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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打脸系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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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复手下指出了两位司徒家的门生,待会儿下手定要先挑着他们的。
王复的眼神有些漠然,司徒烈欲对她行止不轨,其余人不可能一点都不清楚的。明哲保身固然不错,可惜……王复始终认为,做人要有立场。
人呐,无意间做一件事情,可能就会影响别人的一生。所以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哪怕是极细小的决定。
而在苏展看来,王复想要杀死的人,那自然是罪该万死,十恶不赦的,毕竟他契弟纯善非常……
苏展自与王复分别后,苦练凌天剑诀,实力大增,早已一脚踏入了分神期,若非如此,进入秘境的任务,他也是不成得了。
顷刻间苏展仗着凌天剑诀中的“快”字诀砍翻了一人,又削掉了一人左臂。这会儿他们才真切的反应过来,王复与这神秘人,同他们已经是不死不休之势了。
那掉了左臂的人已成重伤,苏展又使“缠”字诀拖住了两人,王复见机,果断把那缺失左臂之人补刀了。
如此一来,除却苏展缠住的两人,便只还剩司徒烈同另一名修士。王复自然是没有勇气1V2的,不过……
“我大哥神勇无比,你们也瞧见了,现在我们不过是来找司徒烈算账。和你们没关系,现在走也还来得及。”
这番话嘛,当然做不得准,只是个“搏”字而已。苏展的实力他们都看在眼里,难免心里不怯。
王复要的是他们怯,或者犹豫,破绽越多,就越容易下手,至于放他们走,别逗了!
果然司徒烈旁侧的人犹疑了一下,司徒烈不免道:“你还真得信她的话?”
王复微微一笑,语速加快,笑道:“为什么不信我的话?难道跟你一起死才行?”
说话间苏展那里对阵的一人已露破绽,王复思忖着,那两人已经被缠住了,是绝对拿不出什么符箓阵法的。
所以……当务之急是防备司徒烈和对面的修士。
司徒烈似乎在想如何应敌,王复将花刃召唤出来,和颜悦色地道:“最后的机会了,三秒,你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王复死盯着那人,边笑边道:“三。二。。。”
苏展那边已经磨死了一个人,王复再无顾及,终于说出了“一”。只不过,一字落下,却根本没有容得那人走脱,而是困他在这漫天的幻花之雨中。
以王复的实力,就是平A司徒烈也是输赢不定,当然不可能刚两个人,只不过是拖着,拖到苏展彻底菜了最后一个人来支援她而已。
死撑,为今之计,死撑而已。花刃,花盾、王复把招数不要钱一般往外丢。
那人分明见着大势已去,心中惶恐更甚。“不是说了许我走!你方才怎么好数地那么快?!”
王复内心暗笑,若非生死关头,还真有点呆萌……“那我重数一遍,你且听着?”
“三。”王复嘴角牵出一抹很酷烈的笑容。“一。”
本来那人已准备不顾一切跳出圈外,万万没成想,这回数得虽慢,却没有二了。那人不由怪叫道:“二呢?!”
王复只道:“全被你占了。”
直一会儿,那人才反应过来王复是在羞辱轻蔑于他,左右横是一刀,竖是一刀,他索性拼了。
王复见他逐渐有了章法,不由又冷笑道:“你以为你是垂死挣扎?还是希望老天垂怜,可以突出重围?我实话告诉你吧。”
王复的眼神里含着悲悯,“你就是个炮灰,即便今日来得只有我,那么我也死不了。司徒烈不会杀我的,就算我把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他一样不会杀我。”
“所以,其实你就是个悲剧的炮灰。”
那人虽不懂炮灰的意思,但也知道王复说的是实话,一时不禁生了些绝望。
司徒烈只道:“别听她的,就算你本来有三成要死,听了她的,也变作七成。”
“不打紧。”王复说道。“别急着劝旁人,司徒烈,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九十三。输了还是赢了?()
现在只剩下司徒烈了,王复不由缓缓道:“司徒烈,好计谋,好毒药阿。”
司徒烈合扇笑道:“比你却也差远了,既有土遁符,也有这合乐散的解药。”
王复灿然一笑:“我还没那么大能耐,只不过有一张土遁符而已。”王复两颊飞红,“至于毒是怎么解的,司徒烈,你门清儿阿。”
司徒烈看向苏展,心中很是羞恼,是了,不是妒恨,是羞恼。想他司徒烈纵横红尘多少载,还没有像今天这么憋屈过。性命捏在人手里便不说了,连辛苦想出来的计策,也叫旁人夺得了好处。
这就好比辛苦养猪十来年,一朝猪跑到别人家去,活活被没收了。这……他怎能不气?
