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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之魂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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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谜题让我略感兴奋,简答地总结一番后,我便着眼于接下来的应对。根据之前一系列的分析,杨高现在所处的,乃是某人根据三年前的过去而布置下的幻境——或者说是异空间。在这里,有过去的王佐等四人潜伏于各处,伺机猎杀杨高。就专业领域的常识而言,生造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而相对的如果是借取、模仿或者重复的话就会简单许多,所以一般而言后者是更为常见的手段。这一回杨高所面临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如果说这个幻境是被生造出来的,那么幕后的那个人就得有改天换日的大能,这种低微的可能性逻辑上是不应该被考虑的。而且就已经发生的情况来看,杨高所处的情景无比真实,所遇到的珂酱也具有着高度的人性。因此,我可以认定这个场景就是对三年前情况的复刻,其中出现的王佐等四人,也和三年前的真人无二。这个认识可以直接推导出两个结论,其一是我们所面对的敌人就是四个普通的高中生,而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杀手或者诡异邪门的怪异,更不是由幕后之人直接操纵的代行者。他们的优势只在于他们是主角,他们站在布局者所认定的正义的一方,仅此而已。因此,只要像对付珂酱那样,通过一番运营,将他们调换到不义的一边就可以稳稳的处理——现在来看的话,如果当时让杨高直接和珂酱对决,那么无论逻辑上杨高这边占据着多大的优势,到了实际的过程中也会被各种各样不利的随机事件弥平,最终成功地被丝血反杀,完成一出被这个世界所认可的邪不胜正。也就是说从这一刻开始,问题的复杂情况已经是一个定数了。在可以回档反复攻略的情况下,解决它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其二是幕后之人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在最开始我所面对的杀局中,和平的校园中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圣杯,和平的日常中,又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我杀了珂酱”的未来,而且这个未来还只能通过杀死我来避免。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显然不是正常的发展,而是某人在幕后推动的结果。三月份的时候一个曾经的马猴烧酒为我做过一次占卜,那时她明确地告诉我:“阁下的未来如同泥潭一般,肮脏腐臭而且一万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这就如同阁下您本人一样,所以请您赶快找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静静地腐烂掉吧。”这位少女就是我之前提过的,在变身时必须用OOXX棒在嘴里反复**的那一位。似乎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人明明一向文静端庄,但一到专业的场合就会对人恶言相向,变得毒舌无比。总之,像现在这种刺激的情况显然算不上“如泥潭一般平静”,前马猴烧酒的预言失败,在现有的种种情报之外,又了一条算是有力的佐证。
幕后之人的存在一直表现得十分明显,然而想要触及他却显得万分艰难。长期以来我们一直在和他布下的种种棋子周旋,而窥及他本人,这却是第一次。对杨高布下的这一局,他重现了三年前的王佐,对我布下的上一局,他利用了现在的王佐。以上两点至少可以说明,这个人与王佐关系匪浅,而且能重新三年前的场景,也就说明了在三年前的事件中他扮演了至关的角色。当然,仅仅知道这些对于完成有效的推理而言并无太大的助益,但是,布下杀局,这个人可是把三年前的情景完完全全地重现在我的眼前。如果做到这一步我都无所作为的话,那么我所自诩的专家之名,也就真的该拿去喂狗了。
总结下来的话,目前的工作主要有两件,一是不断运营,解决掉威胁杨高性命的王佐四人。二是彻查整个场景,争取找出探明三年前事件的真相,进而抓住幕后之人的尾巴。
————
回到眼下的情况,之前的珂酱是埋伏在下楼的楼梯间里,在迟迟等不到人之后上来查看情况,然后被我和杨高解决。从她开始移动,到最后身死,整个过程大概是七分钟。其中四分钟用来上楼,两分半听我忽悠,最后几十秒被杨高刺死。期间并没有其他人干扰。这就是说七分钟的时间并不足以让其他人赶到现场。我猜想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四个人分散在大楼的各处埋伏,这些地点应该是逃生的几个必经之路,比如上下楼梯间或者天台。当一段时间之后杨高迟迟不出现,他们应该是会分散各自临近的区域。这栋楼往上有三十多层,如果安排在上面的人所处的层数较高的话,那确实是来不及在七分钟内赶到现场的,毕竟她不是径直的向下,而是每一层都要。既如此,那小钰就很可能是在其上的某一层里搜查···
整理好思绪之后,我踌躇满志,眨眼间心中就有了计较。我对杨高说道:“珂酱是已经死在你面前吧,那你去摸一摸她的口袋,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
“要她的干什么?”杨高不解地问道。
我干脆的回答他:“我想要小钰的电话码。”
“这样吗?”我莫名地听到了叹气声,接着电话那边就安静了下来,不一会,杨高挂断了电话,同时我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133XXXXXXXX。”
于是我拉了拉一角,调动着自己的感情,同时用调制出一副成熟的声线,用这个声音,我拨通了小钰的电话:
“喂,你是小钰吧,是你母亲让我给你打电话的,因为,我可能就要当你的爸爸了。”
“你说什么?”
