呢,我回来好像没有看见她,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沈贺面色一滞,但很快便恢复了:“在自己的府上,自然是过的好的。”
沈芸哪里会相信他这敷衍的话,沈府发生的一切,她早已从书信中知晓,如今也只不过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毕竟她一直身在宫中,不知道沈府的事才是最正常的。
想到这,沈芸只能按下心中焦躁,继续装不知情:“爹爹说的是,女儿难得回来一趟,自然也要去问候娘亲的,这次回来还特地带了些宫中的点心要给娘亲尝尝呢。”
原本听沈芸提起荣氏时,沈贺还怀疑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但瞧着沈芸现在的表现,却又不像,思考再三,沈贺最终还是道出了实话:“你娘亲那边你暂时便不要去了,她犯了点错,我让她去祠堂那边反省去了。”
饶是沈芸早已知道了这件事,再一次从沈贺口中听到时,心底也忍不住生出一丝怨怒和戾气。
她在宫中小心翼翼步履维艰,生怕被挑出什么错处来。他们倒好,尽在她身后扯她后腿。
若不是她从那封书信里知晓了沈府发生的一切,只怕到现在都还对沈府的事一无所知。
但到底沈贺还在,她便是心中再怨懑,此时也只能强忍着,盘算着心中打算,随口道:“也不知娘亲是犯了什么错,惹得爹爹如此动怒?”
沈贺迟疑了一瞬,正犹豫着要不要跟她说时,沈芸已经将早已打好腹稿的话十分自然的说了出来:“还有,好似女儿回来后也一直没看到二姐姐,二姐姐是不在府中吗?”
沈贺皱了皱眉,道:“你二姐姐平日里又没有什么事,自然是在府中的。”
“是吗,”沈芸恍然道,“那刚刚可能是女儿不小心听岔了。”
“听岔了什么?”沈贺直觉她这是话里有话。
沈芸迟疑了一下,才释然笑道:“方才我好像听到哪个碎嘴的下人说二姐姐早早就带着丫鬟出府了,至今还未回来,不过爹爹既然说二姐姐在府中,那想来必定是我听岔了。”
沈贺脸色微变。
他说沈知在府中,也只是想当然的这么认为罢了,先前他差人将荣氏带到书房,就是想让对方老实交代做过的事,但荣氏就是咬死不承认,闹得不欢而散后,他也没了心思去关注这个二女儿在做什么。
此时听着沈芸的话,沈知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府去了?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出府做什么?
荣氏的事,她到底有没有在里面推波助澜?
沈贺的疑心一旦被挑起,就会变本加厉,一些可能平日里忽视掉的地方,都会被拿出来反复推敲怀疑,原本在他心里是无辜受灾的沈知,此时又变得难以确定起来。
沈芸看着沈贺变幻莫测的脸色,唇边浮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沈贺还没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随口便道:“进来。”
书房门被打开,一股清清淡淡的冷香透了进来,伴随着裙踞摩挲的声音,沈知的声音响了起来:“入琴与我说瞧见三小姐回来了,我还当不信呢,没成想原真是三妹妹回来了。”
沈芸的脸色瞬间一僵,紧接着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沈知不是应该
“知儿你也来了,”沈贺瞧见沈知,脸色反倒缓了不少,“方才你三妹妹还在与我说,似乎听到下人们嘴碎说你出府去了,没瞧见你人呢,你出府去了?”
沈知瞥了沈芸一眼,似真似假抱怨道:“三妹妹可惯会说笑,我早上是出门了一趟,不过也就是买些女儿家的小物什,不过须臾便早早就回来了,倒是妹妹,听说一回来便是奔着爹爹的书房来了的,也不知道从哪听到的下人嘴碎,这种胆敢在背地里乱嚼舌根的奴才,就不该放过才对。”
她话里话外,都像是姐妹间的抱怨亲近,但沈芸却分明从这话里听出了针锋相对的讥讽寒意。
从沈府前门到沈贺的书房,便只有一条主道,这条道上来往的大多都是府中侍卫,几乎很难看到什么小厮丫鬟,沈芸口中的听到下人嘴碎,自然是无稽之谈。
她这话绵里藏针,沈芸也不敢放松心神,强压下心底的惊疑不定,歉然一笑道:“二姐姐说的是,想来必定是妹妹没注意留神,给听岔了才是。”
两人对视了一眼,俱都是笑着的模样,却好似有无形的戾气交锋着一般。
沈贺却似浑然不觉,朗声笑道:“既然知儿也来了,你们两姐妹就该去好好的叙一叙吧,难得回家一趟,可别浪费了这大好的机会。”
“爹爹说的是,女儿这便退下了。”沈芸看向沈知,道,勾唇一笑,“二姐姐,我们一起走吧。”
沈知侧首对上她看过来的将笑未笑的眼神,也跟着唇角微翘:“是这个理,三妹妹一别这么些日子,想来必定是有不少的话要与我说道说道罢。”
两人皮笑肉不笑的对视一眼,又都同时收回视线,福了一礼后便一同退出了书房,往后院方向走去。
晴空和入琴都连忙跟了上去,不远不近的缀在身后,没有一个敢上去找霉头。
“二姐姐倒是养了一条好狗,远远地就能嗅到味来通风报信。”沈芸瞥了一眼入琴,语气轻飘飘道。
“比不上妹妹运道厚重,能得皇后娘娘垂怜,竟还特许回宫探望一趟。”沈知语气更淡。
沈芸猛地站住脚步,方才兜着的镇定从容顿时挂不住了,“你知道?!”