司徒烈半含笑意,正待开口。王复不耐地摆手冷笑道:“行了,你也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嘴上笑着,心里却谋算着。不需再想了,我可不会因为你随口一笑,便放松警惕,让你胡乱逃走的。”
想和她一样玩土遁?也不看看这厚厚的草皮早叫她用百花回搞得硬了。
苏展早听了王复的安排,只是站在一旁,一言不语,显得格外高深莫测了起来。
“好吧,看来我今日是不能善与了。只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不过想问问,这位道友足下何家?”司徒烈定定看向苏展。
按理说,这情形司徒烈就是插翅也难逃了,怎么说也得满足一下司徒烈的心愿才是。可惜,苏展此人,虽在用计上运筹帷幄,但在用情上却可以说是十分呆了。
是以,王复交代他不要出声,那么他就是一声也不肯出的。
司徒烈只当苏展是高傲不屑于言,岂不知,内情竟如此……让人无F。U。CK。说。
至于王复,她一心是猫玩耗子,当然不肯告诉司徒烈,何况,苏展的身份、与他在这里的目的都实在不好说,小心使得万年船。王复娇娇掩口一笑,漫生出许多风情。“我劝你还是别拖延时间吧?”
系统:“司徒烈累计打脸值500点。”
王复满意地应了一声,她都多久没有得到打脸值了……!
王复心情一舒畅,也就不那么想作践司徒烈了。因此只淡淡道:“说吧。凌霜华朝着哪儿走了?”
司徒烈忽道:“你觉着,我会告诉你吗?”
王复狠狠瞪过去,“这么说,你是想历尽了九九八十一难才死咯?”
司徒烈微微一笑,“我还是怕疼的,而且,我是怕你等不及阿。”
王复的瞳孔一紧,心脏也猛然一缩,慢条斯理地说道:“司徒师兄,你的意思,我可不大明白阿。”
司徒烈嘴角含笑,头中突然灵光一闪。“你和凌霜华情义深重,如今她却如此模样。就算你等得及,她未必等得及吧?”
听着司徒烈云里雾里的话,王复不由再度冷笑了。“司徒师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档口,也想来试探试探我么?我看不能如你的愿吧?”
司徒烈嘴里发苦,面上却还笑道:“哦,是么?凌师妹这一遭,怕是——杀意吧?”
杀意二字极为轻飘,其实是,司徒烈根本教不准,只不过是唯一的生机,不得不懵一懵了。可王复就不一样了,她心里记挂凌霜华,正所谓关心则乱。司徒烈的小小破绽,王复根本就体察不到,反而以为他知道一些内情。
若非她脚根一软醒过神来,几乎就要去问司徒烈了。若是她当真问了司徒烈,那么情势,可就转为下风了。
思及此处,王复神情有些漠然。“司徒师兄果然是家学渊博,这点东西尚且瞒不过你。不过,就算司徒师兄知道了,有什么用?难道你可以解了?”
价码这东西,还是要拉锯的。
“王表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只有一句。你若发个心魔誓,我才肯把凌师妹的去处告诉你。”
王复盯着司徒烈,就像是秃鹰在盯着一块腐肉一样,半晌才无声地笑了。“成阿。司徒师兄,你赢啦。”
在王复仔细立下心魔誓,假如司徒烈将凌霜华的去向一五一十的告知,她现下就不杀司徒烈后。司徒烈终于开口说道:“凌师妹向西去了。”
王复冷冷一笑,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金钱蟒,双手握住其头,只要握住这处,金钱蟒全身就僵了。只见王复恶狠狠地拿着金钱蟒做鞭狠抽了司徒烈两下,其中蕴含的内力可比风雷。只两下之后,王复冷笑道:“司徒烈,还是那句话,你别犯在我手上。”
说着,王复将金钱蟒缠在右臂上,对苏展使了个眼色。“大哥,咱们走。”
突然间,司徒烈又道一句。“王表妹方才怕说谎了吧,这位道友额宽唇薄,怕是没有与人百年之期的缘分。”
是了,司徒烈是说王复方才和苏展并没有发展出什么夫妻之实来。
王复御剑上行后回首冷道:“司徒师兄还是先拭了身上的血迹吧。”
司徒烈不怒反笑。“这么说,我果然猜中了?”
王复气得快要仰倒,心中大骂,这小妇养的不知吃了多少下水才能有这么多弯弯肠子!
这一场看似是王复大获全胜,其实不然。若非没有兜里的五百点打脸值,这一场还真是肉包子打狗。
王复不再多言,闷闷向西行去,顺便嘱咐苏展离她远点,不然她待会儿实在不好死……
坑爹,坑爹。要是她知道是谁给凌霜华下了杀意这么个东西,她一定要把那人的三姑七舅八姥爷都问候个遍!
行了个把时辰,王复已面有倦色,方才和人大战三百回合,现在又走了三百六十五里路,铁打的也化成铁水了。正时间,那边忽尔传来金戈之声,王复耳朵微动,紧着和苏展去了。
离老远,王复便瞧见了凌霜华,也不能说是瞧见,实在是利箭破空的声音太过刺耳了。
在凝目看和她缠斗起来的人,不是东方朔却又是谁?