“我···”我叹了一口气,尽量地表现出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接着说道:“你现在放学了吧,我就在你学校旁边的奶茶店里。详细的事情···我们见面再聊好了。”
说完,我便挂掉了电话,然后飞快的接通了杨高,告诉他:“小钰应该就在楼梯间里,你现在去应该可以听到她的声音,趁着这个机会,干掉他。”
四十 心境()
这一通电话打过去,小钰她未必会尽信,但至少应该会心下。。lā届时她无论是打电话给母亲确认真假,还是寻找同伴商议办法,都会给杨高以可乘之机。这栋大楼的楼梯间我是去过的,在那里面想讲话只要声音稍大,就会上下传开很远。之前因为是在这一层的走廊里,所以我们弄出的声响才没有惊动他人。而现在听到了这种消息,小钰应该不会再有心思顾虑到这一点,从而隐匿自己的行踪。接下来,面对一个于慌乱中奔走的猎物,杨高不可能失手。
几分钟后,如我所愿,杨高他告诉我:“那个人叫小钰的人,已经死了。”
“你确定是她?”这一回我长了一个心眼。
“就是她。”杨高回答道:“我找到了她的,那上面有你刚刚打过去的通话记录。”
“那么这就没有问题了···”
“是啊,一切都如你所愿。”
“···”杨高的反应让我一阵沉默,对此我设想了许多种情况,最后尝试着问道:“我说,该不会是杀掉了两个女子高中生让你觉得很辛苦吧?”
结果杨高想也没想,就对我说:“因为都是很可爱的萌妹啊。”
于是我反问道:“也就是说,如果说糙汉的话,你就可以好毫无负担的动手了?”
“如果是糙汉的话,我确实可以毫无负担的动手。”
“这···”杨高的回答让我莫名的恼火。如果说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那么他倒确实会变得无所顾忌,终日滑稽。不过话说回来,仔细想想的话,杨高他确实是和我不太一样啊。
兴之所至,我索性问道:“杨高,高中三年,你出手杀过几次人呢?”
“不多吧···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你和梅子都被抓走的时候。”
“那一次吗?”杨高的话把我拖入了回忆。他所说的,就是那次对不良团伙的作战。当时先是梅子被敲了闷棍,然后我火急火燎的去救人,结果把自己也坑了进去。虽然具体的情况因为特别的原因变得模糊,但就结果而言,确实是杨高大展神威,如同开挂一般屠了不良团伙满门,将我二人救下。在那之前我还从未想过,杨高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那一次啊,确实是非常的惊心动魄···话说那个不良组织究竟做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吧,高中生的不良团伙而已,无非就是收一收保护费,打一打群架什么的,能够聚在一起轮·奸一个女学生就已经是顶天了。”杨高把话说得相当漫不经心。
“喂喂,这就已经够可以了吧,借用你的话,高中生而已,你还想怎么样啊。”
“是啊,所以我把他们全杀光了啊。”
“怎么说呢。”我无奈何摊开双手,杨高又一次地再奇怪的地方把话圆了回来。这种事虽说是意料之中,但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会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不过,既然他是把话圆回来的,既然他已经到了要把话圆回来的地步,那么他真正的心意,也就很昭然于眼前了。
“杨高啊,虽然你不说,但实际上这件事让你相当懊悔吧。”
“不良团伙先是打了梅子的闷棍,然后又设计抓住了我,彼此之间可以说已经没有了缓和的余地。当时我和梅子的情况万分危急,你盛怒之下将他们杀光,这既符合逻辑,又切合人情,应该说是一种非常正确的做法——然而,却伤及了的无辜。于是乎你事后反复追溯,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最终,你得出的答案是正义,是正义出了问题。如果我们不自诩正义的话,那我们就不会与什么不良团伙为敌,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的祸事。而至于说不良团伙,说实话高中生而已,又能闹出什么大事呢?即使真有什么问题,也有国家法律警察看着,怎么说也轮不到我们这些高中生去管吧。杨高啊,你这样的想法不能说是不妥当,只是我问你,眼看着不良团伙把校园弄的乌烟瘴气,坐而不动真的好么?”
于是乎杨高立刻反唇相讥,对我说道:“这样的话如果由梅子来说,那我自然是不敢说出这个‘好’字。然而如果是你这个半吊子的话,那我当然就可以大言不惭了。讲道理,你这个人真的会对恶行感到不可容忍吗?你只不过是闲不下来,想着要搞一个大新闻而已啊。”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认真起来的杨高果然有趣。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坦诚问你一个问题好了。”开怀地大笑声中,我从容不迫,并且满怀期待地问道: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不去当正义的伙伴的话,难道要去当正义的敌人不成?”
