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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盛宠,嫡女毒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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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多月后,她又再度坐上了入宫的马车,却是为了见圣上诊病情。
世事当真是变化的让人始料未及。
“二小姐今日出府,想来要耗费不少时辰,府中可会突生变故?”一旁的萧郅见她似想着什么的模样,开口问了一句。
沈知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他的视线,却是莞尔一笑道:“没想到王爷心细如此,不过府中之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王爷莫要忧心。”
早在出来之前,她便已经叮嘱过了入琴和入画两人,不出意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
另一边,沈府
落桐院
”一丫鬟站在院子门口,往院子里张望了几眼,鬼鬼祟祟的样子行径十分可疑。
“你哪个院子的,来我们小姐院子里做什么?”入琴恰好从身后过来,见了她这般东张西望的模样,脸上登时闪过一道警惕。
“入琴姐姐,我家夫人想找二小姐过去说说话,因此我才想着让入画姐姐帮忙给二小姐传个话。”那丫鬟见着入琴,连忙退了一步,不慌不忙的说道。
夫人,自然便只有荣氏了。
入琴心中一个咯噔,这府中主母来找,自然是要去的,可是小姐此时却并不在府中。
这可怎么办。
入琴虽平日里性格大大咧咧,但关键时候却也还是知道轻重利害的,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叫这丫鬟知晓自家小姐不在府中的事,当即便绷住脸色道:“这事我进去禀告小姐,你在这等一会儿。”
说罢,便匆匆进了屋。
一进屋,瞧见入画正坐在桌边绣着荷包,便连忙压低声音道:“不好了,夫人派了人请小姐过去一趟,这可怎么办啊。”
第215章毒蛊(二更)()
“你莫急,说慢点。”入画见她进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连珠炮,登时一个头两个大,让她慢点说。
入琴只得缓了缓情绪,小声的解释了一番。
入画闻言,放下手中绣了一半的荷包,却是沉思道:“你便出去这般跟她说”
入琴听着她嘱咐,一边听一边点头。
片刻后迟疑道:“这般说行得通吗?”
入画道:“行不通也得行得通,至少这个丫鬟做不了主,只能将话原封不动的带回去,夫人就算是心中起疑,也总不可能猜得到小姐偷偷出了府吧。”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压得极细极低。
入琴一想,也是这个理,便出去了。
外面丫鬟早已等在那,见她出来脸上登时带了笑,却是客气道:“入琴姐姐,夫人正等着呢,二小姐大概要多长时间?”
入琴佯装为难道:“这却是巧了,今日早上醒来时我家小姐便觉的有些不舒服,说头重的很,怕是夜里吹了凉风有些着,方才我进去时,我家小姐已经睡下了,我传了话小姐只说怕将病气带给夫人,想着等傍晚时身体好些了再去见夫人,如此这般。”
那丫鬟一听,脸上笑容登时顿住了,过了一会儿后才拉着脸道:“这入琴姐姐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夫人的命令奴婢哪里敢无获而返啊。”
方才还好声好气的说是请二小姐过去,此时便直接变成命令了。
可谓变脸如翻书。
入琴诧异道:“我好端端的为难你作甚,我家小姐是这般说的,我这个做奴才的,也只能原话相传了,想来夫人向来也疼爱我家小姐,必然能体谅我家小姐此时的情况,自也不会惩罚你,你便放心去罢。”
她话都说的很明白了,那丫鬟也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结果,只得沉着脸离开了。
等到她走了,入琴才轻淬了一口,嘀咕道:“狗仗人势。”
**
另一边,荣氏的院子里
听到回来的丫鬟禀告的话后,荣氏面色微微沉了沉,道:“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丫鬟道:“二小姐身边的丫鬟确实是这般回奴婢的,只说二小姐身子不适,恐不能来见夫人,怕将病气传给了夫人便不好了,所以欲等身体好点再过来。”
荣氏冷笑一声:“这可真巧了,早不病晚不病,偏挑着我找她的时候病,真是病的恰到好处。”
“可不是,”丫鬟瞅了一眼她的脸色,添油加醋道,“夫人您没看见二小姐身边的丫鬟那嘴脸,奴婢说夫人等着见二小姐,她却丝毫不以为意,一副不将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可谓是张狂至极。”
荣氏听了,面色顿时阴鹭了下来,半响后才冷冷笑道:“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狡猾阴险,手下的奴才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夫人说的是。”丫鬟谄笑着恭维道。
“我倒是不信她是真的病了,”荣氏眼里神色沉沉,却是道,“索性无事,不若我亲自去看上一看,看看她到底病到什么样的程度,以至于都不能下地来见我了。”
自然,是以好母亲的身份去探病。
想到这,荣氏唇边倏然勾出一抹阴森弧度,正欲站起身,外面却突然进来一个丫鬟通报道:“夫人,四夫人来了。”
芍丹?那狐媚子竟敢来她这?
仗着肚子里揣了个种,就当真把自己当府里的主子了不成?