九十四。我知道。()
他们怎么会打起来的?王复心一沉,抽出佩剑,一个跃身,到了东方朔和凌霜华之间。
凌霜华见是王复来了,手上略收一些。而东方朔却是完全收住了手了。四下的长随还有东方檬本来还想趁势追击,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王复干干一笑:“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呵呵……”一家人的话,在凌霜华眯起半是嘲笑的眼神下,她是说不下去了。何况东方檬一脸气愤。
“东方道友,这……”王复觉得,还是问东方朔这个实在人靠谱。
东方朔不知如何开口,东方檬抢道:“这要问问你的家人了!”东方朔低声道:“不得无礼!”东方檬只是冷笑:“无礼?自我们报出东方家的名号,她便欺上身来,还道我无礼?”
东方檬的手指不客气地指着凌霜华,王复心上忽然一颤,东方家……暂时按下心里疑惑,王复对凌霜华道:“东方公子最是仁厚,想必不会得罪了你吧?”
“得罪了。”凌霜华眉毛一扬。“不知怎么,我听着东方二字,心里就不大舒坦。”
东方檬恚怒。“你胆敢如此折辱东方世家?!”
凌霜华淡淡扬眉,“如何?”
东方朔沉吟了一声,“不错,阁下实力功夫远胜于我们。可世间万事,总是讲求一个理字。何况我家为我塑有魂灯。阁下以为呢?”
本来凌霜华是一脸冷淡,直至听到理字时,眼睛几乎都要红了。“万事讲求理字?未必吧!”
这些人不知内情,只当凌霜华一意要相逼,只有王复叹了口气。小竹村一村人口覆灭,小河村成为鬼城,这该死的世道,当真有天理,有公道么?
“霜华……”王复低低出声,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叫人。“世间虽然未必有天公地道,可总还讲着一个情字吧?想想慕容木头,你能不能宽恕他们一回?”
东方檬杏眼圆睁,怒道:“什么宽恕!”
是阿,东方一家人看似全然无错,又温文有礼,就像是天边上一抹白云,东方朔,这种人根本让人不忍心玷污。
可是,凌霜华却被人早早摔进了泥潭,这又凭什么?
凭什么东方朔可以生来就做一个干净的好人呢?
凌霜华心中激起了许多情绪,一霎间只想把面前的所有人都撕碎。又生生忍住,半晌才说了句:“慕容木头是谁?你师兄吗?”
王复心头一震,她万万料想不到,那人竟将慕容珩也抹去了。
如此一来,凌霜华一生所遇,尽皆是坏人,更没有一个知心朋友,哪有什么快乐可言?
曾经在凌霜华记忆之中给予她温暖的人都已经死去了,而活着的,不是陌生人,就是轻视、鄙夷她的人。凌霜华怎么会不憎恨这样的世界?怎么会不大开杀戒?
那么,到底是谁在她身体里种植了杀意呢?这滔天的仇恨,就是要凌霜华去做一个杀人的机器的。
这样苦心炮制,对方不会不知道凌霜华在修为上最为要紧的地方,那人非知道凌霜华有多少悟性不可,更甚至,那人知道凌霜华的魔道身份!
凌霜华是王复在这个世界认可的第一个朋友,在那些假做坚强,实际漂浮无依的时刻,是凌霜华、慕容珩、温长生给了她一些真实。如今,她也要把这份真实,反哺给凌霜华。
所以王复轻轻笑着,走到了凌霜华身前。“你都忘了,其实不要紧。我们都在这里,还都可以重新开始。”
王复客气地笑笑:“东方公子,我这朋友遇上了麻烦,请你们先暂时回避一下,待会儿,我定会好好跟你们致歉,而且,我有事相求!”
东方檬的不满就要飞到九天外,只有东方朔还温温笑道:“不碍。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姑娘的赠物之情,我总是还记得的。”
王复点一点头,等他们渐渐走远后,才对凌霜华说道:“我相信你自己也察觉了,我们之间的记忆有些不对。其实这也不重要,不论你怎么样,都是我的朋友。”
凌霜华与王复四目相对,毫无退让。王复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也知道你的恨。天地悠悠,毫无公平可言。凭什么有些人就可以平安顺遂,长乐一生?而有的人却要受尽磨难?被轻贱、被鄙视、被欺侮!”
王复每说一句,凌霜华手上的青筋就更突一分。王复伸手,将凌霜华攥紧的拳头放在自己手心中,轻轻摩挲凌霜华食指上的一个疤痕。
那疤痕是凌霜华在小时、讨饭时被人用石子打中的。当时看书,不过是寥寥一笔,而今,却是真切的痛处!
“你的疼,我都知道的。”王复顿了顿。“可是,难道你就一意打算活在过去里了吗?你认为那些关心你、爱护你的人死了。但其实,还有人就站在你身前,还有的人,并不在这儿。”
凌霜华狠狠将手甩开,猛然嗽了一声,即便她很快用袖子抵着,王复也瞧见了上面的点点殷红。
王复很想问问凌霜华觉得如何,可又不敢逼得太紧了。
“你歇一会儿吧,待会儿我来告诉你我们之间以前发生的事情。”
说完,王复就抬步冲着东方朔去了。
“东方公子,不妨借一步说话。”
东方檬冷笑道:“做什么蝎蝎蛰蛰的?”
王复淡看她一眼:“我心中风光霁月,事无不可对人言。不过此事干系重大,我只信得过东方公子。”
“你!”东方檬面色阴晴不定,到底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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