于是电话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杨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好了,这一回的闲篇扯得已经够多了,回到我们眼下的问题吧。现在我们已经顺利的解决了两人,然而与此同时也用尽了手中的情报。接下来的路全然没有半点光亮,一切都要靠我们重头摸索···简单地说,你对第三件旧闻,农民工离奇死亡案有什么看法吗?”
“我只能说是无可奉告。”
“这样吗?”我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你对三间客房里的滑稽阴谋又有什么高见呢?”
“我只能说是无可奉告。”
“原来如此,那么如果你是剩下来的王佐二人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应对呢?”
“我只能说是无可奉告。”
“···玛德你是阿库亚吗?”
嘛嘛,有所谓奇正相辅,杨高这人骨骼清奇,指望他能有正用只能说是我的无能,善于利用他的奇谋才是我应该做的。按照之前的分析,王佐四人应该分散在大楼的各处,在久等杨高不见之后,他们临近的地区,比如底层的珂酱会向上,而顶楼上的人则会向下。于此同时,这栋大楼的楼梯间是可以上下传声的,那么方才杨高杀掉小钰,有和我长篇鬼扯,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行迹,甚至于现在剩下的人就已经摸到了他的身前···
“噗嗤!”“呃···”
四十一 冬梅()
好吧,反正现在手头情报用尽,也确实是需要在读一次档以找出重新搜集的Щщш。。lā杨高在这里死掉的话,问题倒也不大。某种程度上讲,这说不定也是一种合理的进程。
短暂地犹豫之后,我重新抓起,对着电话那头讲道:“方便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你可以叫我冬梅。”那一边传来了一段非常温柔的女声。
“冬梅小姐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不久前来远公司农民工离奇死亡的事,和你脱不了干系吧。”来远是第三件旧闻中所涉及的建筑公司的名字,这里选择单刀直入,也是因为眼下我手里的牌不多,谋求就此取得什么建树显然不切实际,能够简单的试探一番就很好了。
“是啊,坦率的讲吧,我就是彼时那些农民工们的包工头,这是继承我父亲的家业。不过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我当然想要去读大学,去享受青春。所以当那边拖欠工资的时候,我选择了鼓动乡亲们去闹事,我存下就这么让他们出些事情的心思。所以到了最后,他们真的出了事,我觉得对此应该心怀愧疚。”
“阿拉阿拉,我都已经忘记了你的设定是治愈系的大姐姐,这样直白的方式显得并不是那么妥当啊。话说回来,你是你继承了家业,那令尊是···”冬梅的坦诚让我大感意外,甚至于在某个瞬间我感到了茫然无措。于是我有意的扯起了闲篇,意图拖延些时间。
“家父在工地上出了事故,他没能带领乡亲们走到最后。”
“令尊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我一边应着冬梅的话语,一边心念电转,判断着眼下的局势。根据以前查到的信息,这个冬梅大王佐两岁,那在事件发生的时间点她应该是已经上完了高中,考完了高考,甚至于可能连大学都已经定了下来。另一边,从她此时的说法来看,她的父亲应该是在村里很有名望的人,由他牵头许多人一起外出打拼。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冬梅的父亲突然意外身死,于是带领乡亲们的重任就落到了她身上。这其中的原因应该包括冬梅本人对乡亲们的感情,冬梅父亲临死前的遗愿,以及乡亲们对冬梅的信任与期待。当然了,冬梅本人也应该具有足够的人望和能力,这一点也佐证了她治愈系大姐姐的人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确实是无懈可击。她并非是白璧无瑕,而是可以坦然的面对自己的缺陷。这种人在道义与不义的阵列间,是不会站错队的。所以以目前的条件,我拿这种人也是没有办法的——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她确实是这种人。
就这几句话下来给我留下的感觉而言,我认为她不是。她的坦诚与其说是内心释然的结果,倒不如说保证内心释然而树立的盾牌。这就好像小孩子承认错误一样,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有在反省,而是因为他想以此逃避惩罚。
最为直观证据,就在于这个人现在是和王佐过着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在为她的乡亲们四下奔走,讨取一个公道。当然了,对于像这样的心智成熟之人,只是这种程度责难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她本身就对自己没有很高程度的要求。你去指责她忘却初心、不顾乡谊,她只会嘲笑你太过天真。这就好像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他穿上女仆装,露出自己的迷之凸起,正大光明的告诉大家:“我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然后以此求粉。对于这种情况,你是不能说他在欺骗了谁的。眼下的这个对手不同于以前的两个,她是一个治愈系的大姐姐,她熟悉站位的技巧,不会把自己置于极端苛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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