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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之魂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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揖托枰隼笛罡叩闹本趿恕�
“杨高···杨高···喂,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啊。”
“和你狼狈为奸的同党已经死了!”电话那边传来了有些稚嫩的冷冽女声。这里我想了一想,而后尝试着问道:“这个地方,你是不是很熟悉?”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转瞬间的迟疑验证了我的想法,这个消息让我微微地感到雀跃,于是带着盈盈地笑意,我回答道:“没什么,我姑且待在这里,恭候你和王佐来取我的人头。”
电话挂断,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我放下已经发烫到滚热的,站起身,却不知道该往那里走。最终,愣在原地的我苦笑几声,吐出了一股浊气。
说来也是奇怪,虽然我们历经了无数次的战斗,极度置身于命悬一线的危局,但是说到有关死亡的话题,还只是在高考之前的几天谈过一次。那个时候梅子已经出发前往非洲,我也决定了要报考现在这所大学,只有杨高的前路还没有定数。记得具体的时间是中午吧,我和他正在路边的小摊上吃米线,六月炙热的阳光晒得人发晕,我的心里装满也装满了愁绪,这一顿饭自然也是吃的食不知味。在彼此对着米线沉默了良久之后,我开口说道:
“呐,杨高,你真的不考虑和我考同一所大学吗?”
杨高有些不耐地叹了口气,回答道:“我们也要毕业了,正义使者的游戏也该到头了吧。”
这是他说过很多遍的话,在我听来也不算稀奇,于是,我问道:“这三年我们到处搞事,正经的书几乎就没念过几天。普通的大学,你能考上吗?”
“如果考不上的话,我就在旁边推上一辆三轮,架起油锅卖油炸臭豆腐。”
“虽然只是一辆三轮,虽然只是要卖油炸臭豆腐,但这也是需要本钱的吧。”
“确实如此。”这里杨高对着我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只要把你卖到山西的黑煤窑里,不就可以获得本钱了吗?你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心机深沉,然而本质上却还是一个善良的傻瓜,要卖起来的话是没有一点难度的。”
这这这这···连连的苦笑之后,我的心境竟然莫名的开阔了。自然而然的,我笑着回答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在这里和你约定,十年之后,我会带着十个金戒指,以煤老板的身份带着十几个打手出现在你面前,叫你卖不出一块油炸臭豆腐。”
对此,杨高是这样回应的:“不不不不,你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带着十个金戒指的煤老板的,你只会成为一个带着十个金戒指的骷髅王,这种东西是没什么好怕的···”
二十九 小钰()
带着十个金戒指的骷髅王啊,想起这个论断让我不禁笑出了声来。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杨高,他就坐在我的对面,闷着头吸溜着米线,同时不急不缓地讲述着某个笑话。记得在当时,听完这句话之后,我也是怀着和现在同样的心情,畅快的哈哈大笑起来的。
只是,笑声之中,杨高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假使出于某种必要,你会我成为骷髅王吗?”听到这个问题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杨高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而后轻飘飘地说道:
“所以我才说,正义使者的游戏已经到了应该结束的时候了。”
“不不不不,你这根本是欲加之罪。”对此我自然是连声反对,极力申辩道:“这就好像那个老妈和女朋友同时掉到了水里的问题一样,只是纯粹地刁难而刁难吧。”
“这确实是刁难而刁难,然而,也有无论如何都刁难不住地人吧。”杨高摊开双手,冲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他这是在指梅子,但是那种程度的觉悟和气魄,实在是我所不能企及。于是乎这一轮的交锋,我不出意料的再次败下阵来。
讲道理杨高并不是一个精于舌辩的人,但是这种言辞上的交锋,我却是从来没有赢过的。
当初这番话不过只是戏言,然而时至今日,我竟然真的有可能要面对这种局面。如果我之前的判断有误,回档的人其实根本就不是王佐,无论我在这里能多久时间也不会倒转,杨高也不会复活,那么——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究竟有没有一刀抹掉脖子的觉悟呢?
杨高的死当然是不可接受的,扭转这样的命运,理论上无论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然而如果王佐真的不是回档之人的话,那么我之前的推断都要全盘否定,一切重新回到了最初的未知之中。在这种情况下,贸然挥刀抹脖以性命相赌,真的就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吗?
我痛苦的揉着太阳穴,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一个怎么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
“借我六百五十九块。”
回到宿舍,打开电脑,QQ上收到了这样的一条消息。发消息的人叫杨高,是我高中时的好友,现在在另一座城市读大学。既然是他向我说了这种话,那么就说明杨高还活着,也就是说我的推论没有错,回档的人确实是王佐,时间被倒转,一切就此重来,的不幸最终都可以被避免···长期以来都陷身于不幸泥沼的我,此番终于有幸得见幸运女神的微笑?