荣氏眼底闪过一道冰冷杀意。
却是缓缓坐回了桌边,声音轻柔一字一句缓缓道:“让她进来。”
语调里含着的寒意却是让身边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
另一边,安定王府的马车却已经过了宫门,入了宫。
下了马车之后,便有早已等候着的太监领着他们一路往紫鸾殿去了。
“德总管早就吩咐奴才在这等候着,就等着王爷入宫呢。”那太监尖着嗓子对萧郅谄媚的笑道,目光却似是不经意的从一旁的沈知身上掠过,却也十分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
萧郅闻言,不置可否。
沈知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敏锐的察觉到,萧郅此时所表现出的这一面十分的陌生,就仿佛是带上了一层个隔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具一般,疏离而又冷漠。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萧郅微微侧过头,垂了眸子看她,眼里似带着些许疑问。
沈知摇了摇头,收回了视线。
这时候,却又是她所熟悉的人了。
大约绕了半个多时辰的路,领路的太监才终于停下了脚步,低着头恭声道:“殿下,到了。”
沈知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座辉煌精美的宫殿,四角飞檐以金龙为饰,朱红色的宫柱上也雕满了腾飞的金龙,正当中的金色牌匾上书了“紫鸾殿”三个字,一股沉淀的厚重感与磅礴大气扑面而来。
似是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不远处一个太监却是连忙小碎步匆匆疾步而来,圆圆的胖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既不谄媚,又足够恭敬,却正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德顺:“殿下,皇上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萧郅收回视线,道:“走吧。”
德顺笑了声,目光不动声色的从一旁沈知的脸上掠过,眼底闪过一道狐疑,却又很快掩饰了过去。
他将两人带到宫殿门前,推开厚重的殿门,率先走了进去。
沈知跟在萧郅身后,也跟了进去。
厚重的殿门“吱呀”一声被阖上。
屋子里的浓重药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大殿。
沈知几乎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蹙紧了眉头,半响后才慢慢适应了这股混杂着药味浓烈而又刺鼻的味道。
“皇上,王爷和神医已经来了。”德顺走到龙榻前,微微伏下身子,柔声道。
龙榻上似有什么动了一下,伴随着一阵低低的咳嗽,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扶朕起来。”
“是。”德顺大太监连忙上前,恭敬的扶着床上的人坐了起来,在对方的身后垫了厚厚的绘了金色祥云纹的背靠,这才退到了一边。
皇帝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将浑浊的眼微微睁开,先是看了一眼萧郅,转而又露到了沈知的身上,见沈知低着头,便道:“这边是皇弟说的神医?”
萧郅眉头不动,甚至眸光也不曾变幻过一瞬,只道:“这位便是当初为臣弟治好腿疾的白神医。”
沈知闻言,恰到好处的跪地伏拜了一礼,道:“草民白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呵,”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道病态的潮红,却是很快又收敛了心神,捉摸不定的目光落在沈知身上,仔细的打量着,似是不愿意放过一处异样,“白神医看上去倒是十分年轻,不知师承哪位名家。”
“家师只是一山野闲翁,没有名讳,也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寻不到踪迹。”沈知编起莫须有的经历来眼睛都不眨一眼,更不见丝毫心虚之色。
然而这样听上去十分离谱不可信的说法反而极大的取信了皇帝,皇帝点了点头道:“这些有本事的名家门,个个都性情古怪的紧,不愿意入世,随时便消失无踪,倒也确实如此。”
他似乎已经接受并相信了沈知的说辞,转而问道:“那你便过来替朕看看,朕这是什么病。”
沈知闻言,下意识看了一眼一旁的萧郅。
却只见萧郅微微垂着眸子,脸上神情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她敛了心神,恭敬的应了一声,这才上了前。
只是离的远时她还不曾察觉什么,离得近了她才猛然发现,眼前这九五之尊,当今圣上竟已病重至如此地步。
只见对方脸颊早已瘦脱了形,只剩了一层皮包骨,瘦的凹陷下去,一双眸子里混沌不堪,血丝密布还泛着病态的浊黄,露在金黄色寝衣外的手更是如同肌肉萎缩,凸起的筋脉清晰可见,形容枯槁,实在令人心惊。
“怎么,被朕吓到了不敢治了?”皇帝浑浊的眸子看着她,声音虽虚弱,却带着上位人独有的压迫感。
沈知说道:“禀皇上,草民要先给皇上诊脉,切闻,若有冒犯之处,还望皇上恕罪。”
许是她镇定从容的模样让皇帝察觉出了一丝希望,皇帝猛然挺直了身子,急喘了口气,才道:“朕恕你无罪。”
有了这句话,沈知这才将手搭在那枯瘦的手腕上,专注的诊起了脉。
诊断脉象,探查患处,又一点点的询问着病情症状,殿内的熏香早已燃烧殆尽,沈知额间也沁出了点点汗意。
如此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沈知才终于收回了手,深深吐出一口气。
皇帝收回手,面带殷切,几乎是期盼而又迫不及待的问道:“白神医,朕这病,是否还有治?”