难道沈知竟有那么大本事,在宫里都插了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第237章 王伯的来历()
“怎么会,”沈知看见她眼里的震惊和惊疑不定,似笑非笑道,“我只不过随口一探罢了,妹妹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难道还真叫我猜对了?”
沈芸的脸色登时精彩了起来,差点想手撕了沈知。
偏偏沈知此时又像是刚想到什么似的,又轻描淡写的扎了一刀:“对了,三妹妹这次回来,想来应该也听到了一些事情吧?”
“二姐姐说的是什么事?”沈芸心中已经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唇角微僵的扯了扯,装作浑不知情道。
沈知微微勾唇,故作温婉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市井流言罢了,只不过说道起来倒确实不好听,我也不好提起,三妹妹若是见到了母亲,问上一问想必也就清楚了。”
“那就劳烦二姐姐挂心了。”沈芸看着沈知脸上风轻云淡的笑容,内心的憋屈和怒火几乎烧的她心肝疼,偏偏此时还得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其虚与委蛇,真真是憋屈的厉害。
那送信与她的人,分明在信中说过今日沈知必定会出府,且早已设下陷阱等待着对方,只要她掐好时间回到沈府,再若无其事的拿沈知开个头,将众人的注意力都牵扯到沈知的头上,她娘亲的事自然有办法能够解决。
可是眼下,沈知分明好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端着那副从来都是淡定从容到惹人生厌的表情,别说发生什么事了,就连送那封信的幕后之人到底是友是敌,她也都不确定了。
想到这,沈芸不由对那送信的未曾谋面之人心生暗恨与怨怒。
既奈何不了沈知,何必来这么一出,惹得她费尽心思,使尽手段,好不容易才谋来一次出宫机会,此时却都做了白用功。
“三妹妹,祠堂就在不远处了,想来三妹妹离府这么长时日,必定与母亲有不少贴心话要谈,我便不去打扰了。”沈知扫了一眼已经出现在视线中的祠堂,慢吞吞道。
“多谢二姐姐体恤,妹妹便先去了。”沈芸扯了扯唇。
直到沈芸进了祠堂,沈知才转身往落桐院的方向走去。
“小姐,您说,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与三小姐脱不了干系,否则她怎能知道小姐您出府的事呢?”入琴早在路上就憋着一肚子的话,此时见四下无人,终于忍不住倾吐而出,“这三小姐回来的时机也委实太过巧合了些,恰好就这么巧,小姐您差点就出了事。”
“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世上没有那么多偶然,巧合到了一定程度,必然是成心算计的结果,”沈知唇边浮出一丝极淡的冷笑,转而又微微蹙了眉,“只是那王伯,怎么看也不像是沈芸能栽培或拉拢出来的人”
那王伯早在十多年前便入了沈府,这一蛰伏便是十多年的时间,平日里素来低调沉默,周围的人竟都对他没有太多的印象,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老实巴交的府中老人,却出乎意料的对她露出了獠牙,还有她曾在破庙中偶然听到的那疑似外邦的口音
她一直以来并未将沈府的事太放在心上,可此时看来,这沈府里分明还有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猫腻才是
沈知眸子微微深了深: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是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她只想从上一世的业障中解脱而已,至于沈府会怎么样,与她又有何干。
“那三小姐那边,奴婢需要盯吗?”入琴问道。
“自然要盯,”沈知说道,“不仅要盯,你还得多派两个人,牢牢的盯,将她都接触了谁,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都记下来才行。”
入琴顿时来了精神:“是。”
“对了,入画怎么样了?”
“这”入琴有些迟疑,挠了挠头困恼道,“奴婢也不知道,入画回来后,就一直感觉不大对劲,和她说话也老走神,喊她一声,都能一激灵,像是受到了十分大的惊吓一样。”
沈知微微蹙了蹙眉,“叫大夫了吗?”
入琴摇了摇头:“说是在王府中,王爷就已经请过大夫了,说是只是受惊过度,开了药,调养一段日子便好了。”
“而且入画自己也不想请大夫,也说只是受惊过度,缓个一阵子就能恢复,还让奴婢不要告诉小姐,省的连累小姐操心呢。”
沈知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心头也不由有些担心和烦闷。
入画与入琴是截然相反的性子,入琴大大咧咧,凡事不过心,有什么不满和委屈都会抱怨出来,入画则心思细腻敏感,总是喜欢将诸多心事藏在心里,可也因是这样,受了什么委屈或苦楚,也都是宁愿往肚子里吞,也不愿将伤处露出来。
她若真打定了主意执意不说,那便真的是半个字都不会吐出来,她若真强行逼问,反而容易刺伤对方。
有时候,反而还是入琴这样性子的人,才更好琢磨一点。
沈知忍不住抵住眉心轻轻揉了揉,道:“入画那边你便多照顾着点,这次的事是我始料未及,她终究是因着我的原因受了累,偏偏又是谨遵主仆之别的性子,我不好多做什么,便只能让你多看照看照了。”
入琴鼓起嘴,不高兴道:“小姐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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