等等,在此之前,还是有一些事要确认一下的。在感慨幸甚之前,我习惯性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于是我打字问道:“我说,你确实是杨高吧,不是什么人假扮的吧?”
大约半分钟后,电脑那边回复道:“我确实不是杨高,那个混账非提已经被我卖到黑煤窑里换米去了。明明镇守府已经揭不开锅来,他却还要抓我解体去大建,落到这种地步也是咎由自取。话说,你这个人是和他很熟吗?是不是也是一样的非提啊。”
···这里我想了一想,决定这样回复他:“也许过几天我真的应该考虑入这个坑了。”
“这样吗?那么请先借我六百五十九块,先让我从小蚂蚁活着回来,然后在带你大建。”
熟悉的话语让我想起了熟悉的面庞,而熟悉的面庞又仿佛让我看到了熟悉的笑容。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无言地面对着荧幕,心中却呐喊着胜利——多少次回档以来,终于有一件事尽如人意了!我颤抖着双手,打出一行字来:“六百五十九也好六千五百九也罢,如果你我都能活下来的话怎么都好说,在现在你回过头,先意识到我不是在胡说八道,然后玩命的跑。跑出去以后坐电梯上楼,详细的事等你上去之后我再和你说。”
“w(?Д?)w”
意料之外的好萌!
那么,现在杨高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完成机动,而王佐将在五分钟之后杀上门来。在这个短暂的间隙里,我可以再去寻找一些线索。现在一系列的事实已经表明,整个事件确实和王佐紧密相关,无论幕后的主使者是不是谁,至少打倒他才能完成破局的第一步。而要打倒王佐,就必须了解他的过去,具体的说,就是要从他的三个后宫身上寻找突破。目前我已经悉知了珂酱的事,所以接下来的一步我已经有了定计。但是再往后的决策,就需要更多的信息与条件做了。于是再次对王佐告了一声抱歉,然后抡起板凳砸开了王佐的衣柜门。
之前我在心灵鸡汤读本的封底上找到了珂酱的卡片,那么如果再要到哪里找线索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只能是那一盒本子了。再次扒开层层的衣物,我起出了那只饼干盒,把它放在桌上打开,最上方依旧是我曾经记得的封面。五分钟的时间甚至浏览一遍都做不到,所以我已经做到了带走这只盒子的打算。现在我在找的是其他更明显的线索,比如夹在本子里的真人照片···仔细想想的话,其实这种事也是很常见的吧,是很符合情理十分正常的吧。
也可能是我的想法太过丧病了吧,到最后我也没要找到猜测中的照片。这里的每一个本子的每一页都干净整洁,就连页脚也没有卷曲。看到此景我不禁叹服,原来身为主角,王佐果然是有一些过人之处的啊。慨叹着摇了摇头,我将本子们重新装好,转身取出长绳,准备索降而下。这个时候盒子被我抓在手里,也就自然地露出了它的底面。
在底面上,贴着一张粉红色的便签纸,上面金黄色的荧光笔写着:
“最近收到了亲戚送的一盒饼干,因为我也不喜欢吃,而且明天刚好就是你的生日,所以就送给你好了,要满怀感激的收下哦。还有,不要误会,才不是特意为你准备的呢,只是因为是亲戚送了不喜欢吃的东西,又比较凑巧而已。
小钰。”
三十 父爱()
前言撤回,王佐同学你果然是咸湿届最为顶上的变态,我真的不应该去怀疑你的操守。话说回来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啊,明明只是一种变态行径而已,为什么却还能让我感受到一股淡淡的忧伤呢?为什么我还仿佛看到了寂寞深夜王佐同学的苦闷身影呢?
风吹幡动,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看起来我最近也确实是有些聒噪不宁啊。
繁乱的心绪让我在落地时一个踉跄,虽然没有摔出什么大碍,但终究也是疼得不轻。我一边捂着吃痛的膝盖,一边挪向路边的长椅,准备坐下来暂且缓上一缓。几步之后我在椅子上坐定,正要长舒一口气时,却听到了身边响起了一声叹息。于是我转头一看,发现长椅的另一头不知何时起就坐上了一人。此人年过半百两鬓微霜面容消瘦满脸胡茬,身穿一套洗的发白的破旧西装,足蹬一双磨破了洞的开线皮鞋。即使一言不发坐在那里,这个人就能让人感到无限悲怆,而如果再加上惨白色的路灯和那一声长叹,满溢的负能量足以让最为乐观坚强的人放弃希望。如此昭然醒目的特征,即使是在我的学校里也只有一人。
“胡子大叔。”我站起来,恭敬地对那人一一鞠躬,唤出了他的名。
我的学校是异人云集的学校,其中自然也不乏善于S/L的回档能力者,他们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组织。而这位胡子大叔,就是回档能力者的组织“重大决策心理支援协会”的会长。据说此人挽回某种巨大的遗憾,已经无休无止地将大学四年回档了无数遍,其真实的年龄恐怕要比看上去更为苍老。总而言之,他和巫师一样,是一位经验长者,德隆望尊的前辈。面对这等人,我自然要拿出最为恳切的敬重。
“哦,一个颇为有趣的年轻人。”鞠下一躬之后,胡子大叔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句话。于是,我回应道:“后生至幸,有缘得见前辈。”
“见到我哪里算得上什么福缘啊。”胡子大叔摆了摆手,半是慨叹着说道:“况且你此刻的情况,无论如何也算不上至幸吧。”
“请前辈明示。”我再次对着他鞠了一躬。
“我哪里能明示什么东西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又何苦在此地蹉跎如此之久呢?你现在这样问我,我也只能故弄一番玄虚,说出一桩旧闻充数了。怎么样,年轻人你要听吗?”