沈知心中有了大约的猜想。
从那些病症,身上的患处,以及她诊断的脉象中来看,若她猜的不错,这应该是西域那边极为阴毒罕有的一种毒,名为诛心蛊。
顾名思义,自然是致命的毒蛊。
第216章能不能治?()
这诛心蛊一旦被种入体内,便会一点点沿着筋脉血管爬进心脏,汲取宿主的生命力为供养自己的养分,而身中诛心蛊之人,身体则会从内而外开始迅速衰败枯竭,且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噬骨钻心之痛,及至死亡的那一天。
身中诛心蛊的时间越久,便越回天乏术。
若不是通过这些脉象和病症得以确认,光看皇帝的表现,沈知实在无法想象这竟会是一个身中诛心蛊的人。
到底是谁,怎么弄到的这种罕见的毒,又是如何在皇帝身上种下,她无法得知,但此毒虽阴邪罕见,却也并非完全无药可治。
只是这医治之法
沈知忍不住微微垂了眸子。
诛心蛊,之所以被称为阴邪的一种奇毒,还有另一个原因——这药虽并非完全无药可治,却也真的无解。
中了诛心蛊的人,若想活命只能用血脉相同之人以心头血为药引,为其换血引蛊,将蛊虫转移到自己身上才行,俗称一命换一命。
而眼下,皇帝若想活命,必然就需要
想到站在身边的人,沈知眸子微微一颤。
那边皇帝却似是不耐烦了她的沉默,强自坐直了些身子,浑浊的眸子里充满殷切急迫的看着她:“白神医,朕到底生了什么病,还能治吗?”
沈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回皇上,此病乃名诛心蛊”
见她似是真的知晓他所生为何病,皇帝眸子中的光芒猛然暴涨,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这个病,看过的人都摇头,一次次的希望失望之后,他也慢慢就放弃了。
只是当看见萧郅那双完好的腿后,他本该如死水般的心里却又是忍不住起了一丝波澜。
连萧郅废了十多年的双腿都能治好,那么对于他的病,或许也有医治之法说不定?
虽说在看到这个所谓的白神医竟只是个年纪非常轻的少年郎,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治好萧郅双腿的人,更不像是能担的起神医称号的人。
但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便是再知不可能,也只能抱着希望去试上一试。
而后来对方的一举一动也确实证实了,对方虽然年少,但确实是个有些本事的人,不管是诊断还是问切都看上去十分专业,便是比起宫中那些太医们来也不逊色。
更让他心下忍不住激动的是,对方显然对他的病情是知晓一二的。
想到这,他心情越发激动兴奋,脸上都忍不住泛起病态的潮红,眼底泛起浓浓求生欲,却是急切的催促道:“后面呢,白神医,快告诉朕,朕这病该怎么治,若是能治好朕,朕必定重重有赏!”
说罢,却是忍不住重重咳嗽了起来。
沈知情不自禁往身旁看去,却正好对上萧郅看向她的视线,那双琉璃般清透的眸子里,以往看向她时都是泛着点点笑意,此时却带上了莫测难辨的情绪,叫人看不穿心中所想。
沈知微微敛了眸子,却是缓缓道:“请皇上恕罪,此病无药可医。”
“不可能!”皇帝猛然暴怒坐起,眼睛猛然瞪大死死的盯住了她,呼吸急促粗重,犹如破败的风箱般,他伸出枯槁的手指向沈知:“你既然都知道朕所生为何病,又怎会不知道这病该如何解?!”
沈知面色依然镇定,道:“草民只从家师那里听说过有关病症,但家师也曾明确告诉过草民,诛心蛊是西域最为阴毒阴邪的蛊毒,无药可治。”
“庸医!都是庸医!那些废物是,你也是!”皇帝愤怒的嘶吼道,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的枯瘦脸庞上表情狰狞而可怖,暴凸的眼睛里更是充满了猩红的血丝,他就像是个即将濒死的恶鬼一般,死死盯住沈知,嘶声道:“竟敢愚弄朕,你信不信朕立刻就能将你格杀在此?!”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一旁的德顺见状连忙上前跪倒道,“索性已经知道了诛心蛊一事,这天下能人众多,多派些人去打听,还怕打探不出来医治之法不成,白大人到底年轻,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啊。”
说罢,他压低嗓音轻声道:“更何况白大人身后还站着一位隐世的医圣,若是能寻到方法找到对方,届时还怕治不好这病不成。还请皇上三思,这白神医此时万万不能动啊。”
皇帝闻言,粗重急促的呼吸这才缓缓放慢了下来,却是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一般,颓然的躺了回去。
半响才闭上眼,虚弱的说了一句:“朕乏了,下去吧。”
却显然是将德顺的话听了进去。
沈知垂着眸子,与萧郅一同行了礼,才缓缓退了出去。
厚重的殿门“吱呀”一声开了又阖上,一室的浓重药味被尽数阻断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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