“如今我深陷死局,所以无论稻草也好方舟也罢,在我看来差的并不是很大。”
“哈哈哈哈···”胡子大叔一阵连声地大笑,笑声里透着某种我尚且不能明白的沧桑,对着茫茫夜空,他慨叹道:“如今的年轻人啊,已经没有几个像你这般务实的了。我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得上是一种长处,因为毕竟年轻人就是应该有点梦想,不过不管怎样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那么我也只能抱以祝福,希望你确实选择了一条正确之道···唉,这么说就把话扯远了,大叔我再这么卖关子,可就要对不住你的务实了。那么,就请听好吧。”
————
那是王佐刚上大一的时候,他曾经跑到花园里的湖边倾吐心声,当时我恰巧就在旁边。不要怀疑,我并没有窥探他人**的兴趣,只是这四年大学我来来回回上了这么多遍,那就总免不了总之会有各种各样的恰巧,不是吗?总之,当时王佐是这么说的:“老妈也真是的,居然想要撮合我和小钰,明明高中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许我谈恋爱,结果一到大学就立马反转过来···而且小钰啊,那孩子,我对她的感情明明不是那样的啊。小钰她从小没有爹,一直和他妈妈两个人过,到后来还出了那种事···我只是,我只是想扮演爸爸一样的角色去关心她爱护她而已啊。做她的男朋友什么的,和她结婚什么的,我完全没有想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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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就是胡子大叔为我讲述的旧闻。讲完之后,大叔哼着曲调诡异的阴暗歌曲,潇洒地退回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个凌乱不堪,满脑子卧槽的我独自顾影神伤。也许就是大叔说的话,我这个人太过务实,完全不懂得年轻人的梦想,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理解王佐的少年青涩的复杂感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那我也就只能慨叹一声无之如何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胡子大叔所讲述的这桩旧闻着实意义匪浅。小钰出身于单亲家庭,并且后来还因为与之相关的原因出过问题,这个信息提示的确实明显。想必在当年又是这个王佐适时出现,经过一番变故,解开了小钰的心结,从而将她收入后宫。那么接下来只要顺着另一头的线索探查,就不难搞清楚变故的真相,继而从中找到打倒王佐的方法。
此刻我估摸着杨高那边已经完成了突破,于是便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准备去布置对抗珂酱的应对。于是乎几声铃响,电话接通,我再次听到了杨高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这边发现了一件颇为有趣的事,在酒店客房区的一层,有一间房间里进行着这样的对话:
————
干练的女声:“两位家长,你们孩子的恋爱问题已经发展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了,这并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班都被牵连了进去。据我所知,现在班上已经分化成了一个团体,一个要极力破坏他们两人的恋情,另一个则要一力促成。老实说我带班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行动力的学生,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总而言之,情况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必须要家长老师通力合作才能制止的了。所以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样的教育理念,现在都请配合我把事态控制下来。”
慌张的男声&惶恐的女声:“老师您是,能办到的我们一定去办。”
三十一 起火()
“总而言之,这确实是非常有趣的展开吧。那么,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杨高的声音里洋溢着盎然的兴趣,他就好像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小孩,拾到了好看贝壳就举过头顶,然后迎着夕阳欢快地奔跑。而我,作为在千里之外的堤岸上注视着这一幕的人,发自内心地感到了智商受辱。话说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促使你去窃听酒店的客房啊。
“因为上来之后你又没有联系我,所以我就按照常识去寻找线索了啊。”
常识吗?站在专家的立场是似乎也不能说有错,只是如果你认同这种常识的话,为什么之前要给我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啊,难道说和我唱反调才是你的乐趣所在吗?我内心中充满了躁动的情绪,然而却没有办法倾吐而出。如果一个人是在装傻的话我可以去吐槽,可如果一个是真傻的话,我反而说出什么话来,现在的杨高,就是真傻的那一个。
于是我耐下心来,顺着他的思路说道:“根据这个老师的话,他们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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